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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颤了一下,唇紧紧抿着。
“我和我爸爸不同,我看上的人,不会许他和另一个女人过平凡的生活。”江承宇还在轻轻的说话,象最温柔的耳语,“因为,我的心受不了这种焦熬。”
唐恩早已经习惯。
这几年,江承宇的性格越来越阴晴不定,但是比起他的阴鸷,他更怕他这种阴狠的温柔。
“我很确定你不会爱上这个女人!”酷冷的声音,有点幽幽,“所以,今晚的一切,我能忍。”
因为江承宇的这句话,心情象紧绷的琴弦,“砰”的一声,绷断。
“恩、恩、恩”床上的女人呜呜叫喊着。
但是,没用,他们的命运,都掌控在同一个男人手里。
唐恩面无表情的上前,利落的解开对方的挟制。
果然,对方才一得到自由,“啪”的一声,他白净的脸上,多了五指掌印。
第二章
精致的妆容下,那个巴掌毫不留情,巴掌下那种不知好歹的冷笑,充满轻蔑,充满不屑。
他沉静的看着对方,这种被反咬一口的结局早已经预料到,他并不吃惊。
但是,“哗”的一声,里面并不大的声音却已经被外面忽略,房门马上被打开。
“贱女人!”怒气冲天,同样,“啪”的一声,更响更狠的一个巴掌已经重重挥向那个女人。
姜瑜心被挥得狼狈不堪,重心不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捂着脸,只能用敢怒不敢言的目光逼视着对方。
但是,打人的那个,一个多余的目光不给予她,反而转向旁侧,深深注视着唐恩脸上的那道五指深痕。
“我早警告过你,注意点,别被狗咬伤!”说这句话的时候,怒气冲天中又带着怜惜,丝毫不顾忌被形容成“狗”的女人会受伤。
他只清楚那落在唐恩脸上的五指痕迹有多深,白净的脸上甚至有被戒指刮出血痕。
死女人!
江承宇的眸更阴鸷了,掌扬起,立马回头,又想挥向那个女人。
唐恩不吭声,淡淡的走向门口,独自步出房间。
仿佛身后的一切,与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果然,江承宇顾不得“追讨”那个女人的过错,急忙追了上去,一把制住唐恩的手腕。
“生气了?”语气有点不善。
唐恩缓慢的回过身来,正视江承宇。
眼前,明明是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过长的睫毛象一道美丽的风景一样,按理说这么长这么浓密如芭比娃娃一样的睫毛,会让他的五官柔和一些,但是永远紧绷的下颚与军刀般锋利的鼻梁,彻底打散了那份柔和,反而他微眯起眼的时候,瞳孔会因为被掩盖的睫毛而让人看不清情绪,增加很强的胁迫和强悍感。
一指一指,掰开他的五指,唐恩的表情依然近似空白。
“我说过,我不帮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沉静的阐述。
江承宇的眉头性格一扬。
伤天害理?
他思索的摸了摸下鄂,深沉的眸看不出来这四个字是否有惹怒他。
唐恩,也不关心。
掰开江承宇的手腕,他只想快点走出这座别墅。
只是,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被一群黑衣人牢牢拦住。
“少爷!”这一声少爷,喊得并不是他,所有黑衣人的目光都齐齐望向江承宇,等待他指示。
显然,所有人已经接到命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别想离开这里。
唐恩的唇,抿得很紧很紧。
但是,“唐恩,我难得回一趟国,不考虑留下叙叙旧?”
倚在门边,江承宇的唇角努力上扬,露出一种近似“亲切”的恐怖笑容。
他用的是叙叙旧三字,而不是直接的过夜。
唐恩僵住,环视一下四周。
只有跟他最久的两三位保镖听懂,其他保镖一知半解。
多少,这个男人是顾及他的脸面的。
很多人都说江承宇那个人好面子、好名誉,但是,唐恩懂。
江承宇的所有好面子、好名誉,都是顾及到了他。
明明是一个那么霸道的男人,但是,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
“把那个女人平安送回去!”江承宇对手下交代,先表露自己的诚意。
唐恩心知肚明,江承宇这样“不计较”的行径,已经等同讨好。
江承宇过来拉他的手,象小时候一样。
牢牢的、霸道的、不许他挣脱的。
唐恩立在原处,文风不动。
“很晚了,我得回家了。”他坚持。
“我已经和伯母打过电话,难得我们碰面,有很多话要说,今晚你不回去了。”粗粗的指茧在唐恩掌心漫不经心的画着圈圈,面无表情神情下,隐藏着只有对方能懂的讨好。
打过电话给他母亲?
唐恩的身体更僵了。
“放心,我不会在伯母面前说错话。”江承宇淡淡的笑。
明明是惜字如金的人,但是,硬是在他们彼此之间扮演比较多话的那一个。
肩膀头揽过,唐恩麻木的跟着他走。
“我得回家,不能让我妈怀疑,你快一点。”
房门一关上,唐恩表情空白脱衣服。
掏空了心,掏空了灵魂,没有自我的生活,在美国的那几年,他早已经习惯。
只是这个人不守信用,明明答应过陪他几年,就放过他。
所有动作,却被江承宇制止。
“先上药。”下鄂被江承宇用手指勾起,原本有点热烫的地方,一片冰凉凉的感觉,江承宇皱着眉头,仔细的帮他上药。
“傻瓜,也不避一下!”傻瓜这两个字,包含着很多浓厚的感情。
他淡淡别过眼睛,故意装作不懂。
药,上完了。
空气里,留下久久的沉默。
抹着药膏清凉的地方,被两团火快烧出洞来。
那是江承宇灼热的眼神。
“唐恩,你真美。”叹息。
带着思念以及永远看不够的贪恋。
当冰冰凉凉的感觉,在唐恩的脖子上蔓延时,唐恩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开始了。
冰冰凉凉,一直蔓延……
第三章
衬衣的纽扣被挑开,胸前的两点粉红,被浅浅的含住。
唐恩冷抽一口气,因为那浅浅却深烙在左胸口的齿印。
胸口更凉了,他的衣服被焦急的扯落在地上,随后被一股凶狠的力量扑倒,轻尝开始变得迷离、情难自禁的深尝。
压在他身上,碰遍他的全身,江承宇粗喘:
“有多久没碰你了?”他的整个声音突得低哑了。
离他上一次回国,有半年了。
“你这妖精,明知道我很忙,根本走不开,却狠心不来美国看我!”
他的喉咙被报复的掐制,身体被恶狠狠的压倒,仿佛没有听到对方的抱怨,唐恩紧闭着的眸底,情绪更淡了。
掐着唐恩脖子的掌越收越紧。
“我就要看看你的良心在哪里!没想到,你真的能一狠就是半年!”这口气,很怨。
这半年来,都没有见面,除了太忙,不是没有因为赌气。
但是,赌气对唐恩来说,好象永远没用。
就好象脖子,明明被他掐得连呼吸都不能自如了,可是,唐恩的表情丝毫没有扭曲。
仿佛,再加一把劲,他就永远解脱了。
掌松开他的脖子,江承宇埋首,在那自己制造的红痕位置,怜惜的吻了又吻。
唐恩淡淡睁开眸。
“快点。”提醒对方,早点“办”事,早点放他回家。
但是,江承宇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催促一样。
“这半年,你好不好?有没有想我?”对方的唇,已经滑到他的肚脐眼,哗啦一声,他的西裤被扯掉,踢开老远。
这半年,很好,没有你的地方,连呼吸都顺畅了。
没有想念。这半年,不止一次祈祷过,求老天爷让你不要再出现。
他来不及诚实的摇头,突得,重要部位被一股窒热包围。
他又?!
唐恩的呼吸马上不顺畅。
别浪费时间!
错谔的刚想坐起来,却被人牢牢制压着。
吞吐、舔埋,软绵绵的部位,充血的海绵体,慢慢的立了起来。
该死!
他捏紧拳头,身体的不由自觉,让羞耻感漫天的覆盖自己。
被命运强迫,向命运低头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居然男人与男人之间居然也会有一股酥麻的快感席卷着他、包围着他。
难道,他真的已经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他靠在床边,笑容,突得,有点惨淡。
“别想太多,享受就可以了。”仿佛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江承宇都懂。
江承宇继续埋在他的双腿间,舌尖细细的在椭圆形的生命圈里打圈、浅尝,他的身体被刺激,一阵发抖。
细细喘一口气,还来不及推开对方的头颅。
他的下半身,突得完全掌控在承宇唇内,掌控在承宇的五指里。
在对方熟练的调教下,即使他如何咬牙,如何命令停止,也制止不了身体不由自觉的不断向对方的口腔弓进、(抽)送。
十分钟后,他的身体一震,星光一样璀璨的感觉,让他的脑袋呈现几秒的空白。
某一个部位,一僵,有什么东西,射出体内。
随后,他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江承宇的喉咙一滑,将属于唐恩的所有亲密尽吞入肚,他手指漫不经心的滑掉自己唇角漫溢出来的白色(液)体。
“还是和记忆里,一样甜。”江承宇笑,沾着少许湿润的手指细细滑过唐恩的脸颊,手指最后停留在唐恩的唇边。
闻到江承宇指尖那股属于自己,来自自己身体的淡淡腥味,唐恩厌恶的转过脸,但是江承宇不依,手指继续追逐他的唇畔,霸道的样子,与方才迂尊降贵跪在床边、屈辱的埋在唐恩胯下的气势完全不同。
“怎么,还嫌自己?”江承宇哈哈大笑,严厉的下颚顿添几份柔和。
“那,如果这样,不让你抓狂?!”就在他沉默时,不客气的唇,带着淡淡特有的腥味,已经压上了他的唇。
他犯规了!
使出所有力气,唐恩发怒的推他,但是,经过刚刚的激情,让他全身泛软,而且压在他身上的人沉如泰山,无论他如何挣脱,就是不依,反而反扣住他的双手,不理不顾他的反抗,用舌头执意鉅细靡遗的尝尽他腔内的每一寸美好。
直到就在他被扣的双手,因为剧烈的反抗快要扭到筋骨时,江承宇才松开自己的手。
“啪”这回,从不打人的好学生,人生第二次揍人,一个巴掌愤怒的揍上那张俊美的脸。
第一次揍人,是因为十八岁那年江承宇对他用强。
怒眸对上淡眸。
江承宇并不计较,反而只是漫不经心的抚下被打肿的半边脸,口吻淡淡,“一个巴掌换一个吻,这么划算的生意,很值!”
怒气被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话,硬生生的怎么也提不上去。
“唐恩,我就是爱你,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后悔得到过你!”十八岁那年,任他揍完,唇角流着血水的江承宇这样宣誓。
爱?
被一个人这样爱着,是幸还是不幸?
他只觉得恐怖。
“我想回家。”只能面无表情一再重复着。
“恩。”对方也不生气,迅速的重新扑倒他。
唐恩淡淡的睁着眼睛,做好一切准备,承受再一次羞辱的折磨。
回家?谈何容易?那么久没见了,今晚没有三四次,估计江承宇是不可能会放过他。
“恩恩,求求你,不要告诉你妈妈!”十二岁那年,父亲对他下跪。
妈妈……才五十岁,已经双鬓发白的妇人,这些丑陋,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更不能让母亲知道,当年,她最宝贝的儿子,之所以选择去了美国,之所以选择了屈辱,是因为她体内那颗健健康康的肾脏。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二十八岁,他懂父亲当年的心情。
一股热辣辣的精油漫散在他的股间,臀被什么东西熟练的摩擦着调逗着,他的腹部被对方提了一点上来,用一种屈辱的方式跪卧着。
对方并不急,用很敏感的身体部位,细细摩擦着他,然后等他紧握的双拳几乎泛白时,一股强悍的力量顺着那股滑腻腻冲了进来。
闷痛一声。
他咬牙忍下。
“好紧。”终于结合,江承宇满足的叹息。
唐恩跪着的位置,刚好可以让他一眼望尽所有风情,引发着他所有凶兽一样的欲望。
抽回,用力一冲。
看着唐恩的身体因为受到难以忍受的刺激,(洞)眼的位置回缩颤抖的无比强烈。
依然那么青涩的反应,江承宇满意的笑。
“恩恩,求我。”加大力量,多希望对方能来一声嗟叹求饶。
可惜。
唐恩就是咬牙一动不动,即使将自己咬出血来,也不求饶。
十年如一日。
唉,好倔的个性。
江承宇闭上眼睛,在最原始的(律)动里,享受着这刻极致的(高)潮。
假装不明白,身下的人有多屈辱。
第四章
事实上,他很少会象今晚一样,那么“乖巧”的让江承宇得逞。
他总是左躲右避,就算在美国的最后那几年,即使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直费心讨好他的江承宇,也只是在失去耐心以后,“碰”他几次而已。
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