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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咖啡,我有嘴说不清。
李洁听到我同意让她请客,高兴得走了。
刘镇长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李洁离开,又望了望我,笑着说:“她是你们村子的?”
我说:“是呀,是我一个老朋友的女儿。她姓李,叫李洁,刚刚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父母让她去纺织厂上班,她不愿意去,我就劝了劝她父母,同意让她去学电脑。”
刘镇长说:“这女孩子挺漂亮的,又年轻,在纺织厂做工,是有点委屈她了。”
我大着胆子,忽然笑道:“刘镇长也很漂亮,很年轻。”
刘镇长没想到我这样直接夸她,脸色迅速一红,随即神色自然下来,笑着摆摆手:“我都老了,比不上人家小姑娘了。”
我知道夸奖女上司可以,但不可过度夸奖,免得显出来别有用心,所以笑着说:“刘镇长如果也算老,那就没有年轻的女人了。对了,刘镇长的对像,在什么单位?”
刘镇长淡淡一笑,说:“在人事局工作,一个小职员。”
我听人说过,刘镇长对像在人事局是个副科长,她自己说是个小职员,当然是谦虚了,我假装相信了,又笑着说:“刘镇长的孩子,有多大了?”
刘镇长说:“五岁了。你的爱人在哪里工作?小孩子多大了?”
我说:“我们农村人,还能有什么好工作?我老婆在城里和我妹妹开了一家小卖铺。儿子嘛,今年六七岁了,比你的孩子大。你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刘镇长说:“我的是女儿。你比我还小一岁,孩子比我的都大,你结婚挺早呀。”
我笑道:“你也知道,农村就是早婚早育,我结婚的时侯,和我差不多大的伙计,都结婚了,我这还算是晚婚晚育哪。”
刘镇长也笑道:“对,对,对,农村结婚早。我是大学毕,参加工作两年又结婚的,所以晚了一些。”
聊了这些家常,我和刘镇长的距离,无形中拉近了,气氛也轻松下来,没有了上下级的僵硬,而是像一对老朋友之间的聊天。
我说:“刘镇长的孩子上学了吧?”
“幼儿园。你儿子上一年级了吧?”刘镇长用一柄小勺轻轻的搅拌着咖啡,咖啡袅袅的散发着白气,隔着热气望着刘镇长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庞,更显得她眉眼如画,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那种成熟嫣然的风情,却又绝不是二十出头的少女所有的。
我说:“儿子上一年级了。”
刘镇长说:“在哪里读书?”
我说:“就在我们村里的小学。”
刘镇长说:“怎么不送孩子到城里来读小学,城里的教育,还是要比农村好一点的吧。”
我笑了,说:“我也想送孩儿来城里读书,只不过我们村里没有修上公路,人家学校的接送车,不愿去我们村里接送孩子,如果我和老婆接送孩子,离城里又太远,而且一天接送两次,来回就是四趟,一天下来,光接送孩子,没有时间忙自己的事了。我这个人又懒,又自私,不想把时间耽误在接送孩子的路上,只好先让小孩子在本村读书了。哎,都是没有公路惹的祸呀!”
刘镇长笑道:“怪不得你为了修路的事,忙前忙后,热心的很,愿意是想让城里学校的接送车,接送你的孩子来城里读书呀。呵呵,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是想为村民办点实事,不是自私的人。”
我笑着说:“人没有不自私的,刘镇长也不要夸的我天花乱坠。修路的事,为村民是真的,为自己也是真的。”
刘镇长笑着望了我一眼,说:“你很诚实,不像别的村长,只会唱高调,就是不肯为村民办实事,你是个低调又肯办实事的人,也是个勇于承认自己错误的人。”
我笑道:“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一个人自私,并不是错误,非要说错误,那就是自私伤害到别人。我虽然自私,但没有伤害别人,所以我没有错误。你的那些政府理论,高调华丽,却不实用,恕我直言,我并不喜欢。”
刘镇长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笑,说:“我也不喜欢,但又不能不说。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我笑道:“为了咱们的诚实,干一杯。这里没有酒,就以咖啡代酒吧。”
刘镇长举起咖啡杯,和我轻轻碰了碰,抿嘴一笑:“为了诚实,干杯。”
我最喜欢刘镇长那抿嘴一笑的风情,那微弯的嘴角,给人一种神秘的想像,就像酒一样醇香甘甜。我举咖啡,忘了喝,只是望着刘镇长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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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镇长 五十一
“看什么哪,干杯哪。”刘镇长发觉了我的眼神不对劲,又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轻轻的碰了碰我的小腿。
我这才如梦初醒,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端正脸色,咳了两下,举起咖啡杯,掩住自己已经发红的脸庞。
咖啡要慢慢的喝,当然不能像啤酒一样一饮而尽,说是干杯,其实只不过是喝了一小口。
放下咖啡杯之后,我的脸色才恢复正常,为了掩饰刚才的失态,我决定谈正事。
我说:“刘镇长,修路的事,真的要谢谢你。”
刘镇长说:“你不用谢我,这是我的份内之事,说高调点,就是为人民服务是我应当做的,说低调点,就是,我拿着工资,做我应当做的工作,为党打工嘛。”
我说:“刘镇长,你去过我们村子没有?”
刘镇长说:“一个月前,我刚调来不久,为了熟悉一下环境,我去过你们村子,当时你还没当上村长。我只不过在村外观察了一下,也没有深入了解情况。”
“你认为我们村子,如果修上公路,能不能走一条致富之路?”我没有笑,真诚的望着刘镇长,说:“我们村子,在整个城关镇,是最穷最偏的一个村子了,我就像是当上村长,修上公路,要是不能把我们村子搞上去,我也不甘心,所以还想请刘镇长,能给我们村子,指一条致富之路。”
这个话题可能有些沉重了,刘镇长皱了皱眉头,又笑了笑,说:“小梁,你忽然说这个问题,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这样说吧,带动下面的村庄致富,是我们镇上的责任,也是义不容辞的义务。但这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成的,也不是我说一句话就成功的。你们村里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一点,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适合的好项目给你们村子。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一个村子的致富问题,不是靠镇上,而是靠村民自觉,自己来寻找商机,而不是靠镇上来指路明路。当然啦,如果有好项目,我们是会发动群众来致富的。”
我笑了笑,说:“刘镇长说的很对,是我有点急于求成了。我们村子的村民,积极性还是有的,只不过没有好路子,再加上这几年没修上公路,村民没有什么好活干,只能靠给别人打工,温饱问题是解决了,想奔小康,就有点难了。我是想呀,我们村子公路修上了,能不能请镇上,为我们镇子,引来一些项目,让我们村民更有积极性。”
刘镇长说:“项目不一定适合每个村子。你有什么好提议,可以提出来,我们镇上会尽力帮你的。”
我故意想了一下,说:“好项目是没有,不过,我感到我们村子的地理位置,还是不错的,紧靠大公路,有一方大田地,想问一下刘镇长,你说我们村子,能不能办个开发区啥的?”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刘镇长的表情。
刘镇长听到这里,马上露出警惕的表情,瞅了我两眼,说:“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周海霞是不是对你说过什么?”
我笑了:“刘镇长别紧张。你放心吧,不是你们镇上内部人泄密的,更不是周海霞说的。”
刘镇长也感到自己有点过敏了,也笑着说:“就算是周海霞说的,我也不会怪她,你不用怕。这种事,迟早是会公开的,只不过不想公开太早。”
我说:“刘镇长,今天咱们的谈话,不是在镇政府里,咱们是在咖啡厅,就当是朋友之间的谈话吧,别太认真了。我是拿刘镇长当朋友了,就是不知道刘镇长拿不拿我当朋友?”
刘镇长笑道:“每一个好干部,都是我的好朋友。你是为了村子办事,我当然当你是朋友了,咱们敞开了说话吧。”
我说:“我有一个朋友,是在咱们县开发办的,这个朋友告诉我,开发办准备在咱们镇上,找一块地皮,划成开发区,这事没错吧?”
我要把周海霞澄清出去,就算刘镇长不会找周海霞的麻烦,周海霞提前泄密的事,让刘镇长知道,也不太好,所以我宁愿把事推到周海霞男朋友小飞身上,小飞又不是镇政府的人,不用怕刘镇长会说他泄密。
刘镇长却很聪明,一猜就透,马上说:“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就是周海霞的男朋友,在开发办上班的那个吴雄飞?”
我心中苦笑,只好老老实实的说:“就是小飞。”
刘镇长说:“你既然从吴雄风那里得到了消息,又得到了周海霞的证实,这种事,当然没错了……”微微思索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是想把你们村子,划成开发区,是吧?”
我说:“就是这个意思,还请刘镇长成全。我们村子有了这块开发区,有了租金,有了工厂,致富就快了。如果没有开发区,我们村子再过十年,也不会改变这种贫穷。”
刘镇长说:“这不是我成全不成全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先不说开发办那块儿,就说咱们镇上吧,孙镇长对这次开发区的事,也很重视,如果没有他的点头,我也办法。另外,我想了一下,有两个村子,地理方面,比你们村子更有优势。”
我说:“我们村东,靠公路那里,有一百亩地,可以租给开发区,别的村子,有这一块田地吗?他们紧靠公路吗?”
刘镇长说:“嗯,这两个村子,也有这种情况。而且他们两个村子,村里早就通上公路了,在全镇上也是有名的富村。”
我笑着说:“他们是富村,我们是穷村,如果开发区划给他们,他们就更富了,我们还是那样穷,这样,不公平吧?不是说共同致富吗,怎么把我们村子可以远远的抛开?”
刘镇长笑了:“嗯,这个理由,算是你们村的一个优势吧,是要拉近一些贫富差距了。不过,这事我还要考虑一下,和孙镇长商量商量,另外,开发办还要我们同时报上去三四个村子,我也会把另两个村子报上去的,能不能在开发办通过你们村子,我就做不了主了。”
我说:“到了开发办,我就请小飞帮忙了。我只希望刘镇长在写报表的时侯,能把我们村子,排在第一个,这样,开发办就会对我们有第一眼好印像。”
我说的情真意切,刘镇长也被我感动的微微动容,向我微微一笑,说:“行,小梁,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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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镇长 五十二
我和刘镇长的谈话,总的来说,是欢快的,是愉悦的。看的出来,刘镇长很喜欢和我谈话,这个喜欢里面有没有另外的意思,我就不知道了,但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来,她喜欢和我聊天。
说真的,这些年来,我走南闯北,经验丰富,再加上博览群书(都是武侠小说),虽然说不上出口成章,至少也是谈吐不俗,举止文雅,再加上我的相貌还说的过去,虽然说不上是第一眼帅哥,却属于那种很耐看的男人,对女性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就算刘镇长身居高位,对我这样的男人,估计免疫力也不会太强。
但刘镇长毕竟是刘镇长,含蕴内敛,除了对我表现出一种女上司对男下属的赞赏之外,并没有别的意思,既不像王芙蓉对我垂涎三尺,也不想小芹那样主动投怀送抱。当然,我也没敢勾引她,她毕竟是领导,万一她没有那个意思,我可就搞砸了,别说修路划开发区,就是我也有可能被控告性骚扰,丢官下台。
只不过,在我们走出咖啡厅的时侯,刘镇长说了一句很嗳味的话,让我回味不止。
我们每人喝了两杯咖啡,谈了有近一个小时,在中间,李洁过来为我们冲了第二杯咖啡。
快到十一半点的时侯,我对刘镇长说:“刘镇长,快到中午了,咱们一块吃顿饭吧?”
刘镇长想了想,说:“改天吧,我今天中午下班,还要接女儿放学。以前,都是她奶奶接送她,今天她奶奶回老家了,我对像又赶不及,只能我来接。”
我也没有勉强,又说:“我送你回镇上吧”
刘镇长宛尔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送,我出门打个出租车,就可以回去了。”
我也笑了,说:“我的摩托车还在镇上哪,我也要回镇上去开摩托车的。咱们一块回去吧。”
刘镇长一笑:“好的,咱们走吧。”
我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