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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尧会找一米粉妹,纪千舟表示他永远追随林大少,不离不弃。
聊天组速度解散。
十分钟后,林建新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着自家的晓白正喜滋滋的看着一个QQ聊天截图,于是也凑过去瞄了一眼。
曾晓白拉着林建新的胳膊高兴的说:“我截了图,免得他们到时候赖帐,聪明吧?”
林建新微笑:“我们晓白真聪明。”
曾晓白说:“我也不是觉得卖米粉的不好,只是大季那样的人怎么会娶……是吧?”说话的时候偷偷的看着林建新的脸色。
林建新看着自家晓白,依旧在微笑,想了想,然后说:“以后如果有关大季的,你就听夏少的,知道吗?”
曾晓白想了一想,半天后一声惨叫:“你是说我们会输?”
“我们会再赢回来的,没关系。”
“哎呀!那小纪怎么办?他都是听我的,他以为我是你……”
“那就当是爷吧。”
“建新……”
林建新揉揉自家晓白的头:“没事的,之前我们也赢过不少了。”
…
这天晚上,季尧在睡之前又接到了陈青杨的电话,陈青杨说:“大季,爷真没想到你跟同一个女人有三年关系,爷是不指望了,这东西可遇不可求,爷过几年就随便找一人就算了,爷早就说了,几个人里就你和林少命好。什么时候办酒跟爷说一声,爷给你包个大的。”
季尧大吼:“你少跟爷找晦气,那就是一米粉妹!”
但是这天晚上季尧没睡好,早上五点天刚亮就醒了。开车溜达了一圈回来正好碰见一辆小面包停在院子里,一个男人正从里面往外搬保温箱,季尧问:“这都干什么的啊?”
那个男人显得很高兴,甚至有些得意,说:“我们是好公道的,给季老先生送粉的。”
季尧皱着眉看着已经摆了一地的东西:“不就是一碗粉,搞这么多东西。”
那个男人马上说:“您可这样说,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百年老店,但我们的东西都是最干净,最新鲜,最好的,不然季先生怎么会单点我们家……”
季尧摆摆手,懒得再听了,只说:“有多的给我也来一碗。”
而就在季尧难得的和自家老爷子一起坐在桌子边吸溜着粉的时候,却很意外的接到了洪都酒店的电话。
打电话的是洪都的经理,有礼的问季尧顶层的套房还要不要再保留下去,因为昨天晚上的时候苏洛过去付清了之前的房费。
那个经理说:“因为以前苏小姐都是一年一付的,这一次只付到了昨天,而且客房部的同事收拾房间的时候有看到苏小姐将房卡留在了房间里,所以冒昧的问一下季先生……”
于是季尧暴躁了:“谁让你们收她的钱了,以前你们还收过她的钱?”
经理顿时吓得结巴了:“是苏小姐自己到柜台上付的,正好季先生一直忘了付,所以我们以为是您让苏小姐来……”
“靠!爷之前忘了付你们不知道找爷,现在知道了!”
洪都其实也很冤枉,就好象他们从季少出现的第一天就想不通,季少自家的酒店不住,为什么要住他们这里,而且住下了就不走了,他们自然谁也不敢去说:季少,麻烦您把房钱付了吧。就好象现在,他们也不敢跟季尧提房钱的事,最多也就敢问一下是不是还要继续住下去,毕竟房卡都留在房里了。
而这样的情况下,在住了一年以后,苏洛跑去柜台说要付一年的房钱,他们自然以为是季少让她来的,也就欢天喜地的收了,怎么晓得这跟季少完全没关系。
洪都的经理一听季尧发了火,马上就想明白这中间的由头了,说:“我们这就把钱给苏小姐还回去,苏小姐刷的卡,我们立刻就通知银行……”
季尧的记性本不好的,但这回他马上想到了三年钱自己说的话:“拼车多没意思,要拼就拼床,怎么样,咱俩今天就拼个床,房钱也不用摊了,爷出。”
“靠!这都他娘的什么事!?”季少痛苦的抱头了。
如果每一个离开的女人都表示很后悔,那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
季少,你还能更脱线一点吗?
正文 第五章
早上八点之前给人打电话或者按门铃的人是讨厌的,早上八点之前给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按门铃的人是必须遭雷劈的,季尧就是这种必须遭雷劈的人。
苏洛的脸还埋在枕头里,扒拉着将手机放到耳朵边上,听见一声咆哮震耳欲聋:“开门!”
闭着眼睛摸开门,发现门外压根就没人,可手机里的人还在吼:“给爷开门!”
抚额靠在门框上:“门外边没人,你在哪?”
“爷在你楼下!”
于是终于发现门边上的视频对讲原来也在响,拿起听筒看见季尧一张大脸占据了几乎整个屏幕,而在右下角堪堪还有半张脸。
“苏小姐,季先生说是您的……男人……”
苏洛当年买房的时候,售楼的小姐一直强调他们的物业虽然比其他的小区贵一块钱,但英国管家式的服务绝对是别的小区不能比的。苏洛没体验过英国管家的服务是什么样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季少那一溜的11111的车牌和他一贯爷天下第一的作风下,那个保安竟然还能跟他到楼下,没有在他的威胁下把楼栋的门打开,那多出来的一块钱花得也不算太冤。
门打开的时候,小保安哭丧着脸问:“苏小姐需要我上去吗?”眼见着季尧就要抬脚踹人了,苏洛赶紧说不用了,小保安听了这话一溜烟跑得就没影了。
…
苏洛的房子是一梯一户,又在顶楼,昨天夜里看片子看得晚了,等到季尧兴冲冲的推开虚掩的门时,她已经窝在床里几乎又快睡着了。
外面天已经大亮了,而完全遮光的窗帘下,整个屋子里还是伸手不见五指。季尧借着微弱的楼道灯摸了半天没摸到开关,然后听见啪的一声。
季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几乎有两百平的房子,除了厨房以外所有的墙都被敲掉了,包括浴室都是开放的,用稀疏的珠帘隔开,其他的地方全部铺着白色的毛绒地毯,简单的几件家具也都是白的,除了水蓝色的床。这本来应该是个复式楼,中间的隔层也被敲掉了,无数支纯白的小灯密布在高高的天花板上,这些灯虽然多,但依旧不够亮,就好象永远不能指望星星能够让黑夜变成白昼。
当然,这其实是苏洛埋在枕头里摸错了开关,迷糊的坐起来,伸长手在床边上又摸了摸,把主灯开了,看见了穿着皮鞋踩在她白色地毯上的季尧。
“什么事啊?”苏洛的语气多少有些不耐烦,大清早的被人吵醒,谁都不会愉快到哪里去。
季尧从来没有见过苏洛睡醒的样子,因为苏洛醒得总是比他早。所以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手感极好的黑发像鸡窝一样被她顶在头上,惺忪的眼睛里迷茫而疑惑,被子从右肩搭到左臂下,露出半边诱人的锁骨。
他敢用精神饱满的小JJ赌眼前这个女人什么都没穿。
苏洛的脑子这一会子虽然还有些迟钝,但季尧的衬衣被丢到她的白色地毯上时,她马上就知道这个流氓想干嘛了。
她不明白的是,为毛这男人不能先脱掉鞋,在白色地毯上踩出两排黑色的脚印是不是能让他产生更多的成就感?
季尧终于还是在上床前脱掉了他的鞋,毕竟如果不这样他没有办法脱掉他的裤子。而等他扯开苏洛的被子时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然后他悲剧的发现自己的小JJ输了,因为苏洛居然还穿了一条内裤,当然,这件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并马上把它忘记了,毕竟那条内裤下一秒就不复存在了。
季尧和苏洛都觉得,不管什么事情,上完床再谈也不迟,反正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说,感觉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有。
而且像自己这样有思想,有头脑,并且立场坚定的成年男(女)人,绝不会因为前一刻是不是跟谁上了床就会产生决策上的偏差。
事实上,但凡有如上想法的人,都不是脑子多清楚的人。不然怎么会在嘿咻嘿咻完了以后才发现原来房门都没关呢?
…
季尧依旧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摸着床头的开关看着天花板上灯变出各种各样的组合,然后居然还发现了传说中的北斗七星,他乐此不疲的玩了小一刻钟之后跟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苏洛说:“你有够无聊的,是不是天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一个人在玩。”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无聊可以找爷,爷随时奉陪。”
“行啊。”
“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能看着爷?”
“对不住了,今天赶时间,没空看,改天再好好看。”
“爷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比爷还大?”
“爷是大,那这会子不是也萎了么?”
季尧听了这话从床上蹭的一下跳了起来,苏洛这边赶紧伸手制止:“开玩笑,别当真。今天真有事,我码头那边的店租下个月到期,约好了今天谈续约的事。”
看着苏洛说话的时候已经将裙子给套好了,开始抹护肤霜,季尧还是又躺了回去,只是吓下还是有点不甘。
“爷饿了。”
“小区正门一出去就有早饭卖。”
“爷没空下去,爷要吃你家的粉。”
“那我打电话让他们送一碗来。”
“爷要喝酒。”
“什么酒,我让他们一起送。”
“爷要抽烟。”
苏洛从掉在地上的那条长裤里摸出一包烟,连同打火机一起丢给季尧。季尧扬手接着点上,吸了一口,随手将烟灰抖到床头柜上的瓷杯子里,看着坐下穿鞋子的苏洛,慢吞吞的问:“你有几家店?”
“五家,你们不是查过了吗?”
“老头子查了关爷什么事?!一个月利润多少?”
苏洛抬头看了季尧一眼,想了想,说:“总共的话,四到六万。”
“这么少?你也敢把洪都的顶层套房包了三年?”
“他们给打了折。”苏洛说:“说好的拼床,一人一半,你这不是准备把一半再退给我吗?”
“你!……”季尧将烟头掐灭在杯子里:“爷不退了!”
“不退也行。”苏洛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哄小孩:“我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上门。”
季尧看着关上的门,纯白的屋子,高高的天花板,觉得自己怎么比来的时候更憋屈了呢。
他给夏凡打了个电话,怒吼:“这他娘的是个什么女人啊!”
夏凡语重心长的说:“大季啊,不是跟你说了,别惹那女人了,她乐意倒贴就让她贴,你就当不知道,谁还敢说你季少是吃软饭的?!如果是我,宁愿被我家老头子打断腿也不会再理那样的女人。”
“爷偏不!”
挂上电话后,夏凡笑了。
…
苏洛开着她的甲壳虫一路超车,飙到和铺主约好的咖啡厅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铺主姓张,是个四十多岁的本地男人,头发有些微秃,这边苏洛连声道歉,他依旧是将话说的阴不阴,阳不阳的:“苏小姐是大老板啊,贵人事忙,我等等也是应该的。”
一听这话,苏洛觉得今天这事恐怕是容易不了,果然,后面这人便提出要将原本一万五一个月的租金提高到三万,翻了一番。
要说开米粉店的大都是开小区店,开在商业区的不多,毕竟谁都喜欢在自家边上吃早饭,而且小区店店租便宜,客源稳定,风险也小,但通常风险小伴随的也就是利润低,小区店一般就是早上六点到九点的时候一阵高峰,中午和晚上的饭点客源稍微集中,十点过后夜宵生意也就凑合,但码头这边的店子每天二十四小时几乎轮轴着不停,来往的货车司机,海关码头的员工,过来办事的人,什么时候店里总是有客人,所以苏洛所有的店子里最赚钱的还是码头的这家。
话说回来,这店子虽说是在海关大楼的边上,也算得上是好位置,但毕竟不是闹市区,哪怕是房价每天都在涨,一百平,每月三万的房租还是离谱了些。
“张老板对这铺子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苏小姐怎么能这样说,我这铺子本来就值这样多的钱,苏小姐也是大老板,懂道理的人,这点价钱不算过分吧?”
“那如果我不租了,那店里的装修……”
“那要看下一个租户喜欢不喜欢,不喜欢的话,你要全部砸掉,我之前交给你什么样的,你要原样交还给我。说实话,你那装修我是不喜欢。”
“那我回去考虑考虑,再联系您吧。”
“尽快,你不租的话我也要再找人。”
这边苏洛再坐进她的甲壳虫的时候知道,她得再重新找位置了。租铺子做生意总是有这样的风险,说是有优先租赁权,但能不能做下去还是要看铺主的心情。她倒不是不想买铺子,但一来价格高,二来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