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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只是暂住,就想着工作安排好就在附近租房哩。”江肖城忽然一脸坏笑,“要不,哥哥住你家?”
“那我还得回家和父母商量商量。”薛北北当真单纯得很。
胡大凯笑道:“薛北北,可别引狼入室哦,江肖城这小子怕交房租,心里一定打注意要做你家的上门女婿哩。”众人一听,轰然大笑。
薛北北的脸红朴朴,羞涩地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叫道:“胡大凯,你真讨厌。”
江肖城也哈哈大笑。
薛北北假装生气道:“江肖城,你刚才还说保护我,现在却跟着胡大凯看我的笑话!”
“老胡,你别欺负我妹妹哦。”江肖城笑着冲胡大凯叫道。
安薇冷眼看着江肖城和薛北北的打情骂俏,心中有淡淡的醋意。
渴望一场艳遇(5)
晚饭聚餐的时候,众人各有值得一喝的理由。孙冬梅再次工作,胡大凯自觉有了用武之地,众新人更是对这份新工作相当满意。包括主编李不帆,面对一班新人马,也是不胜欣慰,据说,当初远在南方媒体的李不帆一直有亲自创办刊物的梦想,偶遇周胜仁,多方游说,美梦终得圆。
众人越喝话越多,不觉夜深。江肖城不时看表,文化宾馆离新东区车程有一个多小时,而且只有一路公交,八点发最后一班,此时已经错过了。
江肖城的小细节被安薇看在眼里,大伙正乱之时,她凑到江肖城旁边说轻声道:“你要真没去处,晚上可以去我那里。我合租的室友今天正好出差。”
一说完,安薇便有些后悔,这个邀请是不是太突兀了?
安薇的邀请让江肖城心生感动。江肖城大四下半学年一直在四处找工作,已经跑了好几个城市了,没有一份工作干到发工资时。当然,多是他不喜欢,干几天便觉得没意思,主动辞职。自然也拿不到一分钱,几个月下来,倒把他那点积蓄花得一干二净。这几天他手头正紧,要不依他的个性,决不会跑那么远住亲戚家,随便附近一个宾馆就打发了。从文化宾馆打车到新东区至少得五六十元,江肖城正在心疼这笔打的钱呢,一听安薇的话,立马应声:“好极!多谢多谢!”
温饱思淫欲,一旦解决了后顾之忧,江肖城一边放开玩,一边大脑开始不老实地胡思乱想起来:这个心思如此细密的安薇,竟敢邀请新同事回家过夜,胆子好大啊?就不怕我是坏人?莫非她对我有什么想法?江肖城一边想,一边不自觉地嘴角露出了笑意。
“江肖城,有什么好事啊?”胡大凯过来和江肖城碰杯,正好看到他在偷乐,不禁笑着发问,“莫非有什么艳遇?”
“胡说。”江肖城笑着举起杯一碰,一饮而尽。
“我老胡说的话,可不是胡说嘛。哈哈。”胡大凯碰过杯后,转到了江肖城旁边的安薇处。安薇正拿眼瞪江肖城,本是好心,谁知道这家伙怎么往歪处想,见胡大凯走到自己身边,胡乱地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几个女子中,只安薇能喝白酒,孙冬梅、朱辰、薛北北,喝的都是饮料。
看到安薇瞪自己,江肖城一激灵,觉得自己不够厚道。刚才自己还正为住处犯愁哩,多亏安薇的细心体贴帮了自己,怎么还能胡思乱想?该打该打。江肖城歉意地看一眼安薇。安薇自然明白了他的心意,顿时释然,冲他浅浅一笑。
江肖城放下心来。
晚上九点时,李不帆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办,明天还要上班,大伙都散了吧。于是,李不帆结账离开,今天是他作为主编的一次请客。家在本市的孙冬梅、朱辰和薛北北也一一离开。薛北北还拉住江肖城胳膊问,用不用她先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然后带江肖城回去住。江肖城笑着推辞,说住处已经有了。
渴望一场艳遇(6)
“不是新东区吗?太远了,也没车了,要打的吗?”薛北北一脸关切。
“不是,今晚先住一个好朋友家。”江肖城信口说道。他当然不能让大家知道他今晚要住的是安薇那里。
薛北北一听,倒也没有往深处想,和他道再见后离开。
余下四个,胡大凯、郝毅、安薇、江肖城,家都不在本市,回去也是睡觉,于是出酒店后又凑到一处在夜市上继续喝啤酒。
2006年5月的天气已有些闷热,几个人喝得痛快,很快熟络起来。
一张长形简易小饭桌上,安薇自觉不自觉地坐在了江肖城旁边,而对面坐的是胡大凯和郝毅。江肖城喝酒向来豪爽,端杯就饮。安薇见郝毅喝酒扭扭捏捏,胡大凯又老奸巨滑,啤酒差不多都灌到了江肖城肚子里去,忍不住替他挡酒,“你们太不厚道了,江肖城该喝醉了。”
“嘿,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处了?这都开始心疼了啊。”胡大凯是个老油条,话说得粗俗。
江肖城并不理会,呵呵地笑着。
安薇看江肖城不计较,嗔怪道:“你是个傻子呀,没见他们没安好心,还喝啊?”
郝毅笨嘴笨舌的,不过因为熟悉了,这一会儿话也多了,应合着胡大凯刚才的话说,“呵呵,现在更像一对小情人了。”
“安薇,要是心疼了,你喝。”胡大凯激她。
“喝就喝!”安薇端起江肖城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江肖城确实有些喝多了,但脑袋还清醒,知道安薇为自己好,不由心下感动。
“你俩肯定有事!”胡大凯瞪大喝得红红的眼睛,盯着江肖城看一会儿,又盯着安薇看一会儿,叫道,“绝对有事!瞒不过我的眼睛!”
“又胡说,大家都同时认识的,根本没单独相处过,就想发生什么事也得有机会啊。”江肖城一边狡辩,一边在心里想,今晚在安薇那里借宿可千万不能让胡大凯知道,这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若知道了,还不知该怎么编派呢。
“怪不得你姓胡,就会胡说。”安薇也说道。
“拿你们两人开涮,你们两个都还不急,以我老胡的经验,你们心里肯定对对方有意思,即便现在没事,以后也一定有事。”胡大凯这一会儿咬住江肖城和安薇不放了。
“好了好了,我们有事,行不行?”江肖城打着哈哈,“别喝了别喝了,再喝老胡该发酒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散了吧!”
于是众人散场,各奔东西。安薇悄悄地给了江肖城一个眼色,江肖城会意,径直往相反方向走去。走了有四五分钟,觉得胡大凯和郝毅应该已经走远,便又勾了回去,朝安薇的方向追去。果然,安薇没走多远,正在不远处的小桥边等自己。
江肖城走到安薇身边,两人向四处望了一眼,确信胡大凯和郝毅早已离开,不由相视而笑。这感觉,倒真像偷情。
渴望一场艳遇(7)
江肖城酒量尚可,只头有些晕,但步子不乱。安薇的脚步已有些蹒跚。自觉不自觉的,江肖城扶住了安薇,先是扶住胳膊,继而揽住了她的小蛮腰,再接着,安薇的头倚在了江肖城的肩上。
今晚似乎会发生些什么。
但这发展也太快了,饶是自诩为情场老手的江肖城,也觉得快得有点不知所措。
安薇租住的是洞河小区的一套二居室,是一幢老楼,但屋子里布置得相当整洁舒服。客厅里放两张简易沙发,一张茶几,一台二十四寸的彩电。主题墙上还贴了不少精美的照片,除了几张是另一个漂亮女孩外,多是安薇给杂志拍的封面照,性感大胆,有几张近乎全裸地坐着,全靠蜷着的双腿及交叉着的双臂挡住私密部位。这样的照片以往江肖城看过不少,但现在这样的美女近在咫尺,看起来似乎更有感觉,江肖城感觉身上一股热气直冒。
安薇正在洗手间,看来她真是喝多了,给江肖城倒了一杯热水后,顾不上更多的招待,便跑向卫生间。估计是去吐去了,江肖城想。为了替自己挡酒,也多喝了不少,江肖城还算是有良心的人,想到此处,不觉自己不该往那方面想,于是移步到沙发边坐下。没得主人允许,他不能轻易去观看卧室。
“江肖城,见笑了。我总是这样,无论喝多少酒,在外面都看不出来,一回家就原形毕露。”安薇总算出来了。为了洗脸的方便,她的大T恤已经脱掉了,只穿着一件露着肚脐的小吊带。想起刚才看到的她的裸照,江肖城忍不住又有些想入非非。
“你今晚是睡我女朋友屋子里,还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安薇问道。
“睡人家女孩屋里不太好吧,要不我睡沙发。”江肖城答道,想了想又笑道,“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中午咱们还在路边擦肩而过,现在竟成了同事和朋友。”
“我最相信缘分。”安薇笑道,“你快去洗脸吧,我给你简单收拾一下。”
江肖城于是去洗手间里洗脸。洗手间的晾衣架上还晾着一条粉色小内裤,屁股上画着史奴比,又可爱又有趣。江肖城忍不住盯着多看了两眼,心里怦怦乱跳,莫名其妙的,他大脑里闪出了一种期待。或许,安薇在外面已经……
江肖城迅速地洗罢脸,打开门,一眼便看到安薇斜躺在沙发上,竟睡着了。
“安薇。安薇。”江肖城轻声叫了她几遍,不料短短几分钟,安薇竟然已经睡熟,毫无知觉。
后来江肖城才知道,安薇在外面喝多少酒都没事,但一回到家,不只是原形毕露,醉态十足,而且吐过之后,便会睡觉,如死猪般,一夜不醒,直到第二天。
其中一间卧室开着门亮着灯,应该就是安薇的卧室了。江肖城又叫了安薇几声,仍不醒,便想着把她抱回屋子里去睡。
江肖城弯腰一手抱住安薇的脖子,一手抱住她的腿,一使劲将她抱了起来。不料安薇的身子竟然软得很,又加上江肖城也喝了不少酒,身上的力气不足,安薇的身子一下子从江肖城的怀里滑了下去。
渴望一场艳遇(8)
无奈,江肖城只好又将安薇放平在沙发上。经过这一抱一放,安薇的小吊带和迷你裙都被往上拉了许多,江肖城低头一看,顿时有些眩晕。安薇那平滑性感的小腹全然已经露了出来,而迷你裙更是全部被撩了上去,露出了那粉红色的小内裤,和洗手间里挂的一模一样,因为平躺着,看不到屁股,但江肖城知道,必定也有一只可爱的史奴比。
江肖城一想,安薇好心收留自己,若这样看她,也太不君子。于是,他慌手慌脚地想去拉好安薇小吊带,不料手却又碰到了安薇的胸上,绵绵的一弹,江肖城吃了一惊,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望着沙发上躺着的绝色尤物,江肖城有点不能自已。但江肖城最多算是风流,偷腥的事他干不了。自觉很龌龊地多看了两眼后,江肖城拿起沙发上的一条薄毛毯,盖在了安薇身上。关掉屋子里的灯,自己在另一个沙发上躺了下来。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安薇轻柔的呼吸声有节奏地响着,像小夜曲。两张沙发一横一竖,所以江肖城一侧脸就能看到安薇。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洒在安薇的身上。那毛毯下的躯体不知何时蜷了起来,曲线玲珑,如一只性感的小猫。
半夜时分,这只小猫迷迷糊糊梦话般地嘟囔:“渴,喝水……”
于是江肖城起身,在饮水机里接了一杯纯净水,端到安薇面前:“安薇,起来喝水吧。”
安薇仍只迷迷糊糊地念叨着渴,却并不应声。看来酒醉仍没有醒,江肖城无奈,坐在安薇旁边,扳起她的头喂她喝水。
酒后口渴,安薇的眼睛并不睁开,却将多半杯水全喝了下去。江肖城起身去放杯子,不料安薇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头还使劲往江肖城的腿上拱。江肖城欲掰开她的手,不想那手却抱得很紧,不使劲根本拉不开,使劲了又怕弄疼安薇,惊醒她。
江肖城不知所措,呆坐片刻,心想,这安薇是不是在装醉?然而,看安薇的表情,睡意正酣,又不像有假。江肖城想到在刚才去关安薇卧室灯时,在床上见到一个多半人高的大布熊。估计安薇已经习惯了抱着大布熊睡觉,她把自己当成布熊了。通常来说,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的,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难道安薇也没有安全感?
江肖城困意袭来,又走不开,只好侧着身在安薇旁边躺下,背朝着安薇睡了。
安薇睡觉极不老实,一会儿一翻身,后来不只把胳膊搭在了江肖城脖子上,还将一条腿侧骑在了江肖城的身上。江肖城酒后也犯困,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后半夜做了一个梦,梦里江肖城和安薇缠在一起,忽然胡大凯和郝毅推门而入,将两人吓得赶紧分开。江肖城一下子从梦里醒来。
窗外天色已微明,屋子里依然悄无声息。安薇已经翻过身背朝着自己睡得正香,双腿微蜷,而江肖城也和安薇保持着一样的姿势,两个身子紧紧贴在一处,江肖城的胳膊还揽着安薇的腰,手掌盖在了安薇平滑的小腹上。江肖城吃了一惊,想赶紧起身,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却一下子滚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