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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人三号望了望四周,望到那四个警戒的战人或隐身树顶,或隐藏枝蔓中,一里之内有显眼的人,必能早早发现。但他还是不由地压低了声音道:“帅姐已把我们的路程算好,要我们在同一时间在此聚集,这里现在定是安稳之地。”
战人四号点了点头,语出由衷地道:“帅姐确神,连我们行路时间都算的分分不差,我是服了她。”
倏闻战人三号又怪叫道:“现在已有五点十分了,我们还不依帅姐行令赶紧撤。”说完,给了战人四号一下,当先向树林深处纵去。
战人四号一呆,反应过来骂道:“早知你面貌憨厚,实心奸诈,还报复心特强。”
一挥手,战人们随在他身后向树林深处纵去。两声沉闷鸟叫过后,那四个警戒的战人,也一个个纵跃而出、而下,尾随而去。
凌晨六点钟,天际微明,鱼肚漂白,薄曦初显,银月隐淡,星光尽没。
有些空寂的树林响起一片片窸嗦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在那处空旷之地四周,草木摇动剧烈,走出一个个端枪戒备的大汉。这越聚越多的大汉看起来训练有素,只有几十人走至空地上,其余人都自动地不再现身,隐形在树林中。
不久,万俟正智和陈广走了出来,两人面色都微带失望,显然是在懊恼扑空。
陈广的眉毛始终没斜飞起来,低身摸了摸土地,道:“看这处脚印杂乱,必有许多人在此待过,土质松软如常,也必是才走不久,我们虽然行动快速,还是扑了个空。”
陈广又站起身来,目顾四面,道:“西面有一细枝微折,必是有人曾在此树上伏过,南面树叶有些残落,也必是有人在那树丛中蹲过,他们的警戒很是有规有矩,只有受过特别训练才能做到如此,这应该就是‘钢力会’的战人们吧!”
万俟正智静静站在那里,深沉地道:“我们可能再早来五分钟,他们必成瓮中之鳖,难以逃掉,可惜了!那些战人并不是特别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能算计精细到如此地步的那人,真不知这是什么样的人物?”
陈广闻言大惊,道:“这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运气好,而逃掉的吗?”
万俟正智眼中微闪寒芒,沉声道:“希望是他们幸运而已,但事实可能并不是如此。这树林本是我们撒网也难顾之地,那些战人既然能到此处,应该是有高人授计,而他们又能在我们包围前隙早先离去,那这高人简直是早测先机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都是出自楚宛玉的谋划,如果事实如此,那么这个女人就太可怕了!”
陈广细想之下,脸色渐渐阴沉起来,道:“那我们现在岂不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前方还有死路在等着我们?”
万俟正智点了点头,深吁口气道:“这个可怕的人对地形太过熟透,往往能预先布下陷阱,这是在引领我们逐渐步入死亡啊!陈广,拿地图来,我要研究一下,希望现在亡羊补牢还与时未晚。”
第一百零八章 四面开火
在距甘阴省名尔市东一百里的一个山道两边,“铁刀行”的一万八千多混混编成五大股战队,遍布在这五十里方圆内,向前推进着。只要一大股战队遭受攻击,另外四大股战队会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处靠拢包围,而远处的几个帮派也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增援。
在这空隙中,又有着许多支小股混混穿梭其中,每一小股混混都由曾经的军人带队,有着与大部联系的工具,隔一定的时间便和大部联络一次。一有紧急情况发生,大部也能及时得到消息,作出准确的判断,并向可疑地点围拢围歼。
这就是万俟正智定下的稳扎稳保,稳追稳打的计策。
但中午时分,有一大股战队,约三千人围坐在一小山坡上进餐,坡下不远处有三十多辆大厢车停靠着。却闻听一个担任警戒的混混惊叫起来:“快看,前面路上有许多大厢车驶来。”
这股战队的吴老大听到哄动声,站起身来向远处望去,那弯曲的山道上正蜿蜒行驶来许多辆大厢车,粗略算了一下,足有二百多辆,这也就是说有二万多人。他回想起昨日友帮“横行帮”遭受的突袭,死伤三千多人,敌方也是大举出动,丢下几百具尸体才逃。难道这次敌方又要耍这套,可是据不久前的侦察,敌方应远在二百里开外了啊!能这么神速又杀了回来?
吴老大不敢大意,一边命令所属做好战斗准备,一边向帮主汇报这里的异变,得到了援军会尽快赶来的回复。
那二百多辆大厢车行速并不是很快,用了半小时的时间才行进附近,吴老大却已望到己方离得最近的两股大队人马的影子,但他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远处传来轰隆雷声,伴随着响彻不停的枪声,吴老大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当了,对方这显然用的是声东击西之计。果然,那二百多辆大厢车已在掉头,似要离去,但山道狭窄,显得太过混乱,而上面也传来命令,让他急速增援别处的兄弟。
吴老大一发狠,命令兄弟向那处冲去,既然敌人在攻击别处,那么放过这些诱饵也太便宜了。但他显然又想错了,当他率领近三千混混冲过去时,却望到那些本乱拥乱撞的大厢车全部停了下来,靠前的厢壁上的无数小孔喷出致命的火舌,转眼自己的兄弟便倒了几百。
当吴老大惊觉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妄想挽回余下兄弟的命,下令撤退时,却望到从大厢车里冲下无数人影,向着这面杀来,连顶上也架起了小钢炮。一颗颗炮弹呼啸飞来,自己身边的弟兄避无可避,一个个横尸当地,惨不忍睹。
吴老大被一颗炮弹报销的时候,心中还在深悔自己的判断错误,原来敌方使用的是计中计,主力还是在这里啊!
战后,那本凌乱的二百多辆大厢车有条有序地,一辆接一辆地压过“铁刀行”混混们的尸体,向着不远的“铁刀行”另一大股战队开去。
在甘阴省的这场声东击西,混淆敌人的毁灭战中,以“钢力会”大胜而告终。
刁胜率领的二万五千多混混迅速掉头奇袭,以只伤亡三百多弟兄的微小代价,灭掉“铁刀行”的三股大战队。而那早已隐藏着的近三千诱敌混混,也圆满地完成了任务,神奇地消失在黄土高原中。
左近赶来支援的“横行帮”三股大战队,也被一支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奇军伏击,伤亡惨重,几全军覆没。
“铁刀行”在这次奇袭中死亡七千多人,“横行帮”更是悲惨,被伏击死亡七千多人,连带昨日被灭的三千多人,其老大商福手下混混只剩下六千多,已组织不起有效的撒网行动。
午后两点钟,在东山省启义市宾仪镇的白泊河,蜿蜒直汇珠海,宽约三百多米,清水粼粼,水波荡漾,两岸芦苇丛生,高大干黄,一眼望不尽。
有两个渔夫摇橹行在金鳞波光中,看着是一身农家的打扮,但那眼神却是闪烁不已,警惕地摇望四面。还不时地摇进两旁的芦苇,行一段路后,又从远处摇出。
待他们远摇而去,不见影踪,从两岸的土埂处有着许多人影爬着进入芦苇中。只两分钟的时间,原本剧烈摇晃着的芦苇便只在轻微地颤动着,悄无声息地看不到一个人影,这里的芦苇太浓,太密了。
这时,芦苇荡深处传出两个人的对话声。一粗厚的声音传出:“我说老怀啊!依照帅姐的话,在这个时间,狗日的‘八爷帮’快来了吧?”
另一沙哑声音传出:“应该是的吧!派出的‘狗人’说有十拨探河路的过去了,陆地也有十二拨探子过去了,时间转眼就到,对方的大队应该不远了。”
粗厚的声音道:“妈的,这两天只知道退,憋了一肚子鸟气,今天要好好地干它一回,我……”
“嘘!他们来了,二蛋子,有你干的……”沙哑声音打断了二蛋子发泄闷气。
芦苇荡再度寂静起来,而不远的一河道转弯处却传来阵阵马达声,一艘接一艘的中型机动船开了过来,接连不断地有百多艘机动船划着一道道水痕冒出了影。
不一会,百多艘机动船完全进入伏击范围内,两颗导弹划着弧形,尖啸着飞向最前面和最后面的那两艘机动船,河面上爆起了两团火光。紧接着,枪炮声不绝于耳,本航驶有列的机动船顿时乱了套,已经着火的船上跳下了无数人影,但只是被埋伏在这里的“钢力会”混混当成了活的标靶。
历时十分钟,“钢力会”混混们纷纷从芦苇荡中跑出,向着远方平野撤去。而此时机动船已有大部分被摧毁,河面上漂浮着无数具尸体,还有未死的在其中象孤魂似地游着,已经被打懵了。
在还漂游在河面的余剩机动船上的混混正在救人的同时,从一方向正有许多混混扑来,是“八爷帮”的援军赶来了。此时的“钢力会”混混们已经全部没入更远处的大片树林里,不见了踪影,时间是算得神乎其神。
万俟正智低头埋研地图,精确地计算每一寸距离,想着每一处有可能的瑕疵疏漏之地。这期间恶报频频传来,万俟正智丝毫不理会,他已经全身心投入其中了。
当他终于嘘了口气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养神的时候,陈广才又道:“刚才西山省传来消息,‘三龙会’在上饶青山和雨洲新县外被伏击,死伤八千余人,敌方也是从不可能的地方出现,打了就跑,等我方援军赶去,便怎么也搜不到一个人了。”
顿了一顿,他接着道:“今天到目前为止,我方共损失近三万人,却连敌方的尾巴也摸不到……”
万俟正智睁开眼睛,打断了他淡淡地道:“联系上内密五号没有?”
陈广回道:“总堂传来消息,内密五号已经联系上。”
万俟正智精神一振,道:“怎么说?”
陈广回道:“内密五号只传回一个情报,但他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楚宛玉所部有向崂山移动的迹象。”
万俟正智喃喃自语着:“崂山,崂山……”忽然站起身,又走到地图边凝神看着。
不一会,他面露兴奋之色,大笑道:“原来如此,楚宛玉啊楚宛玉,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第一百零九章 南宫宴会
一长列大厢车行驶在干燥的柏油路上,两旁苍白班驳的白桦树如倒影般闪过,许多车辆都停在了路旁,待这浩浩长队行过,那些骇怕的司机才敢继续上路。
在疾驶中的楚宛玉的座车内,李素环放下了手机,道:“刁醒所部和刁秃所部各在上饶青山和雨洲新县外成功伏击‘三龙会’,现已在百冶汇合,并已依照大姐的计划开拔。”
楚宛玉点了点头,笑道:“刁醒他们打的倒是轻松,刁怀他们却必须要掌握好时间,还好刁怀人稳重,没有恋战,不然我还真不好向仁哥交代了。”
李素环深深地凝望着楚宛玉,满面钦佩地道:“我终于知道大姐为什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一人在外面转悠了,原来是去勘探地形啊!我和三妹当时还都心里嘀咕大姐行为越来越古怪,奇#書*網收集整理哪知却是我们太肤浅了。”
楚宛玉淡淡一笑,道:“再详尽的地图也没有实地勘察的重要啊!知天知地,胜乃不穷。敌方就是因为没有我们通晓地理,必然处处受制于我们,那指挥这次攻击的人物想必此时也明白了,但就是恶补一番,还是为时过晚了。”
刘仁正身处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有两个少帅府特派的侍女在替他按摩,他的思绪却已回到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中。
南宫少平终亲自来邀约他赴盛宴,这个风流少爷还是那么的拳拳盛意,刘仁也不好推托,便只有答应去了。黄雅诗自然也被南宫少平所缠,便也顺着刘仁的意思,应允晚上去他的府邸。
待南宫少平走后,黄雅诗不禁奇怪地道:“这南宫少平脸色微黄,和前日神采飞扬的气色不一样了,走路也微有趔趄,好象是身负有伤,这短短的两日,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刘仁笑道:“这个风流浪荡子自然是在花丛中多进多出,男人太过于淫欲,脸色能好看吗?身体又能不虚不软吗?”
黄雅诗白了刘仁一眼,笑道:“听您此言,必也和他是同道中人,晚上没得话题,倒可以和他在这方面互相多多请教啊!”
刘仁调笑道:“雅诗就是好,和你说话可以毫不避违,玲珑透彻地连我真正去赴宴的目的也能知晓,到时允许你在旁偷听,我们两个男人必然会越说越起劲。”
黄雅诗又狠狠白了刘仁一眼,道:“脸皮真厚,我听了也就罢了,让媚妹听了,还不和你发急。”现在她和杨雨媚好的已能称姐道妹了。
这时,门外传来柔美声音道:“我为什么要发急?他的脸皮又怎么厚了?诗姐可要详细向我道来!”
黄雅诗见到巧笑盈兮的杨雨媚进来,媚眼一横刘仁,笑道:“媚妹来的正好,我来向你说说仁哥方才的厚颜淫语。”
杨雨媚目含深意地看了刘仁一眼,笑道:“好啊!诗姐快说出来,我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