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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扬了扬嘴唇,捏得更用力了!
那血红色的指甲在冬冬的眼前晃过,他的眼瞳闪烁了一下,像恢复了焦距,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你不要跟我离婚
那血红色的指甲在冬冬的眼前晃过,他的眼瞳闪烁了一下,像恢复了焦距,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忽然地,冬冬抬起头,茫然的目光移到黄莺的脸上。
黄莺有些惊讶,这孩子有反应了?平时不是像木头一样,踢他都不转一下头的吗?
“冬冬——”尚诺也注意到冬冬的变化了。
下一秒,冬冬做了个惊人的举动——
他猛地咬住黄莺的手,狠狠地咬着,用尽力身的力气咬了下去,眼神是那么地恐怖,像在垂死挣扎中,咬住敌人的手,死都不肯松口——
“啊……”黄莺痛得失声尖叫,拼命拍打着冬冬的头!
“不要!”尚诺尖叫起来!
站在一旁的佣人都被吓到了,通通上前拉住黄莺和冬冬,想要将他们分开。
这该死的白痴!黄莺痛得都快要死掉了,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冬冬的头颅,拍得“砰砰”闷响。
尚诺的心在滴血!
“不要打我儿子,不要打我儿子……冬冬,快放开她,快放开她……”
“你这死白痴!”黄莺一掌又一掌地拍到冬冬的脑袋上。
两行鼻血从冬冬的鼻孔里缓缓地流出!
“不!冬冬!冬冬……你不要打她,求求你不要打她……”尚诺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她不停地摇着铁门:“开门,快放我进去,放我进去……”
“该死!”
黄莺急了,一拳往冬冬的脑袋垂了下去!
这一拳,力道很重!
冬冬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小小的身子倒趴在地上!
“小少爷!”福嫂赶紧上前抱起冬冬。
黄莺看着自己受伤的手,一股子的怒气冲上心头!
奶奶的,这死白痴竟然敢咬她!
她冲上前,一脚又一脚地踢向冬冬娇小的身子——
“别打,别打,她只是个孩子……”福嫂赶紧护住冬冬,为了冬冬挡了好几脚。
冬冬被打得头脑晕花,鼻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衫衣。
“别打我儿子,你这个贱人!不许打我儿子,快放我进去!开门,开门啊!”尚诺像疯子一样地吼着,那声音前所未有的疯狂。
“滴滴!”是汽车的喇叭声!
一辆火红色的跑车不知何时已开到尚诺的身后,驾驶座上的姜泽言打开车门冲了下来。
“还不快开门!”
姜泽言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生气地大吼!
守门的门卫这才赶紧打开铁门。
尚诺冲了过去,一把从福嫂的怀里抢过冬冬:“冬冬,冬冬,你怎么样了?冬冬……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妈咪……冬冬……冬冬……”
她不停地摇着,轻拍着冬冬的脸,可冬冬却始终紧闭着双眼,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鼻血,染到她的手里。
尚诺看着手上的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猛然地,她站起身,一巴掌往黄莺的脸上甩了过去——
“啪”地一声!
响亮的耳光声在院子里回荡。
“你——”黄莺几乎傻了眼!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打她!
连她爸爸都不舍得说她一句!
这女人凭什么打她?
她气极了,伸手就想回手——
“够了!”
姜泽言抓住她高举的手!
黄莺看着韩东城,眼神尽是愤怒和委屈:“她打我!这女人打我!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阻止我!”
“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
姜泽言气愤地甩开她的手,转身去看儿子。
他伸手正要抱起冬冬,却被人猛地推开了!
“别碰我儿子!”
尚诺奋力推开他,一把抱住冬冬,充满怨恨的目光瞪着姜泽言:“你没资格碰我的儿子!”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姜泽言心中微微一惊,隐隐有种刺痛的感觉,像心脏被刺了一针似的。
“这儿子我也有份!”
“你闭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你不配做冬冬的爸爸!他没有你这样的爸爸!”尚诺发了疯似地朝他大吼!
看着宝贝儿子被这女人打成这样!尚诺再好的理智也要崩溃了!
她恨黄莺!
更恨姜泽言!
就是因为姜泽言!才会有黄莺的出现!
之前惹了个杨雪漫回来,把她孩子弄成这样!
现在又惹了个黄莺回来,把她孩子打成这样!
一切都是姜泽言害的!都是他害的!
她恨他,恨死他了!对他恨之入骨!
她把所有的恨仇,都归根到姜泽言的身上!
绝对不会再原谅他了!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嫁给姜泽言这样的男人!
真是瞎了狗眼!
姜泽言被尚诺失控的情绪怔住了。
他陌生的目光看着她,像不认识她似的。
这样的尚诺,让他感觉到陌生!
“尚诺……”他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
“不要叫我!”
她紧紧地抱着儿子,好像生怕会被他夺走似的。
“我不会把冬冬交给你的!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把他交出来!”
冬冬跟着他,迟早会被他害死的!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毁在他的手里,就算拼了她的命,她也要保护儿子!
一台黑色奔驰开了过来,停在姜家的大门外。
韩东城飞快地下了车,看到尚诺的身影,松了一口气。
她果然在这里!
找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她,她就猜到,她可能来找儿子了!
“尚诺!”韩东城冲了过去,看到尚诺怀里的冬冬满身是血迹,脸上都沾满了血,心中了惊:“发生什么事了?”
“冬冬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妈妈会保护你的!”尚诺紧紧地抱着冬冬喃喃自语,转身对韩东城说:“送我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冬冬流了好多血……”
韩东城马上反应过来,“好……”
他带着尚诺往大门走去,却被数名保安拦住了。
“放他们走。”
姜泽言开口,几名保安赶紧退到一边去。
韩东城回头看了姜泽言一眼,带着尚诺上了车,黑色的奔驰扬长而去。
“你怎么能放他们走!”
黄莺不满地瞪着眼。
“你还好意思说!”姜泽言也是满眼怒光,“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要不是他接到佣人的电话,及时赶回来,冬冬岂不是被她打死了?
这女人实在太过份了!
他没想到她的心肠竟然恶毒成这样!
“是他先咬我,我才打他的!你看!我手都肿了!”黄莺将手举了起来,指着上面深深的牙齿印。
“他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让他咬一口会死吗?你至于这样打他?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用什么做的!可以对一个三岁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姜泽言瞪着她,说来也奇怪,冬冬平时一点反应都没有,今天怎么会咬人?
“三岁孩子又怎么样?三岁孩子就可以欺负我?”黄莺不服气。
姜泽言懒得再理她了,转身走回屋里。
“你这一个月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发了这么多的短信,你没看到吗?为什么不回我电话!你天天逃避着我,你想躲到什么时候!”
黄莺一跟进门,又开始发飚了。
姜泽言没有说话,逞自回到房间,打开衣服,拿了件干净的衣服出来换。
“我在问你话呢,你回答我啊!”
她一把夺过他的衣服,硬是逼他面对她。
姜泽言受不了了,猛然转过身,“你烦不烦啊!每次见到你就知道跟我吵架,我已经很忍让你了!你别再逼我!”
她要是再这样逼他,他会马上跟她离婚!
“我逼你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离婚吗?你想离婚是吗?姜氏集团度过危机了!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对不对!你想离婚了,对不对!”
“对!”姜泽言的声音冰冷如箭,“离婚对我来说就是签个字这么简单!如果你再这样胡闹下去,我只能加快结束这段婚姻!”
毕竟他们的婚姻搞得很隆重,盛大,他也不想这么快就离婚。
否则,会对公司股票有影响的!
但她再这样逼他,他实在受不了了!
黄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男人真想跟她离婚了?
她就知道,他迟早会跟她离婚的!但她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来临!
结婚才一个月,而这一个月里,都是空白的!
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却闹离婚了!
她对结婚一直抱有美好的幻想,现在,却不得不破灭了!
为什么她的婚姻这么不幸?
是因为这段婚姻是不择手段夺来的?
这是报应吗?
他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正准备迈出房门,身后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他!
“泽言,你不要走好不好!”她害怕了,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哭着说:“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我不跟你吵架了,你不要跟我离婚,不要离开我……”
“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你不要离开我……”
“放手。”他低沉的声音是那么地冷酷。
“不,我不放……你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她哭着摇头,手抱得更紧了,“泽言,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好不好,这一个月来,我见不到你,有多难受……我不能没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她不怕被利用,就怕自己没用!
姜氏已经脱离危机,他随时会跟她离婚的!
☆、另一种方式打败你
她不怕被利用,就怕自己没用!
姜氏已经脱离危机,他随时会跟她离婚的!
他绝对做得出来!
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不应该跟他吵架!她不应该激怒他。
她知道错了!
“泽言,求求你别走……我求你了……我知道自己性格很任性,我会改的,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先放手。”他的声音依然冰冷。
“不,我不让你走。”
“我回公司处理一件急事。”他的声音稍微缓了下来。
“那你今晚会回来吗?”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眸看着他。
他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黄莺破涕为笑,赶紧抹了把脸说:“那你要早点回来!晚上我等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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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里,冬冬躺在床上,吊着点滴。
尚诺坐在床上,眼里满是担忧,紧紧地握住他的小手。
“别太担心了,医生都说冬冬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那女人这么用力地敲他的头……”
想起冬冬被她女人毒打的一幕,心里又是疼又是恨!
为冬冬被打而心疼!恨不得将那女人撕成碎片。
“冬冬,都是妈咪不好,没有保护你,对不起……对不起……”
尚诺心疼的目光看着儿子的脸,白皙的手轻轻地抚上他消瘦的脸蛋。
如果那次离开,她能把他带走的话,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都是她不好,是她不好。
“尚诺,你别太自责了,冬冬不会有事的。”
韩东城看她一脸难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希望冬冬恢复健康,尚诺就会开心起来了吧。
“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不饿。”尚诺摇了摇头,目光一直盯着冬冬的脸,没有移开过。
冬冬都伤成这样了,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就算你不饿,冬冬醒来的话,也会饿的,我去给你点粥,你跟冬冬一起吃好吗?”
想到冬冬也要吃,尚诺点头了,“那麻烦你了,冬冬爱吃瘦肉粥,不要放葱花。”
“好。”韩东城离开了房间。
尚诺亲了亲儿子的脸,一滴泪水从她眼角划过。
“冬冬,妈咪再也不会跟你分开了。”
她摸着孩子的脸,将他的小手覆上她的脸,轻轻地磨擦着,感受着他掌心带来的温度。
只要孩子活着,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永远爱他。
只要他活着就好。
冬冬永远都是她最宝贝的儿子,没有人能取代。
过了一会,开又被打开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尚诺没有回头,只是匆匆抹了把眼泪。
她不想让东城每次都看到她哭泣的脸。
不想让他担心。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
等了好久,尚诺都没听到他说一句话,便转过头——
姜泽言她身后,深邃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冬冬。
尚诺心中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护住冬冬:“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要带走冬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