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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尸计划彻底崩盘,无奈的睁开瞳眸,溶月抓住那在她‘飞机场’上瞎捣鼓的恶手,好言相劝:“遥哥哥啊,你媳妇还没长得大呢,所以每天不能玩得太久的……”
没长大?困惑的眨了眨眸,东方遥无比纯真的指指溶月的‘矮馒头’:“媳妇说的是这个吗?”
太阳穴不规律的开始跳动着:“可以……算是吧……”
“可它明明比我的大啊!媳妇,你又在骗我吧?”瞅着满目黑线的溶月,东方遥一张俊脸上写满了‘你骗我’三个大字。
“不要拿我跟你比!”咬着牙,溶月面色铁青的从牙缝里忿忿的挤出这几个字。可恶!她那里小归小,可总不至于拿来跟男人比吧!!
不理会面色不善的溶月,东方遥晃着身子又开始撒起了娇:“媳妇,来嘛——我想要,再来一次嘛!最后一次好不好嘛,好不好——”
最后一次?你都说了N遍了!
“不行!”
“媳妇啊,”扯着溶月的柔荑将它覆上了他跨间的坚硬:“可是它很难受啊……”
感受着这巨兽的搏动,溶月羞红了脸颊,甩开了手怒嗔道:“闪过去!”
“小媳妇……”
“下去!”
“别推嘛,好媳妇……”
“你少来!”
“不嘛……”
“你、你色狼!”
“嗯……媳妇好棒……”
“我真想……劈晕你……”
“媳妇啊……”
……
次日,一直到鸟儿的午餐都解决了一大半,溶月才浑身疲乏的从绸缎锦被里懒洋洋的起身。
锦被滑落,身子的深深浅浅的爱痕提醒着她东方遥昨晚的恶行!目光如冰芒,溶月冷飕飕的向身旁一瞟,这才发觉那个浑小子不知何时已经人去床空。
算你小子识相,溜得快!拿着桃木梳子,溶月盯着铜镜里那布满了一串串紫痕的白嫩细脖,恨恨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她那满头纠结的青丝……
***
当知道烈已经撤去了监视她的眼线时,他的呼吸一窒,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雀跃!那晚他就如一个等待恋人的小伙子般,既激动又有些忐忑的紧张。摒去了所有的下人,他用千金难求的香薰藻料沐了身,换上了那件他前几日才让‘天下第一剪’裁制好的锦锻白袍,坐立不安的瞅着朱红色的门扉,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墙上的沙漏……
一更天,她没来……可能是要等那个傻王爷睡下吧!
二更天,她没来……好像上次她可是约莫三更天才来的……
三更天,她还没来……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四更天,她依旧没来……准备些酒菜,到时候即使是对酌饮酒也好……
五更天她依旧没来……
天已经放亮,晨鸡嘶哑的嗓子都已经鸣不出声了,看看一桌精致的小菜,楚旭尧霍得出拳,将一桌酒菜咂得稀巴烂!
她竟然没有来!她昨夜竟然没有来找他!!
望着满地的狼籍,他突地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笑——她不找他,那他就去找她!
途中,他遇到了东方烈身边的小太监,一打听才知小王爷又拉着烈去玩奇兽了。以为她亦在,他将长袖奋力一甩,掉头就往御花园疾去……
原来她并没有跟来!等到晌午,依旧没有见到她的丁点影子,他终于按捺不住,随便找了缘由离开了御花园,直奔她所在的寝房……
吃完了晌午饭,溶月左手勾着茶盏,披头散发毫无形象的懒靠在椅榻上。待见到从门外怒冲冲闯进来的楚旭尧时,一丝不豫一闪即逝。
万分不情愿的从软软的榻上起身,单手将遮了满脸的黑发撩开了一角,溶月斜着眼不耐的下着送客令:“不好意思,王爷他不在。楚庄主可以回了!”
一声楚庄主叫得楚旭尧瞬间火大!几步跨向前去,他莽着脸一把揪住了溶月的前襟:“你该死的!你以前可不是这般叫的!”
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的疯!奋力被衣襟抽回,溶月迅速跳下榻,整整褶皱的罗衫,起身走向了不远处的紫木小桌,再次给自己倒了杯清茶:“不知奴婢可否请问一下,奴婢以前是如何称呼阁下的呢?”
“奴婢?阁下?”楚旭尧满脸怒容,跨向溶月,啪的一掌拍在了无辜的紫木小桌上:“你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瞥了眼瞧了瞧地上的一堆木屑,溶月皱皱眉,持起茶盏凑近唇边:“楚庄主好生威风!只不过楚庄主莫不是忘了,这里可不是你的冉月宫……”
“左一个楚庄主右一个楚庄主,你当真是想激怒我吗?!”
“不称你楚庄主那称啥?楚爷?呵,楚大爷?楚老爷……”
“你闭嘴!你这个女人!你、你!那晚你怎么称呼的难道你忘记了不成!”
“?”那晚?哪晚?
“你那晚明明是……明明是……”说到这,楚旭尧的冷面上浮现出了可疑的红晕:“你明明称呼我……阿尧的……”
“?!”鼓大了杏眸,溶月奋力的眨眨眼以示他再讲一遍。
楚旭尧气急:“阿尧!”
“噗——”一口清茶一滴不漏的喷在楚旭尧的黑锅脸上。
如削葱根的手指颤颤的指着满脸茶汗的楚旭尧,溶月惊不成声:“你、你……你脑袋秀逗了吧你!!我瞧你纯粹是脑子里灌水了!出现幻觉了吧你!”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楚旭尧缩紧鹰眸,无数的冰芒直射震惊中的溶月:“这么说你那晚都是耍我的了?”
“耍你?”不明所以的抬抬眉:“你能不能将话讲明白点,你口中的那晚究竟是哪晚?”
“柳溶月!你休得给我装糊涂!你那晚明明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
“停!”单手做了个刹车的动作,溶月指着自个的鼻子,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我……我说我喜欢你?!”
“不想承认?”用袖子将脸上的茶渍一把摸去,楚旭尧按住溶月的后脑勺,低下身与她平视:“你说过,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直到遇见了我你才知道相思的滋味!你还说过,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之间的缘份是前世修来的!你更对我凄怨的低吟,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你……”
“你放屁!”怒叱一声,溶月瞪着楚旭尧满目指责和控诉。这个死男人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根本就没影的事情让他说得煞有其事的,真是个有病的大骗子!这么酸的话,怎么可能出自她之口?!这、这简直比母猪会生蛋公猪会打鸣还让人不可思议!
“好,好!由此来看你那晚确实是耍着我玩的了?!”
“休得胡言乱语!你别那晚那晚的了!我晚上从来就没有出去过!依我看你根本就是神经错乱!”
“柳溶月!”
“楚旭尧!”
“你该死!”
“你有病!”
楚旭尧和溶月目目相瞪,忿忿相视,谁也不甘示弱的肯先行瞥开对峙的目光。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瞪得两眸酸涩的溶月正考虑着要不要停止这项幼稚的对决时,楚旭尧突然在溶月惊诧的目光中低低笑出了声。
铁掌捧住了溶月娇嫩的小脸,楚旭尧带着宠溺的责备着:“我总算是搞明白了!月,你就是这般勾引男人的吗?挑起男人的兴趣再一走了之,让男人得不到你时时心里头抓得很!呵,厉害,真是厉害!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说,月,你成功了……”
天,这世上还会有这种自恋、自大、加自我良好的人!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而且,这种人不仅自恋,脑子还有病!
“楚旭尧,算是我求你,你别在这自导自演了行不?你这模样,会让我误以为我这是在……疯人院里呢……”
虽然不知道疯人院是个什么东西,但顾名思义,他大概也能猜得到这疯人院无非是关疯子的院子!
刚刚缓和的面色再次绷起,楚旭尧双眸一瞪,咬牙切齿的警告着:“略微的使点小性子耍点小聪明固然可以博得男人的欢心,可若是做得过了,那就有可能适得其反了!”
实在是受不了他唧唧歪歪的外星语,溶月大手一挥:“楚庄主,我累了,不送!”
“你!”喘了几口粗气,楚旭尧极力压抑着心底想要勃然而发的怒气:“若是我出了这门,那么你若是再想让我回头,那可就难了!”
“恕不远送!”
望着满目不耐烦的溶月,楚旭尧怒极反笑:“好,好!柳溶月,你以后即使哭着喊着求我,我都不会再瞧你一眼!”
“嗤!”神经兮兮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免了!”
狠狠的将袖袍一甩,楚旭尧怒瞪了溶月一眼,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跨去……
可待走到门口,他忽的将迈出的腿收回,拳头紧握,满目不甘的再次回头:“我再给问你最后一次……”
“不、稀、罕!”这家伙纯粹是漏电了!
双拳被握得咯嘣作响,裹着狂怒,楚旭尧抽出雪柳剑将满园的竹子砍得一棵不剩后,方余怒未消的飞身离去……
没治了!望着满园那些不幸壮烈牺牲的小竹子们,溶月瞅了瞅楚旭尧离去的方向,无限惋惜的摇了摇头……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五十二章 山雨欲来
窗外,寒夜森森。
惨白的月色透过镂空窗棂,如半载锋利的寒刃直直的定在了冰冷的石墙上,清冷的凝视着屋里那对镜梳妆的人儿……
冷风刺骨,风声鹤唳。一个娇小的人影在狂风肆虐中阖上了门扉,扭头四下探了探,随即勾起一抹邪魅阴沉的冷笑,在斑驳陆离的宫殿残影中,垫步轻盈的沿着蜿蜒曲折的廊庭疾步快行……
“阿尧,我想你……”柔软无骨的藕臂水蛇一般缠绕着楚旭尧性感的古铜色身躯,菱形粉唇贴着他的宽大的耳廓,低侬软语,吐气如兰,温湿的气息中带着丝丝魅惑的妖娆。
心里的悸动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无波无澜的冷淡漠然:“柳溶月,你莫不是真的以为可以将我戏耍于鼓掌之中?”
见楚旭尧不为所动,女体不死心的在他男性躯体上暧昧的摩擦着,柔软的双手穿过他的白色里衣,大胆的在他的肌理分明的躯体上勾勒游弋,企图点燃他眼中的欲望之火。粉唇擦着耳廓寸寸下移,寸寸亲吻,寸寸舔舐,一路移至他的脖间的喉结,张口含住,吸吮舔咬百般挑逗……
冷眼瞥着在他身上卖力侍弄的柳溶月,楚旭尧冷嗤一声:“真没想原来你竟是这般的放荡!白日里还疾言厉色的说你不稀罕来着,怎么刚一入夜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投怀送抱?”心口不一,做作虚伪,举止轻浮浪荡!本以为她是一颗蒙尘的明珠,是女人中的极品,可却未曾想竟然是涂着亮漆的污垢!
曾经压在心底深处的那层悸动与暧昧不明的情感正渐渐的消散,面对着在他身上乱摸乱舔极尽所能取悦他的溶月,楚旭尧的鹰眸中逐渐浮上了不屑与厌恶之色:“真是人尽可夫!”
闻言,在他身上蠕动的溶月停了下来。螓首微抬,杏眸中泪光点点:“阿尧,你怎可这般说我?我这般低三下四,放下尊严,放下尊严的取悦于你,你怎可这般的冷嘲热讽,如此无情的出言伤我?”
‘看清’了她的本质,楚旭尧对她的做作更是厌恶:“知道吗,你真是令我失望!”
“阿尧,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一定好好改……”
忽的一抹白色的影子从门外映入楚旭尧的鹰瞳里。眸里的芒光闪了闪,勾住她的蛮腰,他的冷面上即刻变得和悦缓和:“月,那你说你喜欢我吗?”
极大的欣喜略上溶月的脸庞:“当然!阿尧,那天晚上我就告诉过你的,没有了你,我活着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你的夫君呢?你难道就不喜欢你的遥哥哥?”以为勾引计划成功的溶月并没有发现楚旭尧那隐藏在和煦笑容下的暗沉,以及他状似无意的瞥向门外的诡异目光。
樱唇一撅,大大的杏眼中满是鄙夷与憎恶:“那个傻子,怎配得到我的爱!我所喜欢的事像阿尧这般谋智无双,文武双全的男人,岂会去喜欢一个一无所长,痴痴傻傻,整日里呆头呆脑的傻蛋!阿尧,我……”
看见楚旭尧毫不掩饰的冷测测的笑容,溶月忽地住了口。一股冷意顺着她的脚跟直达她的脑际!顺着他的目光,她僵硬地将脖子一寸寸的移动,待看见到那呆立在寝宫门口,在秋风里摇摇欲坠的白色身影时,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痛极速传遍了四肢百骸!
上天似乎也沾染了人的怨气!同一时刻,天地间狂风大作,惊雷阵阵,暴雨倾盆。一道刺目的白色闪电将暗色的天际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于半空中斜斜的垂落下来,打落在了被狂风刮的吱嘎作响的门扉上。
借着闪电煞白的残光,东方遥那张毫无生气、面如死灰的脸庞清晰的出现在溶月的眼底!双手捂紧了耳朵,他不可置信的疯狂的摇着头,失魂落魄的低低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