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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万俟家族”之所以如此在中卫国黑道中享有皇帝般的地位,其拥有的枪械多不胜数,原因在于其家族历史渊源流长,有不少万俟姓人在中卫国的军界和政界拥有相当的势力,可以这样说,“万俟家族”就是中卫国养的一条咬人的狗,一种有价值的武力机器,在国内外一些特殊情况下便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
“鱼肉帮”的幕后老板是省城的一个大的黑组织,对于这个成长才两年的小弟,自然也有所照顾,拨个几把或十几把威力枪给小弟壮大力量,也不是不可能。刘仁和刁胜从“鱼肉帮”最近沉默无动静,而猜测到这点,猛烈暴风雨之前一向都是平静的。
深夜一点多钟,周鱼县一个舞厅里,有二十几个怪模怪样的身形随着动感音乐在剧烈摆动着,晃来晃去地,伴着摇闪不定的微弱光线,活象一群张牙舞爪的厉鬼。
门外有一个老头坐在门口,倚着铁杆已睡去,哈喇子顺着口角流淌而下,浸湿了胸口一大片,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并没有惊扰睡得正香的他。
乌云遮天闭月,星光暗淡隐闪,凉风倏然而起,飞叶飘落翻滚,在门前的大道上走来十六条幽影,淡淡的月光下,可看出是一群身着黑色服装的人。除了前面一人是面有诡异的刀疤,身材稍瘦削外,其余都是一群身高体壮的凶悍大汉,这一群人长长的身影在地上移动着,模糊地看来并不凌乱。几乎没有发出多大声音走到了舞厅的门口站住,老头还在梦游周公,什么也不知道。
领先的刀疤眼中精芒闪烁,用力挥了一下手,身后十五条大汉齐齐把手伸入怀里,再掏出来时,每人的手里都多出一柄锋利的斫刀,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幽光,在刀疤的带领下鱼贯向里走去。
老头被刀光闪了一下眼帘,似乎要睁开眼来,但终没有醒来,反而把头垂得更深了。一声惨叫传出,两声惨叫传出,三声、四声……老头霍然而醒,抹去嘴角的口涎,仔细再听了一下,摇了摇头自语道:“这群没人性的小兔崽子,玩起鬼叫来了,想当年老子混的时候,可不会象他们这种鬼模鬼样的,咦……”
老头越听越不对,心里陡然发紧起来,浑身寒毛直竖,却不敢进去瞧个究竟。惨叫声持续了一分半钟左右才停止,一时间周围不和协地阒然无声,如鬼寂般令人发恐。
老头觉得自己攥紧的手心在冒汗,忽惊见到从舞厅内出来一群无声无息的大汉,个个手持沾血的斫刀,有的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眼中都有着亢奋的神色,看也不看他一眼站在门外静默不动。
老头被吓傻了,站在那里惊恐地看着这群幽灵,也是一动不敢动。又看到其中有个脸有伤疤的年轻人朝自己一笑,他禁不住打一个寒颤,满脑子糊涂浆。待这群黑色幽灵上了开过来的两辆面包车远去,被凉风一激的他才回过神来,腿脚发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进入舞厅中,只看到他所说的那群无人性的小兔崽子们真的没有了一丝人性,个个惨死在舞厅的各个角落,这时的他再也撑不住软倒在地上……
凌晨三点多钟,正在自己的豪华别墅内睡意正香的“鱼肉帮”帮主于大卫听到了急促的电话铃声,他一个挺身坐起来,这时来电必有大事发生。他摆脱睡眼迷丝情妇的纠缠,稳了稳心神拿起了电话,从电话那头传来自己的得力手下骆行的声音:“大哥,小三子他们被杀了……”
于大卫听完骆行的汇报后,沉声道:“和小三子死在一起的也有当初派去阻杀刁氏兄弟的弟兄吧?”
骆行那头一顿,道:“是……大哥的意思……这是‘钢力会’人所为……”
于大卫沉默了一下,才道:“给我立刻联系周局长,请他明日务必要给刁氏兄弟一个下马威,要他们知道和我们作对,也就是和警方作对,明白吗?”
骆行道:“是,明白。只是大哥这个道什么时候讨回来?”
于大卫道:“看时机而定,你带的帮中枪手们练习得怎么样了?”
骆行略有些兴奋地道:“已熟练掌握了威力枪的使用,随时可以拉出去大干一场。”
于大卫满意地“唔”一声道:“好,我交代的事不可有迟……”
第二日上午,刁家集的警所张所长匆匆赶来报信,说为了昨夜县里发生的二十三人被砍而死的案子,县里的周局长亲自带领一百多名荷枪实弹武警来这里,要捉拿凶手,并说明自己帮不上忙,请刁氏兄弟谅解。
素来警黑一家,他有他的神道,我也有我的鬼门,于大卫和县里的警局周局长沆瀣一气,而刁氏兄弟和集里的警所张所长也是经常加深感情,关键之时才得到了这消息。
送走了张所长,刁氏兄弟找到了刘仁,把紧急事态说明。刘仁却双目显光,哈哈笑道:“这于大卫果然中计,阿胜,只是要委屈你了。”
两人现在并不习惯刘仁做事的方式,刘仁昨夜的出击行动,他们虽是知情,但也是回来后,他们才得知,为此一大早刁德还在嘟囔着仁哥怎么也不和他们说一声。现在听到刘仁说于大卫中计,刁德不禁问道:“仁哥,您为什么要这样说?”
刁胜眼中也是一亮,被这话一点,再加上最近刘仁的种种所为,他显然猜到了刘仁的全盘计划,问道:“我受点罪倒不要紧,只是仁哥有把握那‘通易帮’能和我们合作?”
“通易帮”是离这里三十里外的一个小帮会,“钢力会”通吃附近的小组合时,惟独没有动他们,外人看来俱以为是顾忌他们有些人马,才放过了他们,原来刘仁早已把这个小组合当作一个棋子,现在终于要拿他们当迷魂药使。
刘仁笑道:“不一定要‘通易帮’能和我们合作,只要我们放出风声给下面的弟兄们,相信于大卫会得知这个消息,我们也就能够找出会中不稳定份子来。阿胜,记住,是明天下午一点钟啊!”
刁胜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心中对刘仁有莫测高深之感,要知每个组合内都有可能被外组合渗入内奸,昨夜,刘仁能带领十五个他亲自训练的弟兄宰杀了对方二十三个混混,便得力于“鱼肉帮”中自己人提供的准确消息。
前两个多月前,刁氏兄弟在集外被阻杀,当时就意识到“鱼肉帮”在会内收买了什么人,要不也不会知道他们的行踪。对于会中的那几个高级干部他们还信得过,毕竟这是真正的心腹,而下面的弟兄们就不好说了。回来后,也暗查了一番,但却没有找出来这个背叛他们的人,便一直悬在心中,现下是有了捉奸鬼的良计。
刁德也不是笨人,自问了话没得到回答后,心中也没有气,一直在旁静听两人的对话,听出了一点眉目。在他看来刘仁所为很是天马行空,令得他不得不服气,对刘仁做事瞒着他们兄弟俩的一股怨气也早抛到脑后了,此时方又插言道:“那仁哥要我做什么呢?”
刘仁笑道:“阿德自然要亲自出马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也是极其危险的事,这和‘鱼肉帮’交锋的成败,也要看这一招。”
一番细细交代下来,听得刁德深感刘仁的计划圆融和深谋远虑。
第五章 残灭反骨
第五章残灭反骨
周局长所率领的武警部队在刁家集遭到一些手无寸铁的人百般阻赖,行动推展不顺,他知道这些人定是“钢力会”的混混们。黑组织是不会明目张胆和警方硬抗的,但暗里却会使出各种手段叫你焦头烂额,而警方也不会认真的大手大脚对付黑势力,哪个不怕这些亡命之徒在你家门口活剥了你呢!这是双方共知的一个游戏规则。
周局长这次也还用了通常的手段,催泪瓦斯弹便弥漫在刁家集的大街上,“钢力会”的兄弟们得到了吩咐,稍稍抵抗了一下,便有目的不留痕迹地撤走,倒令得周局长有些奇怪起来。但他的目的是达到了,在刁氏兄弟家中找到了刁胜,刁胜也任得两个警察给他带上了手铐,坐进了囚车内。又有了几十个弟兄围了上来,作腔作势地闹了一阵,便也让囚着刁胜的警车出了集子。
道上混的哪个不知道这些个警察只不过也和自己一样装腔作势地来抓人,他们绝对不敢动刁胜一根毫毛,除非你把这个黑组织给完全灭了,要不混混的报复力是非常残忍的。而且被混混残酷报复过的人也是毫无办法,上面绝对不会为了你而去大费周章找这些亡命之徒的麻烦,只会怪你不识眼,不会按规则去办事。当然一般的混混们也轻易不会去招惹官家的人,而是紧密和官家搞好关系,以图有个更好的发展。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混乱和黑暗,秩序和规则就是平衡世界常纲的教条,自古以来官家和黑道都是这么变相的相互勾结。
在那富丽的小楼内,在一个颇为宽敞的办公室内,于大卫坐在一沙发上,看着一张传真沉思着,他心中既有兴奋之意,又存着一丝谨慎。这是个灭“钢力会”主力的最好时机,但刁家老二一向鬼主意很多,这是他布下的大陷阱,专门叫自己入套也有可能。千万不能大意,自己再非前几年不入流的小混混了,已有了份在这个小县城称霸的势力,这份家业得来不易,何况还想以后有更大的发展呢。
“刘仁”?一个月前就听说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不仅破坏了自己的全盘阻杀刁氏兄弟的计划,还杀了自己三十多个好手,现在消息传来,刁氏兄弟还把他扶上了“钢力会”的大哥座位。不过现听说他虽然特别的能打,只是每天和十几个“钢力会”的人泡在一起,白天出野外大玩特玩,晚上又一起醉酒,看来没什么特别之处,这种人一把威力枪就能让他永远活不过来。刁氏兄弟应是看中他的打斗能力和救了他们的命才把这个人扶上去的吧,以刁老二的鬼诈,这人说不定只是他们扶上去应付官家的一个傀儡也不一定。
正在想着这次大批警察出动,可千万别带回来一个无用的傀儡时,“咚咚咚……”一阵轻轻敲门声传来,他收起手中的传真,道:“进来。”
一个身着咖啡色西装,面容粗犷的硬实大汉走了进来,道:“大哥。”
于大卫让他落座后,问道:“骆行,事情怎么样了?”
骆行回道:“一百多个武警进入刁家集,‘钢力会’那些杂碎也就是作样反抗了一阵,便任周局长他们抓走了刁胜。”
“哦。”于大卫精神一振,大笑道:“好好,刁胜啊刁胜,这次你是失算了,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骆行皱了皱眉头道:“大哥,这刁胜虽然被关起来,但周局长可不会允许我们在那里灭了他啊?”
于大卫笑道:“如果刁德和他的‘钢力会’被我们摆平了,周局长应该有这个胆子了吧!来,你看看这个……”
骆行接过传真看了看,想了一下道:“大哥是想在半路灭了他们?”
于大卫眼露鸷芒,阴狠地道:“刁老二不在,刁德虽然很猛,但毕竟没什么脑子,我们就在半路灭了他们,他们也不会预先觉察出来。骆行,我记得那路段有个七盘八转,秘密武器枪手队该是出动的时候了。”
骆行眼露兴奋之色,道:“妈的,终于用上了,带着二十几个兄弟每天尽对些空靶子射,早就烦了,也该让我们尝尝腥味了。”
两人自以为满盘皆怀大笑着,志得意满情态溢于颜表,没注意到外面的天空阴云骤然密布,一场在这个季节少见的雷阵雨即将来临。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刁家集的人看到了约有二百多“钢力会”的弟兄们分别乘坐上十六辆面包车,都知道将有一场硬仗要拼。一辆接着一辆面包车驶出了集外,向着东面而去,方向正是“通易帮”的地盘。
行了有一会,远远看到了另十几辆面包车拦在路上,“钢力会”的弟兄以为是“通易帮”的人迎了过来,心下都有些紧张起来,等着坐在最先那辆车里的刘仁下令停车,分派斫刀好去拼杀。但前面那辆车却无停车的意思,直直向前驶去。
坐在前面那辆车里的二蛋子,也是刁氏兄弟的一个信得过的心腹干部,这时也对着冷冷看着前方的刘仁欲言又止,在集里他没见到刁德在场时,已经满肚子疑问,但见现在他们名义上的大哥一直都冷得人魂魄发颤,便一直不敢问出口。
在他眼看着与前方越来越接近,终鼓起勇气要问出来时,刘仁突然转过头来道:“你有个小弟叫军子的吧?”
二蛋子一楞,才回道:“是啊!仁哥问他做什么?”
刘仁道:“下车后,给我灭了他,他是‘鱼肉帮’收买的反骨。”
二蛋子不相信地道:“不会吧!这小子平时虽然顶坏,又好赌,但还不至于背叛我们弟兄吧?”
刘仁冷冷地道:“阿德他们上次遇袭,就是他告的密。”
二蛋子闻言勃然大怒,骂道:“这个反骨,我非剥了他不可……”
这时车队已开至那群车队的不远处,“钢力会”的弟兄们才看清那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