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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郭守云来说,现在共青城设计院所掌握的苏…27出口型战机设计方案已经相对落后了,而随着苏…35的正式投产以及苏30MKK的出现。23空集已经出现了要求给战机更新换代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向中国方面地沈空转让苏…27系列战机的技术掌握权应该是可行的。
不过话说回来,技术的更新换代并不意味着老技术就可以随便转让了,在作出类似方面的决定之前。郭守云还必须获得远东军方地认可。那些将军们在考虑这些问题地时候,往往有他们自己的打算。作为远东地当家人,郭守云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意见。另外。类似地技术转让还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国际影响,比如说华盛顿方面的反应,再比如说印度以及那些长期以来从远东采购武器的国家的反应,有了向中国转让战机技术的先例,万一将来这些国家也要求获得类似的待遇怎么办?
正是因为有了上述这些复杂的原因,郭守云才不得不更加慎重的对待这个问题。
同样是在军事互信交往这个项目上,郭守云还要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中方学员的派遣,肯定会增加中国军方在远东军界内部的影响力,而类似这种影响力的扩大,会不会影响到他以及郭氏集团在远东的权利地位?这一点,他也必须慎重考虑。
放开在军事合作商的若干问题,回过头来再看能源领域的合作问题。
从摘要文件上看,到现阶段,中国方面已经改变了过去那种为购买资源而四处伸手的做法,北京已经开始学着西方国家的样子,在“合作开发”这方面下功夫了。能源的合作开发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随着投资方的资本介入,能源开发地的很多问题,都会被投资方涉及到,比如:交通环境的改变,当地居民生活状况的改善,地方性投资的增大以及伴随而来的财政税收状况的改变等等等等,毫不客气的说,能源投资进行的过程,就是投资方在投资目的地延伸影响力的一个过程。所以说,现在郭守云在这方面所需要考虑的一个问题,就是远东能不能放开怀抱,让中国方面的影响力向远东腹地扩散蔓延。
在摘要文件上可以看出来,北京方面需要投资的几个地方都是远东目前生活条件较为落后的几个地区,诸如雅库特共和国北部、西北部地区,再有就是萨哈林地区,在这些地区,一旦中方的投资进入,那么伴随而来的,首先就是当地交通环境以及居住生活条件的改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投资成功了,那么对当地民心的影响是很大的。
再有一点,投资的进入往往需要与地方政府部门产生千丝万缕的纠葛,而在目前的远东,政府部门内存在一个普遍的话题,那就是腐败。虽然经过了长时间的治理,但是远东也与世界上所有地区一样,基层官员的腐败难以从根本上杜绝,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远东地方上的官民对立没有那么严重罢了。反过来呢,那些地方上的官员不敢在普通民众的身上搜刮民脂民膏了,却仍旧敢朝那些外来投资商身上动手,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来自中国方面的投资人与这些官员打成一片,那后果估计会是相当严重的。
作为远东的实际控制者,郭守云不能不慎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从头到尾将这厚厚的一份协议摘要浏览一遍,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郭守云才长吁一口气,缓缓的抬起头来。
“郭先生,”几乎是有点迫不及待的,付全声开口问道,“怎么样,您看这摘要上所谈及到得内容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付先生有些心急了,”郭守云将文件合起来,轻轻巧巧的夹在腋下,笑道,“你要知道,类似这样的大事并不是儿戏,我现在能做的,只是一个基本上的表态,至于说更细一层的东西,诸如说哪些条款可以行,那些条款需要继续商榷,我现在可给不了你什么准确的答复。嗯,毕竟远东不是我们郭家的后院,想种什么不想种什么一句话就能决定了。”
“呵呵,那是当然,”付全声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打个哈哈,说道,“那不知先生所说的基本上的表态是什么呢?”
“怎么说呢,”郭守云歪头想了想,说道,“现在依我的看法,这份摘要中涉及到中俄关系的那几部分,都不存在什么问题,对于这些为构建地区平稳而做出的政策性主张,我可以也很愿意倾全力支持。嗯,比如说边境地区的兵力转移,再比如说核武安全以及东段边界线的考订问题,这些都不存在什么问题。呵呵,我想各国领导人这次北京磋商,主要也是为了解决这几个方面的问题吧?”
“先生说的不错,”付全声点头说道。
“那就好了,咱们求同存异嘛,”郭守云笑道,“这几个目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可以先谈,至于其他的,还请你们多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回去征求一下远东各方的意见,然后做出具体的决定。我想,在这方面你们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呵呵,我们当然能够理解,”付全声笑了,他说道,“其实这次会谈,能够在三个大方面得到先生的认可,我们已经很满足了,毕竟那直接关系着此次五方会谈的成败,至于剩下那些款项,先生还有充足的时间去考虑。当然,如果您不反对的话,北京方面还打算在此次五方会谈结束之后,派遣一个专门的谈判代表团队前往哈巴罗夫斯克,针对那些问题与您展开进一步的磋商。郭先生,您的意思是”
“噢,我没有意见,”郭守云笑道,“贵方的谈判代表团随时都可以去,我随时都欢迎啊。”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七四二章 叫板
从芳菲苑的小会议厅出来,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钟,而按照之前的日程安排,今天中午还有一个非正式的酒会在宾馆内举行,因为是非正式的酒会,所以各方的代表是否参加,都不是太重要,所以,郭守云便以需要休息的理由,婉拒了付全声等人的邀请,自顾自的奔回下榻房间补了几个小时的觉。
就在他沉入梦乡的时候,同处于北京城内的北京饭店内,刚刚经历了一夜温馨的孙红羽,却正在面对一场人生中最关键、最重要的抉择。
在饭店A座十三层的豪华套房里,没有上妆的孙红羽身穿睡袍,面色平静的坐在一把紫色松木座椅上,而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三位白发苍然但却面色红润的老人并肩而坐,那一张张不带丝毫感情的“老脸”,足以充分说明现场的气氛有多么压抑。而在三位老人的背后,还有四个身穿深色西服,面容冷峻的年轻人,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份硬板封皮的记录本,看样子,是在做着什么记录。
“按照我们得到的详实情况,你们昨晚在通州停留了半个小时,在保定停留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此时说的是站在沙发后排最右侧的那个年轻人,他那生硬冰冷的语调,几乎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冒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在这期间,你们说了些什么,谈过哪方面的话题?”
“哼哼,你们的人不是号称无孔不入、无所不在吗?”淡淡地瞟了那个年轻人一眼,孙红羽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昨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难道你们不会去查吗?问我干什么?”
“小羽,你这是什么态度?”孙红羽的态度,显然令坐在沙发上的老人不满了。那个坐在中间位置的老头眉头一皱,训斥道,“部里地几位同志是来找你了解情况的,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又在中远担任要职那么长时间,组织上的审查程序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陈叔叔,组织上的审查程序我自然清楚。”孙红羽歪着小脑袋,说道,“可我更清楚一点,那就是敏感身份的审查员,必须在特殊的案件中选择回避。就像现在,赫荣飞同志作为一个身份敏感的审查员,他应该在对我地审查中选择回避。所以,他所提出来的问题,我有权选择不予回答,难道陈叔叔不认为这是对组织审查原则的尊重吗?”
面对孙红羽这么一番说辞,姓陈的老头一时间无以应对。在场的这些人都知道,刚才提问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孙红羽口中的赫荣飞,他在身份上地确非常敏感,因为按照赫家与孙家之前所作出的安排。他与孙红羽将会在十月一号正式结婚,换句话说,他就是眼前这个当事人的未婚夫了,因此,根据安全局的组织审查原则。在今天这种场合下。他是应该选择回避的。
但组织原则是组织原则,人情世故是人情世故。作为小一辈的年轻人,赫荣飞与孙红羽都是在这些老人的手底下长大的。面对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小赫同志解不开心结,他要第一时间弄清楚自己地未婚妻究竟跟别的男人干什么去了,所以年轻人的感情问题实在复杂,在座的几个老头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俊男靓女,怎么现在就处不到一块去了呢?
“小羽,不要胡闹,”坐在陈老头左侧地“老大爷”开口了,看得出来,这老头地身上军人味很浓,同时呢,他在对待孙红羽的态度上,也显得亲切很多,“你要清楚,今天我们之所以找你谈,并不是怀疑你什么,而是希望从你口中多了解一些那个郭守云地情况。比如说,他昨晚有没有谈到这次来北京嗯,他对五方会谈的态度问题,他在北京期间有什么打算,有什么计划,就是这方面地东西。你把这些说出来,我们也就很满意了,呵呵,你这丫头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难道你打算让叶老头失望?”
“可问题在于,我们昨晚确实没有谈到这方面的问题,”看得出来,对这个“叶老头”,孙红羽还是很给面子的,她摇头说道,“也许你们对郭守云这个人并不了解,他这个人疑心很重,别说是对我,即便是对他身边那些相依相守好几年的女人,他也很少去主动谈论那些敏感的话题。再者,他在远东这么多年了,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强大的心理压力,我看得出来,他这次来北京并不是为了出席什么五方会谈的,在他心里,这就是一次消遣的机会,试想,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在昨晚那种氛围里,跟我谈你们问的那些问题?”
“那你们都谈了些什么?”嫉妒之心可以令人失去理智,而赫荣飞显然也不是那种城府很深,以至于深到可以控制自己情绪波动的高人,“整整一晚,七个小时,除了在车上那些时间之外,难道你们什么都没谈?”
“谈啦,”这次孙红羽没有拒绝回答未婚夫的问题,她眼眉一扬,随口说道,“不过我们谈的都是私事,难道这些话题我也要交代出来吗?”
“在组织的审查程序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私事公事的区别,难道这一点你不知道?”赫荣飞理直气壮的说道。
“好啊,那我就说,”孙红羽大恼,她扬头说道,“我们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谈情说爱,从回忆过去到珍视现在,再到展望未来,我们把能说的浪漫话题都说到了,不怕告诉你,按照我们的约定,今天晚上他还会过来,就来这个房间我估计,你今后几天恐怕有的忙了,因为类似的审查程序,估计每天都要来上一次。”
“你!”赫荣飞怒极,他手上那支钢笔在他怒而发声的一瞬间,咔吧一声断做两节。
“小羽啊,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叶老头叹口气,说道,“你是知道的,那个郭守云的身份很特殊,过去,你在中远董事长的位置上,还没有人会对此说三道四,但是现在呢,你已经辞去了中远的职务,按照规定,你就应该与他那种人保持距离了,可你哎,不是我老头子喜欢对你们的年轻人做法说三道四,而是这个问题很特殊,你”
“陈叔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等老头把话说完,孙红羽便开口了,她摇头说道,“我知道守云在你们的眼里是一种什么人,可这人终究是存在两面性的,你们眼里看到的那个郭守云在我的眼里却是另外一个样子。坦率的说,在中远任职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与他真正的交心过,但现实如何?历经数年,他仍旧没有放弃当初与我建立起来的那份友谊。因此,在我看来,他不管疑心有多种,也不管对待外人有多么的冷酷无情,可对朋友,他却是如同火炉一般的温暖,对这样一个男人,我不想同他保持什么距离,如果可能的话,我甚至希望同他建立一种更进一步的关系嗯,而且我现在正在朝着方面努力。”
“更进一步的关系?这是什么意思?”陈老头眉头一紧,脱口问道。
“就是我要追求属于自己的生活,属于自己的幸福,嗯,就是这个意思。”孙红羽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这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叶老头看上去也有些恼火了,“就算你说的没错,郭守云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可问题在于,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就我所知,他身边的女人可不在少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