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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妮,我不能……”
她的手一把拽住了我那坚挺,热切地凝视着我:“不,你能,我。。。想要。。。。。。”
我叹了口气,心里一阵抽搐,似要滴出血来,大概我真的有恋姐癖,我总觉得和这么柔嫩的人儿做爱是犯罪,我轻轻地说:“琴妮,你待我太好了,我不忍毁掉你这还没盛开的花朵,我们再等两年好吗!”
“不,我今天就要尝到爱的滋味,我已经等不及了!”她腻在怀里撒着娇,手也开始不熟练地套弄着那坚挺,我浑身像发疟疾似地哆嗦了几下,大脑仅剩下几丝清明在顽强地支撑着最后的一点阵地:“不,我不能毁了这朵小花!”
“看,它已经雄风逼人了,我要,快给我吧!”她的下身在渐渐地朝我贴近。
“只怕你会后悔的,我的女人太多了……”我在躲闪着,尽量不让那惹祸的东西再去惹祸。
她的一双眸子渐渐深了,像一片恣意汪洋的海,盛着满满的浓情。她的小嘴凑上来,在我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脸娇媚地望着我:“我不会做海誓山盟,我只知道,直到认识你之前,我还没喜欢过哪个男人!”
我醉了,防线崩溃了,我伸手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大手抚摩著她那细腻如苏杭锦缎的柔肩,嘴也轻吮着她那甜润的丁香,感到人也在飞升……
她的手把握着我的坚挺,下身向前凑来,我已经感到了那里的肥嫩和柔软,也感到了水流冲击的茸茸芳草擦着我的坚挺……
突然,留在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那颤动的声音似乎带着急切和不安,我心里一颤,急忙把她一抱,朝岸上游去。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谁这么不长眼睛?讨厌!”
电话是爱莉娜打来的,她说,现在股市里石油股票开始爆跌,华尔街里已经乱成一团了,问我们怎么样?她大概以为我们也陷进去了,她一再安慰我说:“钱是身外之物,重要的是参与,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你千万别上火!就是都赔进去了,还有我们姊妹呢,我们会给你重新挣来那一切!”那温柔的话语,使我的心里热辣辣的,她是怕我承受不了爆跌的打击!
琴妮骄傲地笑了,抢过电话:“放心吧,有我们老公的神机妙算,还能吃那亏?我们早都处理完了!怎么样,才十几天啊,我们就翻一番了,神吧?”
爱莉娜那头一听就愣了,半天才笑着说:“他把你收进门了?”
“还没有呢,都怨你,人家正要给他,你就来电话了,好事都让你给耽误了,今天晚间我得过去,和你一起伺候他,怎么样,不吃醋吧?”小丫头逗着嘴。
“嗯,你把电话给他,我和他说点悄悄话!”
我把电话接了过来,小丫头想听听电话里的秘密,搂着我,把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竖着耳朵听着电话。
“好啊,你背着我打野食,哪天我没满足你是怎么着,你还非得弄个二奶才舒服啊?我告诉你,你要敢碰她,你就再别回来了,我这可没你的床位了!”她的声音说得极大,这是说的悄悄话吗?我总觉得有故意让小丫头听到的嫌疑!
我急忙说:“不是你……”话没说完,我觉得小姑娘的胳膊把我使劲一搂,我的下身一紧,接着就响起了一声尖叫,我已经沉溺在琴妮的温情和紧密中了……
电话里,爱莉娜扑哧一声笑了:“怎么样,叫了吧?嘻嘻,是不是好舒服啊?我知道你这小丫头就得偷听,我就给你来点火爆的,让你自己上钩!小丫头片子,这回你们的好事不是我耽误的吧?慢慢体会他给你的柔情蜜意吧,只是千万别急着把肚子弄大了,那可就什么秀也选不上啦!好了,我得选演员去了!”
琴妮笑着骂道:“臭姐姐,敢耍我呀,今天晚上见!我让他把你累死!”
爱莉娜:“这么长时间都是我一个人爱他,这回有你这小猫咪,他还能不吃鲜啊?哎,别怨别人,自己要偷嘴,就别扯三拐四的!怎么样,疼吧,是不是后悔了?别急,一会儿你就得急着要了!再见吧,华小天的小女人!”
“我才不后悔呐,越疼心里越甜!你算说对了,我已经是小天哥的女人了!我怕什么?我现在不比姐姐少什么了,小天哥今后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了!”琴妮脸上流着泪,可嘴上不服输。
“别骄傲太早了,我可是有奥斯卡的奖杯,你有吗?告诉你个小秘密,小天可特别喜欢文化氛围,你能给他营造出来吗?”爱莉娜还在逗她。
“我……”小姑娘被爱莉娜的话给噎住了……
但倔强的她马上就说:“那算什么,我会学,我会让自己有一点文化细胞的!你那女主角不是到现在没选好吗?你就留给我好了,我保证给小天也拿回个奥斯卡的金奖,小天的女人,哪个也差不了!”她的眼泪还在那粉嫩的小脸上流淌,却执拗地抢着角色。
“给你留着倒可以,制片人可是我,你要给演砸了,我可就亏大了!所以我就得对你来个魔鬼训练,就怕你受不了那苦啊!”我知道,爱莉娜是在将她的军。她早想让小姑娘出演那个角色,又担心小姑娘恋着那操盘手的工作,她是在利用小姑娘的倔犟。
“鬼才怕呐,你给我留着,拿不到奥斯卡金奖,我就不是华家的人!”
电话是在爱莉娜咯咯的笑声中收起来的。琴妮早把破身的痛苦忘到了脑后,把电话往旁边一扔,嘴里还说:“走,帮我买书去,我不信就当不了好演员!”她说着就想离开我,她下身一动,才记起我们还结合在一起。她扑哧一声笑了:“让她给气傻了,我还没把这件大事完成呐!”
大概是个子高的缘故,她的芳道紧窄而深邃,动起来像有千万道环在旋转,令人蚀骨销魂,我们疯狂地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一起攀上了欢愉的峰巅,她竟没感到多少破身的痛苦,大概得归功于爱莉娜的激将法了!
第二天,琴妮真的去试了镜头,试完了,《大明风云》摄制组的几个决策人看着小姑娘一言不发,急得她又掐我又帮爱莉娜煽扇子,又给导演端茶水,但那几个人偏偏板着脸一个字不吐。
她泄气地踢了我一脚:“我说我不是那料嘛,你偏让我来试,这回可好,小天的女人是个大白薯,把你的脸都丢光了,该,看谁难受!”
爱莉娜就是想一鸣惊人,她是从国内请的名导演、名摄影、名编剧组成的班底,就连现在的演员,也是从各地选的明星,她跟我说过几次,她既看中了琴妮的风华绝代,有美国人的美,却没美国人的大鼻子,只要化好妆,她完全可以当一名中国的美人;又看中了她的聪颖、天真、活泼。
几个人一言不发,又让琴妮来了套武术的表演,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中国的剑、枪到她手,竟玩得头头是道,颇有点中国功夫的味道。
那位导演又让她表演了马上功夫,这当然难不倒她,她家里有自己的马,她从小泡在马上,马上什么蹬里藏身,什么飞身上马,什么骑马使枪,竟都玩得滴水不露。
都练完了,小丫头红胀著脸看着那几个人,几个人还是板着脸,一言不发,有的还在摇着头,似是十分不满意。
小丫头的脸阴沉得可以挤出水了,她搂着我的腰,脸扎在我的怀里,嘴里嘟哝着:“人家说不行吧,你非让人来试试,感情你不丢人了!”
爱莉娜终于发话了:“老公啊,不行了,彻底的不行了,不能让她再干了!”
琴妮眼里云雾渐生,嘴唇哆嗦半天才说:“我不演女主角,让我演个二流三流的角色还不行啊?”
“你当我们这是玩儿呐,你说干啥就干啥?我告诉你,二流三流的角色你演不了!你就老实的给我看本子,演好这个女一号吧!”爱莉娜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地说。
小丫头愣了半天才知道让爱莉娜给耍了,她搂住爱莉娜就掐:“还姐姐呐,净耍人!”
“谁耍你了?我说你不能再去操盘了,这有错吗?你要演二三流的角色,那我们刚才定下的一号人物谁来演?这当然不行了!”爱莉娜振振有词,琴妮想了想,确实怨不得人家,只好自认倒霉!
我却逗她向爱莉娜说:“这个角色很关键,不行就别将就,你们还是再选人吧!”
那导演笑着说:“她不是不行,而是我怀疑编剧就是给她写的本子,她可能是我看到的最具备演员素质的天才,只要再练习一下,拿奥斯卡大奖应当没问题!头两天我还没什么信心呐,这回我们几个都说,这次要拿不下奥斯卡大奖,我们都该金盆洗手了!”
小丫头这次倒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了,半天才说:“那就请各位老师多多指教吧!琴妮在这里先谢谢各位了!”说着深深地向几位鞠了个躬。
有了一直悬着的女一号,《大明风云》就开始筹备开拍了,我只得另选了四个操盘手,由我带着他们继续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冲浪,而琴妮则在爱莉娜的严格监督下,开始了紧张的训练。
就在这同时,爱莉娜文化传播公司开始对琴妮进行了全面的包装和炒作,琴妮的访谈录、名导演的肯定,大明风云的剧情简介,男主人公对琴妮的评价,都成了我们那个电视台的热门话题,使世界开始对琴妮有了新的认识。
琴妮的角色是一位美艳绝伦的女侠,她女扮男装参加了大明抗日援朝的战争,靠她的聪明和勇敢,她一步步升至大名的宰相(本来没有宰相,因为有了她,皇帝特设的),她辅佐万历皇帝继续张居正开始的改革,解海禁,建大明舰队,开疆裂土,用自己的能力证明女人和男人一样,也可以治国平天下,使大明朝终于颁发了女人也可以参加皇考,女人也可以当官的政令。
爱莉娜作为绿叶,也参加了演出,她扮演了鞑靼的一位女王,用她的狠毒、强悍,衬托出了琴妮的温柔和善良。加上全剧组的演员都是爱莉娜从全世界精选出来的,各位演员都有不俗的表现,使《大明风云》影片一问世,立刻在纽约各大影院爆棚,全世界各国都争相购买版权,各国的电影节都为她奉送了大奖。第二年的奥斯卡评选,《大明风云》的男女主演和编剧、导演、摄影、音乐、美术都获得了金奖。
这当然都是后话,正当爱莉娜苦训琴妮的时候,北京的雨宁却被人绑架了,虽然我靠峨冠老人把她救了出来,但她因为流血过多,生命已经垂危……
169、家的感觉真好!
雨宁是从车里直接救出来的,但人刚救出来,车就发生了大爆炸,要不是我们走的快,极可能命丧其中!这样一来,凶手是何人指使?线索就被掐断了。
我知道,对方是遥控指挥的,发现人被救走,立刻切断了线索。但我有个预感,应该还是陈一龙在插手。
雨宁是在外面练习瑜珈被突然闯进的几名大汉打伤的,她和她的小助手李铃儿和五个大汉搏斗,雨宁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她忍着痛把李铃儿一抡从窗户扔了出去,受伤的李铃儿报了警,等警察赶到练功室,地下只剩下一滩血。
李铃儿立刻向雨凤报了案,雨凤急忙电告了我,我们是在往机场去的路上把雨宁救下来的。
我让峨冠老人把我们俩就近送到了海淀医院进行抢救。
刚把雨宁推进手术室,峨冠老人又把昏迷不醒的李铃儿也送了回来。我赶紧把她也送进了手术室。
雨宁公司的人来了一大帮,雨宁的两个舅舅家也来了不少人,雨宁那位在警官学院当副院长的大舅也来了,他问了半天情况,皱着眉头说:“这就麻烦了,线索全断了,怎么破案啊?”
我说:“刑警们已经把该了解的情况都问去了,我看他们也有点挠头。但也不是一点线索没有,交警那里有汽车的录像,顺汽车追,大概能查个差不多!”
雨宁的大舅笑了:“他们能想到引爆汽车,难道就想不到汽车可以暴露行踪吗?那车牌子肯定是假的,连那车,也应该是顺手牵羊的产物!他们既然是掐断线索,那就肯定把反侦探的一切手段都用上了,他们这里应该有一个很熟悉公安的人才是!”
我点了点头。
雨宁的小舅舅看看我,奇怪地说:“你怎么赶回来的?怎么跑到警察前面把人救下来了?”
我一下子被问得愣住了,倒是她的大舅舅笑着把话拦住了:“你就别问了,这小子怪事多了,给他保点密就得了,别在咱们家弄出个爆炸性新闻来!我看这里有我们,你该回去还是回去,别弄得连海关记录都没有,那你可就是怀疑对象了!”
我脸红到了耳朵根儿,但还是说:“我再等等,等雨宁脱离了危险,我就回去!”
大夫抢救了四个多小时才宣布雨宁和李铃儿都基本脱离了危险,我给春雨去了电话,要她过来主持一下工作和照顾一下雨宁、李铃儿的治疗,然后我和雨宁的两个舅舅打个招呼,瞬间回到了美国的住所。
爱莉娜和琴妮看见我回来了,两个人缠着我问雨宁的情况,听说雨宁脱离危险了,两个人竟一齐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哭得我莫名其妙。
我把两个人搂在怀里问了半天才知道,她们竟是高兴而哭,要不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