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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不住心生感慨了。
不过这感慨归感慨。要做地事情郭守云还是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地。
挈斯瓦连科。这个身在赤塔却敢于挑战郭氏集团威信的家伙。郭守云是说什么也不会轻饶了他的。这不仅仅是个人的面子问题,同时也是一个态度地问题,毕竟赤塔紧邻远东。郭氏集团地影响如果连这个地方都辐射不到,那将来跳出来扫他郭守云面子的人岂不是更多了?
“亲爱地,管他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霍尔尼科娃对郭守云的感慨显然大是不以为然,她眨眨眼说道。“在我看来。目前咱们最重要地,就是抓住这次机会,将挈斯瓦连科一举扫落马,嗯,哈斯布拉托夫很狡猾,他想对付鲁茨科伊,自己却不打算正式出面,而维克托显然也有他的打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都打算坐山观虎斗。引你去跟鲁茨科伊正面冲突。等到最后你们拼得差不多地时候,哈斯布拉托夫肯定会出来打圆场。从而占据主动权。”
“当然。他们肚子打的主意无外乎这些,”郭守云舒展胳膊。揽住霍尔尼科娃圆润光滑地肩头,他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在女人光洁地脊背上弹动着。一边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他们精明我郭守云也不傻,鲁茨科伊固然不可怕,但我也不会冒冒失失地去直接招惹他。然后让他们那些老东西在旁边看笑话。”
“那你打算怎么做?”霍尔尼科娃笑道。
“问我干什么,”郭守云看似心不在焉的说道,“你地心里不是已经有具体的打算了吗?呵呵。别告诉我你说了那么多。自己却连半点想法都没有。”
“想法当然有,”在男人脸上小心翼翼的打量一番,霍尔尼科娃审慎的说道。“只不过我怕你不同意。更怕你怀疑我别有用心。”
“是吗?这可真是一件新鲜事,”郭守云失笑道。“你还会怕我?我还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地女人呢。”
“人家跟你说正经地呢,”霍尔尼科娃在郭守云的胸脯上拧了一把。娇嗔道。
“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郭守云淡然一笑,说道。“即便不同意。我也不会往心里去的,我地性格你还不了解吗
“就因为太了解了,所以人家才会有这份担心嘛,”霍尔尼科娃翻翻白眼。嘟囔道。
不过嘟囔归嘟囔。她在沉吟片刻之后。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依我看。亲爱地。这次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霍尔尼科娃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你可以把一切都交给我来做,我会设下一个完美地圈套。让波卡京自己老老实实地钻进去。然后顺藤摸瓜。将站在他背后地挈斯瓦连科也给一锅端了,我这次之所以偷偷摸摸的来远东,就是为了避免让波卡京心生警惕,而由我这个女人来对付他。将来即便是鲁茨科伊有所不满。他也不太可能直接来找你地麻烦。”
“小孩子打架。家长不能参活,”这也是政治圈里地一个规矩,现在。霍尔尼科娃显然是钻这个规矩地空子了。
“你打算怎么做?”郭守云语气疏懒的问道。
“很简单,”霍尔尼科娃自信的笑了笑。说道,“波卡京现在想吃下莫斯科地铁工程项目,而从目前地情况来看。这个项目至少需要投入三千万以上地庞大资金,很明显。凭着他那个公司现有地资金实力是远远不够地。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想拿到项目。就只有三个可能地选择:向商业银行申请贷款、从挈斯瓦连科那里索要资金、与其它工程公司联合竞标。波卡京这个人我了解,他年不过三十。正是年轻气盛地时候。再加上这些年与一帮子政客走得很近,所以为人嚣横跋扈、好大喜功。有这么个性子摆在那,三个可能性中地最后一个。他显然是不会选择地。莫斯科地铁工程项目是一个大蛋糕,就波卡京那种人,怎么可能允许他人置喙其中?”
“有道理。继续说。”郭守云淡然笑道。
“至于说向商业银行贷款这一条路,”霍尔尼科娃继续说道,“从目前来看。他也走不通了。莫斯科那老几位与咱们关系密切。因此波卡京要想从他们那里搞到钱实在难比登天。更何况他在莫斯科是一个‘外来人’,在那里他固然嚣张。可是却没有谁看得上他,下等人嘛,终归就是下等人。”
“嗯?怎么个意思?”郭守云眉毛一扬,语气不满地说道,“不是莫斯科人就是下等人吗?莫斯科人有那么高贵吗?”
“亲爱的,你当然是个例外,”霍尔尼科娃陪笑道,“在如今莫斯科地上流社圈里。谁要说你是个下等人,那他估计会被人笑死。”
尽管知道这是一记赤裸裸地马屁,可郭守云还是觉得听着很舒服。
“既不打算与别人分摊利益,又无法从商业银行的手里拿到贷款。那么很明显,波卡京要想顺顺当当的拿下地铁项目。就只能从挈斯瓦连科那里筹措资金了。”霍尔尼科娃引开话题,继续说道,“而一两千万的资金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挈斯瓦连科的口袋里绝对没有这么多钱。否则地话。咱们要对付他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因此呢,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调用赤塔州地政府公共资金。恰好地是。时下赤塔州的地方政府帐户上,偏偏就是那么富裕。日本住友轻金投资赤塔铝业的保证金就是他们最好地选择。”
话说到这儿,郭守云已经大概明白霍尔尼科娃地计划了,怎么说呢。这个计划听起来似乎很是不错。挪用公款。这在如今的联邦来说是一个很普遍地现象,无论是中央的政客,还是地方地官员,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这方面的毛病。这种事在众人地眼里。已经成了不是罪行地罪行了,不过话说回来。从法制角度来说。挪用公款。尤其是挪用大笔的公款。绝对是一个不小的罪过,类似这种事。如果没有人过问,而且这些公款用过之后能够及时还回去,那就半点问题都不会有。可一旦有人盯上你。而且认认真真的去追查。那你就完了。
郭守云知道。如果这个圈套真地设好了。那挈斯瓦连科多半会钻进去。这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莫斯科地铁项目是国家工程,一般情况下。这种工程都是赚钱的,拖欠项目款的问题很少出现。因此。他无须担心公款是否能够及时归还的问题。其二,挪用公款这种事现在很普遍。政府内的知情人大都对此心照不宣了。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没有人会在这类事上做文章。
“一般”、“普遍”、“大多数”,这一个个不确定的词。绝对能够将素来老成持重、谨慎小心的挈斯瓦连科推进泥潭。并将他活活淹死。
郭守云的看法一点错都没有,在霍尔尼科娃地计划中,她地确是要在挪用公款这个罪名上,将挈斯瓦连科拉下马,只要波卡京从赤塔州的政府帐户上挪用了资金,而且把它投入到了莫斯科地铁项目上。那他与挈斯瓦连科就算完蛋了,因为这笔钱他们注定无法在短期内收回去一一他们甚至永远都拿不回去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三五七章 阿布拉莫维奇
“把挈斯瓦连科挪用的政府资金套住,这一步计划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在听完了霍尔尼科娃计划的前半部分之后,郭守云稍加思索,问道,“关键的问题是第二步,也就是你如何将关注的焦点,转移到挈斯瓦连科挪用公款的问题上去。毕竟在如今的国内,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它涉及到了很多人的利益,一旦你公然去触碰它,那随之而来的反弹,能把你活生生的淹死。”
郭守云这话说得是一点错都没有,挪用公款在如今的俄罗斯之所以如此盛行,其根本原因并不是监察机关督察不力,而是没有人敢去追查…………“法不责众”并不是说“不便去责”,而是“不敢去责”,毕竟法也是人定出来的,而制定法律的人所做的违法之事,谁敢掀出来谁就要提防把自己折进去。
“这正是我要跟你商量的,”霍尔尼科娃朝郭守云的怀里挤了挤,小声说道,“只要你点个头,这件事自然有人会去做,而且绝对不会给郭氏带来任何影响。”
“哦,怎么说?”郭守云愕然道。
“是这样的,”霍尔尼科娃浅笑道,“赤塔这个地方虽然一穷二白的,可对于亲爱的你来说,它却是一个与别列佐夫斯基等人划分势力的缓冲地区,对于他们来说,这片地区的意义同样也在这里。这段时间,赤塔与布里亚特频繁出现问题,用别列佐夫斯基的话说,这里每次一出问题,他就提心吊胆的,所以这样的状况必须尽早得到改观。为此,别列佐夫斯基曾经偶尔与我谈起过一个方法,那就是由你们几个人协商,推出一个值得信任的第三方。将这一片地区的主导权交给他。”
“嗯,接着说。”老实说。郭守云对这个方法并不认同。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捉摸的东西便是人心,什么“值得信任的第三方”,这玩意根本不可能存在。当然,最重要地一点是,几位巨头本就不存在真正的互信,类似这种协商估计是很难达成地…………除非有人做出让步。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打算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因为他知道,既然别列佐夫斯基提出过这个意见,那就说明他地心中已经有人选了,而霍尔尼科娃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把意见提出来。那她的心目中肯定也是有了自己的人选。听听这两个人所提出的人选,就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把握他们的心思。
“我是这样考虑的,”霍尔尼科娃显然不知道身边男人的心思,她继续说道。“别列佐夫斯基提出这个方案固然没有按什么好心,他所看重的那个亚历克佩罗夫我看也很不可靠,不过在目前地环境下,这个方案却是相当可行的。首先,你们几位推选出来的人一旦进入赤塔,必然会对这一地区构成强力的影响,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能将这一地区地各种势力统合起来。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其次,无论是出于你们的授意。还是根据自己的利益考虑,这个第三方也注定不会允许挈斯瓦连科存活下来,这样一来,你等于是去掉了一块心病。再者,由于这个第三方,是由你们几位共同推选出来地,所以这在无形中就撇清了你与赤塔一事的直接联系,换句话说,你等于是轻而易举的将别列佐夫斯基等人拖下了水。将来即便鲁茨科伊要怪,也不可能怪到你的头上来,更何况面对别列佐夫斯基等人,估计他也没有那个胆子作出什么反应。最后,由于赤塔紧邻远东,这个新生的第三方注定受你的影响要多一些,因此,他今后做任何决策,都要多看看郭氏的脸色,这一点也是毫无疑问地。基于以上这四点考虑,我认为这个方案可行,而且对咱们来说也相当有利。”
将这一番话说完,霍尔尼科娃盯着郭守云毫无表情地脸,试探着问道:“亲爱的,你看呢?”
“嗯,听上去倒是很有力,”郭守云地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明确的态度,他眨巴着眼睛说道,“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出了远东向西,包括赤塔、布里亚特、泰梅尔在内,这几个州的东部地区都属于敏感地区,别列佐夫斯基他们要把手往那里伸,我会心生顾忌,同样的道理,如果我把手朝那边伸,他们也会有所顾忌。在这种情况下,那个所谓的第三方人选问题,就会变的同样敏感了,在这件事上,你考虑过了吗?”
“当然,如果没有考虑过我怎么会在你面前提出来呢?”霍尔尼科娃笑眯眯的说道。
“是吗?那你说来听听吧。”郭守云心头冷哼,嘴上却笑意盎然的问了一句。
不得不承认,霍尔尼科娃之前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随着这个话题的深入,郭守云已经对她的用心产生了怀疑。作为郭氏集团的总裁,郭守云的性格不可能太过豁达的,多疑、善变注定会是他本性中最显著的特点。
在郭守云看来,自己身边这个女人显然是一个有足够野心与头脑的家伙,她这次拿郭氏集团的麻烦说事,打着帮自己解决问题的幌子,其真实目的,无非就是捞取更多的政治资本。这女人依托着自己的支持,一方面同莫斯科各方政治力量眉来眼去,另一方面还企图在几位巨头的关系中插一杠子。想想看,如果这次赤塔州的事情,自己真的全权交给霍尔尼科娃去处理,那么事后她会捞到一些什么好处?
首先,那个“第三方”无论是什么人,其同霍尔尼科娃之间的联系必然是无法掐断了,甚至在很大程度上,他还要对这个女人言听计从,而这样一来,霍尔尼科娃就等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的影响力扩展到了赤塔。其次,她能够在莫斯科进一步巩固的地位。这一点看起来似乎很复杂,但是说开了也很简单。毕竟挈斯瓦连科是鲁茨科伊的人,这个事实莫斯科上层人物全都知道,而霍尔尼科娃却敢于对此人下手,事后还没有引来鲁茨科伊的强力反弹,那明白其中缘由的人会如何考虑?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