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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槐就忽然把脸凑过来,一下子就吻到了我的嘴唇,堵上了。我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双手在身子后面虚空的张扎了两下,又抱住了小槐的腰。
小槐并不会接吻,她刚才就撞的我牙关疼,吻着我的时侯,只是不停用嘴唇拱我的嘴唇,像是猪在拱白菜。我无声的笑了一下,就从鼻孔中哼了出来。小槐听出来是我在笑了,她羞了,缩回嘴唇去,就想离开我。我怎么肯舍?我搂着她的腰,一带,把她拉回了我的怀中,我又向她吻下去。我吻得比她有技巧多了,我先吻她的唇,然后轻轻的用舌头橇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寻到了她的舌头。她的舌头香软腻滑,我用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吸到了我嘴里,品味起来。
小槐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眼睛闭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任凭我姿意轻薄。
有从黄色中学来的书面经验,也有和小双的实战经验,我已经不是菜鸟,我懂得了如何挑动女人的欲望,我的搂着小槐的手,开始慢慢的向下滑,慢慢的滑到她的屁股上。我一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身子就颤抖起来,等到我慢慢的把手指移动她的屁股沟里的时侯,她的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了,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忽然搂着我的脖子,狠狠的在我嘴上吻起来,她过大,把我的身子向后推动了,我又站到了地上的水里去,脚下又是一滑,我们两个的身子,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我及时伸手,扶到了床沿,这才没有摔倒。我们都笑了,我的笑还没有完,小槐又吻了过来,她把我推倒在床上,她压在我身上,开始缠绵的吻我。这次吻的很深,很慢,很仔细。我感到,小槐学东西,真快,这么快就比我吻的要好了。
我们都忙了一天了,身子上都有汗味,这种气味却更刺激了我们。我忽然一翻身子,把小槐压在下面,开始主动的吻她。我吻她的时侯,她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只从鼻孔中喘息。她的喘息更刺激着我的欲望。我偷眼瞅了瞅她的脸。她的头发散乱的披垂下来,有几额垂在额头上,她的眼睫毛很长,在忽闪忽闪的动,她的脸色是通红通红的,一直通到了耳根。
我的手,开始找到了她的胸,在上面揉搓,她喘息声更重了,却不粗,是一种悠悠细细的长,像是踩着高跷扭着殃歌摔甩出去彩袖,抖落出一抹彩色。我的手从衣服里面摸进去,摸到了肉,摸到了胸,摸到了峰尖,全都摸到了。她就这样喘息着,任我摸,任我揉。我的手摸完上面摸下面,向她的腿间寻去,还隔着衣服,我的手刚一摸到她的腿间,她又激动起来了,身子像离水的鱼一样颤抖着,本来平躺的身子像是弓一样仰了起来。我知道我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她的敏感点就在两腿间那个地方,摸着碰着,都会引发她的亢奋。
小槐亢奋了,她又奋力的把我压在下面,开始歇斯底里的脱我的衣服。小槐的床并不大,只是单人床,我上半身子在床上,下半身子在床下,小槐就骑上我的大腿上,解完了我上衣的扣子,就去解我的腰带。她坐在我的腿上,这样一动,就滑了下去,她的手还是握着我的腰带,她的身子一滑下去,就把我的腰带抽出来了,我的裤子就松落了。
小槐就笑了,笑着从地上站起来,却不来骑到我身上了,反而扭过脸去,坐在我旁边的床沿上,也不看过,只是吃吃的笑。她的笑就像是小狐狸一样狡猾,又像是小红帽一样善良,笑声很细,很柔,闪闪烁烁的。我也笑了,我笑的是无声的,我撑起手臂来,也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来,搭在小槐的肩膀上,轻轻的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她开始不好意思转过头来,只是笑,忸了两下,也就回过头来了,不笑了,就望着我。我也望着她。
她的脸色还是晕红的,她的眼睛却是明亮的,并不是那种逼人的亮,而是一种温暖的颜色,亮晶晶的望着,嘴唇边带着一丝娇羞。
我也微微笑着,轻声唤她的名子:“小槐!”
她轻轻的:“嗯!”
我们就这样望着,也不说话了,只是这样望着。
过了一会,小槐又唤我的名子:“大众哥。”
我嗯了一声,就吻了过去,堵上了小槐的嘴唇。
我们双双滚倒在床上,床板在我们身下发出格格支支不堪重负的响声。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五
我和小槐开始做,就在她那张木板床上。这张木板床本来就是我俩共同整理的,现在又为我俩服务了。
小槐非常敏感,别的地方还好,就是不能动她那个地方,一旦沾着一点,就全身不可自制的颤抖,而且喊声很大,忘形所以,害得我暗暗担心,担心她的叫声如此之大,会传到外边的马路上去,被人发现。又一想发现也不怕呀,我们是自由恋爱,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到。我还是担心,越担心就越是兴奋,兴奋就紧张,紧张就来的快,所以沾到小槐的身子,还没有进去,小槐叫了一声,我一紧张,泄了,射在城门外。
我有些颓然,也有点惭愧,悻悻地从小槐的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小槐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
小槐一侧身,搂着我的脖子,望着我的眼睛,就用嘴唇堵上了我的嘴。我说不出话来了。我们就吻。我全身还有劲头,就是那个地方暂时是软的,我就吻她,吻着吻着,我就举起来了,中间不到两分钟。
这次,我不急了,我收摄心神,开始稳扎实稳打的进入小槐。
小槐的那里并不像小双的那样紧,她好像也没有感到有多痛,她太敏感了,我一沾到她的两腿间,她就全身乱颤,嘴里发出喊声,喊声嘶哑压抑,像是远远扣到一头困兽在嘶吼。她比我疯狂,虽然她在我身下,但她的劲头,比我大,大的超乎我的想像,大的让我几乎有点吃不消。我吃的消,我才十九岁,正是最有劲头的时侯。我们相互攻击,一次一次的做,疯狂,缠绵。这种事是不用教的,小槐不但会配合,还会主动要求姿势,让我有几分怀疑她以前早就看到这方面的书籍和电影。但我知道她没有。我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当我爆发在她体内的时侯,她的身子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紧紧的搂着我的背,双手在我背上抓着。我知道,我背上有了血道子,我甚至听到了血从我的血管里流出来泊泊的声音。我更兴奋了,快感如海浪一般把我淹没。我拿了卫生纸给小槐擦下面的时侯,发现了血,血并不多,淡淡的,在暗淡的灯光下面,是一种暗黄色,带着几丝暗红色。我知道,小槐的第一次给我了。
小槐的体毛很旺盛,而且黑,浓,亮,和小双的淡淡的柔顺的绒毛不一样,我想,这就是小槐比小双在床上更饥渴的原因吧。我看过书上说,体毛旺盛的女人,需求要高很多。小槐的需求就很高,一夜向我要了好多次,我也要了她好多次,我们的需求都是一样的,是彼此需要的。做了多少次,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们并没有好好睡一觉,做了,就睡,睡醒,再做。我们的睡,只不过是闭上一小会儿眼睛,迷糊一小会儿,就感到好像有什么事情不让我们安然睡下,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于是我们就又醒过来。我们谁先醒过来,就先爬上对方的身子。有两次,我是被爬在我身上的小槐弄醒的,她正骑上我身上哪。
小槐的木板床上,下面是木板,上面只有一张薄薄的小褥子,再上面就是一张薄凉席,这样的床铺,只适合平躺着,才不会咯人。我和小槐的膝盖,都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在床上,而显出了青肿一片,巴掌大的一块,正好在膝盖上,明显得区别的身上别处的皮肤。蚊帐撩起来,放上去,因为剧烈的床上运动,不时滑落下来,有一次被我一发狠,把支撑蚊帐的四个竹杆子,连根拔了去,扔在墙角,恨恨的说了句:叫你碍事。小槐就在床上捂着嘴笑,说我是暴力倾向。我就凶猛的向她扑去,把她暴力了。她喜欢我的暴力,她让我更狠一点。我狠的时侯,她就大叫大喊,让我发不清她是在享受还是在受到折磨。她却不让我停下,让我一直冲冲冲。她说她喜欢被我冲击着,那种感觉就像在浩渺的大海上飘浮,她闭着眼睛,就可以牵过来一片云彩。
开始几次,一般是半个小时射击一次,后来因为体力透支,一个小时都射击不出来一次,干着急,就是不出来,再凶,再猛,再磨擦也不出来。不出来,我们就继续做,管它哩。累了,就把船儿停泊在温柔的港湾里,休息一下,说会话儿,聊会天儿,要不,就是接吻。我们吻不够对方,我们吻着做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顶进对方的身体,和对方溶为一体。
小槐说,她早就喜欢我了,自从看到我第一眼,她就喜欢上我了。她说她让为我是个好人,老实,诚实,乐于助人。我惭愧的接受了她的赞美,我说我也早就喜欢她了,我说我也是第一眼就喜欢上她的。其实,我撒谎了,我看到小槐第一眼,并没有喜欢上她,那时,她太土气了。我是在和小槐在工作中接触久了,日久生情的,我喜欢她的纯朴和勤劳,喜欢她的聪明,也喜欢她的相貌,更喜欢她的身子。小槐听说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她,她信以为真,就高兴了,缠绵的吻着我,就爬上了我的身上,把我又一次宠幸了。
我们也试了吻遍对方的全身,开始小槐有点不好意思。我是男人,我先来,我仔细的吻遍她的身子,吻遍她的每一个地方。她的身子上,有白天的汗味,也有刚出的汗水,全都是汗味,但还是香,我怀疑她的香香公主转世,我更怀疑她的某个细胞里,有一个是专门分泌香味的。我贪婪的吻着她,吻遍她,她身上的综合味道让我兴奋莫明,让我亢奋不已。她感动了,感动我不嫌弃她身上的汗味,她也吻过,一开始她还放不开,吻着吻着,就投入了。她吻遍了我的全身。
夏天的早晨,总是来的早一些,不知不觉,天色亮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六
我和小槐静静的躺在床上,窗外的天色从暗蓝色慢慢变成淡青色,又变成郛白色。
床太窄,小槐只能半侧着身子,躺在我身边,她一条大腿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指轻轻的轻轻的拨弄着我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她的眼睛并没有因为一夜没睡好而困乏,反而更有一种光彩了,是那种初为女人的光彩。我一手枕在脑袋后面,一手伸开让小槐枕在我胳膊上,静静的望着上面的天花板。我全身是飘飘的,软软的,酸酸的,没有力气了。
“嘻嘻……”小槐忽然轻笑两下,两根纤细的手指,掐住了我下巴上一根短短的胡须,一拔。我吃痛,轻哎一声,却笑了。
小槐用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刚刚被她拔毛的下巴,轻笑着说:“大众哥,你的胡子,怎么这么少哪?稀稀的,不像,不像你这里……旺盛呀?”她说到“这里”的时侯,手指就滑到了我小腹下面,轻轻的用兰花指缠绕着那里浓密的毛发。
我笑了,说:“我现在刚开始长胡子,还没长好哪。我不管刮,听人家说,刮一次之后,以后就长的快了,而且三天两头就要刮一次,麻烦。”
“那这里的毛,为啥多哩?”小槐仰着脸庞问我。她是真的不懂,对于男人的身体构造,和我对于女人的身体构造一样好奇。
“我也不太懂,初中的生理卫生课上,好像学过,我也忘了,可能是男人先长下面毛,再长上面的毛吧。”
“你上面毛还要长哩,那这下面的毛,还长不?”
我笑了:“下面是毛,上面是胡子,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
小槐就笑了,笑着向我怀里拱了拱,依靠得更近了。
小槐望着我的眼睛,说:“大众哥,你会不会娶俺?娶俺当你媳妇?”
我也望着小槐的眼睛,认真的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小槐,我喜欢你!”
“大众哥,俺也喜欢你!”小槐轻吻了我一下,抬起头来,望着我的眼睛,忽然忧郁起来了,说:“俺要是进了你家的门,谁来帮俺娘干活?谁来挣钱供俺弟弟上大学?”
我说:“咱们先订婚,这样你挣的钱,就可以供你弟弟上大学了,等他考上大学之后,咱们再结婚,好不?”
小槐皱着眉头,说:“俺弟弟才上高一,读完大学,还要六七年哪,那时侯,俺都成老姑娘了,会让村里人笑话的。”
我笑着说:“你弟上完大学,你才二十四五岁,并不是老姑娘。对了,要不,咱们先结婚,咱们两人挣钱,供给你弟弟读书,好不好?”
小槐摇了摇头,说:“闺女没出嫁,是娘家的女人,挣的钱可以给娘家人,要是出了嫁,就不能拿钱给娘家人了。到时侯就算你不说,你爸妈也会说俺,你们村里的人也会笑话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