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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副秘书长,以后称呼上一定注意点小浩哥的形象。”吴浩的邻家小妹顾心凌听到她的一位邻居这样称呼吴浩,不满的痛斥道。
刘锡满脸委屈的看着顾心凌,辩解道:“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吗?再说了,浩子…不…小浩哥本人不见议就可以了,你没事瞎急什么?难道你真的想把小时候过家家的游戏当真了?一定是这样,否则你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说小浩哥回来,就一直拉着我在这里等。”
顾心凌闻言,脸上红得仿佛渗出血来,娇羞地打了刘锡一拳,羞恼地娇嗔道:“刘锡!你乱说什么,才不像你说那样呢!人家只是好几年没看到小浩哥哥,所以才急的想见小浩哥哥。”说着,说着,顾心凌害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不知所措地低头摆弄着衣角。
吴浩自然知道刘锡讲的过家家游戏是指什么,小时候他们大院里的孩子玩过家家时,顾心凌总是扮演自己小媳妇的角色,转眼间几年不见,当初的小跟屁虫现在已经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洋溢着自信可爱的表情,神态自若,气定神闲地望着几位孩时的伙伴,眼里露出一丝温和,亲切地说道:“小锡!小跟屁虫!几年不见,转眼间你们都成为大人了。”
顾心凌听到吴浩叫她小跟屁虫,随即不满地嘟着粉红的嘴唇,埋怨道:“小浩哥!你讨厌死了!刚才刘锡叫你耗子哥人家都为你打抱不平,可是现在人家都是大人了,你怎么还叫人家小跟屁虫?”
吴浩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睿智,随手刮了一下顾心凌的小鼻子,不露玄虚的笑道;“不管你现在是否是大人,你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当初那个天真可爱的小跟屁虫,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顾心凌听到吴浩的话,心里甜甜的,晶莹的美眸里划过一丝异彩,样子特别的清纯可爱,娇嗔道:“小浩哥哥!人家二十八就回来了,你怎么到今天才回来?对了!你家里有个漂亮的小婴儿,那是谁的孩子?”
“心凌!你没看见新闻吗?过年的时候领导们都要到各个单位去拜年,而我们小浩哥现在可是闽宁市委副秘书长,是市委书记的专职秘书,你说这个时候他能不忙吗?另外小浩哥家里的那个孩子,难道你没看出她长大跟我们小浩哥非常像吗?”刘锡听到顾心凌的话,得意的接话回答道。
吴浩看着顾心凌渴望的眼神,始终带着一副不温不火的笑脸,富含磁性地说道:“刘锡说的没错!那确实是我的宝贝女儿吴念倩,八个月大了。”
顾心凌那里不知道那是吴浩的女儿,从小把自己当做吴浩小媳妇的她,在面对这个现实的时候总希望抱着幻想,心里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事实,可是现在吴浩亲口承认这个事实时,她的心剧烈的痛了一下,原本呈现在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暗淡下来,紧抓着最后一根稻草,问道:“小浩哥哥!你不是还没结婚吗?那里来的孩子呢?”
说到结婚这两字,吴浩很自然的就想起已经远在天国的刘倩,表露在脸上的那副不温不火的笑脸也随之暗淡下来,他无奈的看了一眼刘锡和顾心凌,回答道:“念倩她妈妈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说到这里,吴浩歉意地对两人说道:“刘锡!心凌!我先回家看看念倩,你们待会上家里来玩。”说着就提着袋子往走进小楼。
心情不好的吴浩走回到家里,看到母亲怀里抱着的小念倩,沉重的心情也随之好了一大半,吴浩放下手里的袋子,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走上前从母亲的怀里抱过小念倩,笑呵呵地说道:“宝贝!爸爸想死你了,来爸爸抱抱!”
作为母亲,吴母自然能够从儿子脸上的表情中看出儿子此时的心情,她看着儿子逗孙女的样子,笑着说道:“小浩!小念倩跟你小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除了肚子饿了和要做好事的时候会哭之外,其他的时候总是乖乖的,以前你爸总喜欢板着一个脸,不过现在因为我们小念倩,他笑的是连嘴都合不上了。”
吴浩听到母亲的话,抬起头看着母亲,笑着说道:“妈!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你们到闽宁市去住了,到时候我们雇一个保姆帮您一起带念倩。”说到这里,吴浩发现父亲并不在家里,就疑惑地问道:“妈!我爸去哪了?”
吴母闻言,满脸不高兴地回答道:“今天你大伯过寿,你爸上他们家去了,刚走没多久,本来他还想让我一起去,但是被我用小念倩没人带为借口推掉了,这老头子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人家根本就不想跟我们做亲戚,他却还是拿着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对于自己的大伯吴浩除了怨恨就没有其他,当初那一巴掌吴浩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原本他以为自从那次的事情之后,他们家就和大伯家没有往来,谁知道父亲竟然还会念着那可笑的兄弟情义,送到那家人面前去自找羞辱,想到这里一股无名怒火从吴浩的心低随之升起。
第一部
第六十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此时吴母并没有看到吴浩脸色愤怒的表情,说到自己顽固的丈夫她的脸上充满了担心,叹声说道:“也不知道你爸到底是为了什么,兄弟情谊固然重要,但是人家压根就不把他当兄弟,这些年来他都会去一两次,每次回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都能从他的脸上感觉到他的不快,我就搞不懂这个老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到那家去绝对会受到羞辱,但是他还是像没事人似得到那家去,也不知道这次过去又会受那些罪。”
此刻,吴浩的心里好像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想到父亲这些年受到的羞辱,他沉思了一下,两眼突然放射出逼人的光芒,咬牙对母亲问道:“妈!那家人还住以前的地方吗?我亲自过去接我爸回来,我倒要看看那家人谁还敢羞辱我爸!”
吴母听到吴浩的话,这才发现吴浩脸色不对,不过她想到丈夫这些年所受到的羞辱,也顾不上那些怀怒回答道:“那家人晚上在燕京大酒店请客,你爸应该是直接到那边去了,去的时候他还提了两盒燕窝,是年前安福市组织部长送的,想到那些东西放在那里自己都舍不得吃,他竟然拿去送那家人,我就来气。”
吴浩闻言,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出安福市委宋秘书长的手机号码,马上打了过去,等待了一会后手机里马上传来宋秘书长的问好声:“吴秘书长!您好!中午一直想跟您好好的喝酒杯,但是一直都没机会,上次到闽宁市开会请您出来坐坐,但是您却没空,这次您难得回来一次,无论如何都要给我这个略尽地主之谊的机会。”
吴浩闻言,微微一笑,风趣而不失严谨地回答道:“宋秘书长!看您说的,上次您到闽宁来开会我一直抽不出时间来请您坐坐,已经非常过意不去了,您再这样说更让我无地自容,如果明天晚您没事,我做东请您和李永波书记,您看怎样。”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不过您可不能剥夺了让我请客的机会,至于您嘛!等下次到闽宁市了,您再请吧!虽然您是安福市人,但是在闽宁市的时候您才是主人,回来都是客,怎么有让客人请客的道理呢?”宋秘书长听到吴浩的话,高兴地连忙回答道。
吴浩笑了笑,回答道:“那就谢谢您了,宋秘书长!我现在需要一辆车办点私事,您看看方便不方便帮我安排一辆?”
宋秘书长听到吴浩说要办私事,自然就明白吴浩只要车子不要驾驶员,吴浩不去找李永波书记要车子,而找他,让他非常高兴,连忙回答道:“吴秘书长看您说的,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现在马上安排我驾驶员把车子送到您家的小巷口外。”
吴浩听到送秘书长的话,笑着回到道:“宋秘书长!谢谢您!我用完车子就送回来给您。”
宋秘书长闻言,笑呵呵地回答道:“吴秘书长!看您说的,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谢的呢?不就用下车子吗?您能给我给我打电话说明您没把我当外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说什么谢字,那不见外了嘛!”
吴友良提着礼品一路走到燕京大酒店,就远远地见到自己的哥哥吴友亮和他妻子,孩子,媳妇满脸笑容的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前来参加寿宴的客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吴友良的哥哥曾经是安福市人事局长,虽然现在他已经退了下来,不过他的儿子吴新华因为父亲的关系,现在已经是安福市的一个乡镇的副书记,由于身份的悬殊,加上他那势利的嫂子,吴友良从来都没被他哥哥一家人正眼当人看过,但正是因为曹植的这首七步诗,几年来他才会不顾妻子的阻拦,苦苦的维持着这份兄弟之间的情谊,他看着大哥一家人,明知自己到待会注定又要被羞辱一番,但还是强挤出一张笑脸,提着礼品走上前,笑着对吴友亮说道:“大哥!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哟!这不是老二吗?因为疏忽忘记给你们家送张请帖,实在是对不起!不过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难得我们家还会缺你那点东西吗?”吴友良的嫂子连正眼都不看吴友良一眼,鄙视地羞辱道。
面对这样的羞辱吴友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时间长了吴友良也就不当一回事,他笑着将手里的礼物送上前,说道:“嫂子!这里有两盒燕窝,听说这个东西滋阴润燥,是有营养的有益食品,有保健食疗之效,刚好前段时间别人送了两盒,所以我就给我哥送过来了。”
“燕窝!”吴友良的大嫂跟本就不相信有人会给穷的不能在穷的吴家老二送燕窝,她并没有伸手去接吴友良手上的袋子,反而是尖酸刻薄地问道:“老二!我听说你们家现在连吃饭都是问题,你却发给我们送来燕窝,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想找你大哥帮忙吧?对了!你家那个傻子该毕业了吧?你给我们送燕窝是不是想让你大哥帮他安排工作?”
为了曹植的那首七步诗,吴友良什么屈辱都能忍,唯独不能忍受别人说自己的儿子是傻子,再说了自己的儿子现在可是闽宁市委副秘书长,是市委书记的专职秘书,就前段时间前来他们家送礼的官员随便哪个都比自己大哥的官职大,可是自己好心来为他贺寿,羞辱自己就可以了,却还连带的把吴浩也羞辱一番,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里,吴友良将东西往地上一摔,气愤地说道:“嫂子!因为你是我大哥的老婆,所以我才叫你一声嫂子,这些年你处处羞辱我们,我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上,咬咬牙忍过去,今天我好心好意给我大哥祝寿,你不领情就算了,反而再次说我们家小浩是傻子,说我们有事情求你们,你凭什么说他是傻子,凭什么说我们有事情求你们家,这么多年就算我们家没钱,没吃的,我有向你们家开过一次口,借过一次钱,或者说求过你们家帮我们办过一件事情吗?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今后我如果再找你们家人,那我就不姓吴。”
第一部
第六十一章吴浩的愤怒
吴浩没想到送秘书长竟然把他的车子送来给自己,但是因为心里担心父亲,所以他也没多想,开着宋秘书长的车子直接就往燕京大酒店的方向赶,由于宋秘书长的车子挂的是安福市二十号内的车牌,吴浩为了不引起什么不便,他把车子停在燕京大酒店的停车场,就徒步向着酒店大门走去,谁知道却刚好看到父亲发怒的场面。
这个社会太过于现实,老实人永远只会是社会中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弱势群体,吴浩非常了解父亲的性格,虽然他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反常,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大伯母,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实人,为了那份血缘的关系,父亲宁愿受到屈辱,仍旧一如既往的瞒着自己上大伯家受辱,可是现在父亲会这样子,唯一的说明就是父亲刚才一定受到了极度难以容忍的辱骂,想到这里吴浩连忙加快步伐向着酒店大门走去。
吴友良的嫂子没想到一贯软绵绵任由着自己冷嘲热讽的吴家老二,今天竟然像吃错了药似得,当着这么多人宾客的面对自己大声咆哮,要知道就算她老公,吴家老大也从来没敢这么大声的对她说话,感觉到面子挂不住的她,怒形于色,大发雷霆地骂道:“谁让你受气来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就搞不懂吴家怎么会出了一位像你这样死皮赖脸的货色,这些年我们家有请过你们吗?那次不是你厚着脸皮赖上我们,就好像今天,我们家有给你发帖请你吗?人要有自知之明,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压根就不想你出现在这里,可是你还不是一样,自己赖了上来,不就是想混吃混合嘛!都说什么种子,种什么货色,我看你儿子之所以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