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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是,先生,我明白了。”波拉尼诺夫点头说道。
“还有,回头通知一下挈廖缅科将军,让他与朝鲜那边联系一下,就说我的平壤之行需要向后推迟一下,”郭守云摆摆手,语气沉闷的说道,“至于具体的原因嘛,就不用仔细交代了,我想朝鲜那边也不是瞎子或聋子,莫斯科出现的变故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是,先生。”波拉尼诺夫应道。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四六五章 重才不重德
“知道吗?我对你们这个月的工作相当不满意,”在远东商业银行大厦的大会议厅里,郭守云翘着二郎腿,坐在椭圆形会议桌的最右端,在他对面的桌子两侧,依职位高低的顺序做了近三十多个人。这些人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从他们面前的职位名牌上看,显然这是远商行各地分部经理全员参加的一场工作会议。
“看看,这是你们递交的上一月份的财务报表,”伸手按在面前那份厚厚的账簿上,郭守云用力将它一推,账簿打着旋的滑到椭圆形会议桌正中央,“我粗略的看了一下,仅仅是呆坏账一项,上个月就出现了十四起,涉及金额将近一亿两千万卢布,这也就是说,从进入新年份以来,商行仅在呆坏账的项目上,就蒙受了将近五千万美元的损失。”
“扣扣!”用手指指背在桌子上敲打两下,郭守云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五千万美元,且不论这笔资金对商行来说意味着什么,咱们单说这十四宗出现呆坏账的投资项目,你们告诉我,最初的资产抵押评估你们是怎么做的?这方面的问题我是没有提到过吗?每次商行经理例会,我都会不厌其烦的重申一个问题,那就是资产抵押评估的工作很重要,每一笔贷款放出的时候,你们必须先一步把这个工作做好,确保商行投出去的每一笔资金都能获得最基本的收益,至少不能赔个血本无归。可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做的?把我说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是吗?”
偌大的会议室里寂静无声,几十个分行经理脸上的表情各异,有人面色灰白,有人幸灾乐祸。不过相同地是,面对郭守云的质问,他们谁都不敢吭声,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弄得太大了。
“说话!全都哑巴了?!”捞起手边的一个记录本。郭守云把它用力摔在桌子上,大喝一声道。
一群人齐刷刷地打了一个冷颤,可仍旧没人敢率先开口。开什么玩笑。老板正在气头上,谁不得望风而遁啊。在这个时候谁要是多嘴,那绝对是自寻死路。
“都不说话,好,好得很,”郭守云双手扶着桌沿,上半身半伏在桌面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右手边第二个中年人,语气森冷的说道,“奥托夫,你来告诉我。你现在地年薪是多少?”
“四,四百万卢布,”名叫奥托夫的中年人,是远商行勘察加总行地经理。整个勘察加边疆区的六家商行分行都是由他主要负责的,因此在商行内,他也算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了。
“四百万卢布,嗯,我当初给你们这一层级负责人规定的年薪是多少?”郭守云紧接着问道。一百七十万。”就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奥托夫脸上的汗都流下来了。
“你是莫斯科国立大学的高材生。我小学都没毕业。四百万与一百七十万之间存在多大差距我搞不太清楚,你自己告诉我。”郭守云面无表情的说道。
“郭。郭先生,这个,这个年薪的问题,是,是您在年初地时候重,重新界定过的,按照您当时提出的年薪分配方案。。。。。。”奥托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绢,抹了一把额头地汗水,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年薪的分配方案规定,州一级的部门负责人,可以按。。。。。。”
“可以按前一年度的工作表现分等级上调,最高调动幅度可以达到百分之二百,”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郭守云便抢着说道,“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奥托夫哆哆嗦嗦的说道。
“是个屁!”郭守云冷哼一声,说道,“难道我就没在这个规定上加点别的内容?”
“有,有,如果下一年度地表现不佳,甚至是出现了重大地工作失误,那,那下一年度的年薪,将视情况下调,下调幅度最高可达到百分之四百。”奥托夫忙补充道。
“那这么说,你明年是不是打算喝西北风了?”郭守云冷笑道,“抑或是说,从商行出现地呆坏账里,你已经捞到了足够的回扣,所以你已经不满足那几百万的年薪了,你要转行改挖商行的墙角了?”
“不,不,先生,”奥托夫终于坐不住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口齿不清的解释道,“勘察加总行旗下出现的六笔呆坏账我却是不了解详情,这段时间我也在调查,而且已经初步有了一些眉目,恳请先生再给我一个月,不,半个月的时间,我一定把详细的调查报告提交给您。”
“哼哼,你以为如果你知情的话,今天的会议你还能有机会参加吗?”郭守云在奥托夫的脸上狠狠的盯了将近一分钟,直到对方即将瘫倒之前,才冷哼道。
“是,是,先生说的是,”奥托夫听得出来,面前这位老板显然是对勘察加总行那边的情况有所了解了,而自己是否参与了某些龌龊的勾当,他的心里也早就有底了。
“我说商行应该直接开除了你才是,”郭守云的脸色没有任何好转,他厉声说道,“作为勘察加总行的主要负责人,竟然对自己属下分行的情况缺乏最必要的了解,连续六笔呆坏账出现在你负责的地区,而直到现在,你还要告诉我调查需要时间。你是干什么吃的?我给你开几百万的年薪,是为了让你在这尸位素餐、四处卖弄管理漏洞的吗?”
“不,不是,这是我的疏忽,我愿意承担责任。”奥托夫低垂着头,小声说道。
“你当然要承担责任!”郭守云哼声说道,“作为商行对你的处罚,从今天起,勘察加总行经理这个职务你不用干了,两天之内,你把手头的一切工作都交割给霍尔采夫,他将代替你出任勘察加总行的经理职务。至于你,南加尔察林分行的经理昨天畏罪自杀了,你去接替他的职务吧。”
随着郭守云这一番话出口,奥托夫垂头丧气的瘫坐在椅子上,而原本坐在他身后的那个副手,却展露出一脸惊喜的表情。
“怎么,你还不服气是吗?”看了一眼顷刻间苍老数分的奥托夫,郭守云语气冷漠的说道,“告诉你,作为一名地区经理的副手,霍尔采夫先生的工作态度要远比你认真的多,就在你还沉浸与去年那点成绩的时候,他已经把原本应该由来做的监督工作统统做好了。”
这么说着,郭守云伸手将面前的一沓文件推过去,送到奥托夫的面前,这才继续说道:“看看这些调查材料,这都是霍尔采夫先生在一周前交给我的,在你的管理之下,勘察加总行有什么管理漏洞、每一笔大额贷款面临多少风险、六笔呆坏账的出现原因,他的报告里都阐述的很清楚了。看看他的工作,再比对比对你自己的,你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是,我应该感到惭愧。”奥托夫的脸上闪过一丝气恼与懊悔交织的表情,他垂头丧气的说道。
“知道惭愧就好,”郭守云歪过头,在众人的脸上巡视一眼,说道,“好啦,作为三级城市的分行负责人,你已经没有资格参加今天的会议了,你现在可以先到财务上领取你的四百万年薪,这是我当初做下的承诺,虽然你犯了很大的错误,但是这份承诺我是要兑现给你。同时,你的全新任命书也在财务那里,领好了之后,你就可以走了。霍尔采夫先生,你也可以换换位子了,从今以后,奥托夫经理的位置属于你了,不过我必须事先提醒你,如果在下半个年度里,你的管理系统内再出现什么纰漏,无论是被谁抓住了,我都会让你把这个座位再让出来。我的管理理念只有一个,决策者的位置只有那么工作负责且卓有才华的人才有资格坐,有能力的上,没能力的滚,我希望你们能把这句话都给我牢牢记在心上。”
“是,郭先生,”几十个部门经理这次总算是开口了,他们心有余悸的同声说道。
“郭先生,”刚刚走到门口的奥托夫在伸手开门的那一瞬间停了下来,他犹豫半晌,猛地转过身,对郭守云说道。
“还有什么事?”郭守云漫不经心的瞟了他一眼,语气平和的说道。
“我希望先生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为此,我愿意放弃那四百万的年薪,”奥托夫怨毒的瞟了一眼刚刚坐上自己位置的霍尔采夫,沉声说道。
“机会在你自己的手里,用不着我给,”郭守云摆摆手,随口说道,“当然,最终的决定权你的手里,你也不必向我申请。如果你担心有人。。。。。。”
“嘭!”
郭守云的话刚说到这里,会议室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披头散发、表情看上去像疯子一般的菲尔娜猛地冲了进来。
“郭守云!你为什么这么害我?!”毫不理会被撞倒在地的奥托夫,菲尔娜一进门便指着坐在椅子上的郭守云哭声喝问道。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四六六章 痛斥
“郭先生,”几乎是紧跟在菲尔娜的身后,两名保镖单手入怀,面色紧张的冲了进来。
整个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几十个部门经理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射到郭守云的脸上,他们真替菲尔娜的命运担忧,要知道在远东这片地面上,除了妮娜夫人之外,还没有谁敢直呼“郭守云”这个名字呢。
“如果你担心有人用某些卑鄙手段夺取你那份表现机会的话,我今天可以给你一个保证,”没有理会站在门前的菲尔娜,郭守云面色平静的继续对奥托夫说道,“在我的集团里,决不允许有那样的情况出现,否则的话,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的,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是,先生,我们听清楚了。”诸位经理同时回答道。
“郭守云,我的话你听。。。。。。”看着对自己爱答不理的郭守云,已经陷入暴走状态的菲尔娜嘶哑着声音喊道。
“闭嘴!”一声大喝,打断了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郭守云满面杀气的说道,“如果不想被人直接从窗户扔去的话,你就给滚到一边站着,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没时间处理你的事!”
被郭守云那充满杀气的话吓了一个哆嗦,同时也感到了身后保镖伸向自己肩头的大手,菲尔娜下意识的朝会议室内那几扇窗户看了一眼…………这是十一楼,如果从这里摔出窗外的话,那后果如何几乎不用去想了,更要命的是,坐在会议桌旁边的那个家伙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只要他说句话,门口这两名保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从窗户扔出去的。
在考虑一下那种“自由落体运动”地利弊之后。菲尔娜很明智的选择了住口。
“好啦,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吧,我还有一些私人地事情需要处理。”镇住了疯婆子一样的菲尔娜,郭守云转过头,对在场的诸多经理们摆摆手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们都出去吧。下午两点再继续进行下一个问题的讨论。”
“是,先生。”郭守云这番话令在场地众多经理有一种如蒙大赦的感觉,他们纷纷起身,说了一些无聊地客套话,而后迅速离开了火药味十足的会议室。
“你们也出去吧,我和菲尔娜小姐有些话要私下里谈,”郭守云的表情看上去很疲倦。他在经理们退场之后,又对两位面色不安的保镖摆手说道,“放心吧,菲尔娜小姐的神智应该很清楚,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的安全你们不用顾虑。”
“是,先生,我们就在门外,你随时可以喊我们进来。”两名保镖都是郭守云地亲信。他们从怀里掏出佩枪,“咔”的拨动一下枪栓,这才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菲尔娜,一前一后的退出门去。
“坐吧,”看着两名保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郭守云先为自己点上一支烟,这才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副总位置,对菲尔娜说道。“有什么话咱们坐下说。我倒是很想听听,我究竟怎么害你了。”
“不敢。在郭先生的面前,哪里还有我的座位,”菲尔娜看上去似乎恢复了冷静,她伸手撩开披散在额前的头发,冷漠地说道。
“那你就站着说好了,”郭守云耸耸肩,淡然一笑,随口说道,“反正我不累。”
“你老实告诉我,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用这么卑鄙残酷的手段对付我?”径直走到郭守云的面前,菲尔娜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椅子,大声质问道。
“嗯,两个疑问词,我是不是可以把这看成是两个问题?”郭守云轻弹手中的烟卷,看似心不在焉的说道。
“随便你!”菲尔娜一咬牙,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那好,我今天就做个好老师,一一解答你的疑问,”郭守云一抬脸,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