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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汤普森叹口气,说道,“迈尔斯是我的外甥,而我则是他的亲舅舅。”
“什么?!”郭守云愕然,说老实话,这件事他提前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迈尔斯出身哈里森家族,那这么说起来,汤普森岂不也是分属于这个家族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似乎,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郭先生,想必你也知道,迈尔斯是哈里森家族的嫡系,而作为东部财联旗下的一大合资家族,哈里森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里,一直为壮大财联而不懈努力,”汤普森继续说道,“就像财联旗下的其他几个家族一样,哈里森向来都把整个财联的利益看做自己家族的至高利益,为此,我们付出了很多,也牺牲了很多。幸运的是,过去的种种努力并没有白费,自从与先生的郭氏集体展开合作以来,再加上选对了在华盛顿的利益代言人,这段时间,东联的势力扩张迅速,甚至是史无前例的压倒了摩根,促使他们在诸多问题上对我们作出了让步。嗯,这些事情,郭先生应该都知道的。”
“不错,我对此稍稍有些了解。”郭守云点点头,说道。
“按道理讲,如今这个机遇,对于东联来说是史无前例的,”汤普森继续说道,“我们哈里森坚持一个观点,那就是应该进一步将先生的郭氏以及若干利益集团引入东联高层结构,从而组成一个全新的,充满生机的新东联集团,兼容并包、走国际化的道路,这才是现代集团所应秉承的最佳组构模式。”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五四五章 拔凉拔凉的
郭守云淡然一笑,点点头,没有接口。
必须承认,汤普森所说的这种“现代化跨国性商业集团组构模式”是正确的,前世所知的那部分现实告诉郭守云,从二十世纪末开始,大型的跨国企业集团几乎都在走融股联营的方式,因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私营性的跨国集团,才能摆脱地区性的约束,并在最大程度上规避地域性金融风险。不过话说回来,方法正确并不意味着有人就准备要采用,就像眼前这为汤普森先生,他说构想来堪称是头头是道,可问题是,难道哈里森家族与肯尼迪家族之间的矛盾,就真的基于这么一个问题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小子以这个问题为切入点,无非就是为了赢得郭守云的思想认同罢了,至于说他以及哈里森家族是不是真的主张将郭氏全面引入东联,那就要另说了。
“可是,哎,我们在东联内的力量毕竟还是太小了,影响力有限,再加上尼克松家族一直以来对我们的排挤,所以我们这点声音,根本就在财联内引不起任何的共鸣。”颇为感慨的摇摇头,汤普森唉声叹气的说道,“不仅如此,在与摩根实现和解之后,肯尼迪家族那边对我们的打压更是变本加厉,在财联内部,很多原本属于我们的利益点都被剥夺了,而在财联外,嘿嘿,那就更不用说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最好的明证了。”
“呵呵,事情如果真如汤普森先生所说地这样。那看来东联内部的问题还的确不小呢,”飞快的思索一圈,郭守云不动声色的哼了一声,继而笑道,“不过我从希奎娜听到地一些说法。似乎与你们刚才所说的大相径**啊。按照她之前告诉我的内容,东联内部似乎在寻找合伙人的问题上有过某种协议,而希奎娜此前选中了我,迈尔斯先生则选中了另外一个人。嗯,那家伙叫什么来着。。。。。。无关紧要了,反正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此前核实过,的确有那么一个人。呵呵。很嚣张的一个家伙。现在呢,局势已经趋向明朗化了,我的郭氏虽然势力不断多么强大,可毕竟也算是在远东站稳脚跟了,我能够为东联带来稳固地收益,而你们所选中地那个人即便还活着,恐怕也无法做到这一点,所以。。。。。。”
“郭先生,”迈尔斯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说道,“我们必须承认。希奎娜这个女人所说的基本属实,不过您要是因此而对她偏听偏信,那恐怕就落入圈套了。”
“哦?”郭守云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没有给对方一个人明确的表示。他知道,现在无论迈尔斯与汤普森说什么,都只能采信三成,至于另外的七成,就是纯粹出于竞争角度的诋毁了。至于说哪三成可信哪七成不可信。这就要看自己的分析是否准确到位了。
“正如她所说的。东联在俄罗斯寻找代理人的时候,从一开始便存在着竞争关系。不过这女人应该没有告诉先生一个事实,那就是在最初地时候,她所选中的代理人也并非郭先生你,而是沙瓦科洛夫那个蠢材。”迈尔斯撇撇嘴,继续说道,“而这个沙瓦科洛夫是什么人,相信先生应该记得非常清楚。”
“沙瓦科洛夫?”郭守云的眉头攒了起来,他对这个名字绝不会感觉陌生。远东第一次出现独立倾向地时候,就是这个家伙在赤塔州率先发难的,一个是他,另一个是边防军坦四十九师的师长莫罗廖夫。这两个凑在一起,趁着自己出访华盛顿时候,在赤塔州搞风搞雨,险些给郭氏集团惹来无法解决的大麻烦。只不过那一次自己是回去的及时,所以才没有给他们进一步扩张的机会。
“不错,就是沙瓦科洛夫,”点点头,迈尔斯说道,“那一次先生正在华盛顿,肯尼迪家族所策划的阴谋,最初是要把您留在那里,等到他们稳操胜券之后,再决定是把您放了还是直接雪藏起来。哼哼,不过这个构想显然太一厢情愿了,他们没有想到的一个问题是,当时那个环境下,莫斯科任何一方势力都不希望远东出现独立地状况,同时呢,这种倾向在当时地远东也没有多大基础。其实,就在先生获知远东出现问题的时候,肯尼迪家族就接到了来自莫斯科、华府地双重警告,最后,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他们才全面****此前的计划,转而与先生取得了联系。嘿嘿,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妙计,希奎娜那个女人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她利用一个自己布下的圈套,轻而易举的就让先生欠下一份人情,随后呢,她又按部就班的逐一实施计划,并最终将那个代理人的头衔定在了先生的头上。至于她最初所选好的代理人,除了被先生清理掉的那一个之外,剩下所有知情的人,已经都被清理掉了。先生,这才是真正的希奎娜,在了解到这些内幕之后,您是否对她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用“赵大爷”的那句话说,郭守云现在这心情就是“拔凉、拔凉”的了,他相信迈尔斯没有说话,他对希奎娜这整场阴谋的揭露应该是真实可信的,而据此来看,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都被那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最可怕的是,在过去一周多的时间里,自己甚至还对这个女人有一种莫名的感情。
人的脾性往往都存在一个瞬息间冷热交替的过程,先是冰渣泛起的“冷”,继而就是怒火中烧的热,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希奎娜此刻就在身边,郭守云绝对毫不犹豫的在她身上用力蹬那么一脚,将她有多么远踹多么远。
“呵呵,迈尔斯先生说的这些,嗯,在我看来,对目前郭氏与东联的合作没有任何意义,”叶列娜当下便意识到了男人情绪上的波动,她微微一笑,插口说道,“在我们看来,希奎娜小姐在当初选择与郭氏合作的问题上不管是不是存在阴谋,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而现在呢?事实证明,这样的合作对我们郭氏大有裨益,所以,我们先生绝不希望因此而同肯尼迪家族产生任何隔阂。毕竟我们的目光是始终盯在前方的,过去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转头去追究。”
“惭愧,”女人简简单单的一席话,将郭守云心中陡然升起的怒火瞬间浇灭,他知道,自己显然在不知不觉中上了迈尔斯的恶当,很明显,这小子现在就是希望自己生气愤怒,从而在这场谈判中带入情绪化的思维。
“叶列娜说的不错,”得到了女人的提醒,郭守云迅速冷静下来,他毫不犹豫的将希奎娜从自己脑海中删除出去,继而微笑道,“过去的那些是是非非,我现在不想也没有心情去追究了。在我看来,目前郭氏与东联的合作开展的很顺利,双方的收获也很大,因此呢,我对这一合作的前景还是相当看好的。呵呵,迈尔斯先生,你可千万不要再挑拨我与希奎娜的关系喽,不然的话,说不定将来某一天,我就会以此为由,在你们夫妻俩之间添些绊子了。”
冷静下来的郭守云,立刻就开始向“卑鄙”靠拢,他故意把“夫妻”这个单词说的很重,其用意,就是要反过来激起迈尔斯的怒火,令他在一定程度上失去冷静的思维。
“真是个卑鄙的男人,”叶列娜当下就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她那性感的嘴唇微微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同时心里闷闷的想到。
“夫妻?呵呵,先生认为我与希奎娜之间有任何类似夫妻般的感情吗?”迈尔斯的涵养好的很,他半点上当的意思都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关系最糟糕的夫妻无外乎就是同床异梦了吧?而我与希奎娜之间的矛盾,显然要远过与此,说句真心话,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人是我最希望亲手干掉的,那她就非希奎娜莫属了。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出身于魔鬼家族内部的,最穷凶极恶的女魔头,整个肯尼迪家族上百年历史延续中所沉淀的那些肮脏污垢,全都被她一个人继承了,她就是近亲结合下所生产出来的畸形儿,是一个心理极度变态而且自恋成狂的精神病患者。”
“哦,这。。。。。。我看得出来,迈尔斯先生似乎对希奎娜小姐有着很深的成见啊,”郭守云一愣,他现在对迈尔斯钦佩之心更浓了,这小伙子不一般啊,骂人都不带出脏字的。
“成见?呵呵,先生这个词用的不太恰当,我对希奎娜有的只是真知灼见,而没有半分的成见。”迈尔斯的情绪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他冷哼一声,说道,“如果先生对她的生活有深入的了解,嗯,尤其是饮食方面的偏好有所认知的话,那相信您肯定会认同我的观点。。。。。。”
“咳,迈尔斯,”很显然不希望自己的外甥在这方面透露太多,汤普森不失时机的插口说道,“你说的太远了。”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五四六章 利益潜在
“我们现在要与郭先生商谈的,是哈里森与郭氏的合作,至于别的则都是次要的,”汤普森说道,“在我看来,郭先生本身并非对咱们之间的合作不感兴趣,您只是不知道与我们的合作,究竟能给郭氏带来什么,因此希望我们能把问题说的更具体一些。
“我想汤普森先生是有些误会了,”郭守云笑道,“说实话,我现在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因为我实在看不出来,与东联合作、与肯尼迪家族合作、与哈里森家族合作,这三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我知道你们与肯尼迪家族那一方存在矛盾,可这种矛盾毕竟属于东联内部的矛盾,大家的利益基础还是一致的,在这种情况下,咱们之间的合作还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也许在先生看来是没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可在我们看来,这却是相当必要的,”汤普森肃容说道,“既然今天与先生开诚布公的坐下来谈了,那我们在一部分问题上,也不打算再隐瞒您了,坦率的讲,也许再过半个月的时间,曾经的那个东联就不复存在了,包括哈里森在内,五个主要的家族将会从财联退出,我们有自己的打算了。”
“哦?”郭守云的面色显得严肃起来,他意识到,东联内部的利益斗争情况要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这个刚刚迈步走向强大的财团,现在已经直接面临着解体的危险了。
“你们想过没有,在目前的情况下,这种解体财联的做法,对你们哈里森家族也好,对肯尼迪家族也罢,都应该是相当不利的。”叹口气,郭守云说道,“如果说为短期内的利益而放弃远景地考虑,那我只能说你们是不智的。”
“智与不智要看从何种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了,”迈尔斯摇头说道,“也许在先生的角度来看。东联内部合作的最大问题,在于一个利益的分配,可实际上呢。在我们几大家族看来,这种合作的最大问题在于一个支配性地取向。”
“是啊,”汤普森接过话头,继续说道,“美国的情况与俄罗斯不同,俄罗斯的政坛上不存在世家族系。那里存在地只是一个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官僚政治集团。而在美国。在华盛顿,这里的政治是以家族延续为依托的,一个新的权贵家族出现,往往就意味着一个甚至是几个老牌政治家族的没落与解体。同时呢,由于家族式政治地延续,当一个老牌地家族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其内部就会形成很大的竞争压力,旁系的开枝散叶再加上家族式通婚的延续,某一个特定的家族核心所能掌握地政治权力就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