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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
写手_丁文洋 22:46:12
不知道
丁文洋看着电脑频幕,简易发来的那两个字不停地变大变小,扭来滚去,在自己眼前演绎着勾人心悬的悬疑剧。
干燥的毛巾包住了丁文洋整个脑袋,苏景韶站在沙发后细细地给他擦拭着,连耳后都没有错失。丁文洋舒服得直哼哼,卷着嘴角由着苏景韶伺候。
“都和你说了,要吹干的。”
“哼哼~”
“不要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苏景韶的手顿了一下,摇摇头才继续。
“这是对你的赞赏。”
“那我谢谢你。”
“咱们俩谁跟谁,客气啥。”
“说了两句你就贫上了。”夜晚太过安静,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丁文洋放下电脑,双手后搭,苏景韶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双细嫩白净的手不知道作何反应,空气胶着成浆糊,一并凝固了苏景韶的智商。
“景韶……”丁文洋翻了个身,跪在沙发上,看着苏景韶。毛巾还搭在丁文洋的头上,苏景韶别过眼,视线四处乱转就是不转到眼前人的身上。
“景韶~”
“嗯?”
“你看着我呀。”
“……”
“我不好看么?”
“……”
“景韶?”丁文洋说着说着自己乐了起来,他直起腰,脑袋窜到了苏景韶胸口的高度,他抬着头看着那人的下颚,又叫:“景韶。”苏景韶眨眼的频率越来越快,眼神也愈发慌乱。
“景韶景韶景韶?”
苏景韶无奈一笑,低下头,唇却迎上了另一张唇。苏景韶的耳朵里突然响起了电视花屏时的嗡嗡声,丁文洋的唇冰凉而柔软,像极了草团子。丁文洋悄悄张开了一只眼,发现苏景韶在看自己又匆忙闭上,苏景韶从胸口发出一声闷笑。
“笑个毛线啊!爷都当诱受了,你还想怎样!”
苏景韶嘴角还是勾着收不掉的弧度,他的手托着丁文洋的背,重新低下头,眼睛直视进丁文洋的眼睛。丁文洋被看得不自在,脸红着别开了眼,苏景韶又是一笑,吻了下去。
唇瓣相触,一个冰凉一个温热,苏景韶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丁文洋的唇,慢慢勾勒他的唇形,丁文洋不自觉地从喉咙中发出细细的哼哼声,苏景韶撬开他的牙齿,与他的舌尖舞着。丁文洋的舌尖上还带有才漱口不久留下的荷花牙膏的清香,让人流连往返。苏景韶退出了自己的舌尖,转而吮吸丁文洋的唇瓣,轻舔细咬慢慢撩。此时的丁文洋已经被吻得个七荤八素,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不多时,两人的唇瓣分离,苏景韶意犹未尽地又啄上一口,才放了丁文洋。
“这才是亲吻。”苏景韶沉着嗓子说,丁文洋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鼓着腮帮子不理苏景韶。苏景韶俯下去,将丁文洋抱了个满怀,在他耳边轻声念:“文洋。”
“嗯。”
“文洋。”
“我在呢。”
“文洋……”
“嗯。”
“真好。”苏景韶闭上眼睛,说了这么一句。勾着苏景韶脖子的丁文洋听到这句话,突然红了眼眶,重复道:“真好。”
浴室是个好地方~
写手_喵了个咪 20:11:26
呼叫丁小受!呼叫丁小受!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over
写手_一入腐门深似海 20:11:49
喵喵,你是收到了样书了咩……
写手_码字码到肝硬化 20:12:07
我勒个去!信息量太大完全不能直视!!!
写手_你看不见我 20:12:18
我想自插双目……
写手_你看得见我 20:12:26
自插+1
写手_喵了个咪 20:12:29
自插+2
写手_一入腐门深似海 20:12:32
自插+3
写手_码字码到肝硬化 20:12:39
自插+10086!!!
即使天朝邮政再不给力,写手也不会个个都不能收到样书不是?现在写手群的一干人等就是因为各自手中的样书兽血沸腾了,不为别的,只是一个小小的作者专栏,主角不言而喻当然还是丁文洋。话说,当初群里的人还不是那么紫红,大家还在相互勉励、相互加油、相互调戏的时候,丁文洋就明确表示,日后不管自己会不会为读者所熟知,一定不开专栏,原因有三:1、因为他懒,2、还是因为他懒,3、仍然是因为他懒!写稿子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硬是要逼迫的话,写出的东西往往不堪入目,丁文洋美名其曰不能对读者不负责,所以上次苏景韶和他好说歹说了好几个月,才勉强让他开了篇连载。
所以,这次大家伙看到名为未眠的作者名出现在专栏区的时候,摔书的摔书,震惊的震惊,真相的真相。就某些时候而言,这些看上去极不靠谱的写手还是会众志成城那么一下下,譬如现在。他们趁着丁文洋有可能上线的时间,一个接一个在群里炸开了,对着丁文洋就是一阵围追堵截。丁文洋被逼的没有法,终于将状态从隐身调为在线。
写手_丁文洋 20:15:04
矮油~大家都在啊,恭喜各位上稿。乀(ˉεˉ乀)
写手_喵了个咪 20:15:16
斜眼
写手_一入腐门深似海 20:15:19
斜眼
写手_你看不见我 20:15:21
斜眼
写手_你看得见我 20:15:29
(﹁﹁ ) ~→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缴枪不杀
写手_丁文洋 20:15:36
我只是写了个专栏而已……
写手_喵了个咪 20:15:48
不要逃避,专栏从来不是我们追问的重点,我们想问的是,为什么你会把自己专栏叫做“流年景韶”(﹁"﹁)
写手_一入腐门深似海 20:15:57
打滚求真相
写手_你看得见我 20:15:59
铜球!
写手_你看不见我 20:16:03
排球!!!
写手_丁文洋 20:16:25
难道,流年景韶不是指沿途景色很美么……
写手_喵了个咪 20:16:43
要你装傻( ̄ε(# ̄)☆╰╮o( ̄皿 ̄///) !!
写手_一入腐门深似海 20:16:52
如果我没有记错,编辑大人就是叫这么个名儿吧
写手_码字码到肝硬化 20:16:59
LS真相!
丁文洋在电脑前头疼地扶额,为什么没有早一步想到群里那堆幺蛾子早就知道了苏景韶的真名,现在自己是多说多错,不说更错,完全被堵在了盘山公路的转弯,左边峭壁右边悬崖,前面塌方后面堵车。奶糖坐在他的怀里,看着不断被刷屏的电脑屏幕扭头喵喵叫了一声。
“我知道他们在和我说话。”
“喵?”
“我也想回答他们,但是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啊!”
“喵……”
“喂,我说,奶糖你不能嫌弃我啊!”
奶糖不屑地偏过头,从丁文洋的怀里轻轻松松地跳了出来,扭着腰走到沙发离他最远的角落窝着。丁文洋的玻璃心这算是碎成了渣,被群里那群没同情只有基情的怪蜀黍欺侮不说,连自家可爱的小宠物都嫌弃起自己来。
“苏景韶,你还没有洗好澡吗?!我要嘘嘘!!!”丁文洋朝着浴室大声嚎叫,奶糖的表情有了一瞬的裂缝,它慢动作地侧头,眯起眼,化妆不认识和自己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的人类。如果鄙视可以具化,那么,此刻奶糖的头顶上一定飘着这么一行字:愚蠢的人类!
估摸着是花洒的水流声太大,苏景韶没有听见,丁文洋又喊了几声,一如既往没有得到应答。他索性把电脑放到一边,奔到了浴室门前。
“苏景韶,我要尿尿!”丁文洋捶着门。
“我在洗澡。”苏景韶关了花洒,仔细又听丁文洋说了一遍回答到。丁文洋苦着一张脸,在浴室门前跺着脚,早知如此,先前就不应该趁苏景韶不注意喝那么多饮料的。
“我知道!但是,我要尿尿!!!”丁文洋尖着嗓子说,“我要憋不住了,你洗好了没?!”
“没有……”水流的声音重新响起,苏景韶不再理会急得跳脚的丁文洋。
“喂!我数三声,我就进来咯!”丁文洋躬着身体发着颤,“喂,你听到没啊,苏景韶!!!”
没有人应话……
我凸!丁文洋脑袋里维系着最后一点理智的弦被“咔嚓”一声剪断,二话不问,夺门而入。解决完了自己问题,丁文洋得意的一转身,看到的就是苏景韶皱着眉看着自己,他的面孔在蒸汽的缭绕下,显得更为柔和。
“卧槽!你不穿衣服!”丁文洋怪叫一声。
“难道你洗澡的时候会穿衣服?”花洒里的水冲击着苏景韶的后颈,水流分成一小股一小股,沿着他的锁骨、他的胸膛流淌下去,丁文洋的目光就顺着那些水流慢慢往下移,然后“突”的一下,涨红了脸。
苏景韶靠着冰冷的瓷砖,盯着面前红着脸不敢抬头的人,一脸慧深莫测。丁文洋觉得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有点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于是,他僵硬地转过身,同手同脚地像门口缓慢移去。苏景韶哪有让自己嘴边的美食跑掉的道理,伸手一挽,把丁文洋勾进了自己的怀里。
“喂!你身上是湿的!”
“现在,你也是湿的。”苏景韶把下巴搁在丁文洋的颈窝里,闷声笑道。
“我是被陷害的~”声音突然拐了个八度,丁文洋双腿一软,真个人都借着苏景韶才能将将立着。苏景韶温热的唇舌在丁文洋的耳廓滑动着,动作轻柔得像是品尝世间最难得的宝物。
“喂……”丁文洋艰难出声,话还没有说一半,苏景韶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垂,用门牙轻轻地咬拭,丁文洋整个人瞬间软成了一滩水。苏景韶的唇沿路下滑,到了他的颈侧,舌尖轻轻地撩着颈动脉。
“景韶……”
“嗯?”苏景韶鼻子里呼出的热气,让丁文洋一个瑟缩,与身后的人贴的更近了。
“我专栏……能……改……改名字吗?”苏景韶不料想丁文洋竟能在样的时刻说出怎么不解风情的话,恼怒地啃了口他脖子上的嫩肉,惹得丁文洋一阵惊呼。
“啊~苏景韶……你……你混蛋!”
“乐意为您效劳。”苏景韶不恼,只是用加卖力地调着丁文洋的情绪。丁文洋喘着气,脖子用力地后仰着。苏景韶见好就收,用唇细细地亲吻着丁文洋侧颈,种下两颗小草莓后,伸手到丁文洋的身前,帮着他释放。
“乖,出去换件衣服,别感冒了。”说完把丁文洋推出了门,落锁。丁文洋浑身湿透地站在浴室门前,面色潮红,外面冰凉的空气让丁文洋打了个冷战。等换完衣服,大脑才真真开始运转,他把头埋进被窝里,懊恼地怪嚎一声。苏景韶擦着头发进了房间,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团,丁文洋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苏景韶爬上床,扯着被子,奈何丁文洋真真是个容易害羞的人,死活不肯松手,苏景韶觉得好笑,就着他身侧躺了下来,侧身看着那团鼓起来的小丘包。丁文洋缓缓扯下被子,只露出个眼睛,偷瞄着身旁的人。苏景韶笑着与丁文洋对视,凑过去在他额间印下一吻。
“文洋。”
“嗯?”蒙在被子下的声音闷闷的,仿若那声音在离嘴之后还带着热气,缓缓吹进苏景韶的心里。
“我爱你。”
丁文洋的眼睛慢慢瞪大,苏景韶翻个身平躺着,他盯着天花板说:“我知道忘了他对你而言不容易,但是,你现在是在我身边,我不该有更多的奢求。但是我爱你,我恨不得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但你一定不会喜欢别人束缚你,所以,我给你时间,直到,你愿意,在我说完‘我爱你’后能接上一句‘我也爱你’。”
丁文洋看着苏景韶的侧脸想:这个时候,他的心脏一定非常的柔软,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一个人。
“嗯!”丁文洋应道。
“好了,早些睡吧。”丁文洋伸出手臂圈住苏景韶的胸口,苏景韶闷声一笑,靠了过去,侧脸枕着丁文洋软软的头发。
“晚安。”
“晚安……”
如果你知我苦衷
魏宇驰坐在简易的对面,双眼无神地搅动着咖啡。咖啡厅里舒缓的音乐静静地流淌,将岁月渲染得悠久而绵长,左右的人小声地述说着彼此的见闻,偶尔发出略为尖锐的笑声。
“你真的就不打算去找他了?”简易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不甚在意地问。
“他不愿见我。”魏宇驰的声音沉闷嘚像是被敲响的大鼓,在余音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