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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姐上前一步拉着我的手,眼睛还盯着咱胸脯,“瑾啊,跟姐姐传授下长胸秘笈呗?”
B姐更是热切的指着咱:“Oh,my God!Oh,my God!……”
C姐走过来,看看自己的胸,咱看看咱的,眼睛更红了,“凭啥哟,凭啥哟,咱要木瓜,咱要丰胸!”
……
汗~~色女色女,一群色女!咱扫了一圈人头攒动的周围,话说姐姐们可不可以淡定,淡定啊!
最后在A姐持之以恒的威逼利诱下,咱最终以30天免费送餐劳力与A姐成交,说出了所谓的秘笈。那个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啦,经常刺激那个部分是会张的嘛……呃,言尽于此!
A姐听了以后深感有理,痛定思痛,开展了“老牛不能只吃嫩草”的伟大论题,终于决定忍痛放弃丁少这株茂盛垂柳树。开始积极的为自己的丰胸前景做出了更具建设性的规划,当然这就为后期猪小哥工作的开展创造了机会。
如此说来咱还是A姐和猪小哥的红娘的说。多年后收到红娘红包的咱,看着画着新娘妆言笑晏晏的A姐,忍不住想,这就是爱情呀,要在适当的时机遇到适当的人,偶尔还需要有人推一把。谁说最美的爱情是一见钟情?其实,最美的是认定后的相知、相守!
最后在三位大姐的极力怂恿下,咱还是买了那件“家居服”,虽然贵了点儿,但是,存了那么点儿小心思的咱觉着也不赖。
可能就是因为咱的心思太过邪恶,吴海打电话来说吴爸爸到这边来出差让我们过去一起吃顿饭后,咱想也没想就换了那件新衣服,把烫成大波浪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嗯,是想给咱少爷一个惊喜,咱的新形象,也有点儿女为悦己者容的意思。给心爱的人看最美的自己是所有爱情里的人共同的心思。
等到一辆军用车缓缓停在我面前,我看到从副驾驶室出来的吴大少。他穿着夏天的军装,宽阔的肩膀愣把单调的军装穿得有模有样,在加上咱少爷棱角分明的优质脸庞,嗯,不错不错。就是,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里似乎还多了点儿什么,让咱有点儿毛骨悚然,难道是对咱的新形象不满意,三个姐妹儿都说“诱人犯罪”的哇?
“你买了的衣服?”吴大少用185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咱,左边儿那根眉挑得太高了点儿。
“啊……陪C姐买衣服来着……”在大少意味不明的注视下,咱陡然觉着外面的风有点凉,在被看得发毛之后,果断决定把寝室的姐妹儿卖咯,“是她们怂恿我买的!” 毕竟咱自个儿也蛮像买滴,后面半截儿“咱是被迫的”哽了半天也哽出来,看来在少爷面前撒谎的本事咱还是欠啊!
这时支在驾驶室旁的车门上的人开口说话,“吴海,这就是你媳妇儿?”
吴大少微微侧身,看了那人一眼,又很快回到了身上,“是啊。小瑾,那位是潘哥。”
我看眼穿着迷彩军装的魁梧男人,怎么看怎么也不是哥哥级别的?不过想想吴大少连他爸都叫哥,把这位叫哥实属正常。
“潘哥。”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叫人的好,只得跟着吴大少这么叫。
潘哥笑呵呵的,指着吴海说:“怪不得这小子天天媳妇儿媳妇儿的不离口,我还想着到底是什么天仙似的人物。嗯,不错。小子有眼光!”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抬头看吴大少,他仍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我。咱不禁心慌,那个要不把衣服换了?
这时吴海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悠悠的看了我一眼接通了电话,说了两句话:“到了……马上来。”然后挂断。
等他挂断电话,我赶忙说:“你等一下,我去把衣服换了。”
刚侧身就被吴大少抓住手腕,他回头对潘哥说:“潘哥,等我们一会儿。”说着拉着我上了搂。
天梯里吴大少站在我前面,似乎是在挡住摄像头的样子。电梯门一开,他就利落的拉着我开门进了屋,轻推了我一下,“快去换。”
呃,咱是真委屈了,虽然咱是居心叵测穿了这身儿衣裳,但是,某人不但不领情还用带了那么点不爽的眼神敲着咱。呜呜,憋屈!以后咱看咱还穿不穿这么好看的衣服给他看,哼!穿大妈装,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把我带出去见人!
就在咱拉门进卧室的时候,某个悠悠的声音传进咱耳朵,“换稳重的啊!”
呜,真被嫌弃了!
咱低头仔细看了看咱波涛起伏的胸口,白晃晃的沟沟咱自个儿看着也忍不住春心荡漾呀。为毛惨遭某人嫌弃?
等咱套上运动型T恤,牛仔裤,把头发扎成马尾,朝气蓬勃、神采奕奕、大好青年一枚华丽登场。这下满足某人要求的“稳重”了?鄙视之!居然敢嫌弃咱的带了那么点儿性感的淑女装!
咱愤愤然的站在吴大少面前接受检查,某人的细长的丹凤眼仔仔细细的在咱身上溜了一圈儿,就是,为毛咱觉着那小眼神在咱胸脯的位置滑动得过于缓慢?咱赶忙低头查看,三颗扣子,好好的扣了两颗,没有暴露哇!
某人的嘴角带这那么点儿诡异的弧度,走到我边上,搂住我的肩,“媳妇儿,我们走。”
小媳妇儿梦话版:
护住胸口的吴大少:媳妇儿,你也是色女?
老实点头的周丫头:啊!
往外挪了挪,声音带了颤音的吴大少:媳妇儿,你、你想怎么?
挽起衣袖步步紧逼的周丫头,单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家男人:脱!把衣服脱咯!
巨型身板颤了颤的吴大少:媳、媳妇儿,你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么?(眨眨眼)那、那好……(扭扭捏捏脱掉T恤,露出堪比模特的喷薄胸肌和腹肌)
有点儿不淡定的周丫头,咽了一大口口水,舔舔干燥的嘴唇,接过吴大少手里的黑色T恤直接扔了洗衣机,回头继续色眯眯的盯着自家少爷:那啥,继续脱!
73要的是幸福
坐在驾驶室的潘哥注意到咱换了一身衣裳,在后视镜里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拍拍吴海的肩,“你小子看得挺紧啊。”
呃,好,咱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独占欲。只是,咱以为这个念头人们都比较开放了,然而咱显然错误的把咱少爷划为了“人们”,咱少爷的心性基本上定义为狼性十足的豹子,激进和保守的混合体。
等到了饭店我才知道吴大少让我换衣服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本来一位只是简单的家庭聚餐,所以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引诱某人,现在看来要真穿来了,咱差不多可以挥刀自宫了。咳,当然咱确实没有那个啥的,所以挥挥刀也没啥。
在吴爸爸旁边坐着的几位一身笔直的军装上就能看出身份,这样的聚会似乎含义重了点儿。我也不知道吴海为什么带我来,不过既然来了咱也只能安之。给几位叔叔级人物打过招呼,基本上就没咱什么事儿了,安静的听他们说话,偶尔帮着添添茶送送纸巾,然后就是品尝美食,倒也惬意。呃,当然这样的惬意是咱自个儿找的,估计是谁在这种场合也没法安之若素。
吴海在和大人们讲话的间隙会不时给我夹我喜欢的菜,偶尔也把我带入他们的话题,虽然我的话没什么建设性,但是大人们还是很亲切的和咱“交流思想”。吴海给我介绍里面有一位就是郑宇的父亲,某军区的一把手。那位叔叔看起挺随和,不时还问我一些问题,我想着要是刘筱婕嫁到他们家也挺好,就是苦了小武童鞋了。唉,不是每份爱情都能没法完全,总有人沦为配角。
潘哥送我们回家的时候,吴海只让送到了小区门口,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家走。老式的小区绿化却是极好,伴着凉风遛遛弯儿也不错。吴海把手改放到我腰上,顺着腰间的线条来回滑动,原本静好安然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咱瞄了瞄周围,只有零星几位老人在不远处散步,但是咱的脸还是忍不住发烫,掰他的手,“干嘛?”
吴大少微微侧身把我搂得更紧了些,脸上笑眯眯的,低下头在我颈窝喷这热气,“媳妇儿,回去从新把那衣服穿给我看看啊。”
怒~~“休想!”早干嘛去了,让你嫌弃,哼!那就嫌弃彻底,后悔晚了!
显然那些个义愤填膺有礼有节的找死宣言咱没胆儿全撂出来,但是一个掷地有声的“休想”一词已经充分表达了咱的威武不能屈的可贵性格和坚定决心。
吴大少轻飘飘的盯着我看了一眼,根本没把咱坚定的眼神放在眼里,还恬不知耻的笑出声来,“媳妇儿,你不想自己穿是?”
“啊!”就是不穿,能怎么着?
“那我帮你穿!”
呃~~咱慌忙后退,这个……这个……贼!开始冲咱暗送秋波的某兽动作更快,一手抵在咱后脑勺,温热的唇覆盖下来,又舔又咬不亦乐乎。就在咱差点儿断气的时候才被放开,然后就见昏黄的路灯下两只黑亮的兽眼放射出引诱的讯息。听说有些个动物,在捕猎的时候也常伪装成猎物的同类,进行诱惑或者麻痹,然后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住,最后整个儿吞掉!
欢送会的时候,C姐穿上了那身亮闪闪的勾人装,B姐C姐也拿出了压箱底儿的花裙裙,就只有咱很不着调的穿了一身T恤配牛仔。然后无言的接受三位大姐深深的鄙视。
A姐:“瑾啊,你就穿这样?没看见姐姐们都是花红柳绿的,走熟女风?你这样很不协调耶。”
B姐:“上周买的新衣服呢?干嘛不穿?”
C姐扯扯咱的白T恤:“唉,女人呀要多自己好一点。”
呃~咱只是没穿那身低胸装,不至于严重到不“自爱”的程度?一番纠结之后,咱说出实情:“那个吴海觉着有点儿露了……”
咱不说还好,一说就被三位大姐彻底鄙视了。B姐首先发了话:“听过七年之痒?爱情淡得跟白开水似的,咋的?还不是感情平淡毫无火花!火花怎么来?危机感!得让男人产生危机感才知道稀罕咱!”
A姐拍拍我的肩,“瑾啊,听姐姐的没错啊!”
C姐更是风情万种的扭了小蛮腰,伸出纤长的食指在咱下巴上轻轻一勾:“男的闷骚着呢,实际上啊,心里都想女人more sexy。”说完撅起被包得紧紧的翘臀,摆出一个无比撩人的pose,“像这样……像这样……”
呃,C姐much more sexy!咱鼻孔有点儿痒,一下没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三位姐姐露出三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C姐更是深感“孺子不可教也”,扭着小蛮腰率先出门,边走边晃手指,“No,no,no,可惜了吴大少这么极品的军哥哥唉……”
B姐则抛给咱一个忧伤的侧脸,默哀,最后摇着头往门外走了。只有A姐还陪着咱,不容易啊,咱终不至于形单影只,然后就听A姐握住咱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瑾啊,记得武装防小三儿啊,听说现在老猖狂了!”
呜~~这都什么跟什么?话说咱就算穿最怂的运动套装那也魅力十足!土可能是土了点儿,但是,在咱少爷眼里绝对是一枝花!保准乐颠乐颠的把咱供在头顶上!这样的爱情姐姐们是不懂滴,要知道咱上辈子那么折腾,咱家少爷依然把咱爱得“死去活来”,就甭提这辈子咱迟张有度、深谋远虑、运筹帷幄了。咱对自己好来着,只是,把最好的留给最爱的人,其他人咱没必要经心。
听闻很多散伙饭都是想方设法的极尽惨淡,没眼泪的也得被整出点小泪花儿。或许是肖帅几度来回,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这些台面上的形式也不是很讲究,从头到尾的送行宴咱根本没来得及体验文人骚客们常说的“离情别绪”就over了。浪费了C姐特意揣在包里的三袋“开心面子”的说。
不过最后肖远还是伤感了一回,他知道我不喝酒,敬酒的时候也不为难我,碰了下我的茶杯,“小丫头,还记得七年前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黄毛丫头一个,现在变成水灵的大姑娘了。唉,看到你就仿佛看到当年,多好的年华啊。到了奔四的年纪我才深刻的体会到青春的意义。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就算是追我也要追上飞机,把戒指给她套上!……”
肖远是有点喝多了,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无奈的忧伤,是他每次谈到那个女孩时惯有的神情。我不知道怎样安慰他,就像人们说的一样,男人对自己的初恋总是有种特别的情感,无法取代,难以忘怀。而这样的心绪让人疼痛又欢喜,得不到的爱却纯美得像幅画,褪去了最初的瑕疵和阴霾,光彩流转间让人怀想。
可是如果没有最初的爱,哪里会有最终的幸福?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看到的是最终的幸福!
我拍了下肖远的肩,“大哥,别气馁,你还来得及给它另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