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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略笑了,说:“我现在倒不是特别恨秦夫,要是没有他,我怎么能遇到子矜姐姐这么好的爱人?”
霍子矜也笑了,很妩媚地打了他一下,说:“真讨厌,说话不着调。”
“那我说点着调的话。”孙略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他拉着霍子矜的手,深情地说:“子矜,这么多年你孤独伶仃的,我一直有个心愿,帮你报仇以后,就向你求婚。请你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霍子矜的脸红起来,终于,她点头轻轻地说:“好的。”
“我太幸福了!”孙略高兴地叫起来,两个人吻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霍子矜轻咬着樱唇,低头想着什么,慢慢地脸红了,缓缓抬头对孙略说:“你在这里等一下。”
霍子矜站起来有些不稳地走进卫生间。
孙略感觉到什么,他的心紧张地跳起来。
时间不长,霍子矜从卫生间出来,她光着脚,身上披着浴袍,孙略的嘴顿时发干。
霍子矜拉起孙略走进卧室,两个人都从握着的手中感觉到双方的激动。
霍子矜站在孙略的对面,脸色早已绯红,她声音发涩地说:“把衣服脱掉。”
孙略把衣服脱去,赤身站在霍子矜的面前,两个人的心剧烈地跳起来。霍子矜望着孙略年轻的身体,眼里是羞怯的爱意,她迟疑了一下,脸色羞红把樱唇印在孙略那健壮的肌肤上,一次,一次……
一阵阵战栗从霍子矜的唇前产生,漾溢到孙略的全身,孙略不由地轻声叫起来。
一会儿,霍子矜直起身来,轻轻地解开了浴袍。
霍子矜的身体比她的脸更白,那丰润细腻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凝脂般的光,那曼妙匀称的曲线散发着成熟女性难以抵御的性感。
尽管不止一次地偷偷幻想过霍子矜的身体,尽管在梦中时常与霍子矜欢爱,孙略还是被霍子矜身体的丰韵震慑了,他嘴微张着,呆呆地看着霍子矜,不敢碰她。
霍子矜看着孙略的神情,羞涩而自豪地问:“美吗?”
孙略这才缓过神来,舒了口气,由衷地说:“真没想到,太美了,像玉石雕成的。”
霍子矜红着脸说:“看来你还是想了。”
孙略不好意思地说:“子矜,虽然我经常幻想爱你,但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幸福。”
霍子矜看孙略不敢碰自己,拉住孙略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羞得低下了头,喃喃地说:“这身体已经寂寞了十年,拿去吧,我也想要你尽情地爱我……
孙略轻轻地抱起霍子矜,霍子矜全身一下子绷紧了,脸上露出了紧张神色。
孙略轻柔地把霍子矜放在床上,带着崇拜的神色,贪婪地看着吻着霍子矜的身体。知道寂寞了十年的霍子矜仍不适应这种浓烈的爱,生怕子矜不喜欢,他一只手始终握着子矜的一只手,从子矜的手中感受她的心愿,调整自己。
霍子矜感受到孙略对自己的珍惜和体贴,心中充满了痴醉的暖意,恐惧和不安慢慢消失了,久久压抑的情欲慢慢地流淌出来,炽热起来。
渐渐地,爱欲在两人之间熊熊燃烧起来,在霍子矜阵阵娇吟声中,在孙略的喘息声中,他们的爱融合在一起……
两个人的爱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爆发,像一首变奏的交响乐。开始的时候,霍子矜还有些矜持踌躇,在孙略绵绵的爱意下,她渐渐地把持不住了,快活地放纵着自己身体中的爱。霍子矜的身体像柔情的大海,温暖而深厚,将一波一波温柔的战栗送入孙略的身体,将他的灵魂从身体里慢慢地驱逐出去,快活地飞上了天空……
无限消魂的爱!
终于,俩人疲惫而甜蜜地平静下来。
孙略躺霍子矜的怀里,吻着她香香的身体,霍子矜抚摸着孙略一头硬发,柔声地问:“喜欢吗?”
“太美了,简直像沉进温柔的大海,灵魂出窍,欲仙欲死!你喜欢吗?”孙略由衷地说。
《谋之刃》第五十八章(2)
霍子矜羞涩地说:“这种感觉真好,真是酣畅淋漓,身体也不由自主了,我差点要昏迷过去了。”
霍子矜满脸爱意地说:“谢谢你,孙略,那么体贴我,给我这么好的感觉,那么多欢乐。”
“也谢谢你,能得到子矜姐姐,真象一场梦。”孙略心满意足地说。
霍子矜想到之前孙略说得那句话,笑着问:“我在你心目中真那么高不可攀吗?”
孙略说:“以前你给我的印象大部分是很端庄娴静的,忍不住的时候,我偷偷幻想过你的身体,幻想与你缠绵,每次想完都有负罪感,骂自己不该亵渎了你。”
霍子矜柔情地笑了,“以后,我就是你的未婚妻,再以后还要做你的妻子,你会发现我是个平凡的女人。”
孙略渴望地说:“子矜,咱们赶紧结婚吧,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爱你,自己一个人孤单单的真受不了,过去害怕也不敢对你说。”
霍子矜也露出了憧憬的神色,说:“我也想,等了结了那桩心思,咱们就结婚。这段时间你要愿意的话就来我这里住。”
“太好了,我要给你办一个很独特的婚礼,让他们都想不到!”孙略兴奋地说。
白起匆匆来大连,他上午到,对刘诗韵说晚上就要乘飞机回成都。'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刘诗韵就在自己的小别墅里接待了白起。
刘诗韵含情脉脉的抱住了白起,在他脸上亲着。
白起看着刘诗韵,眼里出现了一闪即逝的厌恶神色,他轻轻地推开了刘诗韵。
敏感的刘诗韵马上发现白起的那种神色,诧异地问:“怎么了?”
白起说:“没什么,我今天身体状态不好。”
“不是的,一定有什么事情?”情爱是联系她和白起的一个重要的纽带,她要问清楚。
白起想了想,觉得现在瞒着以后更尴尬,不如实说,他问:“今年中秋之夜你被秦夫赶出去,为什么过了四天才给我打电话?”
刘诗韵的脸登时红了,不知说什么好,她以为白起知道她住在董玉梁家,认为自己和他有暧昧关系。
白起从包里拿出一小块报纸递给她,问:“你是不是这里说的那个女子?”
是关于劫持自己那几个歹徒被捕的消息,隐瞒不住了,刘诗韵只好点点头。白起是个挑剔的人,肯定是知道自己被几个肮脏的人糟蹋,嫌自己的身子脏了,才把自己推开。她问:“你是嫌弃我了吗?”
白起很诚恳地说:“诗韵,我没有嫌弃你,只是你知道我的性格,我现在有了心里障碍。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吗?”
还是嫌弃自己了!刘诗韵从内心深处叹息了一声,点点头。
既然不能亲热了,那只有谈正事。
白起说:“我已经把秦夫的部分资产和从威星利集团弄来的钱,都转在你的名下了,这些钱和你原来的股份就是以后我们自己事业的资本。”
刘诗韵吃了一惊,问:“怎么?你不打算在威星利做了?”
白起有些忧虑地说:“不是我不打算,威星利集团历来的总裁都没有超过五年的,我现在已经到了四年,董事长和集团那些人就在找我的茬。威星利集团一贯是兔死狗烹,没有几个总裁有好下场的。所以,我不得不防。不过也不用怕,想斗倒我,也不是容易的事。”
刘诗韵骇然:“这么无情?”
白起见惯不怪地说:“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想一旦不如意,就从威星利集团出来,咱俩来做这个企业。”
聪明的刘诗韵马上想到白起让她当常务副总,而推说集团不同意她当总经理,不过是想把总经理这个位置留给自己。这么一想,也就明白了白起所说的存在她名下的资产,是留给白起日后用的。
一种受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
刘诗韵说:“可是湖光山色举步围艰,能做到哪一块,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白起阴阴地笑了,“没关系,会有办法的。”
刘诗韵笑着说:“你不怕我到时候不认你这个总经理,把存在我名下的资产全都独吞了?”
“我相信你不会这么无情,再说你哪舍得这么做?我又不是秦夫。”白起笑着说,眼里却流露出吓人的寒意。
刘诗韵在白起的目光下打了个哆嗦,她想到了秦夫的目光,细细地品着白起的话,嚼出了意思。“我又不是秦夫”,意思是我比秦夫可厉害多了,到了要收拾你的那一天,肯定比秦夫严厉得多!
心里有了这个惊惧,刘诗韵就小心多了,她打起精神应付白起,让白起高高兴兴离开了大连。
第二天,刘诗韵就通过朋友查了白起给自己的这套别墅的情况,她只有房子的钥匙,一直没有见过房照。朋友告诉她,房照上的名字叫“李瑞娟”,身份证号码也不是大连本地的。刘诗韵明白了,白起说给自己买了这套别墅并不是自己的,他可以随时像秦夫那样把自己扫地出门!
有了和秦夫的遭遇,刘诗韵聪明多了,她继续想为什么不以白起的名义来买这套房子。马上她就想到,白起是怕有一天威星利清查他的财产,通过这样的方式转移了。这样想下去,刘诗韵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感,白起把秦夫的资产和从威星利集团弄来的钱都存在自己的名下,用心实在太深了。如果没有事,这笔钱还是白起的,如果一旦有事,追查下来,就是非法侵占罪,自己就是第二个秦夫!
《谋之刃》第五十八章(3)
刘诗韵惊出了一身冷汗,幸亏那些手续还没有办,否则自己就掉进圈套里了。
泪水从刘诗韵脸上流下来。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落了一场空!自己曲身伺候的两个男人,一个往死里打自己,一个在自己遭难的时候嫌弃自己,还给自己设圈套。
刘诗韵哭了一会,渐渐止住泪水。她那患得患失的心理又爬上来,一会想,如果没事,自己岂不是杞人忧天;一会又想,自己如果放弃这些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今后如何立足?再也没有风光的日子了。
刘诗韵陷入了矛盾之中。
白起当天并没有就走,他在自己安排的宾馆里见了早就在大连的助手于辉。
于辉拿出一些资料给白起,对他说:“一切都调查清楚了。孙略原名孙麓野,是腾达公司的员工,也是刘诗韵的男朋友。为了救刘诗韵,他自愿替刘诗韵抵罪,这件事当时在大连沸沸扬扬的,大家都知道孙麓野是个贪污犯。孙麓野被取保候审出来,给他办这件事的就是霍子矜。后来,孙麓野疯了,被秦夫雇人从山崖下推下来。孙麓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就开始了报仇。”
“还有这么傻的人?”白起点点头,“这就明白了,霍子矜是什么人?”
于辉说:“是秦夫原配夫人,十年前被秦夫害了,她和孙略联手报仇。”
白起阴沉着脸,在房间里踱着步,反复思衬着,一个毒计在心中形成。
刘诗韵成了嘉谱地产公司的常务副总经理,才明白这个职位不好干。虽然有董玉梁的倾力支持,但前期定位错误这个致命的伤,再加上半山诗画的打击,使销售状况始终不好。资金紧张,二期无法如期开盘,一期的工程也进展缓慢。白起不时地打来电话,催促项目销售,还对她发脾气。
刘诗韵尽心尽力地工作,这是她第一次成为一个公司的负责人,是她施展的机会。在这个项目里有她的钱,做好这个项目,她就真正成为富婆了,再不用仰人鼻息过日子了。
她白天忙着想办法贷款,催促工程进度,晚上就在公司处理文件。
刘诗韵处理完文件,已经九点多了,她走出写字间。
十一月份了,今年冬天特别冷,大街上没有行人,一侧的停车场上只有自己的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又是一个十五月圆之夜,月光把大地染成一片惨白,好象铺上了一层霜,四周十分寂静。刘诗韵有些害怕,她想起秦夫打自己的那个夜晚,而就在前几天,又听说秦夫自杀的消息。
刘诗韵在惨白的月色里一个人走着,耳朵里聆听着周围的声音,听到自己的脚步声都有些发毛。
先是低低的,然后渐渐靠近的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诗——韵——,我——是——死——去——冤——魂——孙——麓——野——”
胆战心惊的刘诗韵朝声音方向望去。
月光下,从停车场一隅缓缓飘出一具“僵尸”,头发蓬乱,脸色惨白,身上穿着惨白的长褂,两手在胸前捧着一束惨白的花束。只见他齐脚的长褂纹丝不动,人却不停地前行。到了近前,心胆俱裂的刘诗韵认出那张惨白的脸正是孙麓野的脸!惨白的脸惨然一笑,翻出血红的唇,发出细如蚊蝇的颤声:“婚——礼——开——始!”正是疯了的孙麓野常表演的“剧目”。
刘诗韵魂飞魄散,她凄厉地大叫一声:“鬼!”扭头就往回跑,跑了两步,高跟鞋就掉了,没命地叫着跑着,在地上留下一串赤足的脚印。
“僵尸”迅速地推了回去,一会变成了两个人,上了一辆停在路边暗处的轿车,走了。
林阔开着车,车里的人哈哈大笑,钟葭乐呵呵说:“这下子可把狐狸精吓个半死,给大哥哥出口气!”
那个装僵尸的小伙子牙直打战地说:“她是吓个半死,我差点给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