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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那样的身板,三个加起来,不够我一拳打的,我倒是对他不放在眼中,我的眼中,只有小莲。我虽然没再看小莲,但我的眼中,脑中,都是小莲的影子,都是小莲的眼神。
我决定,为了不让事态进一步恶化,先服软。
就在我还没有服软的时侯,我妻子小嫣,骑着电动车回来了,看到我因为收修路款的事和邻居吵架,对我很是不满,用责怪的眼神,狠狠的剜我一眼,一言不出,拉着我的膀子,就把我拉回家了。
我正好趁这个台阶,跟着老婆就回家了。
看到梁大众被妻子拉走,付秋云的怒火才渐渐平息下来,犹自坐在大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喘着粗气,不时骂梁大众两句,幸好,周围的人都是梁家人,她倒是没骂梁大众的祖宗,只是骂梁大众的娘。
梁大众的娘就在一边陪着笑,向付秋云这个弟媳妇陪罪,也骂他娘。
梁大众爸也过来向付秋云陪笑。他是大伯哥,还是有面子的,在加上别的邻居一块劝说,付秋云也就消了气,愤愤的回家。
一场风波,这才平息下来。
小嫣是个好女人,她对我有什么不满,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说我,从来不会让我当众下不了台,很给我面子,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也是个勤劳善良的好女人。
有个这样的妻子,我不应该再想别的事了!
小嫣回家之后,关上院门,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说我不知深浅,不知天高地厚,刚刚当上这个狗屁村长,就能的想上天,跟婶婶骂架,这要是当上几天,还不得把全村都得罪了?村长这活,咱不干了,也不能得罪人!
我坐在沙发上,被风扇吹着,头脑更冷静下来,知道我也有点过份了,付秋云毕竟是个婶婶,我这样和她吵架,让她下不了台阶,我要是好好和她说话,她也不会这样破口大骂我的妈。她骄横习惯的人,没几个人敢摅她的虎须,怎么会把我放在眼中?我这样和她硬来,肯定只会把事情搞的越来越不好收拾,两败俱伤。
当时,我看她的样子,就想到她对小莲不好,就对她反感,我这是带着情绪,带着情绪做工作,不好,要改。
小嫣骂完我,俺爹和俺娘,也过来骂俺,一个比一个骂的凶,都说,要是再和人骂架,就不要当干村长了,滚蛋。
小嫣看到我爸我妈来骂我,她就不骂了,到付秋云家去陪礼道歉,又当着付秋云的面,把我骂了一顿,让付秋云的火,消的更快了,最后,还笑着要小嫣在她家喝汤,小嫣笑着拒绝之后,付秋云还笑着把小嫣送到门口。要不说,小嫣是个好女人,会做人,会处理邻里关系,这点,比我要强。
小嫣回家之后,就开始做饭,做好饭,就留我爸在我家吃饭。我爸说,你妈做好饭了,不了。
我和我爸妈,不是住在一个院子里,是前后院,各有各的大门,两个农家小院。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把手伸向已经睡熟的小嫣。小嫣翻了个身子,语声不清的说,你不是昨晚刚要了吗,怎么又要?我没有说话,爬了上去,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了呻吟。我怕太了,她又会催促我快点出来,搞的我不上不下的难受,所以我主动放轻了频率,浅入慢出。
在黑暗中,我默默的工作着,我的脑子中出现了小莲的身影。小莲轻盈的转个身,向我微微笑着,她在笑时,眉头还是微微的皱着,但笑容很灿烂,很温柔,眼神中是那种微带着责怪的痛惜的温柔,仿佛在怪我,又仿佛在暗示我。
小莲的笑容,渐渐定格,渐渐绽放。我仰望着她嘴角的弧度,仰望着她洁白的牙齿,体内的欲望汹涌的翻腾,掀起了最高的浪头
我释放了在小莲的笑容中,我释放了最原始的热情!
最美的村妇 十二
收修路款的事,要收很久很久,我就趁这个机会,向大家讲讲我自己吧。
我叫梁大众,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大字识不了几个。我下面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两岁,现已嫁到城里。
我这个人吧,从小很老实,很诚实,而且聪明,很多人当着我的面夸我:大众这小孩,是咱村里最聪明的一个娃。当时不知道这是哄我高兴,话里是有很大水分的。我就高兴起来,也就越发的“聪明”,见人总是很有礼貌,叫人特嘴甜,常常把村里的那些老太太老头儿,“爷爷奶奶老爷爷老奶奶”叫的眯着老花眼张着没有了牙齿的嘴儿,笑的合不拢嘴。
我是个很招人待见的孩子,我也不腼腆,记得我五六岁的时侯,当时正在上演祝延平主演的《武松》,就迷上了醉拳,常常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比划着,脚下踏着虚步,两手向里划着圈子,眼睛似闭似睁,半闭半睁,做醉酒状,嘴里不时“哈”、“呀”的低喝一声。据我长大之后,取笑我的长辈们说,我练醉拳的那劲头,还真有那么回事,按现在的话说,叫有款有型,有实有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扑通,我一脚踏虚,自己把自己绊倒了,摔了个跟头,惹来众人哄堂大笑。
我七岁上学前的事情,现在能记起来的,只有三件事,一件就是练醉拳,第二件就是晒太阳。
这个晒太阳,不是我自愿的,是我叔叔逼我的。
我叔叔比我大七八岁,我五六岁时,他是十三四岁,家人下地干活,就让叔叔看着我这个顽皮孩子,不要跑丢了。叔叔不愿带着我玩,就把我拉到一颗大树下,划了个圈子,这叫划地为牢,然后就和同龄的伙伴玩去了。太阳渐渐移动了光影,本来在树荫下的我,因为太阳移动我不动,就晒在太阳下了。恶毒的太阳狠狠的吐着火焰,我在太阳下头晕脑涨,遍体是汗,呆呆的望着自己缩小成一团的影子,愣是不敢出那个圈子。我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从地里回来,看到这事,把我叔叔狠狠的骂了一顿,好像还打了叔叔。而我的智商问题,从此就引起了家人的怀疑,认为我可能是间歇性的缺心眼,用他们的话说:这孩子有时缺心眼!有时,就是间歇性。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这孩子脑子间歇性短路。
更可笑的是:当我爸爸看到我在太阳下被晒的晕头转向像个呆瓜一样的时侯,他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拉着我的肩膀,要把我拉到树荫里去,我竟然还保留着几分清醒,对爸爸说:我不出去,叔叔给我关了门,要开门才能出去。我爸爸就用脚把地上的那个圈子,划了两划,算是门,说:开门了。我这才敢出来。
这个事,一直到我现在三十岁了,还在被人取笑着,嘲笑我胆小。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认为:我叔叔比我大,在我眼中是权威,我服从权威,没什么不对。权威,本来就是要盲目的服从的嘛!
上面两件事,是我的童年趣事,虽然当时很傻,以后还在被人取笑,(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但我想起来的时侯,却是微微笑着,心中甜甜的,那真是一段金黄色的岁月呀!
第三件事,就是我和小双发生的“过家家事件”,这件事,我现在回想起来,心中虽然有甜蜜,但也有苦涩,又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惆怅。
小双姓樊,和我同岁,按村里的辈份,我要叫她小姑。她家在路北,我家在路南,相距有一百步远,小时侯常常在一起玩儿。
樊小双有一个哥哥,比我们大两岁,但很凶,所以不但我不喜欢她哥哥,就连小双也不喜欢她哥哥。
我们两人,倒是常常在一块玩,玩的很好,玩的很开心。
那时侯,好像是我们六岁,要说一点不懂男孩和女孩有点不同,那是瞎话。是懂的。但又不全懂。朦朦胧胧的。
故事发生在一个夏天的夜晚。
那天,月白风清,一碧如洗。
我永远记的那天晚上的一轮明月,像是奶奶赶的煎饼,白白的,又有点清黄。
我和小双就坐在地硬上,望着那轮明月,开始了我们人生中的第一次。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更新晚了,原谅我吧。
?
最美的村妇 十三
在农历六月份的一段时期,是金蝉蛹出土的时间。
蝉,就是知了,这个当然大家都知道的。蝉在脱皮之前,就是蝉蛹,又叫金蝉,蝉猴,在一些地方还叫黑老哇哇。
在我们这里,不叫蝉,也不叫知了,一般有两个称号,一个叫“爬差”,一个叫“嘟老龟”,离城里的乡镇,叫它爬差,我们离城近的地方,都叫它嘟老龟。
嘟老龟,这三个字,其实也不能代表我们土语的精确发音,精确发言应当是:肚拉龟。但这个肚拉龟太难看,所以我还是写成嘟老龟吧,因为嘟这个字,是代表它爬行的样子,傻憨可爱,老龟,也是形容它的傻憨可爱。
嘟老龟要经过羽化,才能飞升,成为知了,可以振翅高飞。没羽化之前,只有爬行,估计在地上的时速,不会超过十米,如果爬树,可能时速可以达到三十米到五十米。
嘟老龟羽化的过程,就是蜕皮。
每到六月份的时侯,一到黄昏和夜晚,嘟老龟就从地表下钻出一个手指粗细的洞,钻出地面,爬到树上,抓紧树皮,开始痛苦而漫长的蜕皮,也就是羽化,这个过程,要经过十多分钟,才能变成知了,当小知了从白色慢慢变黑,翅膀变硬,又要经过十多分钟,才能振翅飞天。
(听说在新疆沙湾一带,蝉的出土方式与大家所熟知的情况有所不同。比如在我们这中原地带,蝉蛹是在黄昏或刚入夜时从地下爬出,找到一棵小树或其他植物等可附着的地方,抓牢后,开始蜕皮。而在沙湾,蝉是在中午最热的时候从地下直接钻出,就近寻找小灌木爬上去。刚从地面出来时,嫩黄,较小,正午时,阳光非常强,幼蝉在灌木上颜色逐渐变黑,待全黑后就可展翅飞走。所以有两点不同,一点是时间,大家熟知的是黄昏或晚上,而在新疆是中午;另一点新疆的蝉出土时是没有壳的不用羽化?还是在地表下羽化好了?)
嘟老龟既然叫金蝉,想必大家也知道有一道好菜,就叫“油榨金蝉”。不错,先把金蝉用盐水泡好,放在油锅中榨了,捞出来再撒上“麻辣鲜”和“孜然料”,就成了一道黄澄澄的一盘好菜,用啤酒喝下去,哇:色,香,味,俱佳也!
嘟老龟是道好菜,尤其是小孩子喜欢吃,更喜欢摸。摸嘟老龟,是小孩子每年一度的大事,那种迫切等待的心情,不在盼望放年假之下。
六月,刚刚黄昏,就有人出来摸嘟老龟了。摸嘟老龟,在我们这里,是一项全民运动,很多人都是全家出动,不管大人小孩,一人一把手电筒,开始进行地毯搜索,对每一个树木,都不放过。从黄昏,一直到深夜的凌晨两点,都有手电筒在摇,在晃,你来我往,场面蔚为壮观。
我们小孩子最喜欢摸嘟老龟,天色还没黑下来,太阳还有一竿子高的时侯,我们就会拿根高竹竿,提个小桶子,到树林里去搜索。其实天没黑的时侯,拿竹竿没用,因为那个时侯,嘟老龟是爬不高的,根本不用武器就能抓到。拿着竹竿,只不过是要的那个声势,显得趾高气扬,威风凛凛,就像是一个征战的将军,手提着一根丈八长矛,胯下一匹白龙战马,见到小的像小孩子的小一样大小的嘟老龟,就大喊一声:来将通名,某家枪下不死无名之辈!不等嘟老龟通名,直接就一枪刺去,把嘟老龟斩落马下(树下)。
嘟老龟的形状,如果仔细观看,看的久了,会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怖。小时侯,我看着嘟老龟,看着它没有任何表情却显得很忧郁的眼睛,我会忧郁的想:它在地下好几年,刚一出地面,就被我们吃掉,真是太可怜了。可怜归可怜,我还是要吃它的。等我长大了,看了很多的外电恐怖电影,我在看着嘟老龟时,就感到了恐惧,心想:如果把嘟老龟放大几万甚至几亿倍,它的形状,绝对比那些科幻恐怖电影中的任何外星生物都要恐怖!它圆圆的长长的柔软的身子,慢慢的嚅动着,三角形的脑袋,尖尖的嘴巴上有一根吸管,那吸管,就像是可以吸食人的脑汁,还有它的锯齿状的爪子,更让我毛孔竖立。这可不就是一个来自外星的生物吗?我们人类吃它们,残害它们,它们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变大了,反过来攻击我们人类?它们变大了,会是怎么样的恐怖呀?
当然,我小时侯是不会想这么多的,我也对嘟老龟不恐惧,我会抓一只嘟老龟,看着它在我的掌心中慢慢爬,心中很得意。我们小孩子,最得意的,就是比谁摸到的嘟老龟多,谁摸的多,谁可以炫耀自己,鄙视别的小孩子。
男孩儿大多数不怕嘟老龟,但女孩子大多数有点怕的,她们不敢用手抓,但又喜欢搜索,每到看到树上有一个嘟老龟,就会兴奋的大叫爸爸妈妈或者哥哥姐姐来帮她,帮她放在她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