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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说怎么办?”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对策,郭守云抬头问道,“放他们过去?这肯定不行,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要知道,这可是我迫使美国人让步的最好时机,错过了,下次就找不着了。”
“守云,你要不要先同霍多尔科夫斯基通个话,问问他的意思,”妮娜这时候插口说道,“我想只要他认为没有问题,那咱们就没必要顾忌乌克兰人,毕竟咱们与那边没有什么过多的联系。”
“来得及吗?”郭守云点点头,表示这个方法可行,同时向两位将军询问道。
“刚才西罗诺夫给的消息时,那艘船的航速在二十节左右,”席贾霍夫看着地图,说道,“一小时二十海里,他们进入公海海域大概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而现在舰队那边两艘驱逐舰距离他们预定进入公海的出海口还有将近三十海里。奔袭四十五度的夹角。。。。。。嗯,先生,你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做决定。”
“难道不能让咱们的船先跟上去吗?”郭守云站起身来,说道。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五一四章 最简单的辄
“这是不行的,”妮娜替两位将军回答道,“他们的货船上也装载了雷达,扫描范围就是三十海里,距离近了会被他们察觉到,引起他们的警惕。毕竟这艘船上只搭载了不到五百根乏燃料棒,剩余的还没有动静呢,而且咱们还没有最后决定,是不是要把它拦截下来。所以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是对咱们不利的。”
“那你们认为他们后续还不回把剩余的那一部分运出去?”郭守云稍一考虑,问道。这个问题他刚问出来就意识到是白问了,像这种事情谁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啊,天知道印度人那边对乏燃料棒的需求有多大,没准人家就是要很少量的一部分做技术性研发呢。
果然,面对郭守云的问题,妮娜等人齐刷刷的摇头。
“算啦,”摆摆手,郭守云从口袋里拿出记事本,翻到第二页上,递到挈廖缅科的面前,说道,“这是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联络的加密电话,你马上安排人给我接通,希望现在能找的到这个整天不务正业的家伙。”
说到这儿,郭守云心里不仅对这个该死的年代、这个通讯落后的俄罗斯联邦充满诅咒,试想一下,如果同样的情况放到十年之后,哪怕是放到美国那种西方的发达国家,一个手机或是大哥大拨过去,这人不就找着了?哪用像现在这般麻烦。
“去,马上接通,”朝记事本上瞟了一眼,挈廖缅科伸手招来通讯兵,命令道。
“还有,”郭守云朝会议室四周观望一眼,皱眉说道,“扯一部电话过来。我要给集团那边挂个电话,安排一些事情。”
“快去,”摆摆手,挈廖缅科对通讯兵吩咐道。
通讯兵挺身敬礼,转身跑出门去,不一会工夫,一部军用的草绿色通讯箱就被送进了会议室。
“集团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那些运动员都安顿好了?”看着丈夫拨通电话,妮娜站在旁边小声问道,“今天晚上的宴会有必要让我出席吗?我跟他们那些搞体育的又不熟。连共同话题都没有。”
+奇+“去一下吧,”手里拿着话筒,郭守云对妻子笑道,“毕竟你是集团的女主人,像这样的场合你要是不露面地,我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大不了。。。。。。”
+书+郭守云说到这儿,电话已经接通了。听筒里传来集团秘书处接线员那悦耳动听的声音。
+网+“我是郭守云,让叶列娜接电话。”郭守云对着话筒说了一句,这才转过头来继续对妻子笑道,“大不了你就去几分钟,露个面,然后随便找个借口离场就行了。”
“那好吧,不过我可提前说好,我不换那些该死的晚装,又是露腿又是露背的,丢人死了。”妮娜犹豫一下。无奈的说道。
她这种超级保守的态度,顿时引来挈廖缅科两位将军一阵儿善意的笑声。
郭氏集团总部大楼内,当接到郭守云电话的时候,叶列娜正坐在总裁办公室的休息间内愣神,也许是性格地关系吧。她对这种寂寞中的沉思一向情有独钟,每当四周环境安静下来的时候,她都能坐在一个地方呆呆的愣上几个小时。再加上她的父姓是“尤里”,所以在军事外交学员的时候,她所享有的一个外号就是“沉默的尤里”。
“先生,在我看来这件事应该很简单,”在电话里听了郭守云所提出地问题,弄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叶列娜稍一思索,便笑道,“如果我是你。至少现在就有三种策略可以把这件事办好。”
“哦。说来听听,”电话中郭守云的声音显得有点欣喜。
“第一嘛。那自然是谁的意思都不要询问,直接把船扣了,”叶列娜蹬掉脚上的高跟鞋,一翻身,躺到那张属于郭守云的软床上,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样的做法,你可以直接解决掉问题,同时呢,也会与乌克兰那位大公主结下仇怨,甚至还可能引来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的不满。因此,这种方法不可行。第二呢,就是你现在所采用的,不过你也要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霍多尔科夫斯基与大公主地联系密切,他可能并不赞同你的计划,甚至会直接出面阻挠,到那时,你可能面对的局面还是和第一种一样,没有任何差别。当然,即便是他同意了,你到最后也免不了会与大公主结怨。所以说,这种方法我也不推荐你采用。至于这最后一种办法嘛,呵呵,那就有些简单了,依我看,你现在既不用联系霍多尔科夫斯基,也不用与维诺格拉多夫沟通,你只需要做三件事就可以了。”
“哪三件事?”郭守云在电话中追问道。
“第一,扣船,直接命令它驶回大卡缅码头;第二,扣船的同时清港,把大卡缅码头那些无关人员全部清掉,至于借口嘛,随便你喽,我想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是非常简单的。”叶列娜躺在床上,将话筒夹在脸颊与颈窝之间,摆弄着自己地手指头,看似心不在焉的说道。“至于这第三件事嘛,那就是关键了。我想美国人既然想把四千根乏燃料棒运去印度,那他们就不可能只准备这一艘船,所以,码头里现在停靠的肯定还有他们地货轮。你派人随便找一艘与美国人有直接关联的货船出来,把乌克兰那艘货轮上的货物一件不剩的给它装进去,然后再把这个替罪羊给扣掉。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不就都解决掉了?乌克兰人摆脱了麻烦,你也找到了美国人的罪证,有了要挟他们的接口,大家皆大欢喜。”
“。。。。。。”电话那头没有半点声音,很显然,郭守云在考虑这个问题。
“先生,这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最没有水准的栽赃嫁祸之计,”吃吃一笑,叶列娜继续说道,“不过这个世界总是那么奇妙,有些人被栽了赃,他会不遗余力的澄清,而有些人被栽了脏,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受着,呵呵,先生认为,在这件事里,美国人是属于前者呢,还是属于后者?”
“呼,”电话里传来郭守云叹气地声音,他说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也对你所说的智库更有信心了。”
一句话说完,郭守云也不等叶列娜作出答复,便挂上了电话。他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点地太透彻就能自己琢磨明白了。
就像叶列娜所说的,有些人被栽了赃会不遗余力的澄清,而有些人被栽了赃却只能干挨着,在这一场游戏中,美国人显然属于后者,面对这一瓢迎面而来的脏水,他们不仅不能出面澄清,还得想尽办法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很明显,既然来自乌克兰汽油公司的货轮会替美国人运送乏燃料棒,那就说明季莫申科这位女强人是站在华盛顿一方的,她是美国白宫在乌克兰国内挑选出来的最大号利益代言人。现在,郭守云把她的船扣了,然后经过一番嫁祸,把原本应该由她来承担的责任,一股脑推到了美国人的身上,那美国一方要想在这件事里把自己洗吧干净,那就不得不把季莫申科牺牲掉。本来嘛,要想洗清嫁祸,那就必须组织严格的调查,而乏燃料棒属于高辐射的东西,什么地方曾经储存过这类东西,是很容易通过设备检测出来的,在这种情况下,调查一旦展开,季莫申科以及她的乌克兰汽油公司还跑得掉吗?毫无疑问,她是绝对跑不掉的。更不巧的是,在乌克兰国内,由库奇马领导的政府政治倾向偏左,季莫申科在那边虽然混的风生水起,可周围的环境同样不容乐观,如果她的公司牵涉到了严重“核事件”,那库奇马政府绝不会放过这个收拾她的最佳机会。可以肯定的是,一旦这件事被证明与季莫申科有关,那么华盛顿将会失去其在乌克兰的一个关键性“活眼”。而反过来,如果这一手栽赃的妙棋真被美国人戳穿了,郭守云会有什么样的损失呢?很明显,他什么损失都不会有,扣船的是太平洋舰队,抓人的是远东军区,栽赃的事被抖搂出来,大不了撤掉几个军官罢了,还能怎么样?
用自己的一个关键性“活眼”,换取对方几个无关紧要的“死棋”,到最后还惹上一身骚,类似这样的蠢事华盛顿会做吗?因此,从这方面看,叶列娜支的这个招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只有在摆明各方厉害关系之后才能想到的最佳计策。而在面对突发状况的时候,能够在几个呼吸间想明白、理清楚这些纷繁复杂的利害关系,这就是一个智囊最大的过人之处,与这个女人的计智相比,郭守云甚至觉得维克托这类老狐狸都有些落伍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五一五章 欲火
“。。。。。。截止到今天下午三点二十七分,滨海边疆区重要港口大卡缅的全面封港行动已经入第三天,”电视屏幕上,一位脸戴墨镜、手持麦克风的金发女郎坐在盘旋的直升机舱口,她那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夹杂着马达沉重的轰鸣,“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目前被强制封锁在港内的货轮总计有十三艘。”
随着女记者的话声落地,电视上镜头一转,瞄向了蔚蓝一片的港湾水面,类似这样的高空拍摄虽然视觉效果不太好,但是却更容易让人把握港内的全局画面。
“根据我们得到的港口出入船只数据,这十三艘货轮**有六艘外籍船只,其中包括来自乌克兰汽油公司的两艘,新西兰船运公司的一艘,马来西亚马士基航运的一艘以及来自美国美洲航运公司的两艘。继昨日美洲航运公司亚利桑那号货轮强行闯港被击伤后,今天港外水域内来自太平洋舰队的舰艇力量也得到了进一步加强。除了最早进入这一水域并执行封港任务的两艘克里瓦克级护卫舰之外,今天上午九时,又有一艘巡逻舰以及四艘鱼雷战舰艇出现在港外。”
“此次远东滨海边疆区大卡缅港口的突发事件,在国际上引发了强烈的外交争议,涉及到这一事件中的主要国家,包括新西兰与马来西亚,已经向莫斯科发出了外交抗议,他们要求尽快释放被扣押船只,并为被扣押在各船舰上的船员提供必要的生活补给。美国与乌克兰方面,至今未对这一事件发布官方意见,但有消息称,华盛顿正为和平解决此次危机而努力。。。。。。”
“针对此次的大卡缅封港危机,其起因至今尚不明朗,态度强硬的远东军方没有对此发表任何形式的官方声明。不过有不明来源的消息宣称,此次事件与大卡缅四号核反应堆的四千根乏燃料棒走失有关。。。。。。具体消息。还请注意观看莫斯科新闻台为您作出地后续报道。”
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郭守云顺手用遥控关掉电视机。揉揉眼角,对站在一边地叶列娜说道:“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看得出来,先生是有些着急了,”侧过身。提着裙裾,叶列娜朝办公桌桌角上一坐,微笑道,“其实现在只是第三天而已,事情还没发展到该咱们着急的时候。美国人有他们自己地政治决策体制,华盛顿对一项外交举措作出最终的决定,往往需要十二小时以上的时间。再者,他们的军方与外交部门、国会都不位数与同一体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针对这一事件最初最后的应对决定。是需要一段时间地。”
“我没这些,”郭守云摇摇头,说道,“我是问你对霍多尔科夫斯基刚才在电话中所说的那些有什么想法。”
“哦。先生是说大公主要与你会面那件事?”响起半个小时前霍多尔科夫斯基从莫斯科打来的那个电话,叶列娜微笑道,“这件事情很简单,依我看,大公主这次的主要意图应该并不在于解决大卡缅港口的危机,而是更多的为了替她的利益代言人寻找外援。”
“我们这两天已经谈到过很多次了,”松开鞋带,叶列娜摆动着包裹在透明肉色丝袜内的小腿。用一根大拇脚趾头勾住黑白相间的鞋带。仪态悠闲的说道,“大公主与克拉夫丘克之间地关系匪浅。前者的丈夫出身布尔什维克党党内望族,后者则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