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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详细的询问了李吉龙那天的情况,和我了解的差不多,真实的情况就是,那次他们六男二女,确实发生了性关系,挺乱的那种关系,但都是心甘情愿的,没有谁逼迫谁。那两个女孩,在纺织厂上班,他们六个男的中间,也有两个在纺织厂上班的,都是认识的,约好了在一起玩,玩着玩着就玩上床了,还是多人大战。那两个女孩子都不好鸟,对这种事根本不在乎,还挺乐意的。李吉龙的生气,也有道理,他本来就不是强*奸嘛,凭什么说他们几个是强*奸,还是**?
不过,一个女孩子的爸爸张文轩,凭的就是那些传到网上去的照片,如果照片不在网上,张文轩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儿做过些什么事。张文轩看到了女儿的照片,可能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老脸丢人,而是看准了这是一次商机,是一个发财的机会,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敲上一笔,这一笔钱可能足够他安享晚年了。
询问清楚李吉龙当时的情况之后,我就让李吉龙回他的房间了,怕他再惹事,就让娥嫂盯着儿子,不要让他跑了。
等人都走了,只有我们李宝石的时侯,李宝石才重重的叹了口气,端起啤酒杯,一口气喝下一杯,问我:“大众,你说这事,咋办?”
我想了想,说:“张文轩可能是想要钱,派出所的同志也说了,这事最好是咱们私下解决,不要闹上法庭。”
李宝石说:“那得多少钱?”
我说:“不好说呀,这种事,要去和张文轩谈,如果谈好了,三万五万有可能行,如果谈不好,三十万五十万,也有可能。”
李宝石的脸色发白,说:“三十万五十万?我去那里弄这么多钱?把我买了,也不够呀!大众,这件事,又不是小龙自己干的,他们六个人哩,那五家,啥意思?”
我说:“那五家的村长和父母,也都被叫到派出所去了,他们现在可能也在商量这事。我留了那几个村长的电话,要是咱们商量不下来,可以和他们打个电话,都聚到一块,商量一下。”
李宝石说:“那就打吧,人多了,也能商量个好主意。”
我说:“人多嘴杂,聚到一块,说啥的都有,咱俩要先心里有个谱,是同意给张文轩钱,私了,还是和张文轩打官司。不过,打官司,准输。”
李宝石说:“就算咱同意拿钱消灾,别人同意吗?他们要有人同意拿钱,有人同意打官司,咋办?”
我说:“那就不好办了,必须六家达成一致,才好拿主意。算了,要不,我给他几家打个电话,问问啥意思吧。”
我掏出手机,拿出来小芹为我记电话号码的纸张,先拔最上面的那个电话号码,正准备打过去的时侯,忽然手机响了。
有人来电。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六十五
来电的是一个陌生的座机电话号码,声音也是陌生的。
“喂,你是小梁的村长梁大众吗?呵呵,我是周庄的周文山,嘿嘿,和你干一样的活儿,也是个小村长。”
我马上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我还没打过去,有人先过来了,也是商量这事的。
我笑:“今天到派出所,听到过你的大名。是不是也是为了孩子的事?”
周文山说:“是呀,正为这事发愁哪。测试文字水印6。你们是咋商量哩?”
我说:“这事,不拿钱,是不好办了。派出所的人也都给咱们明说了,那个张文轩就是想讹钱,不给钱,这几个孩子,是要坐牢的。这一坐牢,这辈子就算抹不去。这些孩子,都是快娶媳妇的人了,要是出了这事,以后不好娶媳妇呀。”
周文山也叹了口气,说:“是呀,我文东哥,也是这就一根独苗,宠坏了,出了这事呀,把我嫂子都气晕了,我给她一说这事,当场就晕过了,掐人中掐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我文东哥拿来着铁锹追赶着儿子要砍死他,儿子现在跑了,不知道跑那里去了,我文东哥又派人去找了,唉,这事,一出一出,真麻烦。测试文字水印3。”
我说:“没办法呀,都一样,谁让咱们是村长哪。测试文字水印9。你那边的家长,同意拿钱不?”
周文山说:“不同意也不行,小孩现在正有人说媳妇哪,要是送进去坐牢,谁还敢跟他?广东哥没办法,也认花两个钱了。”
我说:“这事,可不是花两个钱的问题了,你看出来没有,派出所的那些人,还想要钱哪?”
周文山笑呵呵的说:“大众兄弟,你可能是第一届干吧,没干多长时间吧?我可是第二届了,这种事,我看多了,派出所要是不想要钱,会把咱们这些人叫去,让咱们私了?他们早就直接立案,把几个孩子弄进去了。测试文字水印3。派出所是想让咱们和女方达成协议之后,再装腔作势的要抓人,到时侯他们就说,女方已经报案了,撤不下来了,要是撤案,要交罚款,不交就抓人。这时侯,女方的话也不好使了。哈哈,我经过两三次这事了,报案人一份钱,派出所一份钱,谁的都不能少。测试文字水印6。”
我虽然知道是这个意思,但是没有周文山说的清晰。从周文山的声音中可以听出来,这个人有四十岁左右了,看样子是个世故老练的人物,而且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说话不紧不慢,态度很亲切,看来有两下子。
我说:“文山哥,你经见的多,你看这事,大约要花多少钱?女方得多少,派出所得多少?”
周文山说:“女方这面,不好说,得看那个张文轩要价多少,不过,我听说这个人,不是好缠的,看样没有十万八万,是下不来的。测试文字水印1。派出所这面,倒是可以估计一下,他们六个人吧,每人大约要交两到三万的罚款。”
我失声说:“这么多?六个孩子,那不是要将近二十万了?”
周文山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数目,我也是估算,到时侯,他们会有人透露给咱们的,等着吧,他们张口,不会少于这个数的。测试文字水印2。当然,咱们如果替村民着想,可以要求派出所少交点,都是农民,不容易,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让他们体谅一下。他们也会让两个,大约一万五这个样子,可能是一万八。”
我悻悻的说:“那也够黑的!”
周文山嘿嘿笑了两声,说:“没办法,好多年了,一直这样,派出所的钱,谁也不敢少,少了就抓人。测试文字水印6。好了,兄弟,你要是能代表你村的事主,同意交钱和女方私了,我就再给另外几个村长打个电话,问问他们的意思,要是意见一致,咱们就在某个地方见见面,把这事订下来,天黑之前,去一趟女方的家里,和张文轩谈谈价格。”
我说:“好的,我代表我二哥,同意交钱和女方私了,其它的工作,就麻烦文山哥了。测试文字水印4。”
周文山又嘿嘿笑了两声,说:“从声音里就听出来大众兄弟是个实诚人,以后有空,咱们哥们会会,喝上两杯。那就先这样,我一会再给你电话吧。我手机没电了,这是在文东哥家里用他家的座机打的,我的手机正在充电,你要有事,可以打我的手机。”
我说:“好哩,我就等你的消息啦。测试文字水印8。”
关上手机,我对看着我的李宝石说:“二哥,这是周庄的村长打来的,他说他们村的,也是同意拿钱,咱们等消息吧,他正在问别的村长。”
李宝石眉头紧皱,说:“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谈到了钱的事,好像派出所这儿也要钱?”
我说:“是呀,派出所也要钱,可能会每人交两万块钱左右吧。他们现在还没说要钱的事,不过,肯定会要的。”
李宝石双手抱头,不说话了,他当然知道,派出所的钱,更不敢少。
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拿筷子夹了口菜,端起杯啤酒冲了下去。
过了一会,李宝石抬起头来,布满红丝的眼睛瞪视着我,嘎声说:“那个张文轩,得要多少?”
我摇摇头,说:“这个事,现在真不好说,刚才那个村长估计的是十多万,要是六个人分摊,一个人也是二三万块吧。也许多,也许少。”
李宝石的眼睛都绿了,拿起酒杯,抬起脖子,骨的一声灌了下去,抹了抹嘴巴:“我日他亲娘,把我剥了吧!”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六十六
六家的家长;一致同意交钱;而且约好了六家的家长和五个村长见见面;商量一下。地点就订在距离城关派出所不远的一家医院门口。
我带着李宝石过去的;用摩托车。来到医院门口的时侯;医院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多个人;都是家长和村长。另外三个村长;有的肥头大耳;有的精明干瘦;但都带着一股土地味道;只有一辆轿车旁边;站着一个四十上下很有派头的人;这个人就是周文山。
周文山看到我过来了;和我一样;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对方;马上就感觉到对方是谁。
周文山走过来;笑着说:“你是大众兄弟吧;我就是周文山。你好。”一边说着;一边伸过手来和我握手。
我连忙支好摩托车;和周文山握手,说:“你好;文山哥;呵呵;让你们久等了。”
我和周文山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这是因为我们的气质相近;我和他都是农民;但又比旁边的农民多了一些什么;所以有气味相投的亲切感;很快就熟谂起来。
六家的家长;当然免不了相互抱怨;但都没有办法;目前是要确定拿钱私了;至于数目多少;要派两人去和张文轩谈判;看张文轩要多少钱;六家分摊;谁也不多拿谁也不能少拿;另外;派出所那一份;还是要分摊;也是要派两人和派出所的人谈判。
最后;大家一致认定;这个光荣而坚巨的任务;非周文山和我莫属。周文山推辞了两下;却不过众人的恳求;也就答应了;我看到有周文山同行;也感到有一种塌实的安全感;也没有推辞;也答应下来。
周文山是开着轿车的;让我上他的轿车。我把轿车交给李宝石看管。周文山让六家的家长和另外三个村长;先在医院门口等消息;要是累了;可以就近找个饭店去坐一会;不要走远了;我们和张文轩谈好之后;马上就回来。
一切安排好;周文山就拉着我上了他的轿车。
轿车开动之后;周文山一手驾驶;一手从车架前拿了一包香烟递给我;我连忙掏自己的香烟;看了看自己的是五块钱一包的将军;周文山的是二十多块钱一包的泰山;也就不好意思让他了;接过来他的烟。周文山自己并不抽烟。
“大众兄弟;你以前干啥哪?”周文山很随和的问我;没有一点村官的骄横。
我笑笑;说:“瞎混;干过保安;干过业务;当过车主;一事无成;惭愧;惭愧;白活了三十岁。”
周文山笑着说:“别这样说;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我看人不会错的;兄弟你现在三十岁;就当上了村长;以后有的是发展潜力。”
“嘿嘿……”我笑着说:“你还不知道我们村吧?村里没有油水;村长没人愿意干。我这也是捞了个便宜;这不;便宜没捞到;麻烦就先来了。”
周文山笑起来;说:“我相信你不是想捞油水的人;你是有实干精神的人。”
我忽然感到了一丝温暖;周文山的话并没有虚假的客气;而是很亲切很自然的说出来;让我感到一种被理解的温暖。
我说:“文山哥;你这个村长当的好;还能开上轿车;是不是自己有公司?”
周文山说:“我是先开的公司;又当的村长;干了六七年村长了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公司;就是瞎捣弄;前几年吧;弄了个花卉厂;挣了点钱;后来花卉市场不太景气;我又和几个朋友合伙;弄了一家麦秸厂;给造纸厂送麦秸;又弄了三家木板厂;碎树皮就也是送给纸厂;木板就送给外地的批发商;他们给家俱厂什么的;这个生意还行;不过;现在干这木板厂的;太多了;也红火不了几年了;正准备找别的项目哪。”
我笑着说:“你的眼光很准;都是走在前面。”
周文山笑着说:“做生意就是这样;有赚有赔;我也赔过;去年麦秸不好找;都让村民在收麦子时烧掉了,造纸厂给的价钱又低;还压钱;一个月不到;亏损了十多万;差点把我砸下去;不过;咬咬牙;也就挺过来了。我就不信老天一直不开眼!对了;大众兄弟;你们村子;我去过两次;好几年了;这几年没去了。你们村子离城近;应该有好项目吧?”
我说:“我们村的人;大多没有生意头脑;不喜欢做生意;怕赔;都是在工厂上班;挣点小钱。村里有两个有钱的;在城关开发区开的工厂;也对我们村子没有什么大帮助。我的两个伙计;一个是副村长;一个是会计;他们倒是有小厂子;但是不成气侯;也就招三五个工人;也带动不了群众致富。”
周文山说:“那就比较麻烦了;一个村子富不富;就是靠几个人带动的。像我;我们村;前几年我办花卉厂;我们村子看到我赚钱了;一下子也冒起来几家花卉厂;还问我技术;都是一个村的;我也没有保密技术;都教给他们;等他们都起来了;我的生意就被波击了;要是别人可能会烦火;我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