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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根据莎娜丽娃的回报,远东地区,尤其是雅库特共和国的几个主要城市,这两天发生了一系列的帮会冲突,从西边涌入的一伙帮会,目前正准备在雅库特立足,他们来势汹汹。而且下手很黑。远东帮会的六七名雅库特地方负责人,在这两天里先后罹难。其中还有两人下落不明。因为没有摸清楚对方地具体来头,莎娜丽娃还没有要求帮会下属做出正式反击,而是将主要的防御工作交给了地方警局,让他们以加强治安为借口,严格控制本地的外来人口。
针对这两种状况,郭守云给出了两个明确的指示:第一,必须稳定住远东军区内部高层将领的情绪,让他们明白,自己此次的列宁格勒之行只是有惊无险,而且目前这边的局势已经开始明朗化,想必过不了多少时间,自己就可以返回远东了。第二,针对雅库特共和国内出现的入侵黑帮势力,郭守云的态度只有一个,“不管他们地背后是谁在提供支持,一律狠狠的打回去,”远东目前需要的社会安定,类似这种不稳定的因素,必须从根本上杜绝掉,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相对于远东来说,莫斯科这两天明显要热闹的多。随着全民投票工作的正式完成,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的争斗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因为有了几位巨头地操纵。前天结束地全民公投出现了对克里姆林宫最为有利地结果。通过对计票地核算。俄罗斯民众中支持克里姆林宫现任总统地比例。达到了百分之五十八。虽然说这个比例不是很高。但它毕竟还是确定了叶氏领导地所谓“民意”性。先是掌握了莫斯科地区地主要军事权。继而又在民意公投中获取了胜利。克里姆林宫开始放大步子。对以哈斯布拉托夫为首地代表会议。发起了凌厉地进攻。
就在投票结果出来地当天。克里姆林宫总统新闻办公厅发布了由叶氏亲自拟定地《关于召开立宪会议和结束俄罗斯联邦宪法草案拟定工作地命令》。这一总统令地颁布。等于是要将新宪法地草拟权。由代表会议手中剥夺出来。交给一个由联邦总统控制地立宪会议来把握。毫无疑问。如果这个命令得以实行。那么哈斯布拉托夫所领导地代表会议。将会失去一切权利。变成一个克里姆林宫地附属品。
为了抵制这一项总统令。哈斯布拉托夫发布公开声明。他在代表会议中公开号召。不要迷信于此次全民公投。并将这次公投地结果。归为克里姆林宫那种“波尔托拉宁…戈培尔式”地宣传带来地直接表现。波尔托拉宁是现如今地克里姆林宫总统办公室新闻发言人。而戈培尔是谁大家都清楚。这小子曾经有过一句名言:谎话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而哈斯布拉托夫地指责。就等于是在宣言一个论调:克里姆林宫之所以能够赢得此次公投。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善于说谎。
同样也是作为反击措施之一。包括久加诺夫、鲁茨科伊等人在内地左派领导人。宣布成立了民族拯救战线。同时。他们还宣布。倾向于左派地代表会议代表。将拒绝参加由克里姆林宫主导地立宪会议。他们将秉承捍卫宪法以及宪法整体地原则。在六月初。独自召开另一个立宪会议。以确定俄罗斯联邦地国家新宪法。
克里姆林宫一个立宪会议。代表会议自己再成立一个立宪会议。一个统一地国家。骤然间出现了两部宪法草案。这说出去或许是一个笑话。但实际上呢。它却表明了一个很严重地政治问题。即: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已经走到了水火不容地这一步了。他们由当初地暗斗扩展到明争。又由明争发展到了直接对立。谁都看得出来。面对这样地局面。如果没有一方采取强有力地决断措施。那么俄罗斯联邦这个国家地分裂。恐怕将会从莫斯科首先开始了。
或许是为了彰显一下各自地实力。就在郭守云抵达列宁格勒地第二天。莫斯科发生了自前苏联解体以来最大规模地城市暴动。在整个暴动地过程中。莫斯科数条街道上燃起滚滚浓烟。数万游行示威者手持棍棒、石块。与维持秩序地武装警察发生暴力冲突。最重造成数十名游行者、数百名莫斯科警察地伤亡。这一事件地发生。直接震惊了整个联邦权力层。随后不久。克里姆林宫召集白宫地部长会议。严肃讨论此次莫斯科暴动地应对问题。而根据切尔诺梅尔金总理提供地调查报告显示。此次发生地莫斯科市民暴动。是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地政治挑衅。所有参与、策划此次事件地人。都必须受到联邦地严厉制裁。
就在莫斯科的斗争趋向严重化的时候,国际货币市场上的卢布汇率再次出现狂跌局面,在郭守云抵达列宁格勒的第三天,也就是维克托突然发出邀请,打算与这位女婿在斯莫尔尼宫展开一次秘密会晤的时候,卢布对美元的国际汇价,已经跌至一千零五十卢布比对一美元的新低线,就是这一个暴跌,令郭氏集团在一夜之间资产增值了近千亿卢布。同样也是伴随着这一次卢布的暴跌,远东出现了要求发行地区性货币代用卷的呼声,远东人对联邦的货币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六三七章 条件
郭守云记得,自己第一次听闻斯莫尔尼宫这个名字,是在初中时期的历史课本上,对于曾经的苏联来说,这里就是一处革命的圣地,将近一个世纪之前,列宁同志领导布尔什维克党发动十月革命的武装起义,这里就是革命军事委员会的驻地,苏维埃政权的成立宣言,也是在这里发向整个俄罗斯联邦的。
风风雨雨几十年,伴随着历史波涛的涌动,当年的革命激情以及革命志士,已经随着时光的流转,彻底掩埋在了历史的无尽黄沙之下,即便是布尔什维克党所建立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国家联盟,也颓然倾倒在了一片废砖烂瓦的废墟之中,列宁成为了过去,斯大林成为了独裁者,白匪首领高尔察克成为了俄罗斯的民族英雄,在步入斯莫尔尼宫的那一刻,郭守云心里就在琢磨,也许历史根本就是一场闹剧,它以年代为主线,将一个个荒诞绝伦的故事编织其中。历史的制定者用它来欺骗自己的后人,而后人再向其中注入一些新鲜的料子,用以欺骗后人的后人,于是乎,就在这种添枝加叶的欺骗蒙混中,所有的历史都变成了比Y小说更不可信的下九流肥皂剧,历史学家口中所说的“信我者得真知”,似乎比上帝那句“信我者得永生”还要荒诞一百倍。
这是郭守云第一次进入斯莫尔尼宫,同样的,也是他第一次进入老岳父维克托的私人房间,当他看到房间里那堪称寒酸的摆设以及那挂满墙壁的伟人像时,他才算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这位老岳父对曾经的布尔什维克党是如何的虔诚。
“坐吧,”当郭守云走进门的时候,老头正坐在躺椅上看一份封页泛黄的老画报,听到脚步声响起,他头也不抬的说道。
郭守云到处瞅了瞅,赫然发现整个房间里似乎刚刚收拾过,除了老岳父身下那张躺椅之外。竟然连半张凳子都没有,“坐?”这他妈往哪儿坐啊?
不过大人物终究有大人物自己的处事手段,面对这种场面,郭守云半点也不尴尬,他整整衣领,迈步走到对面地书架前。三把两把扯了一摞《列宁全集》出来,随手在地上堆了一个小“书座”,然后扭扭屁股,一脸坦然的坐了上去。
“那东西是能坐的吗?你分不清脑袋与屁股的区别吗?”老家伙抬起头,瞅了自己的女婿一眼,皱眉说道。
“如果现在还有人打算把这些东西装进脑子里,那他就真是分不清脑袋与屁股的区别了,”拍拍屁股下面那一摞大部头地著作,郭守云老实不客气的回答道。
“凡是真理的东西。到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放下手中的画报,维克托说道。“只有那些用屁股思考问题的家伙,才会把真理当成过期的杂货所以处置。”
“把真理坐屁股下面,并不意味着要把它当作杂货处理掉,”郭守云反唇道,“与此相反,我这是让屁股亲近真理,用脑袋思考谎言,正因为这样,我才不会落伍。不会跟不上历史前行的车轮,不会被这个世界所淘汰。”
维克托笑了笑,没有继续与他争辩。
“老家伙。”也许是感觉屁股下面地书座有些矮了。郭守云站起身。重新拿了两本书将座位加高了一层。这才大咧咧地说道。“晾了我三天。今天好不容易决定见我一面了。有什么问题赶紧说吧。别在这儿打哑谜、绕***了。你女婿虽然为人狡猾。但并不胆小。所以。明知道你可能不怀好意。可这趟列宁格勒我还是来了。生也好。死也罢。我现在都不在乎。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把一些问题都说清楚。好歹也让我死地明明白白地。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你就这么想死?”维克托微微一笑。斜瞄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龟蛋才想死。”郭守云冷哼一声。说道。“现在地问题恐怕不是我想不想死。而是你打不打算让我死。别以为我不知道。按照你这老东西地想法。我这次无论来不来列宁格勒。你恐怕都不打算让我继续逍遥下去了。所以啊。我直接来了。送到你手边上。省地大家彼此麻烦。”
“看不出来。你倒还有那么几分视死如归地气魄。”维克托转过身子。说道。“带着烟呢吗?给我来一支。”
“怎么。穷地连烟都抽不起了?”郭守云一愣。随即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扔过去。同时奚落道。
“不是抽不起。而是抽不到。”接过女婿扔来地香烟。维克托如获至宝。他给自己点上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口。这才说道。“这段时间阿纳托利那老东西管地很严。我地烟酒都被没收了。否则地话。哪轮得到你这小兔崽子来奚落我。”
郭守云默然,他沉默良久,直到老头吸掉了半支香烟,才开口说道:“去瑞士吧,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设备,最好的药品,有这些东西,虽然说无法挽回什么,但让你对坚持一段时间还是没有问题的。老实说,我虽然看你不顺眼,可你毕竟是妮娜的父亲,是我的老岳父,我希望你能多活上一些日子,多睁一会儿眼。”
“生死有命,”维克托捏着烟卷的大手一颤,随即说道,“对我来说,现在多活两年和少活两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倘若能够在这有限的一段时间里,解决掉困扰我心头那些问题,呵呵,那即便是早死两天也无所谓了。”
“虽然我很希望那些困扰你地问题与我无关,可目前看来,这种希望有点奢侈,”摇摇头,郭守云说道,“在这次来列宁格勒之前,我想过很久,原本的打算是,将你这老头手上的权力、势力全都分解掉,然后强迫你退休,滚到瑞士去疗养。可如今看来,我的这个想法有些幼稚,你这老狐狸藏的太深,有很多东西都是我根本无法掌握到的。因此呢,我也想明白了,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事我做不来,你要是逼我呢,我也没什么选择,就跟你死缠烂打的纠缠下去了,你要是直接干掉我呢,那更没什么好说的,远东今后地局面恐怕更难控制,你即便是把准备工作做地再充分,那边也注定会发生难以预测的麻烦。。。。。。”
“你很怕我吗?”不等郭守云把话说完,老维克托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说实话,怕,而且怕得要死,”郭守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尽管这个答案说出来让人感觉不舒服,可谎话只能欺骗自己,对事实起不了任何改变作用。”
“看你还算老实,”维克托笑了,他说道,“那我给你指一条路,你愿不愿意走?”
“不愿意,”郭守云回答的干净利落,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因为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那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你这老东西也许还没明白,如今的远东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份产业,更不是一个可以拿来与人做交易的筹码。在我的眼里,它就像是一个孩子,与我有着血脉相通的孩子,两年来,我从压榨它到关注它,再到一点点滋润、哺育它,看着它一点点恢复健康,一点点茁壮成长,毫不客气地说,我自己的命运已经在无形间和它紧密联系在一起了。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来完成你的志向,而我呢,我也需要时间来完成我的志向。你应该清楚,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现在财富已经成了无足轻重的东西,权力在我眼里,也只是一种实现抱负的必要保证,我现在真正需要的,是一种成就感,是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无法看破的成就感。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我可以放弃一切,所以,你给我选好的路子,我永远都不会走,即便你把枪口顶在我的脑门上,我还是会这么回答你。”
“没得妥协了吗?”维克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