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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敬了个礼:“我不是怕你比武,我是怕教官说了不算!大热的天,比了半天,累的够戗,到头闹个空喜欢,那就没意思了!有那时间还不如看看蓝天白云,蹲地上看看蚂蚁打架呐!听说有位大师就是看蚂蚁打架悟出的功夫;一位大科学家就是看蓝天白云发明的飞机!”我胡侃瞎说起来,就是想把他比武的劲头搅没了。
陈虎愣了一下:“嗬,将我一军,好,我说了就算,出列,站到这里来!你说,咱们怎么比吧,是持械还是空手?”
我离开队伍,站到了队前,看着气势汹汹的陈教官,我嗫嚅地说:“怎么比都行,教官说了算,我服从命令听指挥!保证是教官指到哪就打到哪,也胜利到哪!”
我这一句,又把他将住了,他瞪着眼睛看着我,半天才说:“那好,咱们就来个持械的!”我知道,他刚才肯定是把那小心眼转了一圈,看我这小子敢叫号,肯定会两把刷子,空手比,我要是真有点本事,他可就现眼了!不如跟我比刺杀,我肯定没练过,他赢的把握还大一点,他是怕刚军训就来个马失前蹄!
他这一说,我当时也愣了一下:得,他是抓我大头瘪了,拿个木头枪拼刺杀,听说过,可没怎么见识过,这不是要露大脸吗?可现在大话说出去了,不比是不可能了,还是吓他一把吧!
我笑着说:“教官,咱们还是别比了,咱们谁输了都不好看,特别是您,您输了,我怕您脸会挂不住的!反正我现在是您的学员,您说让我学什么,我听就是了,别影响您的声誉!到时候领导说我搅乱了军训,我可负不起责任!”
那教官气大了:“你小子行啊,将上军了,你这是逼我出手呐,要再不比,我这课还教得了吗?得,输就输,输了,我在学校找到个老师,好好向你学习学习,回去还是个偏得呐!来,别光练嘴皮子功夫了,咱们现在就比!”
得,就我这臭嘴,倒把他将上火了,看来今天这顿揍是免不了的啦!妈的,是肉皮子找紧了,没事扯什么?
其实我也不全是怕他,我是不想太难为他,人家混个中尉容易吗?我把人家赢了,万一砸了人家的饭碗,那可就太对不起他了!什么,吹牛?我什么时候吹过那个?现在我们早就改吹骆驼了!那档次可是比吹牛高好几级呐!你敢吹吗?光那个骆驼包,怕你也摆不平啊!可他还真是蹬着鼻子上脸,说话间就让人把木枪拿来了,扔给我一枝……
真比呀?我不是找倒霉吗?死催的呀?
89、你今天算给我长脸了!
他还真是蹬着鼻子上脸,说话间就让人把木枪拿来了,扔给我一枝说:“这是这次军训里最难的科目了,你要是通过了,我没理由让你浪费时间跟着大家陪绑!来吧,小心点!看着我,学着点,先把防护面具戴好!”
说着他开始穿戴起防护服了。说实在的,我连枪怎么拿都不知道,更别说怎么穿防护服了!不过,我一眼看见操场外春雨那热切的目光。妈的,都是你惹的祸,现在又想让我给你赚面子,女人真是祸水!我知道,这小姐姐跟她的朋友肯定把我吹爆了,现在就等着我给她赚脸呐,今天这脸要是掉了下来,我这半个月都别想消停!在她心目中,我绝对是什么都能搞定!不信你看她和几个女同学搂着肩、抱着腰在那吃吃地傻笑,准是在替我胡侃乱吹呐!
嗨,不为别的,为了自己的女人,为了让她在朋友面前挺起腰,今天也得拼一把了!拼,为女人拼了!
不过,一拿起手里那轻飘飘的木头枪,我还真的摸不着底儿了。持械,他当连长的感情熟了,我懂个屁?别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连小刀都耍不起来,还牛个什么呀?这面子还赚个鸟啊?弄个木头棍在手里,我知道怎么耍把呀?我现在是知道楚霸王为什么一过河就砸锅了,他是怕打不赢,逃跑时卖点破铁,还能有个饭钱!唉,我现在连个锅都没有,卖什么?
“笑,你还笑!不知道老公要丢脸了吗?”更可气的是春雨,我在这难受呐,她在那美的够戗,笑靥如花,把周围的猪哥们看的哈拉子都出来了!不用你笑,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他!别的便宜占不着,我还有……,还有轩辕心法呐!对,就发挥它反应快的优势,咱来个边打边学,我不信输的就一定是我!
主意定了,我的心态也就平和了,学着教官的样子,把那防护服也穿了起来,穿好了,教官过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拍拍我的肩膀说了:“放开点,输赢都没关系,就是个训练的小插曲嘛!这也是提高同学们参加军训积极性的一种刺激方式!”
我心里一热,真觉得刚才自己对教官那态度有点过分了,唉,我这人,什么时候能改掉那油腔滑调的臭毛病啊!
两个人站好了位置,(当然也是学着教官的样子拿枪和站位了,要不然,我知道个屁呀!)有人喊了:“一、二、三、开始!”
教官端着木枪,大喊着:“杀!”像个出山的猛虎朝我扑过来,面对着他的扑面而来的杀气,我呆呆地看着他的姿势,那枪眼看戳到我的胸膛了,春雨尖声的“啊”字已经喊出来了,我才瞬间躲开了教官那凶狠地一枪。妈的,关键时还是自己的老婆,那么多人就她怕我挂了,回去肯定得好好疼疼她了!
教官一转身,又迅速朝我刺来,我还是仔细看着他那优美而狠辣的动作,在最后一秒才躲开他的刺杀。
事不过三,教官一转身又大喊着冲了过来,但他那喊声已经明显地没有了第一次那虎虎生风的气势了,我却扯着嗓子突然大喊一声“杀”,啪地一枪把他的枪打飞了。
同学们立刻鼓起了掌,春雨也高兴得跳了起来。
教官一愣,不停地甩着手说:“好小子,你到会以逸待劳啊!妈的,你怎么有这么大的劲儿,把我的胳膊都震麻了,本来三把两胜,我没法比了,是你赢了!得了,你走吧,你不用参加一般的军训了,等练方队时你再参加,那时我们得接受首长阅兵!”
我站在那里没动,轻声说:“陈教官,我刚才集合时说话了,是我错了,您批评我吧,我还是回队参加训练吧!”
教官笑了:“你小子是不是没受过魔鬼训练不服气呀?告诉你,那些训练你肯定早就尝到滋味了,没有十年八年的磨练,你刚才那爆发力决没有那么大!不过,既然你想尝尝那滋味,来,你先做二百个俯卧撑,尝尝什么滋味,然后滚蛋!回头我还得好好和你切磋一下散打呐!你先别说不会,我看出来了,你刚才那一招一式里都有散打的功夫!”
我听得直乍舌,我现在倒真的挺喜欢他了,我诚挚地说:“陈教官,等军训以后,我们找机会再练吧,我真要跟你好好学两招呐!你刚才的刺杀,功夫蛮好的,我是占了突然出手的便宜了!”
他冷漠的说:“别耍嘴,赢了才是硬道理!快做,二百个俯卧撑!”
我俯下身开始迅速做了起来。
“一、二、三……”
陈教官开始查了起来。
“一百一十一、一百一十二……”全班的同学都查了起来,我知道,他们是在给我鼓劲,但大家也都知道,别说二百个呀,一般人就是三十个,也吃不消啊!
这时别的班级的同学已经都围了过来,几个教官跟陈教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看样子他们还不太相信我刺杀会赢了陈教官。
“一百九十九、二百!嗷,华小天,你好酷啊!”同学们喊了起来。
我刚拍拍手站起来,春雨就冲过来,搂着我脖子就亲了一下:“小天,你今天算给我长脸了,啊,做小天姐姐的感觉真爽到家了!”
话刚说完了,她才看见旁边的教官和同学,她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小弟这人就得天天给他灌迷魂汤,要不然他不高兴,也没劲头练功,他这点能耐都是我这么逼他练出来的!”
我气得哭笑不得,刚要说她,她伸手就拧住了我的腰,轻声说:“给自己女人点面子,那才是好男人呐!”
转眼,一周的军训就要结束了,我回到了军训的队伍里,参加了队列的练习,练习间隙,陈虎跟我切磋了半天散打,他的功底不错,就是没有内功底子,动作没我的快,所以还是制不了我,打了十几次,竟一次也没赢过我。
这下他就更不放过我了,在他的一再要求下,我把轩辕神功的一到三式教给了他,练了两天,他的功力有了明显的进步,他开心地非要请我去喝一顿。我实在推不过去了,只好领他在天雨饭店吃了一顿,没想到他一下子又招来七个中尉军官,还有两个上尉警官,十个人拽着我非要拜师不可,我咬着牙不同意,那陈虎竟把春雨拉了来,内外夹功,逼着我订了城下之盟,收了这十个小子,外搭了个女师姐为开山弟子!
90、又是雨萌集团干的!
抻了几天,那家工厂主终于抻不下去了,连续给我打了三次电话,我和欣雨通了个话,与明月和欣雨商量了一下,决定买下来。
星期六,我带着春雨和宁宁、云燕赶到了工厂,办完了各种手续,还是他妈的一千二百万。上帝就认准了我的这些钱了,怎么也省不下来。
考虑目前资金紧张,我们决定先拆掉二楼,盖了个一千平方米的厂房,让工厂先开工。为此,我求那峨冠老人给我上了一顿服装设计课,憋了两晚上,设计了一套时髦的女士套装,交给了小丫头。
小丫头又提了几点意见,做了些许修改,便交给了工厂开始生产。
云燕出动了几十人,仅一个星期就把那平房交工了,宁宁带人奋战了几天,设备安装完了就开始了生产。
就这样,又一个新项目上了马,我的雄心也就更大了!
雄心归雄心,但真的干起来,还是一步一坎,这不是,刚刚起步几天,云燕就打电话让我们马上到工地去,说工地发现了可疑情况。
我急忙开车跑了回去,见云燕和叶建新正站在四车满载松木杆的汽车前,对着正卸了半车的小杆,问着两个材料员什么。
我们走过去,叶建新递给我一根松木杆说:“小天,你把它摔一下看看,稍微使点劲儿!”
我拿起来,挺沉的小杆,看来质量不错,我不解地看了看云燕和叶建新,使了一点劲往地下一摔,竟啪地断成了两根,拿起来看,那折的地方,竟不但发黄,而且里面成了纤维丝状。
我蹲下身看了看,又闻了闻,竟发现里面被人注射了强硫酸。
叶建新说:“幸亏今天来卸车的是两个野蛮装卸的小伙子,劈吃啪吃乱扔,才卸了十三根就给摔断了四根,我们的材料员不干了,让他们给赔偿损失,那小伙子说,你们买的是脚手杆,又不是纸糊的,谁知道这么糟啊?这才把我们的材料员给吓呆了,赶紧把我们叫了过来,发现这几车上都有十几根是这样的,开始还以为是小杆糟了,后来才发现,被人给做了手脚,而且这些被做了手脚的小杆都在汽车外手的边上,那就是说,是在中途被人下的手!这两个材料员说,小杆是直接从黑龙江边的黑河市的的新立林场装的车,他们俩人一直跟着车队,好像没人能有破坏的机会!”
我心里格登一下,幸亏发现了问题,如果不及时发现,楼盖到高层发生脚手架断裂现象,那就要出人命的!
我意识到这起破坏事件肯定在上海附近发生的,我问材料员:“你们前一天在哪住宿的?”
“在南京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怕丢东西,我们俩换班守夜,没发现有人插手,更不可能有人靠近我们的车!”一位材料员肯定地说。
我点了点头,到南京去破坏,可能性不大,如果是,还是应该在附近什么地方!
云燕说:“那三车还没卸,你看看,有问题的小杆都是在外手,而且不在车上,是在车的侧面,是站在下面干的,都有个小针眼,要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走过去仔细检查起来,发现每车靠外手的小杆里都有十几棵上面有极细的小针眼。也就是说,破坏的人要躲着不让人发现,不赶公然上车,很可能是他们在哪吃饭时让坏人得的手。
我问道:“你们在上海附近吃饭了吗?”
一位材料员说:“吃了,是在龙王头村那家路边的饭店吃的,我们就坐在靠窗户的桌上吃的,眼睛盯着汽车,不能出事啊!”
我笑了笑,又问道:“你们从窗户看的是车的外手还是里手?”
一位材料员说:“我们对着的是里手,再说我们吃饭时附近也没有什么人啊,因为那时候还没到饭时,饭店里挺清淡的,就我们这一拨人吃饭!”
旁边那位材料员立刻说:“是没人吃饭,可对面路边停着的那辆奔驰轿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他可是跟我们脚前脚后停下的,对面是一片林地,根本没有饭店和买卖家,他停那干什么?我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两眼,后来咱们吃完了出来时就没看见那车,不是他们搞的鬼呀?”
我心里一动:“你们还记得车号吗?”
“哦,我还记得是沪A03569!我记得后面的三位数跟我们这车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