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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儿上了楼,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小型包厢,那里正端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中年贵妇,白修儿知道要尊重长辈,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立刻弯下腰很有礼貌的尊称她:“婆婆,下午好!”
沈心妍看了白修儿一眼,脸上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只淡淡说了一句:“你来啦!先坐下吧!”
白修儿继续很有礼的道歉道:“婆婆!对不起,第一次与您相约我就迟到了,希望您不要在意。”
沈心妍漫不经心的端起一杯咖啡,放在唇边轻啜了一小口,然后又很漫不经心的放下了咖啡,抬眸打量了一眼白修儿淡淡道:“叫我阿姨就行!”
白修儿搓了搓手,然后又揪了揪大披肩上的长流苏,咬着牙有些不好意思的唤道:“婆婆阿姨!你好!”
她觉得这个婆婆真奇怪,干嘛冷着一张脸,昨晚不还对她和蔼的要死,难道是怪她昨晚只顾跟太爷爷和龙老爷爷聊天,冷落了她,借着咖啡馆里朦胧的灯光效果,她甚是真诚的看着她,一时间却不知说什么,后来想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她向着拍马屁的道路上走去。
引用了一句经典搭讪台词,“婆婆阿姨,我觉得你好像一个人啊?”
沈心妍很严肃的盯着她,冷冷道:“像谁?”
白修儿眼巴巴的看着,嘟了嘟唇道:“婆婆阿姨,我觉得你像范冰冰。”
沈心妍依旧保持住严肃的神情,认真的说道:“你叫我阿姨就行!”说着,她用勺子搅了搅咖啡道,“你的比喻很不贴切,我早过了小姑娘的年纪了。”
白修儿认得的明星着实有限,她一向对美女明星没啥兴趣,对美男明星还勉强能认识几个,她认识范冰冰完全是因为看了一部叫XXX猪八戒的电视剧,当时她刚看到范冰冰女扮男装的时候,当时她感觉这男的长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看完,果然是个娘们。
她很是不高兴,这剧情太老套也太狗血,非常不适宜她这个高水平的人来看,不过她倒记得了剧里的两个角色,一个是范冰冰,另一个是猪八戒,她总不能夸自个婆婆长得像猪八戒吧?
白修儿端坐在那里,感觉胸口有东西被压住了,看沈心妍脸色不善,她在想是不是这个未来婆婆嫌她把自己夸的太小了,自己的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她怯生生的伸出一只手,转而改口道:“婆婆阿姨,刚才的话我还没讲完,我是说你像范冰冰她妈,要不然像她姥姥也行,呵呵……”
沈心妍的脸由红到白,由白到青,再由青到黑,一开始说她像范冰冰还能满足点她那点属于女人的虚荣心,毕竟女人都喜欢别人把自个夸的又年轻又漂亮,不过,她毕竟是官场里混久了的人,喜形不露于色,谦虚一下还是必要的。
谁知道半道中这臭丫头片子竟然改了口,说她像范冰冰她妈还勉为其难可以接受,可这还没完,到最后竟然直接升到范冰冰她姥姥了,这种落差让人情何以堪。
看着沈心妍阴晴不定的脸,白修儿的小心肝忽上忽下,这未来婆婆究竟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啊!她心里委实紧张,连手都不知道摆放在哪里,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戴了大披肩这样起到画龙点睛作用的服装,而且这服装上还流着一排排长长流苏,所以她的手总算有了用武这地,就是不停的扯流苏,扯完一撮又一撮。
经过短暂的沉默,沈心妍总算有了新的举动,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一只手递到白修儿眼前,以非常高傲的神情冷冷道:“这是四百万支票,你拿着吧!”
白修儿心一紧,身子重重的颤了几颤,娘的!今晚她回家要好好烧烧高香了,这未来婆婆也太她娘的大方了吧!一出手就是四百万啊!这让她怎么好意思,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婆婆的第一次见面礼她还是应该笑纳的,不然会显得她太不懂得体贴一个做长辈的心意了。
不是有首歌叫“世上只有妈妈好”么?如果让白修儿改成“世上只有婆婆好”,想必白修儿此时也是乐意的,毕竟四百万啊!一听就是个极大的数目,换算成金铢该有几百啊?应该至少也得几千金铢吧?欧也,她白修儿总算发达了一回。
她立马停止扯流苏,伸手接过了支票,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婆婆阿姨?哦不!婆婆,这怎么……怎么好意思呢?呵呵……”她两只星星瞄了瞄支票,只差把支票看出一个洞来,“不过我知道这是婆婆的一份心意,我断不会不知礼到驳了婆婆的心意……”
话还未完,沈心妍嘲讽的笑了一声,“果然是个见钱眼开没见识的女人,你拿着这四百万给我滚过N市,滚的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让我再看你,你就是看上了我们龙家的钱才缠上战天吧?”说着,她用手指了指白修儿,“告诉你!别妄想能进我们龙家的大门!”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威胁和轻蔑,让白修儿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她娘的什么世上只有婆婆好,原来这婆婆是个狼外婆。
她从来都未见过沈心妍如此厉害的一面,在她还是小白狐的时候,她虽然跟她不亲近,可至少她看上去还是个温柔大气的女人,原来她的第六感一直都是很灵的,她潜意识的觉得这个婆婆难搞,果真难搞,这令她很是气愤,她和龙哥哥的爱情怎么用钱来打发,娘的!她白修儿今天算是做到先礼后兵,仁至义尽了。
她伸手弹了弹支票,然后很自若的将支票收到了包包里,睥睨着眼,她淡笑道:“你的厚礼,我暂且收下,哈……”说着,她立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大披肩流苏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经过它在桌上一扫,碰掉了一杯咖啡,一个小碟子外加一个刚沾了咖啡汁的勺子,“大概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近来总觉得觉不够睡,哎!费了半天口水也应该回去补下水了,这里的咖啡实在太难喝了,真不是人能喝的东西。”
这下轮到沈心妍的脸僵了,“你说什么?你怀孕了?”
“啊?哦!”白修儿抚了抚肚子,将包往肩上一挎,低头对着肚子道,“小圆子,你真有福气,有个这么大方的奶奶,见面就给四百万,你就等你出生时,奶奶是不是要再掏八百万呢?”
沈心妍气色变得很不好,她一把拉住白修儿的胳膊,满是疑虑的看着她,:“谁知道这是不是个野种,像你这样的死皮赖脸的女人我见多了,不过就是些妄想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白修儿轻轻推了推沈心妍的手,长叹一声道:“唉!小圆子,你奶奶说你是野种呢?我觉得有必要敬告一下你奶奶了,请不要骂自己的孙子是‘野种’,因为从遗传学的科学角度上来说,这对她自己也是非常不利的,野种的奶奶不就是野种奶奶啰!”
“你——”沈心妍气极,她再次用鄙夷的目光衬托自已的高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个没教养的!”
白修儿轻笑一声,“野种奶奶!你吐个象牙试试?你的嘴应该不是狗嘴吧?”说着,她冷冷的注视着她,小手往嘴巴上拍了两拍又道:“你如果觉得还没骂过瘾,继续待在这里骂,我突然有点犯困,就不奉陪了,我想回家睡觉了。”
说完,她就要离开,今天这一趟走的让她太郁闷了,不仅郁闷还悲愤来着,当然有此种心情的不至她一人,沈心妍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付出了四百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大一笔钱啊!
当然这年头流行开空头支票,对于聪明绝顶的沈心妍来说,她从不认为白修儿值得上四百万。
本来她打算利用现代化录音武器将白修儿贪财的一面录下来,结果事情远出她意料,竟莫名其妙冒出一孙子,还好,她比较善于投机,四百万是假的,不至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看着沈心妍满是怆然的表情,白修儿还想要不要抛弃前嫌安慰她,毕竟就算沈心妍再不满意自己,再辱骂自己,她也是龙哥哥他妈,自古以来最难断的便是血缘关系,何况人还是重量级的母子关系,再加上今天她还得了笔意外之财,尽管这财来的让她不甚爽,但相比而言,沈心妍还是亏了,可是当她看到沈心妍那冷的过冰山,阴的过下水道的脸,她思考再三,选择闭紧了嘴巴。
走出咖啡馆,白修儿只觉得眼里一片清明,裹着大披肩,背着四百万的她喜忧参半的往回家的路上走着,蓦地她感觉到有几道凌厉的视线向她扫来,她条件反射性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转过身来往后看了看,除了街上的行人和路边的摊主,着实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
摇了摇头,她安慰自己估计今天心里遭受了冰火两重天的待遇,一时间不太适应,引发了不良后遗症了。
白修儿想通了这一点,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可一向精确度很准的第六感告诉她不对头,到底不对头在那里,自己又搞不太看,能搞的清的就是对了头了,不对头本来就是似是而非的感觉。
而一起绑架事件就发生在白修儿低头准备购买一本杂志《男人帮》的时候,当时白修儿一手拿着杂志一手从包里掏钱付款,就在报亭老板笑眯眯的伸手接钱的之时,人没了,人没了也就算了,连带那本杂志也没了。
经过十秒的发呆,老板意识到钱没赚到还赔了一本杂志,他绕过柜台就想去追,却看到了两个蒙面黑大汉正抬着一个妙龄少女往车子里扔,作为事发现场第一目击者的他历经三秒的内心挣扎,选择了明哲保身,丢一本杂志比丢命要划算多了。
正当他垂头丧气,捂着砰砰跳的心肝返准备返回报亭时,汽车呼啸而过,这汽车还不是一般的车,是辆黑色顶级宝马,老板不由的堪叹,这世道真是太不好了,如今就连绑匪都开得起顶级宝马了,他这老老实实走正规道路挣钱的人却连辆桑塔纳都买不起。
他带着无限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又回头瞟了一眼,咦?他那本杂志正躺在地上睡大觉,原来白修儿在被人扔进车内的时候杂志掉了下来,顺带连手中的钱也一起掉了。
老板赶紧回头,这下他不仅失而复得,还顺带得了意外小财,不多不少一百人民币正。只是那失而复得的杂志被车轮给盖上了大黑章,好在有钱不是,他今天没做亏本生意,但物极必反,破财才能消灾,他财没破的成,心情反而更忐忑了,他又开始犹豫要不要报警了。
在他犹豫的当口,白修儿早被人一掌击昏绑到了十里开外的一座阴暗暗,昏沉沉的小楼房内。
这是一个遗世而独立的两层高小楼,其位置相对比较隐秘,白修儿被关在一间全封闭的房间,低垂而厚重的遮光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一盏黄色的电灯泡吊在半空发出微弱的黄色光晕。
白修儿悠悠醒来,脑子还有些找不着北,颈后一阵疼痛袭来,她想伸手按摩一下被击打过的颈部,全发现手被绑了,再动了动身子,哪里还动的起来,原来自个被绑成了粽子。
“小妞……你长得真美。”一个黑衣男人歪歪斜斜的向着她走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唱着“一只蚊子哼哼哼,一个苍蝇嗡嗡嗡,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白修儿吸了吸鼻子,一股呛鼻的酒精味直冲而来,“呜呜……”白修儿想喊,无奈嘴巴上被胶布粘的死死的。
眼看的男人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口,白修儿简直要哭了,她本想使个隐身法或者使个定身法将这男人定住,可师父警告过她,如果施法后果很严重,因为她肚里有货,那货的学名叫封妖灵珠,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用法。
就在男人的手挑上她的衣襟时又过来一个人,那人厉喝一声:“住手!”
男人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沉着嗓子道:“老子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不如咱们今天先爽一爽如何?”
另外那个男的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很是理智的说:“难道你不知道这妞是爷看上的女人,难道你敢跟爷抢女人?”
男人迟疑道:“这……”说着,他搓了搓手,借着酒劲抽着嘴角不满道,“反正爷又不在,不如咱们先玩玩,这事还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了!”说着,那名男子一把扯下粘在白修儿嘴巴上的胶布,捏住白修儿的嘴往里一扔,白修儿只感觉喉间入了一个异物,只是她还有搞清这异物是扁是方,是甜是咸,随着男人的大手掌重重的抬了一下她下巴,那异物已经水到渠成到达她的胃了。
“咳……”白修儿猛咳一阵,“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给我吃了什么?”
那男紧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白修儿,脸上露出个阴沉沉的笑:“到时你就知道是什么了?”说完,他冷冷喝斥醉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