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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子说:“来,我们砸,能砸的都给他过过大棒子!”
65、她把王滔差点没揍死
说完几个小子从车里扯出胶皮棒子就朝楼前冲来,啪啪啪,我连连打出鹅卵石,几个小子立刻鬼叫着往车里钻:“快走,有埋伏!”
车启动起来就上了公路,噗噗,两台车八个胎同时瘪了,车停了下来,一个小子下车想看看胎瘪的情况,我立刻照顾了他两下,这小子捂着个屁股鬼喊道:“怎么往屁眼上打呀,还让不让人拉屎了!”急忙钻进车里猫着不敢动了。
我看看车,迅速记下了车牌号:沪A03568、沪A03569
娘的,敢跑我这来撒野,躲进乌龟壳里就有理了?爷爷再照顾你几下,啪一下,车窗碎了,接着又是一个飞子,妈呀,驾驶坐上的那小子捂着脸嚎叫起来:“妈呀,这小子怎么单打鼻子呀,弄个没鼻子还他吗的说不说媳妇了?”也不说胎瘪了不能开了,车再也不敢停了,摇摇晃晃拼命地跑了,这回估计里外胎全得报废了!
春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搂着我又亲又啃,嘴里还说:“还是我老公,这么一会儿就给我出气了!”
看看车已经跑远了,我拍拍手对职工说:“打开灯,把门前的钉子扫干净了,然后回去休息吧,今天这帮狗是不敢再来咬人了!”
看看把钉子扫干净了,我和春雨回了家。
一进门,春雨搂住我就连咬带啃:“小弟,你打狗的本事真绝了!给你当姐姐太威风了!”
我哼了一声说:“怕是没那么简单,就怕将来的反扑会更厉害啊!”
“那你就再打他们嘛,反正那石头子又不花钱,赏给他们点我也不心疼,你就敞开打,让他们都却鼻子少眼睛的,永远记住,当坏蛋没好下场!”
第二天我们刚到饭店,云燕就说:“董事长,区公安局的谢局长带着一位客人找你来了!”
我听了一愣,*,昨天打了狗,他们恶人先告状了!公安局也是,怎么就听他们一面之词啊?
但我还是说:“走,咱们一起去接待一下。”
云燕脸一红说:“我就不去了,还是你自己接待吧!”说完匆匆走了。
客厅里,谢飞局长陪着一位眉清目秀,带着近视镜的中年男人正在品茶。看见我进了屋,两个人都同时站了起来。那谢飞看看我的后面说:“云燕经理怎么没回来?”
我笑着说:“她可能是有点怕见你们吧?我怎么叫也不来了!”我上前握住谢飞的手说:“谢局,您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呀?”
他哈哈笑道:“听说你这又招贼了,昨天我带人蹲了半宿的坑,见你一人就把那伙贼都打跑了,我们也就没伸手!”
我吃了一惊:“什么?你昨天就在附近?”
他笑了:“不光是我自己,还有八名刑警队员呐!本来想抓两个带回去,看你打的挺顺手,我们也没敢打搅你!”
我说:“你看清后面的那群人了?你知道他们是哪的人?那两辆车的车号是沪A03568、沪A03569。”
他说:“我们跟踪查了一下,先来的人是黑道上的人,后来的人是金厦集团建筑工程公司的,但你说的这两辆车号应该是东城区政协的,不知道你怎么招他们了!”
我把手一摊说:“我也是莫名其妙啊!金厦集团的建筑公司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怎么还有黑道人马呀?是不是昨天说的那件事啊!”
他叹了口气说:“公司大了,鱼龙混杂,这恐怕也不是陈一龙的初衷啊!”
我知道,陈一龙是政协中央的常委,谢飞不敢轻言他的坏话,我岔开话茬,看着旁边的中年人说:“谢局,是不是该把这位客人介绍给我呀?”
谢飞笑道:“看我,忘了大事了!这位是我的中学时代的老同学、哈尔滨市粮食局下属的建筑工程公司总经理叶建新,他听说你在招工程公司,想带人来投奔你!”
我握住叶建新的手,感到了他文弱了些,这样的人在商海里拼博,能行吗?
叶建新说:“我在哈尔滨听说南方市的天雨集团在收购建筑工程队伍,我们是国家一级企业,我们市粮食系统的一些大型建筑都是我们干的,最近两年,由于粮食购销的放开,我们粮办企业下滑的挺厉害,我们找不到工程,现在已经淹淹一息了,我到上海在老同学那里听说你就是天雨集团的董事长,就请谢飞带着来了!”说着他从带着的书包里拿出一套资料递给我。
我现在真的有点为难了,我倒想再有一支建筑队伍,可现在南方市那头已经有个工程队了,上海这边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能进入建筑市场吗?再说我刚买了一栋楼,把钱花得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要是收购一个大型工程队伍,哪还有钱啊?
我在那犹豫,叶建新的脸已经渐渐地涌起失望的表情!
一声脆笑,春雨拐着腿走来了,她接过资料笑着说:“太好了,我正愁没队伍抢占建筑市场呐!叶经理,我们好好地谈谈吧!”
她走到我的身边,向谢飞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紧靠著我坐到了沙发上。
我看见叶建新惊谔地表情,笑着说:“这是我的夫人西门春雨,其实上海这一片,现在都是她在张罗!”
叶建新高兴地说:“我们现在有正式职工二百三十一人,有一级建筑企业资质证,有工程师级技术人才一百三十二人,注册会计师四人,统计师三人,这是设备清单,总价值经折旧现有二百四十万!”
我一听就吓住了:“我的乖乖,这么大的队伍得花多少钱收买呀?”
春雨高兴地说:“叶总说说吧,需要多少钱能把你的工程公司盘过来?”
“不要钱,我们一文不要!我们是国家企业,局里为了安置我们这些工人,决定分文不要,只要能将这些工人安排好就可以!这些设备款,就顶我们的买断的钱了!对了,在哈尔滨市难岗区我们还有一栋一万平方的办公楼,现在那里正是闹市区,如果卖掉,怎么也能卖四、五千万了!也算是我们队伍的投资!”
春雨高兴地看着那份设备清单,看完后又接过职工名册看了看:“噢,你们的队伍挺年青的呀?”
“噢,组建时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干了十来年了,光大楼和厂房就盖了不少,现在南方的工程队冲过去了,人家都是个体的,包工程时可以拿百分之十的资金当好处费往外砸,一砸一个准,我们动一分这样的钱,监察部门就得把我抓起来,资质再高,拿不到工程,只好破产!”
我点了点头,春雨看完了花名册,高兴地走过去拉住叶建新的手说:“好,叶总,我欢迎你加入天雨集团!你就是天雨集团的上海工程公司的总经理了!”
他急忙摆手说:“别,别,我只能当个总工程师!总经理只能让现在已经在你这的云燕担任!”
屋里的三个人都愣住了,谢飞哈哈笑道:“老同学,你还惦着我们的冰美人啊?”
叶建新的脸倏地红了,摘下眼镜边擦边说:“不是惦着她,这支队伍只有交给她才能起死回生!她绝对是个好统帅,指挥这么一支小队伍,对她来说是太轻松了!”
春雨笑着说:“噢,您到是真的很了解她!她现在是我们饭店的经理。现在我的饭店都指她呐,我给她的月薪八千元,她不要,只要了四千!那可是我的顶梁柱啊!”
“管那么点事儿,她当然是游刃有余了!你再把这工程公司交给她,她还是太轻松了!”说着叶建新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神往的光辉。看来谢飞没说错,他是真的很爱她的,但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至今各自练着什么单飞。
谢飞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说:“云燕是蒙族姑娘,从小我们三个加上我爱人霍蕾都是同学,她和我们这位老兄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从小学好到大学,他进的哈尔滨工程大学,那位进的省商学院,两个人眼看就要结婚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吵翻了,云燕把省里的工作扔了,跑到广州去了。我说这小子怎么盯上你们集团了呢,非让我带他过来,闹了半天是云燕在这里!唉,爱情的力量真是无穷啊!”
叶建新打了他一拳:“屁话,我是为了这二百多弟兄,至于那饭店经理,你那有现成的为什么不交出来,省得还满哪找职业,让人家评头品足的!”
我一听立刻说:“大哥,嫂子是不是还在家呐?”
谢飞瞪了叶建新一眼:“臭嘴,哪都有你的,带你来我算倒大霉了!”然后转过身不好意思的说:“算了,别让她给兄弟添麻烦了!她刚惹了事儿,过来会对兄弟您不利的呀!”
“惹什么事了,怎么会对我不利呐?”我急忙问。
谢飞的一句“她把王滔差点没揍死”,把我乐的差点没笑死!
66、我就要强摁牛头
春雨高兴地说:“好啊,大嫂是除暴安良的女英雄,和大哥正是一对啊!”
叶建新说:“除暴安良英雄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呀!霍蕾在云都饭店当经理,工作抓的相当有名气,饭店每年都赢利不少。那天王滔在饭店调戏一位女服务员,她过去说了王滔两句,那王滔伸著个狗爪子就向霍蕾的前胸抓来,嘴里还说,‘噢,美人别吃醋,大爷先来玩玩你!’我们的母大虫岂是善与的,揪住他的脖领子就是一顿大嘴巴子,把王滔打的满地找牙。王滔他们一起的七八个人,一起上来打霍蕾,都让霍蕾给踹出了饭店。谁知道,云都饭店是属于金厦集团的,霍蕾回头就让金厦集团给开除了,那陈一龙说顾客是上帝,顾客永远都是对的!你听听,这叫人话吗?他调戏女人也他*是对的吗?他陈一龙的妈让人给强奸了也是对的吗?一句外国人狗屁不通的臭话,搬出来当经念,什么东西!”没想到这文弱的书生上起火来,也竟脸红脖子粗的。
谢飞忙安慰他说:“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上那火干什么!霍蕾也是不注意方法,他耍流氓,揪他到派出所,有法律制裁他嘛,何必惹那小人!”
叶建新冷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要不是谢飞是公安局的局长,他们还想把霍蕾押几天呐,你说,这还有地方说理吗?”
我气愤地说:“谢大哥刚才还给金厦的陈一龙摆功呐,就这样是非不分的混蛋,算什么商界精英?我看他就是王滔一伙的败类!前几日他和日本的几家财团勾结,妄图搞垮凌氏股份,让凌雨凤给收拾了一顿,让他赔了好几个亿;这次又操纵豆粕期货,妄图搞垮我们新兴的肉牛生产,现在凌雨凤正在跟他斗。你说,他是什么好人?他那个政协委员,我看还不知道是怎么骗到手的呐!”
谢飞叹口气说:“别的我不知道,就霍蕾这事儿,他也有难处啊,那个王滔的舅舅他也是惹不起呀!唉,我们的霍蕾也是撞到鬼了,偏偏遇到这么个二世祖!”我知道,他是政府官员,不想评论这些是非。
我一拍沙发的扶手说:“谢局,叶大哥,你们先在这坐一会儿,我和春雨找云燕经理商量一下,回头答复你们!”
其实云燕也没走远,她是怕谢飞那张嘴逗她,听我们一说,她高兴地说:“霍蕾那人企业管理能力强,人又正直,善恶分明,是个不错的人选,咱们这下子有建筑队伍了,当然班子应该配得强一点,我看行!不过,我还是继续留在这边吧,我就别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说:“叶建新是副经理兼总工程师,再加一个总会计师,干脆把那个冯玉珍也派过去,也是副总经理兼总会计师!你们三个人搭个班子吧!你去把冯玉珍叫来,让她一起参加我们的会!”
云燕无奈,只好去叫冯玉珍,我和春雨重新走进了客厅。
春雨对老谢和老叶说:“刚才我们研究了一下,决定对集团下属公司的人员进行一下调整,谢局去把您夫人也请来,咱们一起宣布,当面锣对面鼓,省得谁有意见没机会提!我们刚才商量一下,就算谢大哥帮我们一把吧,让嫂子过来给我们当饭店经理,云燕调到建筑公司任总经理。”
谢飞急忙摆手说:“这不妥,现在你们已经沾上了一伙流氓在捣乱,再惹上王滔一伙,你们的公司还有个办啊,算了,别为了我们惹一身腥了!那王滔有根子,扯耳朵动腮,你们还是别粘他的腥味了!”
我笑了:“大哥说哪去了,我跟那王滔早就是死对头,大嫂就是不来,他也得来找事儿,大哥若是怕惹事影响你的高升,小弟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请将不如激将,我这一说,谢飞倒笑了:“小天分明是说我怕他姓王的?我原是怕给兄弟带来不便,既然这么说,好,我这就打电话,让我们家那个母大虫杀来,有她一个,那王滔来了肯定就得打乱套了,这回怕不是满地找牙了,该满地乱爬了!”
我笑道:“那就太好了,我的鹅卵石又可以消几个踝子骨了!大哥担心我的生意,其实昨天晚间来闹场子的应该就是王滔所为,你想,东城区政协的车,那可正是他那个所谓的舅舅方仁圃的手下,再说,你们这收保护费的例子有吗?他们一来就张口要40万,这不是明显来挑衅的吗?我女朋友春雨上次出事,我在东北收购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