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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淳勉这一算,他原来吃了14个橘子,怪不得她设了这个比赛!又搞个一石二鸟之计,不仅让他多吃了橘子,还顺利拿到钱。杨淳勉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气得喘不过气,忿忿的又瞪了牛柔绵的门几眼,觉得近来眼睛瞪得有点抽筋,索性闭上了眼,长叹一声。这女鬼太凶恶了!救苦救难的菩萨请您给我指条明路吧!
不久,以为杨淳勉早已回屋的牛柔绵从自己房间探出半个头来,正被躺在沙发上的杨淳勉看到,牛柔绵见状,索性大方的走出来,坐到沙发上,对杨淳勉说:“礼尚往来,虽然你送我的项链我没要,但是我为回馈你的心意,决定送你一条亲手制做的夏威夷项链。”说完,牛柔绵将手中的钢笔帽递给杨淳勉,继续说道:“你用这个钢笔帽压橘子皮,压出圆形的小片片。”
杨淳勉合作的按牛柔绵的吩咐去做,而牛柔绵则在一张大橘子皮上画了一个狗头,又在其他橘子皮上画了几朵花,然后用剪刀剪下并刻好。之后,再用针线将杨淳勉压好的小橘子串起,每隔25片就串上一朵花型橘子皮,在项链的正中串上橘子狗头。一条项链就在两人的合作下完工了。牛柔绵端详了下,然后就挂到了杨淳勉的颈上,满意的看着。杨淳勉虽然觉得一个大男人戴这样的项链有点不象样子,但是想到忤逆这个女鬼会遭到无法预料的祸事,也就任由她了,不过细看之下,也觉得这条项链很可爱。
“黄黄,这下你就不心疼那1000块了吧。”
“还是心疼。你想就用几个破橘子皮糊弄我啊!”杨淳勉苦着脸说。
“送东西要讲诚意,知道吗?这是我亲手做的,你那买的能和我这个比嘛。再说了,你看我,送东西都送一个系列的。下次你去美国夏威夷不就可以穿那个村北大黄狗的T恤和这条项链这套黄狗系列的了。”牛柔绵越看这橘子项链越喜欢。
…_…“那我这辈子都不想去夏威夷了。”杨淳勉想想就怕。看牛柔绵又打量他的裤子和鞋子,忙将脚一缩,说道:“你的好意真的让我很感动,很感动!但是我觉得吧,这系列两样就足够了,多了反而感觉不好。”
“好吧。”牛柔绵满足的笑着起身。杨淳勉见牛柔绵终于放弃了继续发展这个黄狗系列的念头,随即松了一口气,笑着欢送女鬼回屋。待牛柔绵进屋后,自己也赶紧回了屋,生怕牛柔绵再冒出个什么古怪念头琢磨他。脱下那条项链,将它轻轻的挂在了窗口。
而白少爷送余姿绛回家后,就开车到了梦中情人酒吧,在酒吧不时的望向手机,喝着闷酒。要离开酒吧时,手机突然响了,白少爷大喜过望,一看来电显示,脸上的惊喜立刻化为失望。
“礼基,你在北京一切顺利嘛?(沉默片刻)见到她了吗?”电话中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恩。”
“恭喜你。”
“谢谢。你打电话来,是上海公司有事吗?”
“不是,这里一切都好,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情况。”
“一切顺利就好,有事随时联系。”
“好的。”
电话挂断,白少爷叫住侍者,“请给我来包烟。”踌躇了下,再次叫住要离开的侍者,“对不起,我还是不要了。”
回到家后,白少爷站在窗边极目远眺,拿出那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牛柔绵一夜美梦,梦中她和杨淳勉成为了夫妻,每天幸福的喊着杨淳勉老公。睡醒,迷迷糊糊的出了屋,正碰到也刚起床的杨淳勉,牛柔绵揉着眼睛,自然的脱口而出:“老公!”见杨淳勉睁大眼睛,下一秒,牛柔绵的盹即刻从头醒到脚,又火速接了个字:“狗!”
=_= 杨淳勉脸一黑,情绪由大喜转为大悲,深吸了口气调整情绪,与其大早上就和这个女鬼斗法,不如装听不见。杨淳勉自我安慰着,刚才我还在做梦呢;纯属噩梦;然后恍惚的飘进洗手间。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苦苦的望着对方。牛柔绵的嘴角烂得起泡了,杨淳勉则是嘴唇干裂,喉咙干涩疼痛,两人昨晚吃橘子太多,上火了!而杨淳勉除了上火似乎还感冒了,大概是因为前天他身着单衣在外等候牛柔绵和昨日的长时间拍裸体照被冻到了。
爱情就象橘子般甜中带酸,而交错的爱情关系让人如同吃多了橘子,上火啊!
牛肉面+阳春面=刨冰
吃过早餐,杨淳勉和牛柔绵先后出了门。
牛柔绵先去修自行车,之后用昨日得到的1000块去商场买了那款988的刮胡刀。回家的路上,接到白少爷的电话,问及牛柔绵昨日拍裸体照的情况。白少爷听是杨淳勉拍了,她没拍,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却对杨淳勉肯独拍裸照微感诧异。牛柔绵在电话中无意提到自己上火了,白少爷随即提出来公寓探望牛柔绵,牛柔绵爽快的答应了。想到白少爷要来,牛柔绵又去了趟市场。路过药店时,想起杨淳勉的感冒自己难辞其咎,便给杨淳勉买了些感冒药。到家后,便立即着手做丝瓜豆腐鱼头汤。
杨淳勉去交管局领车后便去修车,之后又去珠宝专卖店退了项链,最后去银行按牛柔绵的帐单给她取钱,心中暗叹着这女人敛财的功夫真是千奇百怪,防不胜防,不及早搬走他早晚被榨干,可是一想到自己搬走心里又堵得难受,杨淳勉就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到了新房处查看装修进度。杨淳勉一会对工头说要加快装修速度,一会又说必须要保证质量,慢点也无所谓,搞得装修工人如坠五里雾中,不知他到底想怎么样。
杨淳勉回到公寓,进屋就闻到满室弥漫的汤香。牛柔绵见杨淳勉回来,便盛了两碗汤,两人坐下一起喝。杨淳勉浅尝了一口,顿觉满口留香,问道:“什么汤?好香!”
“丝瓜豆腐鱼头汤。你词汇竟如此贫乏,除了好香就没其他称赞的词了吗?”牛柔绵头也不抬的继续喝着热汤。
杨淳勉想了下,“特香!”
“Poverty of speech is the outward evidence of poverty of mind。”见到杨淳勉白板的脸,翻译道:“语言贫乏说明头脑空虚。我说你满脑袋是草是有根据的。”
杨淳勉不服,想起他前几日买的英语书,赶紧挑出一句:“Many talk like philo……philosophers and live like fools。(许多人讲起话来象哲学家,过起日子来却象傻瓜。)”
“philo……philosophers,黄黄,几日不见让人刮目相看啊!10个字母以上的单词都会啦。”牛柔绵没想到杨淳勉的自学能力竟如此之强,心中确实很是佩服。
“顺应国际形势嘛。”杨淳勉见牛柔绵挑眉看向他,怕她再出难题,忙转移话题:“去火的汤吧。”
牛柔绵懒懒的回道:“不是,安胎的。”
=_= 安胎的?!
“你就当去火的喝也成。”
杨淳勉知道牛柔绵故意气他,索性喝完,将碗递给牛柔绵:“我再来一碗,我怀的是双胞胎。”牛柔绵扑哧一声笑出声。
牛柔绵刷碗时,杨淳勉将他取来的钱拿出来,不甘的说:“还不找工作?真想就这么诈骗我一辈子?”
“我倒想诈骗你一辈子,你可愿意?”牛柔绵抬眼,兴致盎然的看向杨淳勉。
杨淳勉立时被问住,心中举棋不定,不知如何回答。牛柔绵见杨淳勉不答,立刻沉下脸,“今天我请下个工作的老板来公寓做客,想让我早点找到工作不敲诈你,你就别从中捣乱。”
牛柔绵刷完碗,回屋将钱收好,将感冒药递给杨淳勉,冷冷的说:“洗个澡,吃完感冒药,就回屋多睡睡觉,能不出屋就不要出来了。”杨淳勉对牛柔绵骤然转变的态度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因为牛柔绵经常如此,所以也未做多想。
杨淳勉刚进屋不久,白少爷就到了。白少爷本想和杨淳勉打声招呼,牛柔绵却说他感冒了正在休息,于是牛柔绵直接将白少爷迎进自己屋中。杨淳勉在屋内隐约听到好象是白少爷的声音,可是出来的时候却已见牛柔绵关上了门,也不便再去打扰。
白少爷没想到一来便被请到牛柔绵的闺房,打量了一下房间,随后在牛柔绵的礼让下坐到床上。白少爷关切的看了眼牛柔绵烂了的嘴角,将他买的梨递给牛柔绵,“熬点梨水喝,去火。”
牛柔绵谢过后,开门见山的说:“我决定去你的公司先试着工作一段,如何?”见白少爷点了点头,牛柔绵又说:“明天就开始,行吗?”
“可以,不过你大可不必这么着急。”
“我写了本小说,可是要等几个月后才能拿到稿费,而现在我向杨淳勉借了很多钱,我想早些还他。”牛柔绵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诈骗杨淳勉的钱,只是变向的先找他借一下。
“要不要我先替你还他?”
“不用。和你借就不用还了?还是要工作的。”
“柔绵,你有考虑……搬出去住吗?”
“我住得挺好,而且这里住可以省下房租,再说杨淳勉没多久就要搬出去了。况且为了找杨淳勉借钱,我已答应在他搬走前给他做晚饭。”想到杨淳勉要搬走,牛柔绵不免有些情绪低落,但她随即打起精神,“不过,他昨天说他和余姿绛并非男女朋友关系,所以我还是有希望的。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牛柔绵色迷迷的□一声,见白少爷眼神一黯,牛柔绵继续说道:“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这么魅力非凡,还容得他不从?”
“柔绵,也许……”白少爷话刚说到一半,牛柔绵将相册塞到白少爷手中,让他看自己在欧洲拍的照片,白少爷只得将后面的话咽下。
杨淳勉在客厅听到两人在屋内有说有笑,想可能是白少爷,更加坐立不安,在客厅中来回踱步。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牛柔绵给白少爷看她毕业典礼的光盘,可是那张光盘混到她的一堆盘中了,于是她就挨张在电脑上试,谁想竟让白少爷看到她为写小说床戏而买的A盘。牛柔绵脸一黑,正尴尬的从光驱中取出光盘,杨淳勉恰于此时不知死活的敲响了门。牛柔绵大为光火,将门打开个缝,只露出头,问:“有什么事?”
“是礼基吗?你们在干嘛?”杨淳勉想向屋里探头,却被牛柔绵挡住,回道:“□。”
*_* 杨淳勉大惊,夸张的重复出声:“□?”声调都有些颤抖。
“是啊,我们□做的事情,就简称□。”
=_= 杨淳勉擦了把汗,您还真会简称呢。
“没事别打扰我们。”牛柔绵说着就要关上门,临关上门前,突然想起手上的A盘,直接塞到杨淳勉的手里,说:“还给你。”然后就关上了门。
牛柔绵关上门后,干笑着对白少爷说:“杨淳勉的盘不知道怎么跑我这里来了。”白少爷淡淡一笑,不过心中却异常压抑,这盘是杨淳勉的反倒比是牛柔绵自己的更使他难过。白少爷问为什么不让杨淳勉进来,牛柔绵瘪了瘪嘴,酸酸的说:“报当日让我吃醋的仇。”
白少爷心中一紧,“柔绵,也许你该和他直说,如果他不肯接受你的心意,你也可以死了这条心,再做其他选择,如果他接受你的心意……那正好顺了你的心意,这样拖着对你我……对大家都没好处。”
杨淳勉莫名其妙的拿着那牛柔绵所谓“还给他”的盘回到自己屋,没想到一放竟是A片,杨淳勉火冒三丈的从床上猛然跳起来,又大步走至牛柔绵门前,重重的捶着门。待牛柔绵将门打开,还不等牛柔绵开口,杨淳勉就冷不防的推开了门,挤身进来。见屋内果然是白少爷,立即招呼道:“礼基,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刚刚柔绵说你感冒了在休息,我就没去打扰。”白少爷礼貌的说。
“我就是再病,朋友来了也是要起来接待的,何况只是小小的感冒。”杨淳勉阴阳怪气的说。
牛柔绵侧头看着杨淳勉,心想,黄黄是在吃醋吗?
杨淳勉被牛柔绵看得很不自在,于是对白少爷说:“我们去客厅坐吧。”
“也好。”白少爷优雅的起身,起身后,随手将床上他坐过的的地方拉平整。
牛柔绵去白少爷公司工作的事情已经谈妥,所以也跟着到了客厅。三人并无共同话题,于是杨淳勉和白少爷两人便聊起了生意上的事。牛柔绵坐了一会便感到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