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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好,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你看楼前财政局老洪家的儿子,下海在外面发了财,没几天领回一个小狐狸精,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全不要了,害的老洪每天气得在家里直骂娘,这不前几天住院了,一查肝癌晚期,这下可好,好端端的一个家全都毁了,老洪的老伴每天哭哭啼啼的,让人看见就心酸。”
“您放心吧!您儿子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老董口是心非的为自己辩解。
“对于我的儿子我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但是现在外面的小狐狸精太多了,你不招惹他,她反而过来招惹你,遇到这种人你给我离得远一点,如果你真的出了这种事情,我可不认你这个儿子。”老太太在一旁絮絮叨叨,老董听的是汗流浃背,脸色渐渐变得不自然起来,老太太发现了儿子脸上的异常,关心的问道“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妈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靠一会就没事了。”老董极力掩饰心中的不安。
“要不到床上躺一会。”伸出手去扶自己的儿子。
“妈没事,真的没事。”老董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母亲的手背。
“没事就好,工作再忙也得注意身体,不要因为忙于工作将身体拖垮了。”
“妈,我会注意的,您放心吧!”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
“妈,前两天有人看见我的脖子上的那块玉,说是也见过同种式样这样的玉,…”
还没等老董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左手被母亲牢牢地抓住,“真的吗?他有没有看到玉上有柏行两个字?”
“您怎么会知道的?难道她说的全是真的?”老董喃喃的自言自语。
“你告诉我,那个人在哪里看到这块玉的?快告诉我”老太太由于激动脸变得通红,手指甲都深深地抠进了老董的手心里,没想到平时柔弱的母亲竟然有这么大的手劲,老董龇牙咧嘴的倒吸着凉气。这时门响了,老董的父亲领着囡囡进了家门,老董感觉手一松,母亲立刻站起了身来,冲老董的父亲喊道“老头子,你快过来,咱们有了柏行的消息了。”
“真的吗?”老董的右手一紧,父亲的手劲可比母亲的大多了,更何况老董的父亲还是一个练家子,此时的他别无选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但是此刻的父母亲谁也没顾及到他的感受,只是用一种万分希冀的眼神看着他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好像老董本人连带那个令他们揪心了三十多年的消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爸…爸…爸…爸您轻点;我手疼,手疼。”老董白费了好大的力,也没从父亲的手里抽了出来,最后老老董终于反应了过来,将手松开了,但是他的衣袖依旧被自己的母亲拉着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旁边的孙女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很不解的看着这三个大人。
老董用自己的左手揉了揉自己的右手,然后又用自己的右手揉了揉揉左手,边揉边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自己没有亲眼见到,柏行到底是谁啊?让你们这么激动!”
“柏行是你双胞胎的哥哥。”老董的父亲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说完之后倒在了沙发上,闭上了双眼揉着自己的脑门。虽然老董已经从父母的表情,将事情的大概情况推测了个**不离十,但是从父亲口中说出的话,仍然令他有一种无法相信事实的感觉,他也做到了沙发上做着和父亲同样的动作,是啊在过了三十四年后突然有人跟你说,你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如果这种事情不足以令他震惊一时间无法接受的话,那我估计这个人一定不是人,要么是神,要么是鬼,但是鬼神在这个世界上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传说,所以我们的主人公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无法言喻的,他恨不得将林玉婷此刻拉到身边来好好地审问一番,如果不招的话,一定要让她尝一尝满清十大酷刑,他那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早都抛出了九霄云外。
“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也是一个疯狂的年代,更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年代,我由于错说话错做事,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农场劳动改造,家中只有你母亲一个人,而且有孕在身,那个时候由于我被打成了右派工资停发,而你的母亲没有固定工作每天只好帮街道里糊火柴盒,糊一百个火柴盒一角钱,你妈妈每天怀着肚里的你们只能糊五百个火柴盒,而每天这五角钱就是你母亲的一天生活费所以过的很清苦。而此时的我身在牛棚,每天面对的是写不完的自省材料,每天面对的是挨不完的漫长批斗,每天面对的是干不完的劳动改造,那时候我真的想到过永远闭上双眼,远离这个年代,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你母亲来信了,告诉我有了身孕,而这个消息给我活下去的勇气,因为我想看看我那没出生的孩子到底长的是什么样。”说到这里老董父亲闭着的眼睛里留下了两行清泪,而母亲在一旁不停地用衣袖搽拭着眼角,这时乖巧的孙女拿来了手巾放在了爷爷的手上,老老董伸手将孙女揽到身边,爱怜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爷爷不要哭,老师说了爱哭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好好我的乖孙女,爷爷不哭,爷爷不哭!爷爷在讲故事呢!”爷爷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纵横的老泪,“我就这么一天一天的熬着,每天晚上对着星星许愿保佑你们母子平安,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直到有一天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对你们母子的思念,我偷偷的逃了出来,回到家中才发现你母亲不在,我向四邻打听才知道张继达也就是你张叔已经将你母亲送往医院了,真是多亏你张叔,那天他去看望你的母亲,发现事情不对赶快将她送往医院,要不是后果不堪设想,我急急忙忙赶往医院,到了产房门前看到了老张坐在门口,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婴儿的哭声,过了一会护士走了出来告诉我们是一对大胖小子,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吗?兴奋,高兴,难过,恐惧,等等混杂在一起,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你的张叔,我哭了,哭得很伤心,也很痛快,更是带有一种高兴的宣泄。你张叔搂着我问我想好名字没有,我愣住了,对啊该给孩子气什么名字呢?按家谱排你们属于柏字辈的,在联想到我的处境,希望你们今后的为人处事一定要慎行箴言,于是给先出生的老大叫柏行,后出生的老二叫柏言。老张没有说什么,转天拿来了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一块就是你脖子上带的有柏言两个字,另一块上面有柏行两个字,说是给你们的见面礼,当你妈妈高高兴兴的给你们戴上,我在一旁看着你们的时候,产房的门被撞开了,原来是公安机关的人来抓我了,他们不顾我和你母亲的苦苦哀求还是将我从你们的身边带走,你母亲挣扎着起来拉着我不让我走,就这样拉拉扯扯直到他们将我塞进了囚车,我隔着铁栅栏看着车窗外你母亲伤心欲绝的眼神,…”
“老董你不要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在一起吗?”老董的母亲将手握住了自己丈夫的手,两人四目相对半晌无言。
小孙女在一旁不停地催促着“爷爷后来呢,后来呢?”爷爷爱怜的摸了摸自己孙女的脑袋,“后来当你妈妈回去,发现少了一个孩子,也就是少了柏行,你妈妈和你张叔想尽了一切办法寻找,但是就好像在大海里捞针一样,毫无结果,再后来我平反了,我也想尽了各种办法可就是毫无进展,为了避开我们心中的伤疤,所以我们尽量在你面前从来不谈论这件事情,你不知道这件事情也是情理之中,最后我们也就死心听天由命了,柏言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老董坐在那里,看着父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两位老人简直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激动的心情,要立刻去见林玉婷,老董急忙拦住了他们,好说歹说劝住了二位,并一再保证明天一早联系林玉婷,保证将自己孪生哥哥的下落打听清楚,他们二人这才作罢,老董坐在沙发上,心里暗暗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电视里演的事情怎么会让我碰到了呢?其实他并没有想到,其实生活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位出色的演员,只不过他在表演者自己,而自己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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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玉婷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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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独自坐在鹿岛咖啡厅里,还是那个角落还是那张桌子,只不过等人的人换成了他,过了约定十分钟了她怎么还不来,老董越等越心浮气躁,是不是路上塞车耽搁了,还是她给忘了,抑或是她要爽约了,他坐在那里种种念头纷沓而至,搅得他坐立不安,就连那杯香甜的拿铁,在他嘴里也变得苦涩不堪。她会来她不会来,她会来她不会来,如果此刻老董手里有花的的话,估计此刻他已经被淹没在花瓣的海洋里了,他从未想到,原来等人的感觉是那样的难熬。咖啡厅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不在鹿岛门口,难觅芳踪啊!终于门再一次打开了,老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那样的火热但绝对不是情人间的那种渴望反而带有那么一点恨意在里面,如果他的眼睛真能喷出火焰估计进来的人早就被烤个外焦里嫩了,即使她是一个美女。
老董站起身来,向那边招了招手,但是心底又在暗骂自己,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待到玉婷坐下,老董招来服务员,“一杯拿铁谢谢!”
“对不起等一下,我今天不想喝拿铁,给我来一杯卡布奇诺谢谢!”雨停很优雅的扬起手来阻止了老董的殷勤,气得他只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不知董处长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玉婷从随身带的坤包里掏出一包女士摩尔烟,拿出了一支还没等老董掏出自己的打火机,对方已经很熟练地为自己点上,她表情淡漠妆容精致,纤长的玉指夹着细细的烟放到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任凭袅娜的青烟从红唇中缓缓地踱出,在老董的眼里玉婷抽烟的样子,像一朵在暗夜里开放的昙花,似乎带着一种孤芳自赏的落寞和静待花落的伤感。“我听说,没有伤痕的女人是不会爱上吸烟的。 没有受过伤害的女人,是不会爱上伤口的。 我想一个没有受过伤害的女人也是不会爱上烟的。”老董故意用一种很低沉的声音对玉婷道。
对方不置可否,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静静地等待他的下话。
“烟是对那些美好细节的缅怀。而你现在坐在冬天忧郁的场景里吸烟的姿势,我想你的内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而且你现在内心的疼痛,正象遍野的罂粟花一样绽放。 烟是短暂的,所有销魂的东西,都是短暂的,而美丽也因为短暂而更加美丽。受一点点伤,就会哭泣,那是单纯的少女,但是吸烟的女人却不会轻易哭泣,选择了烟,也就选择了一种绝美。”老董抬眼看看了玉婷,没有停止自己恶毒的舌头“女人们总喜欢在伤害中寻找快乐。烟也是一种伤害,但同时,烟又让女人忘记了伤害。如果说,不吸烟的女人是一抹胭脂红,那么吸的女人就是一朵曼陀罗。烟渐渐飘散,飘不散的是风情和幻想。 一支烟。对于女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许是情欲的颠峰,或许是分手的凄恻。想起或者忘记那些爱过的和伤过的人,都需要烟。所以烟不是一种生理需要,烟是一种心理需要。另外抽烟的女人都是深感寂寞的人。”
“够了,你找我来是为了听你这无聊的说教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不会再浪费我的时间,再见,不永远不要再见。”玉婷气冲冲的将手里还剩大半支的烟拧灭烟灰缸里,抓起桌子上的坤包就要离开。
“你想知道昨天问题的答案吗?”老董慢悠悠的说,看着对方被自己成功的激怒了 ,心中有了一种近乎将美丽撕成碎片的暴虐快感。
玉婷的身体停顿了,手中的坤包放了下来,转过身来展颜一笑,那笑容立刻将满面的冰霜化为了春日里潺潺流动的小溪。“哦,我要的不卡奇诺还没上来呢,我差点忘了,谢谢董处长的提醒。”然后仪态万方的坐了下来。
老董刚才的那一套漂亮的“组合拳”,此刻像打在了空气中一样,没有了拳拳到肉的快感,只有了拳拳落(奇/)空的沮丧。两个人谁也(书)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网/)玉婷的咖啡来了,她拿起杯轻轻地缀了一口,然后慢慢的放下杯,双手托住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老董,“董处长说吧,你不会是就想请我喝杯咖啡吧?”
“林女士,你远比我想象得要聪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