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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冲邪帅感激的一笑。
“小队的头脑记忆令我们佩服,也正是我们需要。”邪帅捏着杯子在手中转了转,随后放下,“本帅这次来也只是想表彰我们的大功臣,金小队,此次任务完成的非常漂亮,本帅以及其他几位大帅都很看好小队。”
很看好我是什么意思?
让我也加入到竞选元帅的激烈队伍之中?
嘿嘿,运气不会这么好吧,瞟了眼费斯亨,他似乎和我想到了一块,正朝这边怒瞪着,多个竞争对手的确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我又没有兴趣,你瞪我有什么用,有本事瞪那位邪帅啊,话是他说的。
监视是装在我头上的,准确的说是植入了一根头发上去,比我本身的头发粗几圈,稍硬,并不显眼,混在我一头黑毛当中倒挺和谐,至少我没发现。
这些都是费斯亨告诉我的,说要是我有兴趣,可以在撤除监视的第二天看看枕头上有没有头发掉下来,或许其中就有那根监视毛。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反正我是决定那天不管掉几根毛,我都收藏起来,以后给我的孩子看,跟他们说,你爸爸我多么多么厉害,被这根毛安在头上这么长时间。
现在想来,怪不得宴禟和商曦晟看到我准要摸我脑袋,原来是对着监视毛不爽。
啊!!!
和厚脸皮宴禟在一起我还可能有孩子嘛,嗷!!!
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金……呜呜!!!
噢,对了,关于宴禟,并不像他们放出的消息那般要取宴禟的性命,关押宴禟的监狱,位处四面环海孤岛之处,收押在内的俱是罪孽极深凶残的罪犯。
没有死刑,终生奴役,永生监禁。
第四十九章
课间休息,晃荡在走廊,插着口袋吹了几声口哨,被同路过的一名女教师嫌弃地狠狠瞪了一眼,我朝她呲了呲牙,又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吹出,这教师似乎正义感十足,蹬着高跟鞋走到我跟前,扶了扶眼镜,我翻了几个白眼。
“同学,随便对着异性吹口哨。”这女人顿了一顿,不知是气愤还是怎么的,面上有些微红,“这是流氓行为。”
流氓行为?!
报应来了,我曾经腹诽过宴禟是老流氓,现在自己被人控告为流氓行为,这是不是该称为现世报。
你也不看看你多少岁数了,我耍流氓还用对着你么,啧。
你怎么就晓得我对异性吹口哨了,我幻想我的禟哥对他耍流氓不行啊,碍着你什么了,上你的课去。
我头一撇,见到熟识的学生,向着他们打招呼。
“你……”这下是面子挂不住了,女教师绕到我跟前,推了推眼镜,生气道,“你叫什么名字,几班的,辅导员是谁?”
你要干什么?
不就在走廊上吹了几声口哨怎么了,学生守则里有写下课不能吹口哨吗,就算有,也和我无关,我又不是学生。
走廊上这么多学生闹哄哄你偏盯着我干嘛,学校里搞帮派活动欺负弱小你怎么就不见得去管管,有病,专找我这种面善的教育。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老师。”
“有事吗?”
女教师缓和的高音调压过了我一声嗯的应答,我斜了斜眼,你要让给你好了。转个身,研究起贴在墙上的通知,文艺节,要求全体外国语分院师生到场参加,挠了挠头,没兴趣。
“金老师!”
我看着一巴掌抓上我的人,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你找我?”
孙谦给我一个废话的表情,随即一副好学书生样,“老师我有个题不会,你来教教我。”
“噢,好。”想着这小子的问题八成离不开电脑,不晓得我会不会回答。
经过女教师面前,见她吧瞪着双眼,便朝她咧开嘴挥挥手外加……一声口哨。
走在前面的孙谦猛然回头极度灰暗欠扁地看了我一眼,因熬夜熬到微红的双眼里,红黑分明地写到该欠扁的对象是我不是他。
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我说你小子现在行啊,那个卑鄙女人黎棚给你多少暗亏没吃够,不长记性,还敢惹女人。”孙谦说着一手揪上我的衣领,绕到身后,我继续往前走,多一个人的重量不在话下,他也不想真勒死我,自然跟着我脚步走,听得他在后头叹息一声,“得了,你该收敛收敛表情了,全班的人都知道今天他们金老师的心情好得飞上天。”
嗯?有这么明显,我努力往下拉拉嘴角,结果失败。
明白过来适才孙谦是来解围的,于是转过头咧开嘴笑,笑得孙谦松开捏着的衣领,抱起胳膊抖了几抖,白净的脸上腾升红晕,最后有眼不见为净的嫌疑闭上了眼,随后一巴掌把我的脸拍了回去。
躲进靠窗地理绝佳的位置,背靠墙壁,阖上眼沐浴起冬日宝贵温暖的阳光。
没有了监视毛,对我来说就跟没了个困兽的笼子差不多,心里这个舒爽乐和劲啊,恨不得拿个喇叭冲到操场的司令台上仰天长啸几声。
随着监视毛的消失,我的生理心理状况也恢复到极佳,一直闹腾不安分的胃也平静了,现在乖得很,我就说我不可能差到会时时被个胃折腾到吐血。
再有,明后两天课上完学校就放寒假了,到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老师老师,老师……”
一人喊,人人喊,吵得头大的我不耐烦地睁开眼,铃还没打吵什么,当然我不可能真的骂他们,只是在心里小小的发着牢骚。
“老师,你看这个。”
一女生晃晃手中的报纸,如青葱般白嫩的手指在某一图片上轻点了几下,又朝我走近几步,微微弯下腰将报纸更贴近于我,掩饰不住的好奇声音,细听居然还有丝不平稳,显然是激动的。
我瞧着呼啦啦围成一个圈的女生们,这就是语言专业问题了,以前我还庆幸自己命好,掉女人堆里,现在看看,这不一个一个都是麻烦么,还唧唧喳喳,唧唧喳喳,烦个不停。
“这是谁?”
带头的女生发问,其余围在一旁的各个都用眼神威胁我,我坐直身体,试图突破包围圈,寻找孙谦来救急,可惜这臭小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见我向他求救,他还老实地摊了摊手,再摆两下头,表示爱莫能助。
下课不是十分钟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打铃。
“老师说吧,今天没人救你。
哈?
说这话的口气和表情怎么和姗姗某些时候某些场合出奇的相似,也许她们是姗姗的同类?
完了完了完了。
心下连道数声完了,见过我和姗姗理论说话吵架有赢过的嘛?
一般的女生还能应付,但要来二十个姗姗这种有特殊爱好的小姑娘,我恐怕只有惨淡收场,顶个锅盖还不一定能逃得了。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抽筋,还让不让人舒舒坦坦过上一天了。
费斯亨,都是你,我恨你。
你说你心愿达成,抄掉宴风皇还不满足,世界各地都登个报报导,新闻还二十四小时不停歇,要不是那位元帅出面都不知道要沸沸扬扬炒作到何时,看看,多谢你,我出名了。
还有安塔伦,你说你一个元帅,还有罪鬼邪帅这一称呼,听听,多酷,一听就知道你平时不干好事,什么恶毒做什么,偏偏放过费斯亨这个不要脸,一心只往上爬的小人,他不按计划行事,你早该将他就地正法,容得他逍遥看西洋镜。
最委屈的就数我家禟哥了,多俊多帅的一个人啊,大头侧脸被印在报上,接受世人的评论,不知道现在科技发达,网民更是人才辈出,你个世界政府想禁播,人家照样有本事把老底翻出来。
总之一句话,费斯亨我看穿你,你要是能爬上五位元帅之一的位子,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垫脚凳。
一码归一码,即使再怎么斥责他们不上道,眼前的危机得解决。
我眯了眯眼,报纸贴的太近难免失真,不过还得感叹一句,我家禟哥这照拍得真好,瞧瞧这笑多漂亮迷人,难怪小姑娘们都爱收藏起报纸了。
“宴禟。”
我抬眼,不再迷恋纸上的禟哥,看向提问的小姑娘,安稳地回答道,末了,还好心地指指边上的一圈小字,“这里不都写着。”
图为顺利抓捕宴风皇最高领袖宴禟。
“不是,老师我们想知道,这个宴禟是不是来过我们教室。”
“就是上次还和你手握手的那个人。”
“对对,我也看到了,袁晨斌也坐边上的那次。”
你老师我什么时候当着你们的面和宴禟手握手过,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你们在坑我吧,肯定是在坑我对吧。
“哇哇哇,快看,金老师手上有戒指诶。”
我还来不及下意识地藏起手,一左一右两条胳膊俱被两边的女生扯了去。
“老师,哼哼,你是宴风皇的什么人,老实招来。”
“凡是宴风皇成员右手中指均套有一枚黑色戒指……”某女生照着报纸读完,抓起我的右手,“看,真的有。”
呼,你们有完没完,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男女有别,还有铃声老兄,你怎么还不响,我要上课。
“这个,”我暗中使力,抽手,举到她们跟前,“是我老婆给我的。”
站右排的女生猛地拉住我右手,我用左手一个一个撸掉,年纪轻的女孩子皮肤真嫩,这一双双小手,嗯,真滑,得到解脱的右手也举到他们跟前,“这个戒指,是我小情给我的。”
满意了?好,我就知道你们满意了。
“什么宴风皇不凤凰,要不要腌的,你们老师我都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小姑娘再围着我,走丢了风声,晚上我老婆不让我上床我要你们好看。”
底下寂静,也许是答案和他们心中想要相去甚远吧,傻子才告诉你们。
“要是我家小情知道了离家出走,这学期统统给你们不及格!”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们男生不参与我就放过你们,不劝阻任其放纵就是犯罪,还不快归位,真的想全班挂科?!”
我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乐颠颠地走向讲台,对下了时间,铃声大概坏了,总之先上,到点下课。
摸了摸套在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质戒指,被小姑娘们一闹,本来刻意隐藏不去想的心理,在看到宴禟的照片后一瞬间复苏,按捺不住地想去想念,想到他可能在里面受的苦,胸腔就似被重物猛烈撞击一般,挤压到心脏一阵钝痛。
等等去拜托商曦晟,希望他能告诉我宴禟的现状。
这还没到春天,我怎么就思春了呢。
在下:这个年过得哎哟,感个冒涕流不止也就不提了,浑身没劲玩不动也就算了,嘴里还生了个泡泡,居然一天天变大,好死不死长在靠近下排牙齿的旁边,不动嘴闭着嘴还疼得要死,吃个东西老是戳到,金隐心是不是你这个臭小子诅咒我,我不就在上章写了你家孩子叫金呜呜嘛,你有必要诅咒我嘛,泪。
金隐心(摇扇稳坐斜眼):有你这么不讲理的人么,你自个这样还赖我,谁说我家孩子叫金呜呜了,这么难听的名字,你上个章节这么写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喊冤了。
在下(吸鼻涕):这天还臭屁摇个扇子,扇死你,金呜呜,谁让你卖关子写省略号,人人不都以为你孩子叫呜呜这名了。
金隐心(瞪眼+得瑟):看你这副摸样告诉你吧,我孩子叫金宴宝,多吉祥喜气,谐音还像金元宝,以后肯定吃香(猛伏地死命锤)就因为孩子他妈姓宴,我才生不出阿宝,呜呜,我的阿宝。
在下(舔泡泡):嘶,现在科技多发达,不就是个男人嘛,要个孩子还不简单,人家小心在都提议了,还能领养,你急什么,阿宝总会有的(小声,你这名比呜呜好不到哪去……
金隐心(抬头放电,搜寻宴禟中):禟哥,我亲爱的糖糕,快出来,给我回家生个孩子去。
在下(摇头):小子胆子大啊,等你家禟哥回来了你再说声试试。
宴禟(黑面惊现):说什么?
寒风嗖嗖,拿金小子推到前面当挡箭牌。
金隐心(扭扭扭,举起双手):嘿嘿,禟哥,我说,我们去领个孩子。
宴禟(瞬间柔和):好,听你的。
在下悄声退出,各位新年快乐,兔年吉祥,事事顺利^____^
第五十章
我有两个爱人。
一个老婆,一个小情。放以前那叫一个正的,一个侧的,一个大的,一个小的,放现在就是一个贤良纯朴能干的老婆,另一个是漂亮年轻勾钱的小三。
小声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