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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伤痕就是罪证,她太狠了,最后一脚就把我给踢出门外,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还有……”
“你犯什么事这么严重,难不成你做了对不起盈盈的事?”
钱赢呆呆地望着老董,可怜巴巴地说:“就那事呗,还能有什么事。”
“唉呀,这事怎么能被发现呢,你真是的,自己做的事自己承受吧。”老董气得直跺脚。
可钱赢哭着对老董说:“老董啊,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啊,不然我完蛋了。”
“老实交待,究竟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钱赢把丑事一五一十地跟老董讲。
老董听了,气坏了,说:“你真是的,老婆还那么年轻漂亮,你不好好珍惜还到外面胡搞,现在被人偷拍是活该。不过男人会这样,我能理解,我可以帮你这一回,下次不要再犯了,要犯也要等到我这个年纪,老婆那个什么了再去。”
听了老董的话,钱赢是泣不成声,抽咽着说:“老董,我……我一定紧记你……你的话,等老……老了再……再犯。”
看到钱赢有悔改之意,老董又拍拍他的肩膀,说:“算了,这事就算过去了,我明天给你安排一下,表演一场戏给她看,无论明天怎么打你骂你,你都要给我忍下来,知道吗?”
钱赢点点头。
老董叹了一口气,又拍着钱赢的肩膀说:“钱赢啊,想不到你家的盈盈也这么厉害,你这人笨,我奉劝你以后要是老了也别犯,就你那智商肯定会被发现,你不像我这么机灵,还是好自为之吧。我很同情你,对于这种事,我还是深有感受的,在某些方面我们还是很相似的。唉呀,现代的男人真是命苦啊,你看看古代的男人多好,三妻四妾的真是享福哦。”
钱赢听了这么高深的见解拼命地点头,说:“老董说得对,说得对。”
这两个污浊之物一唱一喝的,还同命相连,我看是臭气相投,惺惺相吸。
第十四章 偷拍风流照戏耍老董钱赢(6)
第二天,老董主持调解大会,亲自打电话把本案重要的当事人盈盈也就是钱赢的老婆给请到贸易部进行谈判。盈盈来时看到钱赢分外眼红,眼睛里的怒火在燃烧,好像要把钱赢给烧得只剩下灰烬。钱赢呢,一出场就不敢正眼看人,畏畏缩缩的,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样。真是没用,丢男人的脸,一出场气势上就输了一半,就这样还敢说不怕老婆。好,双方已入场完毕,介绍一下双方调解人,男方是老董,女方是阿姨。哇,在气势上又输了一半。真是的,这完全是阴胜阳败吗,结果可想而知。
第一回合开始,这个锣刚敲响,盈盈嘴上这把机关枪就开火了:“说,趁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天天出去鬼混,那光碟里的人是不是你?说,快说,怎么不说。”
盈盈气势逼人,把钱赢吓得躲到角落去了,说话都语无轮次:“没有,不是,没有,不是,那个我……”
钱赢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老婆的子弹又上膛了:“什么没有,还敢狡辨,这不是你是鬼啊。那女的是谁?和你什么关系?是不是我每次不在家你都去找她?说,不说就把你的嘴打歪。”哇,够辣,够狠,谁听了都会全身哆嗦,钱赢你该怎么应付啊,快投降吧。
“我,那个,女的,谁啊,和我没关系,不认识。”钱赢的声音极其细微,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吧。
“什么,你还不认识那女的就和她勾搭上了,那认识的还不知有多少和你勾肩搭背的,真是气死我了。”盈盈的战斗力愈发的强盛。
“哪有,那不过是歌女而已。”钱赢连看都不敢看。
“什么,歌女,你连歌女都要,你的胃口也太差了吧,她们比我好吗,就这货色……我要宰了你。原来你也这么低级,算我看错了你。嗯…大伯母你看看嘛,他连那种人都要,我什么面子都丢尽了,嗯…嗯…”钱赢的老婆还向阿姨撒娇。
阿姨也疼盈盈,对着钱赢就是当头怒骂:“钱赢,你自己看看,这么漂亮的老婆哪里找,你还不知足,歌女那是什么人啊,盈盈她做的对,就要把你赶出家门,要是我还要让你跪搓衣板,罚你睡地板三天三夜。”
钱赢听了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第一局,女方就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领先,就这样下去,钱赢挺不了多久就要败下阵来。老董听了阿姨的话也是心有余悸,特别是那“搓衣板”三个字,老董是深受其害,现在虽为男方代表,但说话还得看看风势对不对,不然可要引火烧身。
“我想他也是一时脑袋发热,喝了酒就不知北了,人难免会犯错误,你这样说他,不是在搞破坏吗,我们现在可是在解决这小两口的矛盾。”老董只能细声细语地对阿姨说。这老董是不想让钱赢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说几句给自己的一方打打气。可老董不说还没关系,一说就出问题了。
阿姨死死地盯着老董,大声说:“什么喝了酒,喝了酒就可以胡来吗,好好的呆在家不行,非要到外面去干嘛,还好意思说,犯这种错误就是要严惩不待。你要是敢犯这错误,我就把你扔出去,叫你睡马路边。”听到这话,老董连抬头看阿姨都不敢,脸还吓得苍白,喘口气还不能太大声。这叫什么调解会吗,简直就是批斗会。
女方喝了几口茶润润嗓子,以备下一局尽情地“开炮”。男方呢,头低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哪还敢喝什么茶,自己的唾沫都卡在嗓子眼上,连话都说不出,茶还能喝进去吗?
“嗯哼”阿姨咳嗽了一声。就在这咳嗽声中,第二局的战火已经蔓延开来。“快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出去鬼混?那晚你是不是还和那个女的干过别的事?一五一十地给我说出来。”盈盈激动得跳起来指着钱赢的头说。
钱赢一脸的苦相,好像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没……没……没有,我没去,真……真的。”钱赢睁眼说瞎话,连声音都变了样。
盈盈听了暴跳如雷,大声吼道:“没有,你还敢说没有,现在是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辨的,那光碟里的人不是你吗?”
钱赢哭巴着脸说:“老婆啊,你要相信我,那人真不是我,我哪会出去玩呢,准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我,找一个和我模样相似的人演这一场戏,又偷偷拍下来,目的就是让我们夫妻不合啊,其用心很险恶。”钱赢又出新花招,矢口否认那光碟里的人是自己,还说有人陷害,真是会编。
“就是,就是,有道理,原来是这样的,钱赢有盈盈你这样漂亮的老婆,我想他也不会出去找那些残花败柳,你应该相信他。”老董也是为钱赢尽力地掩饰这一切,扰乱盈盈的思想。
可不要小看这两句话,阿姨听了都有点动摇了,对盈盈说:“盈,你看清楚了没,也许真的只是像钱赢而已。”
盈盈这时是气得双掌都在冒气,恨不得给钱赢来个铁沙掌,她哭着对阿姨说:“哪里会看错,就是他,他到现在还在狡辨,刚才他不是自己承认那女的是歌女吗,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我真想一掌劈死他。”
钱赢看到阿姨的思想也有点动摇,还以为有一线生机可以反败为胜,就继续装可怜,把自己弄得比窦娥还冤,也许还能骗倒自己的老婆。他假意失声哭道:“盈盈啊,你可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啊。刚才可是你逼我说的,我没办法才胡乱说那什么光碟中的女人是歌女,你真的是误会了,那天我并没有出去玩,钱道他们可以做证,我对天发誓。”钱赢使了个眼色叫钱道进来,钱道本来不想卷进来,但如今也没辙了,要是不帮忙,钱赢栽了,自己也会露相,还是帮他圆了这个谎吧。
“是是是,那天我和他还有马尚道,一起在家里喝酒,玩斗地主呢。”看到盈盈的气势,不要脸的钱道说谎也有点紧张。
钱赢听了还十分得意,以为扭转了乾坤,胜券在握。钱赢在心中暗喜,可盈盈那张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冒着气,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处在战争状态,已经紧急集合完毕。就在这时,盈盈一把转过脸来对着钱道,说:“你还为他做伪证,我还没告诉你的未婚妻呢,你还是顾一下自己吧。”
钱道被盈盈这突然袭击给吓懵了,双脚都在颤抖,战战兢兢地说:“你……你……你在胡说什……什么呀。”
盈盈瞪着钱道说:“你自己做的好事还不承认吗,要不要我把那光碟拿出来让大家也瞧瞧你的丑样。”
钱道听到这话吓得够呛,不过他看过光碟,里面没见到他,又抖起劲来说:“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也许只有你老公的吧。”
钱道一时说漏了嘴,钱赢听了马上跳起来掐住钱道的脖子说:“你这混蛋在说什么呢,哪有我,哪有我。”
“好了够了,今天我也不怕丢面子,就让你俩看个明白,明白之后再收拾你。”盈盈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两人听了,是干巴干巴地望着。
只见盈盈拿着一张光碟放到DVD机里,一下子就出来那既精彩又有点熟悉的画面。“哇”一个个发出惊叹的声音。画面里对那女的又搂又抱的人怎么看都像是钱赢。贾干看了可能是太激动了,一时忘记叫了出来:“那不就是钱赢吗。”大伙一下把目光聚集在钱赢的身上。
钱赢很生气,那张乌云密布的脸已经盖到了贾干的脸上,对他说:“那是我吗,你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那只是很像我而已是不是啊?快说。”
贾干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转了口风:“唉呀,让我再仔细看一下,哟,果然只是有点像,比钱赢要胖,眼睛还要小,嘴巴好像还有点歪,可能是谁在陷害你。”
“你们觉得呢,那人不是我吧?”钱赢又用那吓人的眼神逼着大家。
“是是,的确不太像。”大家纷纷说道,不过这也就是违心之言罢了。迫于钱赢的淫威,大家都向着他,钱赢这下可高兴了,形势大好,胜利的天平又向他倾斜。
盈盈还是一脸的严肃,对钱赢说:“别高兴得太早,等下就有你好看的。”
钱赢还装得很委屈,说:“老婆,那真不是我,我没去。”
盈盈白了他一眼,说:“瞧,给我瞧,这人是谁?”盈盈锁定了画面,我们都凑近看。这是一个侧面,好像,好像是钱道,有的人认出来了。钱道扒开人群挤进去,对着画面的那人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像自己,那就是他。'奇‘书‘网‘整。理。'提。供'这是钱道怎么也想不到的,光碟里仅有的一个不明显的画面也被盈盈给发现了,这就连我们也没发现,看来盈盈对这光碟研究过很多遍,这次是要钱赢死得明明白白的。
“怎么样,这人是不是你啊?”盈盈故意问钱道。
钱道傻了,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挤了半天才说:“我……我肚子疼,我去厕所。”钱道知道自己败露了,还是赶紧闪。
说此时那时快,盈盈拦住了他,笑着说:“怎么,想跑啊,只要你告诉我那人是钱赢,我就不告诉你的未婚妻。”
钱道看看盈盈,又看了看钱赢,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那……”
钱道还没说出口,钱赢就跳起来一把掐住钱道的脖子拼命地摇,大声地叫:“你这小子,只有你去,那人不是我,不是我,你要说是我的话,我就掐死你。”
钱道被掐得都翻起了白眼,大家上去把钱赢给拉开。钱道咳嗽着,揉揉脖子说:“你这混蛋,差点掐死我,想灭口啊,好,我就把事情给抖出来,是,那人就是钱赢,我只是去喝酒,什么事也没干,你看看那画面中的我,只是拿着酒瓶子而已。”
钱道一说完,钱赢像发了疯一样又冲过来,再次掐住钱赢的脖子,大声地吼道:“你说什么,把丑事全都推到我的身上,我才抱一个,你可是抱了两个,还有脸说我。”
钱道用力地把钱赢的双手给瓣开,憋足了劲说:“去你的,要不是你叫我去,我哪会去,是你自己说老婆回去机会难得,我才舍命陪君子的。”
“啊呸,我叫你去就去,你自己不也想去,你要不去我也不会去,这都怪你。”钱赢气红了眼,像要杀人一样。
“放你的狗屁,这也怪我,这只能怪你定性差,老婆一不在你就胡来,也怪盈盈,明明知道你定性差,还回去那么久,这不明白着给你创造机会吗。”
“你还敢胡说,我要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说完钱赢又扑上去,钱道也不示弱,双手也掐着钱赢的脖子,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就像两只疯狗一样缠咬在一起。这两个人是狗咬狗,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在一旁的盈盈气得七窍生烟。
阿姨看到他俩这样不停地摇头,说:“盈盈,这事绝不能轻饶他,我不管了,该怎么办自己看吧,他要是对你的惩罚敢说半个不字,告诉我,我再来收拾他。”
阿姨表态了,老董也该表示表示吧,现在形势已经很明朗了,老董当然要见风使舵,不然自己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