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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泠也是我多年前就结交的朋友,是个脑子灵活极其聪明的家伙。在宴风皇里干着信息设备和管理的工作,我很喜欢这种头脑活络的人,常常让人佩服到质疑他到底是不是异生物。
“漂亮哥哥。”我听到一声软软滑滑的叫唤,也没在意,直到有个胖胖的小身体挤到我跟前,我才意识到,这圆滚滚的小家伙是在叫我。
姗姗哈哈一声大笑,把那圆圆胖胖的小家伙抱到我们的座位中间坐好。他妈妈坐在我们的后面,探出头,和我们打招呼,说这小孩顽皮,你们别在意。
“你为什么叫他漂亮哥哥呀?”姗姗眨着眼睛生出戏弄之意,问向那小孩。
小家伙咬着手指,转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看我,对姗姗奶声奶气地说道,“因为他漂亮。”
“可是你是小男生,小男生怎么能看着哥哥说他漂亮呢?”姗姗的问题有了些变味,调戏般的逗弄着小朋友。
“姗姗。”我轻笑着摸了摸小家伙软软的毛发,他享受地眯着眼睛扬起小脑袋往我的掌心蹭啊蹭,我不觉笑出了声,“别教坏小朋友。”
“哪有。”姗姗撅起了小嘴,“只是有培养前途而已。”
“嗯……”小家伙当真想起了姗姗的问题,我抽回了手不再摸他的头发,小家伙的脑袋却往我这边倒,无奈之下,我只能抱着他,小家伙开心的咧开嘴,毫不犹豫地说道,“因为我喜欢漂亮哥哥啊。”说着还往我怀里使劲拱了拱。
这下把姗姗乐的,一路上不停地逗着小家伙,小朋友的妈妈让他坐回去,这小家伙死活不肯,哭着叫着紧紧地赖着我,连妈妈都调笑道,“小隐心,你魅力大的很啊。”
“漂亮哥哥,”小家伙坐到我腿上,面朝我,白白的小手指指着我脸上,“这里是什么?”
我还未反应过来,姗姗就轻轻地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一家伙立马鼓起了脸,软软胖胖的小手臂围住我的脖颈,不由分地朝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硬硬的小牙齿还啃了几啃。完毕后,他睁着圆圆的眼睛看向姗姗,“是不是这样?”
姗姗已经笑岔气了,却愣是装着很严肃,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态,我瞪着她,“你对这小朋友说什么了?”
姗姗揉着肚子,断断续续说道,“哥,这不能怪我,我已经帮你用粉底盖住脸上的痕迹了,谁想着小家伙眼尖。”姗姗说不下去了,笑得直抹眼泪。
“快说。”我正色道,心下倍感不妙。
“哥,你急什么?”姗姗朝着小家伙举了个大拇指,无比娇羞无辜的声音,“我只告诉他,是被还有个漂亮哥哥咬的。”
第十九章
到达目的地,先去宾馆将各自的行李放好后,一伙人便浩浩荡荡地去找饭店吃午饭了。我给郁泠回了个电话,他说晚上来宾馆找我。
由于这次旅游是自发的,事前并没有做足很好的安排工作,所以大家也就随遇而安。吃饱喝足后去了个当地有名的地方游玩。别小看了这群阿姨妈妈叔叔伯伯级别的人,他们玩起来可疯了。
太阳直射,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一路浏览周围的名景同时也浏览着周围拥挤的人群。汗水滴到眼前,此时再抬起头,看出去的景物便有了五彩斑斓的光晕。抬手将汗抹掉,拧起眉,就不能去室内玩么?
好不容易到了一个茶馆落脚休息,屁^股还没坐下,郁泠一个电话让我直奔出口。
我在附近,现在就见吧,等你。
于是,我放下背包,打了声招呼走了。一路上,人还是很多,可是我总觉得有谁跟着我,一回头,对着那个跑得喘喘的圆滚滚的小家伙皱起了眉,佯装愤怒,厉下声“年年,你跑出来干什么?”
“心哥哥,”小家伙皱起小脸,几步跑上来抱住我,哼哧哼哧喘着气,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水气,可怜兮兮地问,“你去哪里?”
我的心顿时软了下来,抱了抱他小小的身体,“哥哥有事,年年听话,快回去。”我在路上教育并和小家伙讨价还价了很久,他才终于肯不喊我漂亮哥哥了。前提就是,我要叫他年年,不能叫小年,或者是睿年,更或者是直呼其名余睿年。
“不要。”年年坚定地回答,更四肢并用攀紧了我的身体,“年年要和心哥哥在一起。”
我轻轻地叹口气,想着他年纪小小,这里是个陌生地方,人流量又大,要硬是让他一个人回去,走丢了可怎么办,在他小屁^股上重重打了几下,对他说道,“下来,一起走。”
小家伙抗议地在我身上扭了几扭,“不要,心哥哥你再打我几下。”
这小孩难不成有受虐倾向?转而一想,抑或他是想让我多抱他会,释然一笑,刚走了那么多路,也真难为他了,将他往上托一托,小家伙听话地揽着我的脖颈,脑袋靠了过来。
“隐心。”不远处有人向我招手,短短的头发,精神且清爽,裹着宽松肥大的衣裤,鲜红色的板鞋特别显眼入目,再加上他唇角上扬的弧度,透着一股痞痞之气,却又可从他清澈的眼中觉出他的真诚和友善。
“郁泠,好久不见。”我快步上前,躲进他所在的大树底下遮阳。
“你手里抱着的,是你孩子?”郁泠诧异地望着我,不可置信地仔细打量着年年,随后一只手掐上他嫩嫩的小脸蛋,“时间过得真快啊,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和宴老大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我瞪了他一眼,对他有这种逻辑思维倍感可笑,还未待我说什么话,小家伙不干了,一口咬上郁泠掐他脸蛋的手,凶神恶煞地吼,“心哥哥才不会和别人有孩子,他只会和年年有孩子。”
我满头黑线,抽出一只手敲了他的小脑门一下,“年年,别胡说。”小家伙则委屈地泪光闪闪地望着我。
郁泠像是搞清状况般嘿嘿一笑,故意逗弄着他,“你说对了,你的心哥哥是不会和别人有孩子,因为他是我们宴老大的人,要和你有孩子,别想了。”
喂,郁泠,你这种衷心护主的态度是不是太强烈了,你和一小孩搞什么啊。万一把他弄得眼泪汪汪的我可怎么办啊。果然,小家伙听到这句话,先是不服气地挥着小拳头要打郁泠,在郁泠的左躲右闪下没有得逞后,再加上看到郁泠一张欠揍的脸,小家伙终于忍不住了,一咬牙,小脸一鼓,长长的睫毛闪啊闪,眼泪就这么决堤迸出。
郁泠还没闹够,划了划自己脸,“哭鼻子的男子汉,羞羞。”
小家伙闻言,哭得更凶猛了,我制止道,“郁泠,够了,别逗他了。”说着我的手摸进口袋,快速将东西塞到郁泠手中后,揉着他软软的小脸哄他,小家伙终于被哄得喜笑颜开,在我脸上啃了一口作为结束动作。
“隐心,你这样安慰他,我要打小报告给宴老大。”郁泠啧啧地摇头,“还敢亲你,胆子不小。”
我无视他,翻了翻眼,还打小报告了,我怕你们的宴老大不成。忽得,我望向远处,神色一凝,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将年年往郁泠怀中一放,低声道,“拿着东西带上他快走。”末了,我补充道,“记得送他回去。”
“隐心…”郁泠稍带迟疑,本是顽皮痞气的脸现是严肃至极,“我……”
“走,快点。”我迈开步子佯装看着路边各式各样的小摊,不去管身后小家伙哭叫的喊声。幸好这里人多,给我们做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希望他们没有注意到郁泠和年年。一步一步往前,装成兴致极好的路人,猛地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是他有意过来横在我跟前,低沉有力的嗓音灌进耳朵里。
“宴风皇的金隐心。”
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我佯装惊异迷茫地抬起头,“什么事?”
“上车。”来人命令的语气,机械式的为我拉开车门。
“这是请我?”我挑了挑眉,“怎么说也得和我老大打个招呼吧,毕竟是去你们那里做客。”
“上车。”他面无表情地命令着重复了一遍,一推,我便滚进了车里。
我不动声色地查看了下,估计就只有司机和两个保镖,加上我,正好四人,我松了口气,这说明他们没有注意到郁泠,希望他把年年快点送回去,别让他家人着急。
敢光明正大“请”宴风皇的人,除了几个势力极其强大的组织外,就只有政府了。按目前这种情况,无非是冲着我手中的芯片而来,但能够消息这么灵通,目标这么准确的,就只能是政府了。我暗暗一声冷笑,难不成,政府也准备和宴风皇对着干了?
到了地点后,还是那保镖出去为我打开的车门,我点头微笑朝他致谢,他却是愣了一愣,随后又恢复他那张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的脸来。
干净整洁,然而又不失富贵大气,真可谓是个掩人耳目的好地方。随着他们走,在拐了几拐之后,终于见到了他们的幕后指使人。
“金隐心。”与方才那人的低沉声音不同透着悦耳,面相也是十分亲和,但是往往斯文败类,衣冠禽兽都是这样的。
我微微颔首,挑着眉,等他继续说话。
“你是个人才,小小年纪就精通多国语言,极富灵气,”那人开始抑扬顿挫地表扬我,给我戴好高帽子,我依旧冷笑,接下来肯定有什么阴谋,果然,他接着道,“想必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吧。”
“敢问是怎么个识时务呢?”我舔了舔唇,学着他的语气,“把一个出来游山玩水的人请来,想您也不是什么识务人吧,请问怎么称呼?”
“费斯亨。”那人非但没怒,反而站起了身,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开门见山,你愿意为我们效力吗?”
“你们?”我摇摇脑袋,“你们是谁?”
“世界最高权力的象征,”费斯亨顿了顿,底气十足,看着我的反应,“世界政府。”
“噢?”我走过去找了个位子坐下,果不其然是政府搞的鬼,这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与他谈话的这点时间,汗已经收干,我侧了侧头,表情很是不解,虚心地求问,“我从小就上学,老师都教育我们政府是个为人民而存在的机构,什么时候成了世界最高权力的象征呢?”
“呵呵。”他忍不住笑出声,像我问了一个傻极了的问题,伸出一根手指头,朝着我晃了晃,“课本上的东西,不可信。”
感情他也是个被教育害惨的人,不过现在不是和他调侃的时候,我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宴风皇的人?”
“当然知道。”费斯亨又像我问了个傻问题那般,轻笑着答道,“不然请你来干什么?”
他自己居然还能用请,看来世界政府的人真不是一般的皮厚,我耸耸肩,“那好,我回去了。”挖墙脚?难道他们只是单纯的挖墙脚这么简单?到现在为止,他并没有提到芯片一个字,或许他们并不知道,抑或是还没有提到。
“慢着。”他话语一出,四周的保镖神速地出来团团围住我,他挥挥手,保镖们又悄无声息地退开了,“我们还没谈条件呢。”
“不用了。”我语气坚定,字字清晰,“我不会背叛宴风皇。”
第二十章
“好。”费斯亨一记拍掌继而握拳,脸上挂着的笑似有淡淡的嘲讽,俯视我,“态度很强硬啊。”
我坐着翘起了二郎腿,抬起眼,试探性地问出,“难道你们只是让我过来?”
“不是。”费斯亨摇了摇头,唇边的笑意更是明显,“你是个聪明人。”闻其言,我的心一沉,他又说道,“你手上有些什么东西你自己最清楚。”
“我能有什么东西?”果然他们瞄准的是芯片,幸好已经交给了郁泠,抓了我也白费功夫,我撇嘴微微一笑,做出怅然失意状,“你们看中的不是我自身的条件?”
费斯亨哈哈大笑一声,“你不必装傻,金隐心。”他俯身捏紧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对视,已没有了最初伪装的和善容颜,有的只是狠厉威胁,附在我耳边,缓慢地说道,“两条路,交出来加入我们;硬撑被折磨而死。”
我甩了甩头,挣脱他的手,嫌恶地皱起了眉,“我,金隐心,最讨厌做选择题。”
“这可由不得你。”费斯亨胸有成竹,语气更是神兜兜地似天下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还是不交?”
我叹了口气,抓了抓脑袋,“我还真不知道你到底要我交出什么?”咧开嘴,轻巧地笑了,“你以为我会拿着什么贵重的东西还出来乱逛,天下间没有这样的蠢人。”我暗自傻笑,我说自己蠢人还说得真溜。见费斯亨怒气渐升,隐隐的有些冒烟,我玩心大起,戏弄道,“难道你想要我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