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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在酒店里要了几次ROOM SERVICE了?”
林欢坐起身叹道:“是噢,没考虑到有此恶果。不勤快点不行。那你想吃什么,北方口味偏重牛羊肉多,你有什么忌口的没?”
她拧住他耳朵恶狠狠道:“说这些没用!我什么都吃,你想诱导我在酒店里吃那些清淡的自助餐和西餐是吧,你怎么就这么懒呢?要现在你还处在追我地阶段,我说要到杭州楼外楼去吃,你肯定连夜带我赶回去。当初就是太便宜你,三两下让你轻松得手,早该对你玩点小手段让你晕头转向。”
林欢咧嘴笑道:“说的什么话呢。我看起来像这么现实的人么?”她定定看着他不发一言,意思是:你就是。他半拖半抱把她从床上弄下来,哄着她道:“来来,给各将功折罪的机会。找到你想吃的为止,否则誓不复返!”
下楼后林欢让车开回迎宾馆,他们打算自己出去遛跶;随行回来保镖还是前后不离地缀得紧紧的,只好随他们去。要熟悉一个城市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善加利用当地的出租车资源,出租车司机掌握着一个城市地理最完备的信息。郑州的出租车司机很喜欢和乘客闲磕牙唠叨,除非你把话挑明说你需要绝对地安静,否则十回会遇上七八回与你闲聊一路的。
聊的内容也无非是发泄对这社会的种种牢骚:比如对既得利益阶层和当权者的不满,物价尤其是油价只涨不落,天价的出租车营运证以及被强制性缩短的报废年限,甚至还描声绘色地形容了一阵前段时间郑州下的一场大雪。
出租车司机一天就窝在一个小小的铁笼子里起早贪黑,这些都无可厚非,人都需要交谈需要发泄。北方人都比较能侃,一路听来也饶有兴味。林欢两人在路上听得直笑,他们早学会把生活中的辛酸用插科打诨的方式排解出去。后来那司机问道:“师傅。问您个问题:我外地去得少,听说在外省市一些地方的洽谈会上,上面都摆个小牌子,上面写着:不和河南人交易。有没有这种情况?”
林欢想了想道:“这我也是听说的,实际情况是怎样我也没亲见过。”
司机自嘲道:“俺们河南人就是骗子多,俺在家看其它地方卫视新闻,出事最多的也是河南人,嘿嘿。”
林欢笑道:“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河南是人口第一大省,各种好事坏事沾边出镜的几率高。新闻报导坏事还有想象地余力去报导它们坏得五花八门,老百姓对好事千篇一律的宣传方式早麻木了,觉得假。所以印象就深一些不足为奇。”那司机点点头道:“您说的也有理,可以算是一种新看法。”
林欢打个比喻道:“就好比发生车祸的车型几乎都是桑塔纳,不是因为桑塔纳是最差劲的车,而是因为全国各地跑的几乎都是桑塔纳。”
他们先沿着金水路上高架桥开着,然后下桥走建设路一路往西。回头时走中原路经二七广场再走人民路从紫荆山广场下立交,去了商城路小吃街吃烤全羊(当然不可能吃一整只羊),然后到管城区的回民区吃了份烫过再拌的羊脑和一锅小份的涮羊肉。回来时到经六路的酒吧街找个相对安静地酒吧喝了两瓶啤酒。出来时两人脸色都是一片驼红——因为此前两人又分了一瓶黑色精装47度的二锅头。总算把这个城市走马观花似地拾缀一遍。
其实每个城市都大同小异,只不过在夜色缭绕的时刻多少能显现一些它自己的特色。而在白天时,每个城市都差不多戴着同样地面具:同样的交警、公车。脑白金和可口可乐的广告、一样有倒数计秒的红绿灯,以及被妖魔化的城管在欺压为生活所迫的城乡居民……等等。要再举两个更雷同的相似处,就是每日清晨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广播,和每晚礁的新闻联播,不管你在哪个城市,它们总是如影随形。
叶知秋在九点五十分拨了林欢手机,当时小丫头正满脸坚毅地用根小铁勺舀起一勺盘子里地拌羊脑,林欢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正幸灾乐祸看着她。
叶知秋在电话里道:“现在人在郑州?”
林欢稍微敛起笑容,道:“嗯。在外头准备吃晚饭。”
叶知秋道:“哈哈,吃饭皇帝大。我长话短说,明天过中午我到郑州,中央政府的几位官员会和我一起,给你助威。”
林欢听了吓一大跳,连忙道:“有必要如此么?我们这里一切挺顺利的,而且我打算明天下午就离开郑州……”实在头大无比,这下成了牛头马面齐聚的风云际会,可惜自己不喜欢。
叶知秋道:“这样天天谈得没完没了效率太低。从上而下帮你一锤定音;况且,我需要带回样品,明天你要交付给我一部份,我下一站的行程就是日本。”
林欢明白再推也推不掉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还没等他接话叶知秋继续道:“合同今天从上海传真过来,我也顺便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明天到郑州你把样品给我,我同时把钱汇进上海你们指定的户头。听说你们摊子铺得不小,5平方公里。中国有句俗话:有了钱才好办事。”
林欢听了更不想推辞,不过心说你哪句哪是俗话?只能算是快被淘汰的流行语罢了。只说句恭候您大驾。叶知秋也不再啰嗦随即挂了电话。他对满脸愁容的夏霁霏笑道:“吃不下就不勉强了,以后不要乱挑东西吃。接下来我们换找别样东西试试。”拿过她面前地盘子,三两下囫囵吞脑吃了进去。
最后回到酒店林欢给李洛打了电话,问他们回来没,对方说已经回来,都在他房间里等他。林欢看夏霁霏走出浴室,已换好睡衣——黑色的蕾丝花边无袖短睡裙,看来她也是预谋已久。讨好地对她道:“能不能再等半小时?明天就回去,走前需要了解大致情况。这样明天可以睡个大晚,下午等我义父过来交给他一批东西我们傍晚就回去。”
夏霁霏靠近他在他身上磨蹭着,却道:“正事要紧,也别半个小时了,谈完再回来。你回来后就叫醒我,我先睡一会。”说完挑逗性十足地咬咬他耳朵。
“那要不明天一早再去也行,你这副迷死人的模样我真不想走了。”
“快去吧,别罗嗦了。来郑州一件正事也不办。纯粹在瞎晃。你和我不同知道吗?回去小心他们和林晨告状,到时候林晨又训你一顿。”
林欢拿上外衣出门,回头道:“我向来只重结果不做表面功夫。把门锁好,我带的有房卡,谁敲门都别开。”她应了一声。出了房间才发现走廊里站了十名保镖都不止,自己刚才的交待其实有点多余。
到了李洛房间,看到老杨老曾他们都在一块,他先开口道:“个个都喜形于色,晚上进展得应该不错吧。”
曾陶然笑道:“5平方公里免征土地使用费,还能够分租转让给来投资的其它企业。我从没听过有这么好的优惠条件。”
其余两人也说没错。林欢道:“现在郑州市区大约180平方公里。这个5平方公里只是我们地起点。密集的资本开拓这个五平方公里会比自然形成的市区要快得多,赶在东区二三期开发脚步之前开发完毕,再跟他们要一块更大的地。最后在全国乃至世界形成一个有强烈示范带头作用的城中之城。”
李洛惊叹道:“听起来是很大的手笔!不过也是如此。大者才能恒大。”
林欢道:“今年5月开始到10年中国全面并入WTO体系也没剩几年,物流业我们也可以锁定国际物流公司为招商对象,同行业竞争最后一定是利润摊薄。郑州是亚欧大陆桥上最大的中转站,有最大的陆上货运码头,这些都是有利条件。我们的小领士上也肯定要有自己的火车转运站、长途汽车站、银行工商税务机构,最好再来个地标性的建筑,比如一座多功能的酒店写字楼。”
众人聊了一会,林欢又给他们几样天马行空的远景参考,便回房间。进了房间轻叩上房门上链子锁,内里悄无声息。她估计是睡了。昨夜一夜没睡加上一天活动下来他也感到非常疲劳,洗完澡后也钻进被窝。夏霁霏一翻身将他抱得严严实实,含糊说了一句他没听明白的话,一大截修长白皙的玉腿露到了被子外面。林欢拉着被子要给她盖上,看到眼前的旖旎风光,忽然睡意全无。低头研究起熨贴在她臀部边缘的蕾丝花边。
虽说有互动交流的性事是件乐事,但没事偷着乐地光景也别有滋味。想起了一句老杜地诗:意态悠远凝且真,肌理细腻骨头匀。好诗!好诗!但主要是人好,否则哪想得起这句?真是天助他也。她发觉怀中所抱无物又翻回身变成仰卧。林欢下了床去把房里的暖气开到最强,以免一会儿她大面积暴露时被冷醒偷窥不成。
返回床沿,又想起了一句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当然也是好诗。他边琢磨着眼前的美景,边想起了色情小说中都把女人地身体用什么山峰经过平原最终到达茂密的森林,森林中有条涂琮流淌的溪流河谷来描写,这种中西互通的描写方式似乎是《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那本小说开的先河。
就按它的比喻好了,林欢仔细玩赏了她的山峰平原和河谷,还得时不时注意是否有异常动静,要警醒了她肯定会被骂成变态——自己住院时都给她看得一清二白了,那她也是变态。一路的旅程只觉惊心动魄,头脑晕眩,嗓子发干。观察河谷的部分比较艰难,但又有句古文说:凡世间奇险瑰,丽之观,常在险远,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
这个程序有几个先期程序需要解决:一是把她睡衣背后地拉链拉下,让睡衣更松弛;二是要把她的腿分开一些,否则河谷显现不出。她睡得死死的丝毫未觉周围有变。林欢忙得额头微微见汗,这房间的暖气开关果然有效,不像一些宾馆的空调开关,不管你转到底或拧到头出风量永远一致。
他觉得自己有点神经——把她唤醒名正言顺与她尽情缱绻一番,绝不会被当成色狼轰出去再抓起来丢大牢。这么辛苦不晓得到底为了什么?
OK!为了见证自己的辛苦,应该拍下留个纪念……拿起了床头的数码相机。开机时有段不逊于手机音量的开机声音把他吓得够呛,连忙抱着相机一头冲进浴室。在浴室里捣腾了半天,确认所有按键和功能都调成无声后又轻手轻脚回到案发地点。还好案发现场没有遭到破坏。一切还维持着原状,他面露淫笑暗呼痛苦拍了N张,然后换个角度。
如果他不换这个角度今夜就平安无事了,最新角度下照射在她身上的光源几乎被他地身体全挡住了,结果闪光灯自动狂闪……然后闪了一下最强光。她睁开眼睛自然伸手把他手里的相机拿走放回床头,然后拉着他道:“睡觉了,你拿相机干吗?”
在攸关生死的一瞬间,他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眼看能糊弄过去当然马上乖乖上床。她重新睡过去不到十秒,忽然在自己身上摸索一番。发觉未着寸缕。转头伸臂拿回相机。开机后按了浏览,然后静静看了起来。
“照片拍得不错嘛,纤毫毕现挺有美感的。你说吧。现在有N种死法让你挑,你选哪一种?”她看完后开始和他商量。
林欢把杯子盖住脸,闷着声说了句:“我想老死。只是想把美好的回忆留在瞬间,这和看到美不胜收的风景想拍照留念是同样动机。请大人饶了小的。”
“嘴还挺硬,我先全部删完再处死你。”她准备一张张删除时,林欢忽然冒头夺过相机,死死抱住道:“不能删,将来你老了后我拿给你看你肯定感激零涕,留着不好么?求求您了。”
“还想转移话题跟我讨价还价!没有商量的余地!”她穿回睡衣语气坚决。
“不行!坚决不让你删。”他不晓得哪来的担子和她顽抗,反正要死抗到底!
她忽然一笑。“那好,我们一起拍,你也给哀家脱得光光的。”
“这有何难?”他三两下除去自己衣物,与她坦然相见,“我去拿个椅子过来放相机,自动拍。”他又待去脱她衣服被她用手拍开,“我自己来,先说好,不能拍得太色情。要唯美。”
“我们这哪叫色情,是情色,由情生色。你说的不色情有什么尺度没?”他又摇头道:“不行,我坚决要求挑战全尺度。”
“我打死你这不知死活的小王八蛋!”她粉拳齐出,他把相机护好以免她声东击西,对降临在身上的花拳绣腿慨然不顾。
“打累了没?换我出手了!”床头上的壁灯忽然落下,浮在他手上十公分处,灯罩灯座以及一干非金属构件瞬间脱落,金属部分在他手里凝结成团,不到两秒钟变成了一副简易手铐把她双手铐起,悬空拉直浮在床头上方。夏霁霏脸上露出惊骇之色。虽然知道他有些莫名其妙地怪能力,不过第一次亲眼见到还是不由得害怕起来,最后给自己壮壮胆,颤声道:“大怪物,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