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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处爬了爬,你能不能别捏了,或者换个地方也行啊,真该穿件衣服,总比光着膀子压着翻不了身的好。
“我说,就做。”
宴禟眨了眨眼,使力将我扯了回去,句子简洁语气坚决。
“不摘,不做。”
用手护着被捏的红肿生疼的地方,坚决不退步,爱说不说,我又不是很在意。
宴禟难得面上现出犹豫之色,努力拨拉我的手,你还想捏?禟大爷,住手吧!
“我要商量。”宴禟显然没放弃,而且显然对于我那句什么事好商量耿耿于怀,想了半天,似乎很难做出个决定,最后像是要割他肉一般懊恼道,“不进去,用嘴。”
行了,宴大老爷,用嘴还委屈你了不成,拍开他的脸,正色道,“说正事,不许闹。”
十米开外站在各个角落每个方位的一大帮子伙计,严肃到军姿站立,晃都不晃一下,一双双眼睛俱冒着精光,不移不眨,我缩了缩脑袋,顿觉邪火灭了不少,见到宴禟委屈地捂着脸,咧开嘴笑出了声,这个表情倒是挺符合商曦晟。
宴禟果然不闹了,抓过我的手往他裤裆处摸,似是退到了最底线,“好好用手,我说。”
我斜了斜眼,下狠劲掐了一把,他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哼出了一声,望向我的眼睛……呃,赶紧好好服侍。
“商曦晟没有用。”宴禟舒展了眉眼,套着人家的皮说人家没用,还做出这副表情,我总算是体会到商小子为什么处处看不惯讨厌宴禟了。
“最多,哼……”宴禟微昂起头,下巴颈项的曲线极是漂亮,“撑不过五个小时。”
“你是说他代替你在监狱里?”手上卖力,不想给这个人任何找碴的机会。
“嗯。”宴禟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想不到他们玩的竟是老套的掉包戏,难怪宴禟不能摘下面具,后面站着的那些个人,十有八^九是世界政府暗派的。
我看了看手上白浊的液体,挑了挑眉,往沙滩上抹去。
商曦晟扮成宴禟么,这个倒是从未见过,一旁得到纾解的某人心情愉悦的一手揽过了我。
“他不用化妆成我,替我顶着就好。”宴禟的脸贴上我的脸,细腻窝心的触感,解答我心中所想,宴禟蓦然冷下声,不爽道,“所以我也没有很多时间,世界政府这帮老玩意,哼!”
和他们对着干,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宴禟被他们缠住,目前只能乖乖蹲在牢里服刑,好在还有个商曦晟,等待时机来个里应外合,出来不是难事,我倒是有些期待不肯吃亏记仇的宴大佬之后会使些什么阴损的招数对付他们,到时闹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场面定会有趣得很。
第五十三章
那段荒唐诡异的关系在我看来维持的相当长,妙的是我竟然开始慢慢的习惯,也渐渐学会如何处理三人之间合适的位置,同时享受我该享受的,我并不否认自己是个重欲自私的男人。
可气的是,我根本没什么机会能尝到宴禟的甜头,通常是在我被几次折腾的快要忍不住骂他祖宗时,他才终于大大咧咧的换上商小子的脸皮,待到晚上意气奋发地闯进来,每次都从不同的地方冒出,并且悄无声息,不得不让我生出种这家应该是他的错觉。
稍微了解宴禟的人都知道,这人岂止不肯吃半点亏,讨回来了还不罢休,非得损到你求爹爹告奶奶,这还没完,要等到他宴大佬不想玩了,腻了,你才可能有一线逃生机会,而每每此时,你也被他打压到这辈子翻不了身的地步。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折腾起我来愈发变本加厉。
我自是不甘处于弱风,等着他送上门之时用劲努力地讨伐。
进入一个恶性循环了么?
依我看未必,这样一种心态,与我们二人来说,无疑是增加了一味调情剂,互相撕咬,互相索取,互相沦陷,原始如野兽。
一方压倒性的强势独占转换成了双方疯狂的沉沦。
与此时,我和宴禟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加复杂,一时也无法说清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我不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人,既然想不通,也就不再去想,按眼前的方向前行,总是会出现道路的。
再后来,宴禟几乎不用商小子的脸皮了,这个现象产生的直接影响就是我不能再上他了。
不公平!本来占他便宜的次数就屈指可数,这下完完全全是没机会了。
几时开始,又有莫名其妙的人找上门来,又是几时开始,商曦晟从我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声招呼也无。
宴禟重又忙碌起来,见面的频率下降。
我也乐得清静,只是几天后,发觉自己不可抑制的想到宴禟,自此,我有了人生第一个重大的疑惑。
宴禟,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心里憋不住,等到好不容易见上宴禟一面,当面问道,问完了,见宴禟抿紧双唇,好看的眉毛蹙起,似极是困惑,我才觉出这问题有多傻,当下心脏剧烈跳动,惴惴不安而又怀有点点期待的等着答案。
宴禟迟迟未开口,觉得丢了面子的我转身气汹汹地离开。
难受,失望等多种负面情绪急急涌上心头,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难受的要命。
一双手按上我的肩,使了使力定住我的动作,宴禟绕了个圈,立在我跟前。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很喜欢。
直统统地扔出这句话,伴随着宴禟略显失落的俊朗脸庞。
我愣愣地张开了嘴,想说的话却似堵在喉咙口,发不出一个音节,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暖暖的化开了一片,在我意识到时,嘴巴已经大弧度地咧了开来。
宴禟的脸凑近,墨黑柔润的眸子漾着柔柔的水波,看得入神,忘了回应贴上双唇的两片柔软。
商曦晟再次出现在面前,换上了一派慵懒幽雅的气质,坐在那几个进行游说的人中间,始终眉目含笑盈盈,俊逸非凡。
我一时没有准备,听到他们说要铲除宴禟,着实慌了三分,但见商曦晟笃定的姿态,再听他肯定的语句,想着先配合为好。
这之后,宴禟和我说了一些事,关于世界政府。
告诉我,他需要一个中间人,一个头脑记忆好使,能被世界政府吸收的一个人。
我自高奋勇,宴禟但笑首肯。
我突然有种自投罗网上了贼船的感觉,却已是后悔不得。
进入世界政府,也了解清了局势,原是以商曦晟带头的原栤墨成了他们的一部分,而宴风皇自然成了对立的一方,他们达成共识,铲除宴风皇后,增强原栤墨势力,满足其提出的可接受条件。
我自始至终从未考虑过商曦晟是否真的和宴禟对立,就算再怎么看不惯宴禟,也无需一个外人来插手。
世界政府派下的任务,我得完成,无非是一些靠头脑的任务,几次下来,也没见他们如何为难我,相反,似乎建立起了一层稀薄的信任。
我明白,这是因为宴禟之前的表面功夫起了效用,再怎么说,他们一介外人看来,宴禟当时确实能称得上虐待的强硬行为,无疑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从而心底里恨透宴禟,无时无刻不想将他除了去。
而这个想法,我和他们不谋而合,敌意自是减了不少。
商曦晟用的什么方法取得他们信任的我是不知道,但宴禟套用商小子脸皮温柔的安慰,主动献身平复安抚我的不安,选择倾向他也合情合理。
一个双向计划在宴禟,商曦晟和世界政府的几位高层谋划下产生。
几次过招,短兵相接,兵戎相向,我处于中间人这个尴尬的身份,意外的毫发无伤。
之后几个关键点:服药,贴身监视,暗中推使宴禟和世界政府分裂。
到这里,事情都按着世界政府的预想,亦何尝不是按照宴禟铺陈的路线。
交与世界政府的宴风皇据点地图,不可能是真,宴禟事先设了几个假的窝,他们前去捣毁,当然一举成功,尝到甜头,同时也不再怀疑我从中作假,捣毁任务交由我处理。
“你什么时候走?”
我挤开宴禟,揉揉脚站了起来,坐得太久左腿发麻。
宴禟伸出手捏了几捏,针刺般尖利的疼痛,单脚往后跳了几步,左脚重重踩上沙滩,这样应该会好的快些。
“一会儿。”
宴禟坐在原地,弯起眼睛对我笑,语声轻柔,似是放下了心一般,“我想你,看看你好不好。”
猛然觉得鼻子一酸,胸腔闷闷的,可嘴上忍不住顶道,“多大的人了,说话还不会拐弯。”脱口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逻辑性问题,不会拐弯正是好事,说他做什么,怎么就这么语无伦次了呢。
宴禟听了也不反驳,依旧笑弯了眼睛,双手撑在膝盖上,看架势大概是要起来了。
一想到他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面,身处监狱肯定不会好过,急忙改口问道,“你到底在牢里过得怎么样?”
宴禟起身走近,牵起我的手,淡淡地道,“还行。”
你总是这样,宴禟,自己的事从来都不说,就算说了也是避重就轻,都这样了还总先想着我,傻子都知道监狱生活很黑暗痛苦,何况那里是出了名的真正残酷恐怖的人间炼狱,因四面环海得天独厚的位置,戒备亦极其森严,曾泄露报导出的各类刑具,使人闻之毛骨悚然,普通人只是听说就会产生抵触恐惧感,更何况你是呆在里面了,加之世界政府必定会特地关照你。
我怎么敢想象你在里面的日子,纵然你是大名鼎鼎神通广大的宴禟,在那里,只有服从的份,绝无半分还手之力。
定住脚步,两手按着宴禟的脸颊,昂起头,大力地吻上去。
宴禟,你可知道,我……也会心疼。
双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服,被宴禟按住,我顿了一顿,宴禟趁隙反被动为主动,更深地缠绵。
“不要勉强,心儿,我不要你对我除了爱以外的感情。”宴禟轻声低柔道,顺势朝我脸上再印上一吻,“做你喜欢的,我是真的不要紧。”
宴禟,你让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还真是专制强横的一个人,什么叫不要爱以外的感情,我不是随随便便为了无聊的感情和你在一起的,我承认接受不了这么多人围观的亲热,但是刚才一瞬我是认真的,既然你不要,那就作废吧,反正我现在后悔了。
好吧,小糖糕,我得说你很了解我。
“心儿……”宴禟的手抚上来,掠去了晶莹滚烫之物,宠溺的话语里略含笑意,“哭什么?”
“不知道!”他愈是这种问法,眼泪愈是扑刷刷的往下掉,我怀疑是不是和年年小朋友在一起的时间混长了,传染了这个毛病,“忍不住!”
轻笑声传入耳膜,宴禟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脑袋,“真的没有事,你没看我现在很厉害么。”
“没有你想的饿着肚子干活还被抽,脱光衣服吊起毒打,被人揩油之类的,一点都不苦,没骗你。”
“啊呀,怎么哭得更凶了,那边的黑衣服都认为我欺负你了,天晓得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成。”
“心儿不哭了,乖,禟哥带你买好吃的去。”
“噗——”看来极少哄人的宴禟,哄起人来还挺擅长以及搞笑,瞧他那副无措的神情,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是糖糕。”
“好好,是糖糕,来,糖糕领你去吃糖糕。”
嘴角咧了开来,语带哭腔,“我要吃腌的,不吃甜的。”
“好,我们吃腌的,他要敢做甜的,砸了他的店。”
宴禟,谢谢你,你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好好珍藏于心,谢谢你,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我这样一个无用自私的男人。
住校无网,痛苦……
第五十四章
按照我们国家的习俗,要不了多久就该是新年。
等宴禟出来后,重建宴风皇是头等大事,忙是肯定的,但抽一天的空还是可行,对了,遭此一变,宴风皇还能继续堂而皇之的生存下去么?
“你说,宴风皇能屹立不倒吗?”心里想着,嘴上也就问了出来,“现今人人都知道有个穷凶极恶的组织叫宴风皇,专干不齿之事,危害人类,你确定之后没有任何问题?”
宴禟朝我抛来一个媚眼,里含幽怨,不直说而反问,“那你说该如何?”
“最起码换个名字吧。”建议完我还点了点头,不是有很多类似的例子吗,换个名头照样干得活色生香,无视足以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甜腻眼神。
“那就换成金风皇好了,”宴禟无所谓地说完学着我的样子点了点头,含笑道,“照你来说,人人也都知道宴禟,索性连我也一起换了,金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