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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些!”
那小子嘿嘿冷笑起来:“行啊,小子,你挺能侃啊,你二十一分钟从我这拿走五本书,你就是天才怕也看不了这么快吧?咱们不说刚才那些书,就这本,你能把他的内容说个大概吗?”
我微笑地把书扔给了旁边好奇的人,然后说:“你们帮着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这书写的都是一些跨国公司抢搭中国经济快车的事,书编的不错,有一定的深度。但里面有两篇我看了不甚满意,一篇是写沃尔玛的,在187 页第12 行有一句话,我很反感,他说‘有业内人士担心地说,沃尔玛身为国际性的大集团,有强大的实力支撑,再加上科学的管理制度和先进的采购配送手段,它的竞争力是国内企业难以项背的。’这话太长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我就不服这个劲,我就想要创造出一家把沃尔玛挤出市场的跨国的零售集团,要纵横在世界的大市场上!让沃尔玛记住中国有个天雨集团!还有那篇《是谁使中国餐饮业‘革命’不止?》里面竟然说‘中国需要的不是民族精神和神话企业,而是挨得起打、能生存下去并能赚钱的企业。’什么屁话,中国现在有些人就是因为缺少民族精神,以吃上一口洋东西,喝上一口洋汤而夸富,显自己绅士!我告诉大家,洋快餐,只是匆匆的历史过客,真正站得住脚的,是我们民族的精粹!是泱泱中华大国的几千年的饮食文化!”临时喊出个天雨集团是把我的名和雨凤的名捏合而成的,看来我没救了,心里总忘不了凌雨凤啊!说完,我在大家让开的路中,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我听见那几个人在喊道:“哇,奇才!真正的奇才!页数,字句,竟记得一字不差!我们也没看他翻过书,他进来就一直看那位小姐,他就是刚才看了两眼书,竟把书的内容都记了下来,真的了不起!”
他这么一说,屋里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凌雨凤,似乎那奇才和她是一脉相通的,把个冷傲的凌雨凤羞得俏脸酡红,匆匆还了书,小跑着走出了图书馆。
我几乎小跑着冲进了家门,进门就大喊道:“爷爷,从现在起我不再是大傻瓜了!我要考上海的名牌大学!”
8、哇,好诱人的玉体!
爷爷听了我刚才在图书馆里的奇迹,他不相信地拿笔写了30 位的数字又乘上个15位的数,然后递给我看了两秒钟,把纸拿走让我把数算出来。他拿着个电子计算器,还没摁完,我已经把得数给他写完了。他惊奇地说:“我们家的先人都说轩辕神功有健脑明目之功效,可没想到会这么神奇!是不是那养生汤也起了作用啊?”
我没说那个戒指,那的确是有点太荒诞不经了,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个秘密吧,就是将来有了自己的女人,有了孩子,也绝对不能说出去,别让他们把我当怪物去看,去研究!
我决定把每天的学习时间延长到我的极限状态,每天从早上6点起床到晚上11点睡觉,争取用几个月的时间学完高中的课程,然后到学校去参加总复习,要以优异成绩考进上海的大学!还要从现在开始创业'奇*书*网…整*理*提*供',我不信就不能有一个我自己的林氏企业!
学习没问题,现在有个聪明的大脑了,不怕跟不上。可这创业就难了,我卖了两年报,攒了点钱全扔进摩托车里了……
我想起了那个混蛋的皮夹子和那女人的坤包里应该有钱,我从编织袋子里掏出那个钱夹子和坤包。那个皮夹子里有人民币,还有美元,清点一下,竟有一万八千多人民币,那个坤包里竟有七千多美元,还有那把小巧玲珑的袖珍手枪。
爷爷进屋来了,我把那些钱和枪都摊在了爷爷面前。说了它们的来历,说了说我的打算。
爷爷兴奋地点了点头:“那好吧,明年参加高考!至于那位凌雨凤,你就别考虑了,你们不适合,而且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已经给你定了一位好姑娘,你的那个玉佩我已经当定情礼物交给了她!”说完拿起手枪看了看说:“这把手枪我给找个地方吧,这些钱你留着,怎么安排,你自己定!”
爷爷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就匆匆回来了,焦急地催我说:“这房子到期了,我已经退完了!你马上把你的行李收拾起来,到十八中附近去找个房子!这里你永远再不要回来!不要问为什么,快收拾东西!爷爷也马上到上海去,现在就走!”
我们爷俩其实没什么东西,除了行李,剩下都是房主的。不到十分钟我们就打了两辆出租上了车站,我把东西存进寄存处,送爷爷上了火车。
爷爷临上车给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三天后跟他联系。然后给我一套身份证和户口等手续,小声说:“记住,从现在起你姓华,叫华小天,爷爷叫华云海,你不准再回原来住的地方和学校去!你手里那个小老板箱不能轻易出手,也不能随便露面!”
我不知道爷爷匆匆搬家是为什么,更不知道我们隐姓埋名为的是什么,但我联想到我打死那么多的人,估计是为这个。
从爷爷走后,我连续走了三个小时了,看了十多个广告栏,进了十六家招租的房门,不是太贵,突破我每月200元的底线,就是人家嫌我太寒酸,不愿意和我为伍。天渐渐黑了,我只好钻进小胡同里去寻找价钱便宜的小旅店。
突然,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呼救声,我急忙朝那里奔去。
离著还有二三百步我就听见了声嘶力竭的哭喊,见两个如狼似虎的长发壮汉正把一个女人从一辆出租车里给拽出来,司机也被踹倒在地上……
操,绑架?还他*有王法吗?我瞬间飞起,就在那两个人欲把女人塞进胡同里停着的小车里的刹那,我一脚把车踹得飞出去十几丈远,顺手揪住了两个壮汉的头发,一跃飞起,两手一搭,把两个人的长发挽了个死结,系在了一起,然后一边一个给搭挂在了胡同的三米多高的围墙上。
落到地上,见那女人靠着围墙,软软地立在那里,我把手里的编织袋往头上一扔,顶在了头上,两只手伸出,伸进了女人的身体和墙之间,一手兜住女人的腿弯,一手兜住女人的背部,把她抱起,朝那出租车走去……
我抱着女人回到出租车前,那出租车司机才爬起一半,我说:“快,开车把姑娘送到地方!”说完把姑娘送进了车里。
看着车开走了,把头上顶的编织袋取下来,拿手拎着,慢慢腾腾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刚走了几步,我又看见了一块广告牌。有张新贴的要合租的广告。80平方,每人每月240元,虽然贵了点,可那位置离学校挺近,还是去看看吧。
在一个小胡同里找到了那栋旧楼,按门牌号码,我顺着一个黑暗的楼梯一直摸到了那楼的顶上,操,怪不得这么便宜,原来是个阁楼。
我拽了一下门,竟拉开了一条缝。咦,门没锁,有人在家?
我进到了屋里,站在了门前的更衣处,就着头上亮着的淡淡的一只小吸顶灯,可以看清整个屋子。
进门是一个有一平方米大小的换鞋的地方,迎面是间放衣服的橱柜。往里就是一个不大的客厅。客厅不很宽敞,但举架倒不矮,看不出阁楼的样子,客厅里有一台29寸的彩电,一组沙发,地面镶著大块的白色瓷砖。
我站在那里问道:“有人吗?我是来租房子的!”
连喊了两遍,屋里没动静,想看看房子的欲望却开始折磨着我了,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再说。
正面是卫生间,有个浴盆,热水器还亮着灯,看来人不应该走远。
我拽开东边靠里的一个屋,是间厨房,我这才感到这里真的是阁楼了,屋里的棚斜低下去。
拽开旁边的一间是个卧室,举架和厨房一样,屋里有一张木床,人睡觉必须头冲门,要不然直不起腰,坐不起来。靠门边有一张写字台,两张靠背椅,大概就出租这间吧?
西边靠里的屋,是间餐厅,举架明显比东屋高一些,靠墙有扇小窗,从那里可以看见城市里的灯光。
拽开西边的另一间屋,我一下子呆住了,面前的床上,玉体横陈,竟仰躺着一位仅穿着三点式的绝色女子,闭着眼睛,听着MP3。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已经褪到脚脖子那里,似是正在脱衣。而且那手已经开始要解那小可爱的带了……
9、再小我也是你姐姐
我迅速溜出了屋,直到我靠在门上,才长舒了一口气:“*,怎么有种当贼的感觉!”
我平息了半天狂跳的心,又摁响了那屋的门铃。
半天,门里才传来脚步声和问话声:“谁呀?”
“我是来找住房的,你这里不是招租吗?”
突然,我头顶的门灯亮了,我拎着编织袋站在那里,肯定正被门镜里的美少女在考察审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泄气了,拎着编织袋刚想走,门竟吱呀一下打开个小缝,那美女站这门里审视地看着我说:“你刚才到大成街干什么去了?”
我愣了一下,停在那里想了片刻,才记起那是在我救人时经过的街名,我说:“找旅店,跑了一天没租到合适的房子,我寻思找个旅店先住一下,后来却发现了这里也招租!”
她把门开大了,热情地说:“进来吧!”说完袅袅婷婷地朝屋里走去。
我拎着编织袋进了门,在门边换了拖鞋。她一面把客厅里的吊灯打开了,一面问:“你是哪个学校的?租多长时间?”
我没有回答,眼睛在呆呆地看着她。
她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一张绝色的俏脸,那挺直的鼻子,那弯月似的细眉,那扑闪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那吹弹得破的皮肤,那一笑出现的酒涡,都完美的配置在那瓜籽型的脸上,加上那油黑的齐肩秀发和玲珑凸显的魔鬼身材,给人一种难以忘怀的美的震惊,浑身散发出一种高雅知性的美。微红的小嘴紧紧地抿着,嘴边微微地上翘;窈窕而凹凸有致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肉色的丝光长袜,小巧精致的脚上穿着露出脚趾的丝花拖鞋,整个给人一种清秀明快的感觉。
我咕噜、咕噜连咽了两下口水,半天才不好意思地答到:“嗯!我还没上过学呐,现在开始学习,明年去十八中参加高考,然后就到上海念大学去,就租到明年高考结束吧!”
她美眸流光溢彩,甜甜地笑了:“你倒信心蛮足的!好了,算你找对了,这么便宜、离十八中又这么近的房子你再也找不到了!噢,看样子你还没吃饭吧,你先去洗一洗吧,水我已经烧好了!姐姐去给你做饭!”
我这才知道,她是因为要去洗浴才脱成了三点式。
我急忙说:“还是你先洗吧,我去做饭好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做饭?”
我腼腆地笑了笑:“我是爷爷给带大的,爷爷有时外出要去很长时间,我就得自己做饭!”
她高兴地说:“好啊,今天我就享受一下小弟弟的手艺了!来,你跟我到厨房来,姐姐告诉你东西都在哪!”
这丫头有当姐姐的瘾,才多大的人就给我当姐姐?我可是大中学生,我们老师还比我小三个月呐!
我先钻进卫生间去洗了洗手,然后才走进厨房。屋里做饭的家具挺全,多星锅、电饭煲、电磁炉,都规矩地摆在大理石台面上。她打开电冰箱说:“这里有菜有肉,那里有米,你爱吃什么做什么吧,我今天要吃顿现成的了!”
我一顿忙乎,做了四个菜,看见冰箱里有块牛肉,我就又煲了个爷爷给我喝了十几年的凌氏养生汤。
汤还在咕嘟咕嘟炖着,姑娘就带着一身清爽,一身清香跑进了厨房,笑着说:“哇,好香啊,小弟做的什么好饭这么诱人啊?我在浴室里都闻到了,害得人家连澡都没洗好!”
说着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口菜塞进那娇小的嘴里,嚼了几下就喊了起来:“哇,春雨中大奖了,咱们说好了,你哪也别去找房子了,就跟姐姐合租一个房子,饭你来做,姐姐不收你的房钱就是了!”
她的话一说,我一下子愣住了,嗫嚅地低声说:“就我们俩呀?一男一女住一屋,合适吗?”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都啥年代了,还闹了个封建脑瓜,我一个姑娘家都不怕你怕什么?姐姐今年整个是实习和写毕业论文,回校去不了多长时间,剩下的就全陪着我的小弟弟!”
她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你呀,还真是个孩子,姐刚说了两句你的脸就红了,咱们就这么定了,房钱,物业管理费我出,饭菜钱我算了一下,咱们两个人,一个月有三百元的菜金打住了,咱们俩一家一半!”
大概她真的挺爱吃我做的菜,一边吃一边咂著嘴说:“哇,太棒了,美味,绝对的美味!喝口小弟的汤,神仙也跳墙啊!”
吃完饭,她把我领进了东间那间卧室,不好意思地说:“这屋东边是个斜棚,又没小窗,你要觉得别扭,咱们俩换一下吧!”
我笑了:“这不挺好的吗?我在山里住惯了,抗热,闷一点没关系,还是我住这屋吧!”
她看我没带什么行李,就给我拿来一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