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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午十点开始,国立人文大学的六千余名学生举行了罢课,如果不是有学校方面的压制,这些愤怒的学生早就跑到大街上游行去了。
“长本事了都,”气的在会客室里来回转圈,郭守云脸红脖子粗的咆哮道,“当街就敢捋人啦?!这种事我***都不敢做,那个什么狗屁少校,谁给他这么大地胆子?!”
“守云,现在不是生气发火的时候。”对今天这事,妮娜也感觉颇为头疼,按理说。军区守备部队是属于她所管辖的,这也就是说,那个犯了事的少校,是她手底下的兵。如果依照她的想法,这三个家伙只有一条路好走,那就是枪毙。要知道军队的纪律远远要比地方法律法规严格,对那些作奸犯科的,开出军籍是轻,而在更多情况下,往往就是重判。
军队的士兵往往都是“强人”,他们是国家最暴力机构中的一员,如果他们行凶作恶地话,那造成的危害要远远大于一个普通犯罪分子的威胁,正因为如此。国家才设立了军事法庭。将部队纪律与地方法律分割开来,以严判重罚地方式。警戒军人的个人操守。
不过话说回来。军队毕竟是一个整体。他们希望看到地军民和谐地论调。而不希望看到任何有损军队颜面地个案出现。就像今天这一锅事。尽管谁都知道那三个家伙该接受重判。可是为了照顾整个军区地面子。总指更希望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好是能够花钱把事摆平了。
可天不从人愿。国立人文大学那边地情绪安抚不下去。校方在承受巨大压力地情况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讨公道。因为警方无法介入。也没胆子介入。所以。身为校长地马克西莫夫就把官司打到郭守云这儿来了。
“咱们现在应该想地是。怎么把事情尽快地解决掉。以防局势进一步恶化。”妮娜柔声说道。
“解决?这很难解决吗?”来回走了两步。郭守云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皱眉说道。“刚枪毙地就枪毙。该赔偿地就赔偿。该出面道歉地就出面道歉。谁也走不了。这还有什么问题吗?”
“可那也要考虑一下军区地颜面嘛。”席贾霍夫显然对他这个不负责任地说法并不认同。“现在远东地局势总体趋向平稳。军区方面需要地也是与日俱增地威望。那几个王八蛋。如果放在平时。我很乐意把他们拉到大街上亲手毙了。可现在地问题是。咱们不能拉出来公开审。那样对树立军区形象极为不利。再者。咱们与美国人地合作军演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这件事闹到了。恐怕会让美国人看了笑话。”
席贾霍夫说地道理。郭守云自然能够明白。坦率地说。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曝光任何一个对远东军区不利地负面消息。都不是什么好事。试想一下。如果这件事被有心人操弄一下。甚至弄得人尽皆知。莫斯科趁机下令。对远东军区地军纪进行整改。并撤换一部分将领。那结果将会如何?毫无疑问。因为有了远东民意地支持。郭守云会处在一个很被动地地位上。
“一群王八蛋!精虫上脑就不知死活了!”将手中刚刚抽了两口的烟卷狠狠扔在地上,郭守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而后转口问道,“学校那边的外围管制好了吗?”
“管制好了,”两位来自警局的家伙抢着说道,“我们一小时前出动了将近二百的便装警力,那些听到风声的外媒记者,都被我们拦住了,相信除了咱们的人之外,没有谁能进去。”
“总算还办了一件正确的事,”郭守云吸口气,说道。发生了类似的事情,既然想要把它平息下来,那首先要做的就是控制舆论,虽说郭氏集团控制了整个远东的舆论传媒,可在哈巴罗夫斯克活动的媒体,并不仅仅是远东本地的。这段时间,随着远东经济的恢复发展,联邦各地甚至一些国外的媒体,都在这边设立了记者站,他们的记者四处乱窜,整天寻找的就是这种爆料新闻。如果这件事被他们报道出去,那很明显,要想把事态平息、大事化小,也就没有什么可能了。
“郭先生,其实现在要把这件事摆平,也不是没有办法,”两名警官中那个看上去很富态,长了一脸麻子的家伙凑上前,站在郭守云身边小声说道,“我们今天上午给那个女人做取证的时候,已经抹掉了她身上的全部可查证据,如果先生认可的话,咱们可以找出三个替罪羊来,把所有的罪名加诸在他们身上,顺便呢,再给他们按一个假冒军人的罪名,那这件事也就算是没有多大问题了,至少,能够把军区方面的问题解决掉。”
“嗯,你真他妈有才,”郭守云心头一乐,寻思道,“这主意摆明就是早就计划好的了,可到最后你他妈才说出来,唯恐我不给你记上一功啊。”
“你确定所有的证据都抹掉了?”郭守云眯缝着眼睛,瞅了一眼身边这位胖警官,语气冷淡的问道。
“郭先生请放心,我做了三十年的警察,这类案子处理了不下数百起,哪里可能残留线索,我清楚的很,所以”胖警官一脸自信的笑道,“现在的问题是,三个替罪羊不好找,只要有了顶罪的,咱们随时都可以邀请媒体联合调查,把全部罪证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你们的意思呢?”扭过头,郭守云看了一眼另两方的代表,沉声问道。
“这个办法可行,”席贾霍夫点点头,说道,“这样的话,不仅可以摆脱对军区的负面影响,还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提升一下”
“提升,提升,现在少谈这方面的东西,回去先把你们的部队纪律抓好,我跟你们说,类似这样的事情,仅此一次,下次再出现,我才不管你什么影响不影响的呢。”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郭守云别不耐烦的说道。
“你呢,马克西莫夫先生,你认为有什么问题吗?”转过头,郭守云又对身为校长的马克西莫夫说道。
“郭先生看着安排就可以了,我现在只希望一切恢复正常,哎”老头叹息一声,说道。
“那好,就这么处理吧,”摆摆手,郭守云心烦意乱的说道,“你们马上三件事:第一,马上把有人假冒军人的消息发布出去,稳定校园内的情况;第二,给我把那位受害的姑娘请过来,我要跟她亲自谈一谈,尽可能稳定她的心态;第三,那三个王八蛋立刻给我拘禁起来,至于怎么处理,回头再考虑。至于替罪羊的问题,你们不用管了,我会安排莎娜丽娃去做的。”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五七五章 警察总局
一场看似很普通的刑事事件,原本是并不需要郭守云亲自出面处理的,可是在这位远东强人的眼里,这件事却并非是那么简单的,在它的背后,还潜藏着一大堆的问题,甚至是某种层面上的危机。
作为远东的两大军事存在,远东军区也好,太平洋舰队也罢,尤其是远东军区下辖的庞大边防军体系,他们在经历了前苏联的覆灭、俄罗斯的长期动乱以及远东全范围内的**侵蚀之后,军纪的疏松以及军心的浮动问题并没有得到及时的整顿,这一切的一切,就构成了此次事件发生的直接诱因。
在如今的远东,郭守云可以说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畏惧,可对社会矛盾这种事,他却是充满了担忧的,为此,任何贴近这方面的威胁,他都要在第一时间内消除掉。
在集团总部草草吃了一顿午餐,又推开下午的一些工作事务,郭守云早早带了集团内的两名律师,赶往哈巴罗夫斯克市警察总局,他必须抢在整个安抚工作全面展开之前,将那个遇害姑娘的工作做好。
哈巴罗夫斯克市警察局,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做是远东治安部门的首府性机构了,它就位於原内务部远东总部驻地之内,按道理讲,类似这样一个部门,它平日里的工作强度应该是很大的,可如今的现实是,隶属这里的一万四千多名警察,平日里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原本份属他们的很多职能性工作,两年来,早就被莎娜丽娃的帮会剥夺走了,一般的大案子,还没等警察出动,帮会那边就已经出面摆平了,至于小案子。似乎根本就不值一提。
正因为如此,当郭守云带着人抵达警察总局的时候,他眼前所看到的。完全一副“盛世太平景象”,在总局大楼的接待厅里,那些刚刚换上冬季制服的警员们无所事事,一堆堆地簇拥在一起,干什么的都有。
负责出面接待郭守云一行人的,是今天上午那个身材富态地警官,趁着中午这段时间。郭守云对警局的情况也做了一些了解,他知道,这个胖警官是如今哈巴罗夫斯克警局的副局长,至于身为局长的库莱绍夫,眼下正在休假。坦率的说,对这个胖警官,郭守云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好感的,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上午的那一番表现,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有一个听起来像中国人地名字…………席列夫。
在郭守云走进接待厅的那一瞬间,原本还显得闹哄哄的大厅。顷刻间便安静下来,那些个原本还无所事事的警员们,似乎一瞬间便找到了自己的工作。他们一个个悄无声息的潜回座位,然后要嘛奋笔疾,要嘛埋头沉思,总而言之,就是谁都没闲着…………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如此做作,要知道。这些人每月近三千卢布的高工资,那可都是郭氏集团给开的,与此同时呢,整个大厅里百十号警员,其中百分之四十以上都是帮会成员,在他们眼里,郭守云不仅是财东,同时也是“老大”。
与警员们那副战战兢兢的表现相比,郭守云倒显得相当大度。他甚至连多瞅这些人一眼的兴趣都欠奉。在他看来,包括远东境内地整个俄罗斯联邦。现在就没有几个能摆上台面的好警察。黑帮是蛇鼠一窝,这些警察就是一窝蛇鼠,二者的唯一区别,就是后者多了一份“上岗证”罢了。
“人在哪儿?”面对着急匆匆迎过来地席列夫,郭守云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劈头问道。
“啊,在,在四号审讯室,”席列夫自然知道“老板”问的是谁,他将警帽从头上摘下来,夹在腋下,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这姑娘是从哪来地?家里还有什么人?联系上了吗?”示意对方带路。郭守云一边朝内进地走廊方向走。一边问道。
在来此之前。他与集团地两位律师专门探讨过。按照律师地说法。现在要想在受害人这边做工作。就必须尽可能地避免其与家人联系。不然地话。有了家人地支持。她纠缠下去地决心会更大。如果能够隔绝她与家人地联系。同时呢。再给她开出一些诱惑性大一点地条件。顺便添上一点儿威胁之类地“附加剂”。一个年不满二十地小姑娘。她即便是再倔强。又能闹出多大动静来啊。
“我已经调查过了。”席列夫地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地神色。他信心十足地说道。“这姑娘叫科依钦娜。是马加丹市人。其父母在马加丹开有一个渔业工厂。家**收入不低。一家四口人。在科依钦娜之上。还有一个兄长。目前在马加丹市政府担任普通职员。”
说到这里。席列夫停下来。他领着郭守云上了电梯。在三楼地按键上点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此前。考虑到先生地吩咐。我们打算尽可能降低影响。所以同马加丹市警局取得了联系。暂时封锁了她与家中地联系。因此。到目前为止。她地家人应该还没有得到消息。”
“做得很好。”郭守云发现自己原来越喜欢这个胖警官了。他伸手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扭头对跟在身边地两位律师笑道。“嗯。如果人人都像席列夫先生这样地话。那我估计就能轻松很多了。”
“先生说地是。”两位律师只是郭氏地雇员。他们地名声固然很大。可还不至于打到敢忤逆郭大老板地份上。
“嗯,我看这样,”随着电梯“叮”一声停落,郭守云在出门的时候,竖起一根手指头,说道,“你刚才提到这个科依钦娜的兄长在马加丹市政府任职,这一点可以利用一下,你马上与马加丹那边联系一下,调查一下她这位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嗯,如果他有志与在政途谋求发展呢,那就好办了,如果今天问题还解决不了,那就让他出面来办,我想他应该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如何选择的。”
“是,先生,我一会儿就去安排。”席列夫慌不迭的点头,应声道。
“哪边?”说话间,几个人来到了走廊内的一个岔路口,郭守云因为超前一步的缘故,值得停下来问道。
“先生这边请,就在第四号审讯室,”席列夫紧赶一步,绕到郭守云的右边,抬手说道。
“她现在的情绪是不是稳定下来了?”在胖警官的带领下走进审讯室,郭守云发现这里的环境与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西方审讯室差不多,内外两晋式的房间,一个单向透明的大玻璃窗。隔着这个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房间里,正有一个身穿双排扣束腰风衣的女人坐在方桌边,她那头长可及腰的褐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