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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一步跨出,龙战天还没来得及握住她的手,她就这样走到了君北影面前,将他手中的枪移到了自已的眉心,“影子,如果你为她杀了龙哥哥,不如先杀了我,反正我吃了毒药,活不长了。”
“修儿,你……”君北影的手在颤抖,他爱她这么长时间,她却以为他爱上的是别人,他脸上浮出一个笑,一个苦涩的笑,“修儿,你知道我宁愿杀了我自己也不会杀你。”
“老四,有话你可以直说!”龙战天一直就知道君北影喜欢的人是他的小兽,而且用情之深,他看在眼里,却也无能为力,君北影断不会为了爱而护住厉胜男的,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
“影哥哥,我并不希望你为了我这样,你是我的影哥哥,一直都是,自从我离开君北家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再也回不去了,我是君北家的污点,永远洗刷不掉的污点。”厉胜男的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哗哗流淌。
她的这一段话不仅没让白修儿明白半分,反倒让她更迷糊了,不过很快她就搞清楚了,接下来君北影的一句话让她彻底搞明白了。
“修儿,她不是别人。”君北影的视线落在白修儿略显苍白的脸上,淡淡道,“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妹妹……”
“妹妹……”白修儿一听到这个词,差点不曾再次软的跌下来,他妹妹不是死了么?幸好龙战天飞身上前一把托住了她,其实君北影也想托来着,可人龙战天护妻心切,不给他机会。
“老四,你先放下枪,看来有许多事情我并不了解,厉胜男怎么会是你妹妹,你妹妹不是早死了吗?”从不轻易表示被震憾的龙战天这下真被震憾到了,这是攀的哪门子的兄妹关系,君北影的妹妹早死了,怎么这会会突然又冒出一个妹妹,这个妹妹还是待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厉胜男。
眼看真相就要揭晓,就在众人纷纷以为自己的好奇感可以得到满足的时候,一个超级不识相的人蹦跶了出来,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厉胜男射去,厉胜男已经背叛了组织,他必须在厉胜男泄密之前结果了他。
像这种突发情况一般也算符合电视剧情,真相快揭晓时总是会搞出点意外来吊人胃口,让观众看得委实不爽,于不爽之余,更加重了悬念。
就在子弹将要射穿厉胜男的脑袋,大伙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到暗杀者和被暗杀者的身上,又出了另一个意外,一个浑身绑着炸弹的人在大家混乱的当空跳到了中间,他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扒拉开衣服将他全身的重磅炸弹显露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了。
只是君北影的注意力转移的稍迟了些,他推了厉胜男一把,并且一枪击毙了开枪的奸细,奸细头部中枪见了阎王。
难怪龙战天一直觉得自个部队里有奸细,原来这奸细还不至一个,看来他平常眼光也不是好到家了,连天天隐藏在身边的奸细都没注意到,是人总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他这不是一疏了,是三疏了。
在最短时间就跳出三个隐藏的奸细,这速度这数量也太快也太惊人了些。
这次这个身背炸弹的奸细可没给大家思考的机会,也没有多说一个字的废话,他点燃手中的炸弹就准备来个玉石俱焚,其实他也不是非要想找死,只是如果任务完不成,死的就不只是他一个人了,他上有老下有小,他不想无功而回,连累一大家子死光光了,组织秘令如果厉胜男背叛泄密立即格杀,如果他能顺利的完成厉胜男未完成的任务,那么他那一家子老小会永远吃不完用不完。
现在厉胜男明显的背叛了,是大家一起死的时候了。
“滋……”火星子冒着不过半秒的时间就要引燃整个炸弹,白修儿没有时间思考,她用了最短的时间最高的时速终于将她封存已久都快生了锈的法力用上了,她不知哪来劲的一下子挣脱了龙战天的怀抱,直接冲向身背炸弹的奸细,和他来了个亲密的拥抱,然后两个人以光速度一飞冲天了。
“轰!”炸弹在天空中爆炸开来,像团绚烂的烟花,照亮了半边天,很快便消失了,消失的不留一丝踪影。
“小兽……”
“修儿……”
留下的是两个失神的男人呆呆的望着天空,他们就这样怔怔的望着,望着,只到天边一道黄色流星无声划过,他们都不敢相信,他们的小兽就这样没了,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来。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们两个都愿意代替白修儿去死,可纵使他们有这样的意愿,老天未必能成全,毕竟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是谁能代替谁的事。
但事总有意外,一个人爱一个人到以命去换的地步或许可以感动上苍格外开恩。
长长的夜空幽深静谧,像是没有尽头,慢慢抽尽他心头的希望,他们不知该做出何表情,也不知此刻是什么心情,只是想着,倘若上苍是还一个完好的白修儿给他们,那么,他们愿意用生命去换。
悲痛的心绪一层一层缓缓紧压心头,胸口像被压了块巨石,他们同时失去了生命里最为珍贵的东西,都说好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旦求同年同月同死,他们却在同年同月同日丢了灵魂,失了真爱。
厉胜男的心说不上是喜是忧,她眼睁睁的看着白修儿爆炸在半空里,按理说她应该高兴,甚至应该对着天空大笑三声,她的劲敌终于死了,可她笑不出来,一丁点儿也笑不出来,但如果让她哭,她也哭出不来,她就那样傻傻的看着两个男人,两个极度悲伤的男人,此刻的他们甚至是绝望的,因为他们的脸色早已了死灰,那种不带生命迹象的死灰。
时间仿佛停止,君北影望着天空那闪着淡淡亮光的星星,眸中微微闪过一丝异光,君北家一直有个传说,传说里他们那家传血玉,那段隐着红豆嵌相思,相思入血,君不知的传奇血玉——凤血玉。
他曾将这枚血玉送给了白修儿,后来白修儿却又还给了他,他本不想收回,可无奈白修儿做事百折不挠,硬是将玉又还给了他,还虽还了,白修儿愣是让他打下五百金铢的欠条,当时白修儿还是有备而来的,特意带了计算器来换算五百金铢等于多少人民币,或许凤血回归都是天意,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
不管传说是真是假,他必须试试,他缓缓的颈上摘下那枚凤血玉,玉中心的红豆闪着微微红光,传说里这枚红豆却是千年雪狼妖凤无影的精元,凤无影在临死前将精元置入凤血玉,使得凤血玉有生死人招灵魂之功效,他可以让人入幻境以命去换现实中失掉生命的人,当然前提是,那个去换命的必须心甘情愿,来不得半点勉强。
他盯着凤血玉若有所思,但愿凤血玉真有这样的能力,让他入幻境换回白修儿,只是入幻境必先刺穿自己的心脏,以心脏之血为引入凤血玉方能有此奇效,这就是所谓的以血养玉,只是此事风险极大,万一传说是假,这可是白玩命的事,但自从见到白修儿人兽变的那一刻起,君北影就开始相信传说是真。
他看了看龙战天,唇角缓缓溢出一个笑,那笑极淡极淡,“老大,或许修儿可以回来,你一定要等她。”
龙战天满是疑惑的看着他,他的心极痛,已痛到无法顾及他人言行的地步,他没有说话,只淡淡回望了他一眼,那一眼,他再也无法忘掉,因为他亲眼看着君北影用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一点点,然后是一汩汩鲜红的血染红胸口,滴到那枚血玉上,只到形成一朵朵灿烂鲜艳的红花,红的耀眼,红的刺目,红的让人无法面对。
他仿佛跟着这片红,走入另外一个世界,那世界里只处开满如烈焰般的彼岸花,花在暖暖日光下开的极艳,风轻轻吹着,彼岸花随风摇摆,于鲜艳中带着深深妩媚,他独自走在花海里,一直往向走着,可惜他走不到尽头,因为那原是一片没有尽头的花海。
……
时光倒回,时空转换。
千万年前,云苍大陆世界是龙和狼分治的世界,不过龙族为神族,而狼族为魔族,自古神魔势不两立,经过千万年的争斗,龙族渐渐独大,其实从根本上来说,他代表的是神族势力,神族一向自认为是人间正道,自然有着强大的背景作支撑,三界最高统治者天帝就是其有力的支持者。
而魔族自来就以见不得光著称,其实这世界有什么神什么魔,神无赖起来比魔还可怕,魔正经起来比神还神,世界本就混沌,好坏难以分辨,更遑论以神魔二字就能分辨。
灵力强大的狼族修炼到了一定的阶段可以幻化人形,狼本灰色,正所谓有大灰狼之称,真乃天性使然,可就在一千年前,狼族里有一个异类诞生,它全身雪白,不带一根杂毛,天降异物必有异事,这小雪狼非杰则怪,况且狼王在与龙族大战中早已节节败退,他们纷纷表示这小雪狼非吉物,于是决定用火刑烧死这只小雪狼。
谁在火刑执行的那一刻,却六月飞雪,六月飞雪必有冤屈,狼王和长老们重新商议一番,觉得他们杀死小雪狼的举动引起上苍愤怒,如果他们执意为之恐怕会遭灭族风险,最后,他们放下了雪狼,为之取名凤无影。
其实哪是什么六月飞雪啊!其实就是天帝八女没事偷跑到司雪女神宫殿去玩,不小心碰了司雪机关导致六月飞雪,为此司雪女神还被罚了一年俸禄外加每天晚上站南极极冷之地喝一个月西北风。
其实说起来,天帝本有七女,这八女为天帝和其情人九尾狐妖所生,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私生女,天帝女儿虽多,怎耐听话的没几个,七女早就恋着凡人偷偷下了凡,而其他六个女儿虽还没有偷下凡界,可在七女的介绍下,也和几个凡人不清不楚,暗通款曲起来。
天帝望着几个思春的女儿越发烦恼,一恼就容易心情不好,心情一不好就容易发生夫妻口角,导致经常和王母娘娘吵架,她怪他不管女儿,他怪她管女儿不着调,反正就是互相怪,没哪个从自身上找原因的。
怪到最后,两个万年夫妻档就开始互相看不惯起来,况且王母娘娘整天摆着一副严肃端庄的模样,试想想一个男人整天面对一个端着架子无情趣的黄脸婆是何等痛苦,于是找情人成了男人的必杀计,天帝找的便是相当有情趣而且美到连嫦娥都要矮三截的份上九尾狐妖白九娘,一年后,他们有了个美貌无双的女儿,女儿随了母性取名作白夭夭,取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意。
白夭夭平日极其懒散,自己的修行也不甚好,其实也难怪她,都说养儿不教父之过,白夭夭一年通共才能见到父亲几次,见到的次数用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属于典型的有爹生没爹养的散养户。
她娘倒是天天在她身边,可惜她娘整天为情所困,天帝不来她娘就长吁短叹,对月抒情,天帝来了,她便每时每刻都粘在天帝身边,只到白夭夭长到了十六岁,天帝相继被七个女儿所伤,觉得这八女无论是从外表还是从可爱上都比其他女儿强,于是,他带着最后一丝幻想将八女带回了天庭,名义是他收养的义女,其实众所周知,就连天帝的正牌夫人王母娘娘也心知肚明,什么义女,根本就是亲女。
好在,王母娘娘将母仪天下的风范发挥的很好,对白夭夭的到来她表现的很是大方,还主动让天帝封白夭夭为安乐公主,把个天帝感动的以为自个以前错待了正妻。
可惜很快,天帝就觉得这安乐公主,既让他不安又让他不乐,白夭夭出身等同于民间,不懂天族礼仪,见人没大没小,曾有一次玉来佛祖到来,安乐公主竟然想去揪如来佛祖胡子,结果没揪到,因为如来佛祖没有胡子可揪,当时夭夭还奇怪,为什么她天帝爹爹胡子那么长,如来玉祖却一根胡子也没有。
如来佛祖也不怪她不懂得尊重人,只是笑了笑,并未在意,还有一次观音娘娘来访,她抢过人手里的玉净瓶就将杨柳枝抽出来看了看,看完,还说人观音娘娘干嘛托个瓶,瓶里不插朵漂亮的红花,偏偏插根杨柳枝,观音娘娘笑而不语,只伸手抚了抚白夭夭的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人如来佛祖和观音娘娘都是慈悲佛祖,自然不在意白夭夭的举动,可天帝却不甚乐意,觉得白夭夭让他丢了脸,但无奈,他人老了身边仅剩一女,所以他开始的一番艰辛的家长历程,还找来了全天庭最有名的老师来教白夭夭。
白夭夭嫌那帮老学究讲课甚为枯燥,不过,她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的道理,她身上饱含着天帝爹爹和狐仙娘亲的双重希冀,所以,少不得耐着性子听课,没想到她天资聪颖,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转眼间,老师都认为已无可教之知识,天帝大为激动,认为自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