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头低下了,喃喃地说:“宁宁错了,宁宁今后全听哥哥的,走吧,该回去了!”
回到友谊宫,张经理的车已经派来了,人也配备上了,我们就出发到双城浸油厂,我和厂方谈,小丫头带人检查质量,没用两个小时,生意谈妥了,小丫头那边也验收完了。我们像阿城一样,以吨1600元车板交货价收购了一万八千吨豆粕。接着我们赶到了肇东,又以同样的价位订了一万九千吨,下午我们在呼兰又订了二万一千吨。三个地方都留下了人,负责验收和监督装车。
回到住地,我一看,屋地上堆了像小山一样的账簿,*,太多了,这才几个月的账就这么多,这不是要累死我呀?
小丫头看见那些账簿,吃吃吃地一个劲儿笑,我知道她是笑我自己找麻烦,不过,我和凌氏集团那个糊涂关系,让我真的没法推辞啊!吃过饭我就开始查了起来,幸亏我有一目十行的本事,而且我把重点放在了那个大少身上,到十一点多,我就接连发现了他的十四笔问题,我把这十四个有问题的账都交给了小丫头,她看了一会儿就蹦了起来,搂住我就啪地亲了一口:“太厉害了,小天,我决定了,我们俩可以进入试婚阶段了!”
我急忙说:“打住,这话题太危险了,我已经有妻子了,现在国家的婚姻法好像还没改成一夫多妻制,我们只能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不应该有相交的地方,你还是别动这个心思了!”
她眼睛一瞪:“你还别逼我,逼急了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吃定了!”
我立刻说:“你才多大,你有生儿育女的能力吗?你还是乖乖当我的小辣妹吧,逼急了,今天晚上我就搬出去。”
这话的威力还是大,她立刻噘着嘴什么也不说了。
有她刚才的话,我今天不但衣服没脱,就连被窝也不再对她开放了,她尽管小嘴噘的可以拴头驴了,但也没办法,还是自己裹着个毛毯躺到了她的床上。
第二天我接著看账,又查出了一个副总的两笔问题,不过都是技术方面的问题,可以帮助改正的。接近中午,我和那位李清风总监交换了意见。
下午,我和那位李清风一起召开了北方集团各部主管以上人员的会议。
二十多干部陆续进了会议室,那位大少尽管呲牙咧嘴的也来参加了会议,往那一坐看见我和小丫头坐在正位,他当时就汗流满面了,身体也开始哆嗦起来。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吴总不是在东北打个喷嚏就闹场地震吗?今天怎么自己身子乱颤啊?”
旁边的一位忙说:“吴总不知道怎么得了一场怪病,浑身总发麻,他就这么总哆嗦!”
我抓住他的手脖子看了看脉:“噢,贪色过多,身体虚弱,成天泡小姐吧?哦,我给你出个方,取一钱人中黄,泡在二两童子便中,一次饮尽,可立竿见影!”说完我对旁边的一位女工作人员说:“你去落实一下,十分钟取回,吴总的病不好,我们的会没法开啊!”
那位小姑娘愣了一下:“什么叫人中黄啊?”
我笑着说:“到中药店都有,就是把甘草放竹节里,两头封上,扔进大粪坑里沤好后,将甘草研碎的沫。”
众人都紧皱着眉头,小丫头在那憋着笑。大少哭丧着脸说:“谢谢华总!”
我和大家都见过了面,对那位账上有问题的副总,和他握手时我低声说:“三月二十四日你们和东陆公司做的那笔生意,你是不是做亏了,有没有收好处费呀?”
那人立刻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说:“那笔生意正赶上我爱人住院,下面做的时候我失察了,过后我也没纠正,不想得罪人,我有错。”
我笑了笑说:“马上纠正过来,那个具体工作人员必须开除,钱必须退赔!”
他连忙点头答应。
那位小姑娘办事到挺快,真的在十分钟端着个小杯回来了,我让吴卫服了下去,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说:“坐下开会,你的病肯定会好的,这药还是比较神的!”
我回到座位上,那位吴总已经神态自然了,我问他:“怎么样了?”
他连说:“神,真的神了!现在一点也不麻了,没问题了,谢谢!”
能不神吗,我刚才拍他是给他解开了穴道,还麻个屁!
我立刻严肃地说:“我和李总监奉董事长的命令到我们北方公司看了一下,发现总的还是不错的,但鱼龙混杂,公司里也混进了一些坏人,比如吴卫……”
那小子立刻站了起来:“华总,昨天纯粹是误会!”
我摆摆手说:“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他是靠那个吴铭混进来的,现在吴铭已经被公司清理出去了,他所说的吴铭和某人谈恋爱的事更属子虚乌有的谎言!昨天我看了一下公司的账目,发现吴卫名下竟有十四笔账目有问题,差账款额达一千三百四十多万,现在我宣布,立即停止吴卫的副总经理职务,由集团公司监察部门负责审察其经济问题,一切处理待问题查清后定!吴先生,你可以退出了,李总监,这个人交给你了,我希望尽快把他的问题搞清,向总部有个交代!”
哈,我也抖了把威风!
52、我真的有点色!
会议开完后,我把情况向雨凤做了汇报,她笑着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是李清风来的电话,他说你神了,一个晚间就从那么一大堆账里发现了问题,把那小子死死的钉住了!而且你还会治病每拧个人中黄和童子便就把医院都说熊话的病给治好了,都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一个劲儿问公司什么时候发现了这么位天才!是不是该让他永久驻在公司里,镇一下那些恶人!”
我笑得快上不来气了,我说:“姐,你干脆说我是恶鬼得了!你就别跟着他们笑话我了,昨天晚间我和小叶两个人干到过半夜,差点没累死,姐姐不说点鼓励的话还讽刺小弟,良心何在呀!呜呜,我冤死了!”
雨凤咯咯笑了起来,半天才严肃地说:“心虚了吧,告诉你,姐姐今天真的是夸奖你,董事长说了,那个巡回副总你就挂着吧,什么时候不想自己干了,就过来上任!不过姐姐还是希望我的小天把天雨集团撑起来,让他成为我们国家的另一杆私营企业的旗帜!让他和凌氏携手开创一片新的天地!”
“别拿我开涮了,我自己是几两沉还不知道啊,这次你们是借我的刀杀把鸡,镇一下猴,镇完了,我也就是废人一个了!告诉你,这几天得把精里放在收购豆,粕上了,等上欧完了,我再抽时间帮他们理顺一下北方集团的事儿!现在先让你们的老李忙去吧!”
“应该,应该,你那事儿比我们的事儿急,姐姐告诉你个内部消息,几家新上马的饲料大厂马上就要陆续开工了,而且期货市场可是出现一股力量,可能要哄抬豆粕的价位,这些人资金非常雄厚,我看了一下,好像是个国际财团参与进来了,他们前一段向我们凌氏基金挑战,让我收拾了一下,他们赔了十几亿美金,让我小发了一笔财,这次又有把手伸向豆粕的迹向。虽然现在还不太明朗,但看金厦的陈一龙进几日正在囤聚豆粕来看,可能性非常大。是与不是,五天后就可见个端倪。软骨头是,一股抢购豆粕的大战就要白热化了,你可要加快速度啊!”
我告诉她:“我已经收完了,我这次定的是车板交货,估计四天内就可以结束我的北方之旅!我现在就去北安农场局,那里就有四万多吨,你的资金得给我准备好啊!”
她说:“资金你放心吧,早给你预备好了,你的单子一过来,我马上打款!现在是你必须尽快把货变成你自己的,催他们马上装车,上车就付款,时间只给你一周啊,晚了就前功尽弃了!喂,听说你那秘书小叶挺漂亮的啊,是不是又泡了个小妹妹呀?”
“嘿嘿,我怎么闻到了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啊?姐姐该不是吃醋了吧?”我逗她道。
她笑了:“贫嘴,姐姐是怕你误了工作、误了学业啊!告诉你,姐姐可不喜欢玩物丧志的男人,不希望小天光知道扎进脂粉堆里,忘了自己的责任!忘了跟姐姐的承诺!”
她的几句话,弄得我当时就心猿意马了,脑袋里总转着偷吻雨凤时那肉乎乎、软溜溜的感觉,我的小弟弟也紧跟形势的打了立正,唉,我是不是太色了!我要真是凌小天,我们就是亲姐弟,我们还有那种可能吗?不我绝不是凌小天,是宁泥垢内搞错了,是凌老爷子感谢我救了他的孙女才帮的我,是凌氏需要豆粕才借我的钱周转,是凌氏借我这把快刀斩断外人伸进凌氏的黑手才任命我的副总经理,是……和鱼讽通完话我立刻把已经钻进被窝里大梦酣然的小丫头叫了起来:“快穿衣服,马上去北安农场局!”
小丫头呼地坐了起来,但是把我吓了一跳,这小丫头是洗完澡钻进被窝的,浑身竟一丝没挂,我紧密躲大哦完面,头也不回地说:“我去叫凌氏的人和结账,你快穿好衣服,还有一个钟头火车就要开了。”
我和小丫头带着三个从凌氏请来帮我验收货物的人员,跟头把失的刚上了火车,车就开了,找了列车长,给安排了两个软卧包间,才算安定下来。
气的小丫头嘴都可以挂油瓶子了,坐在那一个劲儿嘟哝著:“臭哥哥,抽什么风啊,有鬼追你呀?”
我点了点头:“真是鬼追的,话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明天到了农场局我再慢慢跟你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到了北安农场局,郭立明领着农场的领导在车站迎接了我。那老局长拉着我的手说:“华总啊,你可是救了我们啊!”
我说:“我也是看这位小兄弟急得直上火,说实在的,现在豆粕滞销,我坐在南方市就可以采购到,这次出来,一是为了采购点好的豆粕,二是陪着我这小秘书出来散散心。”
小丫头往我身上一靠,羞赧地说了句:“讨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之间的猫腻,大家都笑了。
我说:“事情都是有变数的,今天豆粕这么个价,明天可能就会大幅上扬,各位领导可要想好了,卖还是不卖你们自己决定,我买豆粕的地方很多,你们不要考虑我是不是白来一趟!”
那位厂长连忙说:“华总是不是嫌我们接待不周啊?卖,明天就是一万元一吨,今天我也卖给华总,不为别的就为交上您这位豪爽的好朋友!”
我也来了豪爽劲了,当时就说:“只要小郭当销售科长,你们的豆粕我包了,绝对不会压在库里卖不出去!这次我们可以订个长期销售合同!”
说得大家一片感激声,小郭的眼泪在眼里直打转。
厂里给我和小丫头安排了一个套间,小郭偷着跟我说:“真让您说着了,小倩昨天回来了,哭着找我承认错误,说那天她要不那么说,他们就得打死我,她为了救我才那么说的,还说今后就是我去要饭,她也会跟着我!”
我笑了:“是不是已经恢复关系了?”
他忸怩地说:“我们是从小的朋友,我……”
正说著,那个被大少摸了乳房的女人竟满脸挂笑走了进来:“立明,饭都好了,领导都在那等着呐,快走吧!”说着就凑到宁宁面前说:“小妹妹真漂亮啊,你一下车,就把车站里所有男人的眼光全给电了一把,连我们厂里那几个老头子都说:‘这小姑娘当电影演员准得红遍天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小丫头立刻兴奋地和那女人说笑起来,我叹了口气,这小丫头要让她灌的找不到北了!
因为我说上车就付款,农场局领导催着浸油厂全力以赴帮助我出库装车,四万八千吨(这两天又赶出一千吨)豆粕仅两天就装上了车,我和小丫头也随车回到了哈尔滨。
我们在哈尔滨又活动了两天,看着豆粕都装上了火车,我也把钱都付了出去,我才松了口气,搂着小丫头说:“谢谢你的配合,在几天你注意一下期货豆粕价钱就明白了,为什么我把你催的这么紧了!”
小丫头看看我:“你是个人精,我算服你了!”
我和小丫头又在北方集团帮助忙了几天,才决定打道回府。
我给春雨挂了个电话,告诉她豆粕已经在车上就卖给凌氏企业了。春雨说:“咱们正式成立了天雨房地产开发集团,小姨出任了总经理,她现在正拼抢国贸大厦的工程,已经和华南建筑工程大学签订了技术合作协定;集团也成了一级建筑企业;罗忠德从他的部队里拽来八百多转业官兵,充实进了集团里,现在咱们的技术力量和队伍素质都是一流的!小姨这两天让我催你快滚回来,他现在就剩个筹集资金了,想让你最后出把力!”有欣雨在那把关,我当然很放心,但我也感到了我们之间总有些朦胧的东西,牵动着我们俩人的心,我担心这种情感迟早会爆发,会把我们俩都烧毁!
这几天和小丫头白天关系十分融洽,一到晚间就进入了冷战状态。她还是自己噘着嘴睡在自己的床上,我还是所有的衣服一件不脱,人也紧裹着大被,完全是一副临战状态。
临离开哈尔滨那一天,小丫头突然哭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