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根据资料,在交易所确实有一些非常极端的例子,比如:1998年5月1日星期五,有支股票是以11。75美元的价格收盘,但在周末期间该公司爆出了一系列利好消息,到了下一个星期一早晨,该股票竟以82美元的“疯狂”价格开盘。仅仅一个周末,这支股票一下子上涨了600%。我想,西北钢铁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闹闹哄哄,大声地叫骂,疯狂地嘶喊,这就是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特点,一切都摆在明处。
走进我的办公室,我们俩就忙着看当天的日报,各种消息。股评专家也围绕着伊拉克战争在大谈几个关键股的沉浮,他们都是在维护自己背后势力,如果无法看透暗藏的纷繁复杂的脉络,这些只能做参考。
我和琴妮商量了一下,把今天的指令发给了交易中心。
6点30分,准时开盘了,西北钢铁和几大石油股果然都是跳空开盘,但琴妮还是果断地买进了三千万股,我也买进了一千万海湾石油股票。
华尔街真的疯了,才半个小时,我们手里的股票就都长了几个百分点,但“海湾石油”却一直在震荡,攀升的十分缓慢,简直像个要进汤锅的老牛在爬坡。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个“XX电子”的股票,这支股票在今天开盘时上升幅度很大,但转眼又大幅下跌,上下达三个百分点,变化超出想象。
我从电脑里调出这家公司的资料看了看。业绩不错呀,那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呢?我连着查了几个网站,又打了几个电话,多方面了解后竟发现这是一家为军方服务的电子公司。伊拉克战争,正是他们产品和服务的用武之时,不应该下跌呀。我拍了半天脑袋,或者有大的庄家在故意操作;或者是人们遵循惯例,买进后查到更好的股票就把它给抛了,这才导致了该股票的下跌。
我想,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只要下跌时的交易量明显减少,就该是它反弹的时刻。现在整个股市并没有什么坏消息出现,如果它开始反弹的话,我相信,它至少能重新上升到开盘后的最高价位。
想到这,我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海湾石油平仓,开始紧盯着这个电子股。
看着我的操作,琴妮先是惊讶地喊了一声,继而就睁大了眼睛查看那个电子股的各种曲线图,看了半天,她不解地问:“海湾石油是个不错的长线股,虽然现在表现一般,但耐下心来就很有看头了,你怎么给抛出了?”
我笑了笑,顺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当手感觉到那柔软且极富弹性的翘臀的颤抖时,我才意识到拍错了对象。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半天,脸上才强挤出一堆笑来,含混不清地说:“对不起,我当是爱莉娜了,我……”
小姑娘也被拍楞了,脸上喜怒哀乐的表情不断地变化着,半天才说:“有什么区别吗?是不是手感不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躲闪着她注视的眼光,半天才说:“不是,手感挺好的,是我不该……我拍错人了!”
她的小嘴一噘,美眸里云雾渐生,不满地说:“为什么我的就不能拍?我和爱莉娜姐姐不都是你的朋友吗?难道还有什么远近之分吗?”
当然不一样了,我知道她不是不懂,是故意装糊涂,混淆概念。可这个话题也太危险了,我只好转变话题:“正因为海湾石油是长线股票,短期不会有什么大的表现,我才不应该把资金压在那里,我应该先在短线股上打两把快当锤,挣两把钱,再盯着海湾石油。”
“这几乎是一个垃圾股呀,你看看,不到一个小时,它就下跌了多少,而且到现在也没看出丝毫反弹的迹象,你是不是小心一点再建仓?”
现在,涉及军事的股票都在攀升,而电子股却一直在低价位上挣扎,而且看不出有上升的势头。但我觉得,它在低价位挣扎的时间越久,越有可能出现大幅度的上涨。
我指着该股的图表说:“你看,它的成交量开始变得非常小,在如此的低价位已经没有人肯继续大量抛售,就是说现在持有人在等它的下一步表现,或者是在查找它的背景资料。但该股票也没有了下跌的趋势,这证明大多数的持有者对它还是有信心的。你看着吧,它今天会有不俗的表现!”
我见到抛盘就接,积少成多,把手中的资金都购买了这个股票,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的变化。说实在的,我的心里十分紧张,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毕竟只是预测,是否正确,还有待实践证明。
又过了一会儿,该股票开始上升了,虽然上升的幅度非常小,速度也非常慢,但还是证明了我的想法。
叭,我的屁股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好,让你说对了!”小姑娘眉飞色舞地说。
我回头奇怪地看着她。她顽皮地冲我一皱鼻子,一呲小牙,露出两个笑靥,伸出小手,看看那手,得意地说:“嗯,手感确实不错,肉肉头头的,蛮有弹性的,比拍肩膀好多了!说好了,今后没别人的时候,咱们高兴了,就这样拍,这显得亲近多了。”
我大汗,她是不懂啊,还是装天真,我们什么关系呀,这么拍合适吗?不对,她要是不懂,不会强调没人的时候,这纯粹是故意的!就这样拍来拍去的,非拍乱套不可!
可首先非礼的是我,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今后自己少犯错误就是了。我转过头去继续观察“XX电子”,我买进才半个小时,它就开始稳步小幅度上升了,而且成交量也在逐渐放大,这证实已经有更多的人开始对它感兴趣了。
此时,整个股市里除了涉及军事的股票外,其他股票依然是波澜不惊,看不出什么活力来,但“电子股”却开始摆脱了最低价位的水准,呈现了稳步上升的势头。
其实,我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既想拼一把,又担心自己经验不足,误闯泥潭,我的手始终停在键盘上,随时准备把“XX电子”抛出,我把停止损失点定在了与海湾石油股持平的价位上,如果这个股票不如海湾石油的话,我将毫不犹豫地将它抛出。
但我的担心最终还是多余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支电子股开始以越来越强劲的势头往上攀升。我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身体也重新坐好,腰也开始挺了起来。
叭,我的脸上被柔柔的,软软的,热热的小嘴像鸡啄似的给亲了一下,那麻苏苏、热辣辣、胀乎乎、肉嘟嘟的感觉立刻像一股电流把我击的目瞪口呆,我坐在那里,半天一动不动,我是在做梦,还是感觉失常?
我的手摸着那被亲的地方,确实有点湿润,拿回手看看,还有点女人的淡紫色的唇膏,看来是被人偷吻了。我朝四面看看,大家都在忙于自己手头的工作,眼睛紧盯着电脑,没有人注意我这里。我也知道,当然不会是别人,偷袭者只能是琴妮。而她现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正在目不斜视,两眼紧盯着显示屏,似乎根本不知道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但她的脸却出卖了自己,那俊俏得几乎让所有男人发狂的脸,现在一直红到了耳根,两只小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看来似乎是在击打键盘,但那葱白的玉手更象是在键盘上胡乱的敲打。
我看看她,什么也没有说,我能说什么,今天是自己错走了一步臭棋,搅动了少女的心扉,我只能是欲哭无泪,欲笑又不知所以然!唉,这步错棋,该怎么收场啊?
说实在的,这小姑娘确实招人喜欢,不但美艳绝伦,单是操盘这两下子,也是打着灯笼找不到的,可他父亲是我的合伙人,我又是有妇之夫,一步迈错了,我的公司可就危在旦夕了!
我还是装糊涂装到底吧。只要把这边的工作安排好,找到合适的人选,我就回上海,那里还有我的事业和一大群老婆呢。
“XX电子”尽管表现不俗,但快到收盘时间时,我还是将它全部出手了,又重新买了“海湾石油”。算我命好,这么一折腾,比死守着“海湾石油”多赚了几百万。
小姑娘瞪眼看着我,半天不错眼珠,我笑着问她:“怎么了,我脸上有泥呀?”
小姑娘不解地问:“你这XX电子的形势这么好,怎么又出手俩?你倒来倒去的,把我都倒糊涂了!”
我笑了:“这不是你教我的‘即日操盘,打时间差’吗?你看看,这个电子股,买进的多是散户,也就是说,都是像我这样的主,不会再有太大的攀升空间了,而海湾石油的买手都是大单子,经过今天这一天的调整,明天开盘肯定会飚升,我们不占住位,岂不吃亏了。”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两个股票的曲线,伸出小手说:“来,咱们赌一把。我说明天海湾石油开盘不超过五点八五,你说多少?”我看看现在是五点三五,她估计上升0。50美元,已经不低了。
我重新看看那曲线,在计算机上一顿推算,然后抬起头说:“我说,最低在七点三五上开盘!”升2。0美元,够惊人吧?
啪啪啪,我们俩真的来了个三击掌,小姑娘说:“好,明天你赢了,我跟着你;我要赢了,你跟着我!”
这是什么赌注?什么叫“跟着”啊?别是一笔糊涂账!
我把手里的几支石油股票都卖了,都换成了海湾石油。我今天是豁出去了,要赌就赌个大的!
她的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突然回身,两只小手一顿忙乱,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我一看,吓了一跳,她竟把所有的股票都抛了出去,全部买进了海湾石油。
疯了,华尔街疯了,我疯了,她也疯了。五亿三千多万美元啊(包括我们这两天赚的),全押给了海湾石油。如果明天醒来,这个公司破产了,我们就是血本无归了。
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但愿伊拉克这几天能顶住美国佬的攻势,只要美国佬暂时无法取得全局性的胜利,股票就得暴涨!
167、我是你的女人!
第三天一开盘我们就都愣住了,海湾石油竟以八点二五价位开的盘,也就是说,昨天我们一宿竟收进了两亿七千多万美金!
小姑娘倒没表现出多少兴奋,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低头说:“我输了,我会兑现赌约的!”说完就低头忙了起来,俏脸嫣然,而且似乎有点手足无措,怪!
现在石油股都在上扬,但惟有海湾石油攀升的幅度大些,这跟它这几天的缓慢是分不开的。我让小丫头陆续向外抛售海湾石油,我们不能可一棵树吊死,更不能手里掌握这么大额的一种股票,这样风险太大。到十一点,我们手里的股票变成了八支股票,我才轻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始终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就连说话时眼睛也不看我。看看股市没太大的风波,下午我把股市扔给小丫头,和琴妮的老爸在纽约的曼哈顿、布鲁克林、布朗克斯、昆斯、里士满五个区跑了三天,终于购妥了两个门市,打算招选一批职工,培训一下,办一个天雨商厦和一个天雨饭店,在美国落脚,总得以商业为主。
爱莉娜整天忙着文化传播公司的事儿,找了一批摄影、剧务和演员,正在打她的公司班底儿,我插不上手,只好累她一个人。好在她有一帮朋友和铁杆的影迷帮她跑,竟在短短的几天把公司也弄得七七八八了。
这天我刚爬起来,就接到了琴妮气急败坏的电话:“快,有两个人跟踪我,我刚跑进办公室,把他们锁外面了,可一会儿该有人上班来了……”
妈的,陈一龙的爪子又伸出来了!我急忙告诉她:“你别动,我马上到!”然后就边穿衣服,边冲进了汽车里。
小姑娘这几天没住到我家,而且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我,今天又起的这么早,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海湾的枪炮一声紧似一声,美国人的疯狂劲头却稍有下降了,我知道,战争已经到了该收官的时候了。
我从电梯一出来,就看见了两个陌生的大汉正在走廊里徘徊,我知道,应该就是这两个人,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拿钥匙去开门,那两个人开始向我靠拢,我啪啪几个榛子打出去,两个人立刻像木雕泥塑站在了那里。
我一手一个把两个人拎进了办公室,往地上一扔,小丫头一下子蹦了过来,连踢了两个人几脚,嘴里骂道:“混蛋,不知道我老公厉害啊,还敢往上撞?”
我刚为她的话发愣,她就抱住了我,小嘴像鸡啄米似地不停地在我的脸上亲了起来,一边亲一边说:“华小天,那天你赢的太突然了,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只好躲了你几天,谁知道你害得人家这几天连觉都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你的影子!现在总算准备好了,今天就当你的女人吧!”
我一听就愣住了:“别瞎说,我可是有妻子的人了,你才是个小姑娘,让你爸爸听见该误会了!”
“他误会什么,愿赌服输,他女儿自己赌输了,自己就得付出代价,啥条件也别讲,就得给你当女人了!”小丫头口气坚定地说。我没理她,这丫头准是让这两个人给吓蒙了,怎么说开胡话了。
我把两个人的身上翻了一下,都带着袖珍手枪,果然是杀手。从他们的护照看,都是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