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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说:“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你先想个办法,让你们镇上把选好的村子,推荐上来几个,其中也有你们村子,推荐上来之后,我就假装挑选几个村子去考察,然后,我就把你们村子推荐给领导,说是你们村子是最理想的位置。”
我说:“就这样简单吗?”
小飞摇头笑了笑,说:“当然不会这样简单,这只是大体方向,里面的弯弯道道,还有很多哪。”
我说:“你说说看,都是有什么弯弯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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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镇长 三十七
小飞笑了笑,说:“首先,你要想办法,让你们的镇政府,能推荐你们村子。你们镇有二十多个村子,靠近公路边的村子,也有十多个,镇上一般会推荐三到五个村子,你们村子要想从十多个中间选出来,就要看你和镇政府领导的关系了。当然,这一点,海霞可能会帮得上你的忙。”
周海霞在旁边一笑,拱拱手:“义不容辞。”
小飞又说:“镇政府推荐上来三个村子的时侯,他们会侧重推荐一个,这一个,对我们开发办的领导来说,也是很重要的,第一眼印像嘛。所以,你俩还要想办法,让你们领导推荐的时侯,能特别推荐你们村子。”
我说:“镇上的事情,由周海霞帮我想办法。开发办那方面,就由你了。”
小飞说:“我只是办公室主管考察业务的,最后的定夺大权,还是我们司主任。你也知道,如果那个村子能被选划为开发区,对于一个村子,一个村长,都是一条发财之道,所以这是挤破头的争夺战,到时侯,找关系的,送礼的,全都拥上来了,如果有两家同样实力的村子,最后胜出的,肯定是关系硬的那村子,所以,司主任这方面的礼,还是要送的。”
我说:“我不认识司主任,你要从中牵线,才行。”
小飞笑道:“现在还不到时侯,到时侯我会叫你来和司主任见见面,拉拢拉拢感情。等到你们镇上把推荐送上去,我就去你们村子考察,把你们村子推荐给司主任,同时,让你和司主任见面。”
“临阵磨枪,会不会晚了?还是早和司主任拉拉关系的好。”
小飞说:“太早了,我不说话,没有借口请他出来吃饭。你放心吧,时间和火侯,都有我来掌握着哪,就算有风吹草动,我也会早点觉察出来。大众哥,开发办方面,包在我身上了,镇政府方面,你和周海霞就多操心吧。”
我说:“好,这事我就指望你和周海霞两人了。”
周海霞说:“大众哥,你别指望我太多,镇上的关系,还要靠你。推荐地皮的事情,你就和刘镇长多谈谈吧,对她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她不是个贪官,你要想打动她,还真不能用送礼行贿这一招,要靠你们村的实力,加上你的魅力,让刘镇长心甘情愿推荐你们村子。”
我说:“正好明天我要和刘镇长去规划局一趟,就先试试她的口风。”
周海霞说:“对,你还要尽快把修路的事整整,这也算是一个潜力股,免得真的把你们村子推荐上去,开发办的人会说,你们村子连条公路都没有,还整什么开发区呀。”
小飞沉吟了一下,说:“大众哥,修路的事,你可以不用着急,这不是关键。你们村子修上路,也只是修在土路上,对开发区来说,不但没有用处,反而会整得公路太简陋。这样吧,你们把审批手续批下来,把路基垫好,垫宽一些,先不着急修路。等到我们开发办真得选中了你们村子的土地做开发区,可能还会批一部分款项,帮你们修路。”
我说:“你的意思是,先虚张声势?”
“对,先虚张声势,如果我们开发区万一没有选在你们村子,你们再修也不迟。”
我说:“如果修路队不等,怎么办?”
小飞笑了笑,说:“我估计现在修路,还要经过一个小型招标,周折下来,至少也要一周到两周,才会定锤,只要定锤了是那一家修路队,可以找承包商谈一下,只不过是迟缓一些时间,他们承包商会同意的,再说了,如果把道路加宽,当然价钱也会加多,承包商又有得赚,他们何乐而不为。”
我被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搞得昏头转向,一时有些消化不了,沉思着回味着小飞说的话。
小飞见我沉思,也不来打扰我,和周海霞两人在旁边低声谈笑,神态亲密。
我只沉思了半分钟,就已经理清了头绪,呵呵笑着,拿来起面前的酒杯,说:“小飞,小霞,来,这一杯酒,是大众哥敬你俩的,以后,就靠你俩了。”
小飞也举起酒杯,说:“大众哥,你这样说话,就见外了,来,咱们干杯。”
周海霞举起酒杯,叫喊道:“干杯,干杯。”
我和小飞周海霞,一直喝到下午一点半,才散场了。周海霞和小飞因为下午还要上班,倒是没有喝多少酒,我的心情比较复杂,喝的多了,晕头转向的。
走出菜馆,小飞和周海霞要送我回去,我说不用,我自己还能骑摩托车。他俩不同意,非要送我。我坚执不肯。
小飞要着急上班,就让周海霞先扶我到她办公室去坐一会,等我清醒了再放我走,不要让我一个人回去。说完,小飞就匆匆走了。
周海霞扶持着我,穿过马路,来到镇政府,至少镇政府是两点才上班,现在院子还没有多少人,大热天,谁在外边呆着呀。
周海霞扶我到她的办公室,见我醉得厉害,就为我倒了杯水,陪我聊天。我一喝酒,就比平时的话多,和周海霞滔滔不绝的聊起来,并没有感到自己喝醉。
坐着聊了一会,镇政府的人都上班了,有一个人叫周海霞去做点事。周海霞让我在她办公室坐着,不要乱跑,不要自己回家。
我答应了,等周海霞刚走出去一会,我就抽身走出她的办公室,找到了自己支架在院子阴影中的摩托车,悄悄溜了。
我感到自己没醉,却有些困了,就没有回家,而是到了我和小芹的“爱情小筑”,想自己好好睡一觉。
来到东关的小芹的朋友的楼房,我刚把摩托车支在楼下,周海霞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在电话中大骂我偷跑,万一出了事,可咋办?我笑着我已经到家了。周海霞又骂了一会,才温柔的叫我快点睡觉,就挂了电话。
我是要快点睡觉了,我的醉意越来越厉害,看东西都是迷糊不清的。
我摇摇晃晃的上了楼,取出钥匙,去开房门,插了好几次,插不进锁孔,好不容易都**去。
推开房门,我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有一个行李包,也没在意,我的脑子已经晕头转向不能判断什么了。幸好我还知道锁上房门,把房门一锁,我就向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我就看到床上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正在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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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镇长 三十八
先申明,我以为这个女人是小芹呀,以为是,因为我喝醉了。
在这个房间,我以为除了小芹不会有别的女人了,所以接下来我的行为,与我的立场无关。
————
确切的说,小芹的并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衣服的,只不过都是薄之又薄的内裤。
她是面向里睡着的,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她光洁的背部,并没有戴胸罩,只在下身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裤,虽然不是丁字初,但是黑色的蕾丝,配合着雪白的肌肤,包裹一个圆圆肥肥的屁股,还是迅速点燃了我的漏*点。
我肚子里的酒精,一下子化成小腹下的**之火,我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那个圆圆的屁股,悄悄的走了过去。在我的眼中,只有那肥美丰硕的女人的大屁股,我并不能分辨是谁的屁股,只认定是小芹的了。
走近了,更可以看清了,缕空的蕾丝内裤,紧紧的包裹着臀部,勾勒出一片迷人的风光,两瓣圆润的屁瓣,中间是纵深的沟壑,从缕空中可以看到里面的山山水水,五彩缤纷,有一些不甘寂寞的小草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来,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忽然升起一种邪恶的暴虐,决定不看小芹的脸,就这样从后面干她。
小芹是侧着睡的,背对着我,向前墙壁。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捏住她的胸峰,开始揉捻起来。她仿佛有所觉察,从鼻孔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她的这种呻吟,更点燃我的火焰。我的动作开始用力,加大了揉捻的力量,她的胸前的两团肉,在我的手指下变幻着形状。
她的呻吟变大了,好像压抑着,又好像很舒畅,忽然,她的呻吟停止了,身子僵硬了一下,伸手按住我的手掌,不让我乱动,就要回过头来。
我伸出另一手来,按住她的背部,不让她回头,低沉着声音说道:“别动,今天咱们玩个另样的,玩玩强J,我要从后面日你,你就当不知道我是谁。”
她好像愣了愣,没有说话,却从鼻孔中发出来一声笑声,好像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一样的那种哼笑声。
我没有听出她的笑声有什么不对,我醉了。我把她按在床上,一手按着她的背部,一手去拉她的底裤,她倒是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任凭我拉了下来。
我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迅速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家伙,粗暴的顶了进去……立时进入了她温暖温热而又紧凑的身体里,因为没有前戏,里面还有些干涩,这反而更刺激了我暴虐的心理,我凶狠猛烈的攻击起来……
她开始发出了两声痛苦的呻吟,好像不适应我的粗大和粗暴,随着几个来回,她的身体里面湿润起来,润滑起来,她的呻吟变得舒畅了,她却压倒着自己的呻吟,尽量不发出来声音,我只能听到咿咿唔唔的声音,却听不清楚。这好像不是我要的效果,我需要她大声惨叫,痛苦不堪。
我凶狠的攻击着她,粗暴而粗鲁,我的一只手紧紧的按着她的背部,一只手拉扯着她的头发,沉声说道:“快叫,快叫饶命!”
她还是不说话,只不过呻吟声变大了一些,我没有分辨出什么,我以为女人在这个要紧的时侯,会发出一些与平时不一样的声音的。我的快感如潮而来,汹涌的冲击着我的大脑皮层,让我更加凶狠的攻击着身下的女人。
我的头低着,一会儿看看她被我拉扯着头发仰起来脖子的脑袋,我看不到她的脸庞,只能看到她的头发,我也不需要看到她的脸,我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她让我看她的脸我还不看哪,因为,我的脑海中,现在想像着,在我身子下面的人,是小槐,是小槐,我把现在的场景,想像成我和小槐在小饭店的二楼的房间做的那次了。我把小芹想像成小槐,我的快感更迅猛了。我的眼睛,从她的头发,望到她光洁如玉的背,从她的背,望到她挺起接受我撞击的雪白的屁股,我看到我的家伙在她的屁股缝中进进出出……从后面看她,浑圆的肩膀、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完美的结合起来,是那么的诱人,那样的风情,更刺激了我的虐待的心理。
我有两天没和老婆做了,也有两天没见到小芹了,每次间隔的时间一长,我就难以控制自己。忽然,我感到一阵酥麻窜入我的百骸,如蚂蚁钻入我的骨髓中,酥麻难忍,我知道我快来了。
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拉扯的更用力了,另一只手紧紧的按住她的纤腰,在她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中,我开始了最凶恶的冲刺。
或许是因为小芹比我禁锢得时间还久,就在我马上要到达颠峰的时候,她突然一声尖叫,两腿使劲夹住我,人猛地向后仰,裹着我开始剧烈的收缩。由于她是面朝下,背朝上,所以她在收缩的时侯,脖子和脑袋向上抬起,屁股向上抬起,只有背部和腰部,反而是向下压迫,整个人就像个反弯的玉弓,她的双手伸出来,紧紧的抓住一只枕头,扭曲着枕头,她的双腿夹夹的夹着我,脚后哪几乎要碰到我的背上了,脚尖勾伸,勾得直直得。她的整个形状带着一种舒畅的淋漓尽致的快感。
我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蓄藏了很久的子弹猛烈的发射出来,一波一波的全击中了她的要害,密集而滚烫……
她拦动的更厉害了,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洁白的肌肤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像一颗颗玉上面的露珠,晶莹透彻。
她打几个冷战之后,就软软的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只有身上的某块肌肉,偶尔跳动一下,那是**的余韵。
我射击了出来,也全身疲软,趴在她的身子,又她身子上,软软的滑到了床上。
刚才是在她的背后,我看不到她的脸庞,这一从她背上滑下来,正好和她面对面。
我这才看清了她的脸容,她冲着我笑了笑——我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像是轰得一阵爆炸了,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