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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为什么要去太平洋狙击‘狂’,为什么当日长老会能够逼迫‘G’去这么做,又为什么‘G’当日选择情愿牺牲自己,也要完成‘狂’的心愿!”
“嚯”的一声,老爷子,也就是二长老,在这个时候猛的站了起来,一向把‘G’和‘狂’当成自己孩子来看待的二长老,这一下终于坐不住了。
“很简单!其实,当日‘G’就已经见过‘托马斯’了;而长老会,想必也一定会提出要么让G去面对狂,要么就让托马斯去狙击狂的要挟,那么自然当日的‘狂’也好,‘G’也好,全部都不会是托马斯的对手。为了保护自己唯一的弟弟,G也自然顺理成章的情愿自己以身涉险,也不想让狂对上托马斯。可是,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却是六年前,这群混蛋,六年前,在六年之前或许托马斯就已经和那些长老会的老家伙们接触过了。难怪他们要扶植耀武那个废物,试问这个家伙要是坐上‘天规’首领的位置,他又怎么保的住‘天规’的千年基业。‘狂’的陷入昏迷,‘G’的逝世,以及耀武、扬威的坐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阴谋,而且都是在托马斯那一伙人设计好了的阴谋。这些阴谋经过六年的策划之后,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现在想吞掉的已经不会仅仅只是天规,影武者、刺客军团、潜龙组、七刹,所有的杀手组织,他们也都已经有人在充当耳目,这其中,相信也有这当日逼迫文静离开影武者的家伙。这些人,这些爪牙,这些耳目,其实就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亚洲全军覆没的机会!”
无双的语气充满了肯定。算无疑漏的她,终于直到今天,也才完全的把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得出自己的结论。原来所有的人,包括“狂”也好、“G”也好、“长老会”也好、甚至是所有“杀手组织”也好,都早已经在几年之前,陷入了一个局,一个精心策划的计划,一个彻底完美颠覆亚洲所有势力的绝世大阴谋中。在这个阴谋里,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所有人即便强横如“G”,不可一世如“狂”,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棋子。这真是太难以置信以及太难以令人接受了。假如这个计划一旦成功,不要说是个人,就连亚洲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坐以待毙与万劫不复。
所有人的现在都已经将目光投向了无双。震惊与惊讶的表情,不得不绽露出来。包括文静、包括木鹰黎、包括所有人。反倒是KEN,一早就已经知道这个计划可怕后,他感兴趣的却是想不到“天规”坐镇的总军师,居然会是个美丽的女子。
“难道长老会的这些家伙,已经忘记自己是哪国人吗?”木鹰黎摇晃着已经不太多的酒壶,眼睛里闪烁着的是一阵阵让人发毛的寒光。
“是啊!”二长老这时候也终于露出了痛心的神色,“曾经他们无论是怎么样的争权也好,怎么样的打压自己人也好,但是这毕竟是我们天规内部的事情。可是这一次,他们做的事情,实在是太离谱了。”
“早就该把这帮老不死的连根拔起!”小五目露凶光的说
以前还说什么杀手界的规则,说什么杀掉自己组织长老会的人会被所有杀手所追杀,说什么一切要按照杀手的法则来进行,可是现在呢?一切都是哪帮老家伙们,那群老不死的先挑起的。是他们自己先违法了杀手界这么多年来的法则,违法了自己的本分,也违反了一个组织长老所该尽的一切义务。假如现在“狂”再要直接去找那些家伙报仇,相信在坐的所有人也一定不会再说什么了。最多,这里的所有人都站在狂一边,接受亚洲所有杀手的狂轰烂炸好了,反正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
“或许,我们一开始的目标就已经出现了偏差。最后我们真正应该针对的家伙,不应该是长老会,而是掌控这一切的托马斯,也只有他,有这个实力与能力,实行这一切!”无双最后给予了最终的判断,也惊醒了所有人。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特别是在面对强敌之时。
二长老,也就是老爷子,这时站立着,第一次露出那一种严肃的吓人的神情,并且向KEN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合作愉快!”笑着,并没有花多大力气,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结果的KEN,露出一个非常绅士的笑容,不过,这样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又开始僵硬了起来。
“对了,除了这件事情以外,你们能不能帮我把我们任家的大小姐·雯雯找回来?”
重新回到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上,KEN又得开始,重新述说一次当日的情景了。
又要重新说一次,天啊,有完没完!
第四集 混乱的亚洲 第四章 隔阂
不熟悉秦淡然,却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很难从他的外型上看出他骨子里的铁血性格。这是一个总是眼神冷峻的笑着,礼貌却又置人千里的人。单从外表看,秦淡然也许更像是某位具备优雅东方风度学士的绅士,而非一位绝对“尚武”精神的铁血人物。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优雅却矛盾着的人,却出奇的赢得了东国财团所有员工的敬畏与信任。“尚武”却不“穷兵黩武”,这是秦淡然的信条也是东国财团内每个员工进入财团后就被授予的第一条认知。“尚武”是一种信奉强者为尊的自勉自强精神,并不意味着,依仗已有的势力去任意妄为。性格的使然让秦淡然不得不走好每一步,进而在所有事情上做到步步为营,在这方面,两个相斗十几年的老对手,秦淡然与任遥轩的意见出奇的一致。也就是这至关重要的一点,为秦淡然赢得所有下属的敬畏与信任,同时也让做错事的人没有任何理由、借口的去承担错误、责任。
在这个由这条“东国之龙”统帅的金融王国内,君主的威仪非他莫属。乾纲独断,是他的作风,刚愎自用是他的性格,如果这两点是中国历史上所有暴君的共通点的话,那么秦淡然却又无疑是一个例外。至少,这么多年在他雷雳风行的决断中,竟然没有一个是错误的!二十余年的风云逐鹿间,这个事实曾经让无数的对手惊诧、胆寒,也真正才得到了能够与任遥轩、罗斯夫齐名的资格!
“先生,这是最新有关‘西亚财团’以及‘索门特’家族的内部资料,包括他们在亚洲与其他暗黑组织交往的细节。似乎这一周来,两家都有着异动,首先发难的是任家,遥轩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什么预兆一般,居然开始在十余年与刺客军团合作以来,第一次着手准备放手接管其全部组织;而索门特家族那边,也同样的不知道罗斯夫正在想些什么,竟然一次性就撤换了大部分的‘北陆’上层人员,几乎等同于家族清洗。”
下午三点,每天固定的时间,都是秦风来向秦淡然复命的时间。可这一次,秦风带来的信息却显得比平时诡异了许多。让人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这些东西先放一放吧!”挥手打断了秦风接着想说的话,秦淡然依旧静静的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今天的事务让他一度感到了疲劳。
或许,原本按照年龄应该才正值壮年的秦淡然,在为秦家操劳半生后,也是到了该露出疲态的时候了。
“……在近期内,任遥轩或者罗斯夫他们那一边的事情……都可以先不在考虑范围内。毕竟,三家正准备找时机和谈;而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亲自着手去办。”
并没有过目秦风送上的最新资料,秦淡然不是像遥轩那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反复之人,但是今天的话却说得很是突兀。有什么事情会比他多年对手的信息更加重要?
“先生?您说的是……”连熟知秦淡然脾性的秦风,在这一刻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吃惊。
“萧哲,男,26岁,南市。”秦淡然转过头来,一成不变冷漠的脸孔上,竟浮现出一丝淡漠的笑容,“现在,我最有兴趣知道的,是有关这个人的一切消息。秦风,你亲自负责这件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最详细准确的消息。三天,能做到吗?”
萧哲?在大脑当机的瞬间,秦风飞快的将自己以往接触过的调查命令都重新温习了一次。很遗憾,没有一个和秦淡然所说的这位能扯上丝毫联系。不同于西亚财团,拥有自己的暗黑组织,隐匿在秦家身后的,是另一种性质与之截然不同的情报形式。十几年来,能让自己老板亲自开口说要去调查的人,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超过三个。而更令秦风感到惊异的就是,凭借他对秦淡然的了解,此刻挂在后者脸上的那抹笑意,当中冷冽的味道微乎其微,相反,表露的却是一种潜在的关心与好奇。
那么,综上所述,这个叫“萧哲”的人,和自己老板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尽管秦风心头疑惑重重,但是他终究还是明白做下属的,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是的,先生,三天时间没有问题。”
十分满意秦风的态度,这一点就如同他十几年如一日,对工作的严谨负责。如果,调查的结果如同自己所料想的,那么一切是不是会有趣的多呢。秦淡然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意,慢慢走到落地窗旁。
在秦淡然众多的书房里,唯一不变的就是墙壁布景上高悬的条幅。正对落地水晶窗的地方,高悬了一幅张旭草书,丈余长宽的金丝楠木框裱的“尚武”二字,铁划银钩,凌厉逼人,为整个优雅空宁的房间凭增添一抹寒意。
秦风注视着这几乎可以诠释秦淡然半生经历的“尚武”二字,此刻,办公室内的气氛显得有点压抑。
不能畏惧、也不能谦卑,只有努力将自己的心态放平,才能让自己的老板把你放到与其对等的位置上。——每当这样的时候,就是秦风在内心如是乎提醒自己的时候。秦风下意识将笔挺的站姿又拔高了少许,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这一点,是秦风为‘东国财团’效命二十年的经验之谈。
也许,秦淡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他这条苍龙沉凝不动的时候,就是他最能给人压迫感的时候。这时候的秦淡然就如同寒潭的水深不见底,风、林、火、山的真义,也就在此刻的凝重中,不动则已,动则天地同惊、鬼神共泣。
长久默默站在窗前的人蓦然回头,只在眼角泄露出些许说话人的情绪:“她最近好吗?”
她?
秦风紧绷的神经赫然放松,却因为这张驰来得太快有了一瞬间的愣神,很快他反应过来,能让秦淡然用这样语气提及的“她”,只有那么一位。
“先生,她很好,一切都是老样子。”
“……那就好。”
“她很能干,那边的生意从她接手后,一切井井有条,先生果然没有看错人。还有,那边的情况属下有按先生的吩咐,特别关照过人照顾她的起居饮食,那边的天气,现在她也能适应了,不会像刚去的时候因为不适应天气的多变而总是感冒……不过,有最新消息,她已经回到了南市了……”
都是些异常琐碎的事情,秦风放慢自己的语调,好让听者在必要的时候插嘴进行更详细的询问。秦淡然默默的听着,远眺窗外景色的目光都显得些微的松动柔和。
听者没有丝毫打断的意思,说的人也保持这样的语速,慢慢、再慢慢的琐碎下去,在这样一间装饰整洁、森冷的办公室内,谁也不会想象得到,竟还会有如此温和气氛的存在,这样的感觉显得怪异,仔细回味却又协调无比。
终于,就算不愿打断此刻的宁静,沉默的倾听者还是开了口,“无论如何,也无论这么多年她过的怎么样,相信她现在,还是在恨我吧?”
……
“先生,其实这样的事情急是急不来的。”
婉转的,其意味却明显是承认的语气,让办公室的温和气氛又有些凝重起来。
秦淡然的背影在宽大的玻璃窗下,竟显出几分莫名悲哀的情绪。
“时间,先生,时间会是您最好的帮手。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总会明白并且体谅您。”
“时间!将一切都推给时间吗?是啊,心结这个东西,就是在漫长的时光流逝中,因为种种被人忽略的情绪累积而凝成的症结。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样,时间造成的一切,也唯有时间这种东西可以消解吧。只不过,此时此刻,对于像我这样一个一筹莫展的人来说,既然什么都做不了,也只有将一切都依托于时间了。”秦淡然淡淡微笑,无不落寞的言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秦风,对于我刚才的决定,难道你就不感到好奇吗?”更快的,秦淡然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的确,先生,关于您这次的决定,我的确非常好奇。”
“我不想对你解释什么,只是,关于我们‘东国财团’同‘西亚财团’以及北陆‘索门特’家族的恩恩怨怨,到此应该说是告一段落了。打打杀杀,几十年过去了,也许大家都已经觉得累了厌倦了,况且,在疲惫之后,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因素,促使我们不能再斤斤计较下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