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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的看着前方将睡意朦胧的晓冉推了推,晓冉睁开双眼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说道,“怎么这么快到家了?”
没想到董柏言一脸紧张的样子对她说道,“晓冉你现在坐到后座上去听见没有,一定要快。”
“干什么吗?”晓冉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他。
“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慧娴敏感的觉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问道。
“***这车不知道怎么搞的刹车不好使了。”在这危急时刻董柏言也顾不得风度,张口说起了“三字经”。
“啊!老公这怎么办啊!”晓冉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不自觉地用手紧紧的抓住了董柏言的胳膊。
“晓冉你听我说没事的,你先松手然后乖乖的到后面坐明白了吗?”董柏言耐下性子轻声安慰道,他的心里不断的暗自庆幸,幸亏是黑夜车辆少再加上雪天路滑自己车速慢,要不然这下可麻烦了。
“不,老公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晓冉听完这些话反而将他的胳膊抓的更紧。大有一种同赴生死的毅然。
“嫂子你就听我哥的话,咱们车开的速度不快,现在也没有多少车,这个问题应该好处理。你这样反而会让他分心的。”慧娴在后面安慰着晓冉。
“老婆慧娴说的对,你放心吧!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在我身边坐着反而让我不能集中精力处理问题,乖啊到后面坐就对了。”董柏言轻声的解释道。
晓冉在他们两个人再三的劝说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很不情愿地坐到后面,神情紧张的看着前面自己老公的一举一动。
董柏言脑子里快速的思考着,回忆这市内交通路线那些属于地势比较高,好让这辆车能够自然熄火。他选准了路线一打方向盘向选定的方向开了过去…。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我要等交警
董柏言将车窗放了下来,任凭凛冽的寒风狂灌进来好让自己有些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他一边开车看着路面的情况一面仔细的思考着对策,怎么办?自己已经在这条坡度颇大的街道已经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可是这个车再一次用实践证明了德国大众这个硕大的名头非是浪得虚名,每一个零部件正在精密的运行着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不断向前的指令,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刹车的制动系统委实太他妈妈的了,一点起色都没有任凭董柏言怎么去踩得到的回应依旧是一次次的失望。
“平凡你让我开什么车不好,偏偏选中了德国大众的桑塔纳,哪怕是小日本的车也不错啊!”董柏言心里暗自嘀咕道,他却忘了这辆车前两天因为有半路老熄火的问题自己刚刚送去检修才开出来,看来那个修理厂师傅们的手艺绝对是过硬的。
慧娴和晓冉坐在车的后面两个人的手握得紧紧的没有说话,生怕自己的话语的会让前面的开车的人分心,两个人就这样坐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路的前方,心里暗暗地和这辆车叫着劲。
董柏言看了一下仪表盘,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油箱的指针还停留在满格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早知道这样自己干嘛犯贱非要去加油啊!如果不加油估计此刻油箱已经空了,真是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郁闷啊!不行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事,难不成要在大马路上绕一黑夜,就算是绕一黑夜自己的精力能跟得上才行。今天自己路来路上跑了一天根本没有好好休息,刚才自己的注意力就有了一点偏差再继续下去难保不出什么事情!”董柏言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
董柏言思考了一下他想起有一条市区通往郊区的路似乎比较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对就是它了,当机立断将车头一转向郊区进发。可就在这个时候董柏言听见耀眼的强灯映花了自己的双眼伴随着一连串洪亮的地喇叭声,一辆红岩斯太尔车正朝自己驶来。董柏言急踩刹车猛打方向盘可是刹车失灵路面由于下雪光滑的很,他的车竟然神使鬼差地迎着对面的车冲了过去。对方司机见状赶快踩刹车可是他急于赶回家过年再加上此刻路上没有什么人,即使路上有雪混不在意依旧以高速行驶,这时候说要能站住可真是绝对打破了物理学经典的惯性定理,本年度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非他莫属。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这样两辆车越来越近,董柏言都能看见驾驶室里那个司机惊恐万状的眼神和气急败坏的神情。
就在这时董柏言竟然想起清虚道长与他说的话,“董善信近日恐怕有些小厄,不过定能逢凶化吉。”,就在命悬一线的时候忽然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从心底流出,他感觉眼前的景物似乎就像电影里面的慢动作,事物运行的轨迹犹如羚羊挂角有章可循,他的胳膊轻巧的一抬腕间微微用力车头已一种诡异的角度躲开了迎面的危险,只听得刺耳的刮擦声伴随着后面两位女士的惊恐的叫声中,车尾的后备厢擦着红岩的车头而过,车冲出了路基歪歪斜斜的在一个土墩前终于停了下来。
董柏言一头趴在方向盘上久久不愿起身,浑身感觉软绵绵的再也提不起一丝里的力气,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落在方向盘上。慧娴和晓冉两个人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相互看了看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发现自己完好无缺又看了看外面的风景,确定外面不像是人们传说当中黄泉路的摸样,经过一番思考这才认定自己还活在这个人世,两个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哥们你没事吧!”董柏言听见有人在问自己而且用手在推自己,这才抬起头来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人,原来是那个开红岩车的司机走了过来看看车内的情况。
“没事没事。”董柏言无力的摆了摆手用嘶哑低低的声音说道。
“没事就好,哥们刚才可真悬,你那一手玩的可真是漂亮,我还以为…算了不说了,怎么样还能走吗?”站在车外的司机关切问道,他掏出烟递给了董柏言一只,看了看车后坐的惠娴和晓冉掏出打火机替董柏言点着,颤抖的嘴唇吸了一口烟他感觉这才好受了一些。
“哥们谢谢你了,没事了呆一会就会有人过来接我们,实在不好意思。”董柏言逐渐感觉自己的说话功能有所恢复声音大了一些。
那个司机递给了他一个酒瓶子笑着说道,“大冷天喝一口取取暖定定神。”
董柏言接了过来看了看是香港洪兴社团分部牛栏山荣誉出品的二锅头,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感觉到一股**辣的液体顺着喉头食道再下胃里,这种刺激提醒着自己两世为人了,不,应该是三世为人了。忽然他想起后面还有两个人于是猛地转过头去瞪大眼睛看着她们,借着昏黄的路灯和雪地的反光影影绰绰感觉好像没什么事情,不放心的看着后面两个人问道,“你们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受伤?”。当得到了令自己神经再次松弛的答案时,这才又放心的喝了一口酒。
司机笑眯眯地说道,“感觉好一点没有?”
董柏言笑着点了点头,将酒瓶递了过去,“哥们你也喝点吧!”
“呵呵,没事你喝吧!再喝一点顺顺气。”司机笑着劝道。
董柏言喝了一口递了过去说道,“谢谢你了哥们。”
“没关系,怎么样不喝了吗?”司机问道。
“呵呵不喝了,你也喝点吧!”董柏言笑着说道。
结果那个司机回答令他哭笑不得,“呵呵我不喝酒,待一会交警就要来了。”
董柏言这才知道对方的真正用意,你行你真行董柏言心里为他翘起了大拇指,这本书里能挖出坑让我心甘情愿的往里面跳,你是头一个,你太有才了你!
站在远处的吴晓刚端起了一把九五式全自动步枪,眯起了眼睛将准星对准了目标,手指放到了扳机的位置猛的一扣,枪管以每分钟一百发的速度射向自己早已经锁定的目标。他将枪放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移动靶送来了自己的成绩,一张放大的董柏言照片已经被纷飞的子弹打的千疮百孔。他狠狠的将照片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用穿着陆战靴的大脚重重地踩了上去,“董柏言我看你这次还能坚持多久”在封闭的靶场里肆意的回荡…。
(稍后还有一章敬请各位书友关注。)
正文 第五十章 晓云是你?
张建国领着董柏言、晓冉和惠娴从交警大队里走了出来,三个人没有说话似乎还没有从那场惊吓当中恢复过来默默地跟在张建国的身后上了车。等晓冉和惠娴坐进车里将门关上,张建国拉了拉董柏言的一衣角,明白对方有话跟他说,董柏言站在车外看这张建国,他掏出香烟递给了董柏言一支,两个人在车外抽起烟来。
“董老弟明天事故报告就出来了,不过…”张建国沉吟了一下,董柏言明白他的意思。
“呵呵没关系老哥,该出多少钱我照赔不会让你为难的。”
“呵呵你误会了老弟,你这个车祸出的有点意思,我还不能肯定什么,等明天结果出来我们再说吧!”张建国诡秘的笑了一下说了半句意味很深长的话。
董柏言猛然警醒。是啊!这个车是我前连天送进检修厂修理过的,顺便让他们检查一下车况有什么问题一起处理,可刚拿出来上午跑得好好的下午刹车就失灵,难道这里面…。他感觉到一阵阴风吹过,伸进自己全身的毛孔里,接着这股寒意通过毛孔渗进皮肤流进血液跟随着全身循环系统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游走,令董柏言着实的打了几个冷战。
“老哥难到你是说?”董柏言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对方。
“呵呵老弟别胡思乱想了,走吧上车回家先洗个澡去去晦气,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是大年三十,即使真有那什么也得过年对不对?”张建国用力拍了拍董柏言的肩膀笑着上了车,等了一会儿看见他还在外面站着,放下车窗喊道,“董老弟难道你打算在外面站一黑夜吗?”,这才将董柏言从苦苦的思考中抓了出来,董柏言苦笑了一下走了过去将车门拉开坐了进去,他们很快的离开了交警大队的大院。
慧娴经过这么一场惊吓说什么也不愿意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家,没办法董柏言在苏晓冉的提议下同意了慧娴在自己家过夜的请求,但这种待遇绝对不能和齐人之福划归等号,反而在董柏言的心中亮起了橙色警报,虽然他和惠娴之间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但是在一起搂过抱过吻过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回到家里晓冉和惠娴两个人已经能够不厌其烦绘声绘色以一个当事人的身份向张建国描述今天的历险过程N次,描述中间两个人相互补充了N次,最后她们对这件事情做出了“客观”而又“公正”的评价,那就是董柏言的车技太烂,应该回驾校好好再回回炉。张建国对于事件的经过倒不是很在意只感觉一个字“晕”。他同情的看了董柏言一眼对方报以苦笑来回答。
回到了家里两个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董柏言强忍着发晕的脑袋将他们安顿睡了下来这才走进书房里开始思考着一连串的怪事,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得好好的梳理一下。先是玉婷的死亡,接着莫名其妙的五十万,然后纪检委(九月 论 坛·~·整 理排 版)的突击审查,最后离奇的车祸所有的矛头都是对准了自己,看来那个躲在暗处的高人绝对是想置自己于死地,究竟是谁干的这些事情,难道是柏行吗?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自己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吗?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他苦苦的思索着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吴晓刚”。他越考虑越觉得自己的思路很对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玉婷应该是…他不敢再想下去,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快速的走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中的惊惧减轻一些。
他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站在了房间的中央,逐渐将自己视线停留在书柜上面,快步走了过去将那本书拿了出来,将它打开一把银色的钥匙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董柏言伸出颤抖的右手将它拿了起来,书从左手慢慢滑落掉在了地上。
董柏言走到墙角掏出钥匙将保险柜打开,拿出来一部手机将电源打开,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那就是柏行给他的联系方式。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将手指按向了拨通键,电话响了两声对方接了起来,“哈喽我亲爱的弟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里面传来的董柏行懒洋洋的声音。
“柏行玉婷死了。”
“什么你再说一次?”电话对面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震的董柏言的耳朵嗡嗡作响。
“哥哥玉婷死了。”董柏言再一次低声的说道,电话那边长久的沉默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柏行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什么时候怎么死的?”,但是董柏言能够听出来平静背后的愤怒,他原原本本将自己所知道以及自己所推测的事情还有这些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专门提及了钥匙的事情,可是换来了对方更长时间的沉默。
“我知道了,这几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