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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评价了。
如果尼古拉耶夫的政治头脑够清醒的话,那么他现在就知道老将军打算让他怎么做了,可问题在于,他考虑不清这些问题,因此呢,巴卢耶夫斯基就不得不将话说得更明白一些。
“现在有很多人希望郭守云去死啊,而且是死的越惨越好,”巴卢耶夫斯基心下叹息一声,他琢磨着,如果自己的亲信们都像郭守云那般的聪明,他现在的日子将多么好过
尽管心下这么叹息,可他在嘴上说得却是另一番话:“可现实的问题在于,郭守云这样的活着是其存活的道理的,你想啊,他的那几位娇妻总不希望他去死吧?那些依附于他的人也不希望他去死吧?上千万的远东人相信也没有多少人盼着他死吧?而。。。。。。哎,我们这些年过的很苦啊,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至少来说,我更希望看他跟某些人继而不是盼着他被某些人用卑鄙的手段消灭掉。说起来,妮娜那孩子也算是我的晚辈,她过几天要来莫斯科,如果我没有过分一厢情愿的话,她应该会来这里拜访我的。我现在有些发愁啊,如果郭守云在这个时候死了,我应该怎么面对这位老将军的遗孤啊?”
尼古拉耶夫恍然大悟,他挺直身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明白了将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不,不,你还不明白,”微笑着摇摇头,巴卢耶夫斯基说道,“有人秘密去东京,有人要秘密在东京杀掉一些人,而在这个世界上呢,并不是只有两种人两种立场的,可以肯定的是,在这其中还有人在秘密的观望。”
第八三三章 非常人非常事
“将军。。。。。。”尼古拉耶夫听的一头雾水。
“呵呵,你不要说话,听我把该说的说完,”不等亲信把话说完,巴卢耶夫斯基便摆摆手,继续说道,“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企图杀人的人是咱们的敌人,而将要被杀的人呢,是敌是友还不清楚。敌人,毫无疑问,那是咱们所无法拉拢的,而敌友难分的人呢,咱们拉拢起来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在这种情况下,什么人才是最容易拉拢到手的
“是那些观望的人,”尼古拉耶夫面色严肃的说道,尽管他的脑子不太好使,可是这三选一的选择题在踢出了两个答案之后,剩下的应该选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话是这么说,”巴卢耶夫斯基笑了笑,说道,“可问题在于,那些观望的人只看得上那些想杀人的人以及那个即将被杀的人,至于咱们,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可是。。。。。。将军,我有一点不太明白,”尼古拉耶夫搔搔头皮,不无疑惑的说道,“那些观望的人看得上那些企图杀人的人还有情可原,至于那个即将被杀的人。。。。。。他眼看着就要死了,还有什么值得看重的?”
“哈哈,我的勃索夫,你总是问到了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是啊,既然那个被杀的人还在等什么呢?要知道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即便是再有权势,也不可能带到天堂里去,一死百了,他还有什么值得被人看重的?”巴卢耶夫斯基拍拍手,朗声笑道,“如果你能想清楚这个问题,那才算是真正明白我的意思。”
“哦,将军。我,我明白了,”看着将军那莫测高深的笑容,尼古拉耶夫骤然间想到了一件事,他恍然道,“那些人之所以观望,就是因为那个将被杀的人实力太强大了,如果那些打算杀人的人杀不了他,那反过来就有别的人要死了。而那些人之所以还在观望,就是担心被杀者不死。换句话说。那些打算杀人的人,表面看起来实力强大,实际上,他们强大地只是一个外壳,一个躯壳,而那个即将被杀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只要他不死,那些观望者就会在第一时间跳出来与他结盟。来一个锦上添花,将那些试图杀人的人消灭干净。”
这次巴卢耶夫斯基没有说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阴冷的笑容,脑子里也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
毫无疑问,同深谙权术之道的巴卢耶夫斯基相比,尼古拉耶夫就像是襁褓中的婴儿一般懵懂,这两人思考问题的方法截然不同,前者懂得什么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而后者呢,或许同样的明白这个道可怜地智慧细胞却无法帮助他完成这个转变过程。而在处处陷阱、危机密布,时不时就需要选择阵营。选择队伍的政坛上,只有巴卢耶夫斯基这样的人才能混个风生水起,至于尼古拉耶夫嘛,他就是一把枪,如果让他去做那个持枪的人。他首先干掉的人只能是他自己。
“将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尼古拉耶夫看了一眼陷入沉默的将军,毅然道。“这次去东京,我会安排好一起的。呵呵,我的人就是我的人,对他们来说,上面地命令只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杀谁不杀谁,这个决定权就在我的手里,我。。。。。。”
“可问题在于,这次东京注定是要死几个人的,”不等亲信把话说完,巴卢耶夫斯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如果不死人的话,被杀者恐怕变不成杀人者,而杀人者也变不成被杀者,至于那些观望的人嘛,他们还会继续观望下去,就这样,到最后的局面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咱们在这个过程中。。。。。。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这。。。。。。”尼古拉耶夫又有些迷糊了。他一脸地茫然。
“呵呵。这样吧。我认识几个见不得光地人。”巴卢耶夫斯基歪头想了想。取笔在一张稿纸上写下几个名字。然后给尼古拉耶夫。这才说道。“你这次去东京。在安排好了具体地行动方案之后。再与这些人取得联系。嗯。另外。我希望你地枪法这些年没有生疏。那个被杀地人固然是不能死。可要是不让他痛苦一下。我这心里也感觉不太舒服。至于说是让他在病床上躺一个月还是躺一年。这问题就在于你地把握了。呵呵。不过我倒不希望他躺地时间太长。最好是一个月。甚至更短一些。”
“将军放心。”尼古拉耶夫对自己地枪法有着绝对地自信。他说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地。”
“嗯。那就好。那就好。”巴卢耶夫斯基笑道。“你去安排吧。我就不留你了。记住。这件事一定要做地滴水不漏。我可不希望那个被杀者把怒火发到我地头上。说句丧气地话。我这把老骨头已经禁不住他地折腾了。”
微微一笑。尼古拉耶夫朝老将军行了一个军礼。一边退向门口。一边说道。“那我这就去安排。将军请等着我地好消息吧。”
目送跟随自己近八年地亲信退出书房。巴卢耶夫斯基地嘴角上又一次闪过阴冷地笑容。他静候了将近五分钟。这才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下了书桌下面地一个红色按钮。
“父亲,您有什么吩咐?”很快,书桌上对讲器传“咱们的客人洗浴过了吗?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请她过来一趟吧。”巴卢耶夫斯基犹豫一下,轻声说道。
“好的父亲,”年轻女人应了一声,关掉了对讲器。
过了大约四五分钟的时间,一个头发上裹着白色毛巾,脸上附了白色面膜的女人,施施然走进书房。她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书桌后面的巴卢耶夫斯基,而后毫不客气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书房内那张最大的沙发上。
“我听说事情都安排好了?”女人身上的浴巾很长,可她似乎仍旧担心有什么地方走光了,因此,在坐下之后,她先是低头察看了一番,这才冷冷的问了一句。
“是的,夫人,”刚才还气势凌人的巴卢耶夫斯基,在一瞬间似乎就矮了一大截,他轻声说道,“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女人冷冰冰的说道。
“我还是不赞成这个计划,”巴卢耶夫斯基忐忑不安的说道。
“呵呵,舍不得你那位忠诚的老部下?”女人揉了揉太阳穴,漫不经心的说道。
“当然不是,尼古拉耶夫虽然很忠诚,可是他的脑子太不好使了,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早晚会出问题,”巴卢耶夫斯基慌忙解释道,“现在有不是件好使。”
“那你又有什么想法?”女人歪着头,因为脸上附着面膜的关系,谁也看不到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我是担心计划出现什么纰漏,”巴卢耶夫斯基叹口气说道,“要知道,狙杀这种事情是很多误差的,如果有半点差池,那,那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这个计划过分的冒险,我想先生在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实在是过于草率了,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他能改变决定。”
“改变决定?”女人冷笑一声,说道,“先生的决定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更何况他这个计划策划了那么就,岂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你不同意,那好,你自己去对他说基的脸上出现了一张阴沉的脸,这张脸虽然很年轻,可是却让他感觉到很深的压力,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来被压迫的太狠了,再加上自己也有野心,同时呢,儿子身上还有一大堆的问题,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同这种人打交道的。
“放心好了,”女人的语气舒缓下来,她叹口气说道,“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个计划过分冒险了,不过坦率的说,要做非常人就必须行非常之事,我虽然担心先生的安全,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很有效。”揉脸颊,一把揭下了那张面膜,顿时,叶列娜那张秀美绝伦的俏脸展露出来。
“如果有更多时间的话,先生也愿意采取更稳妥的办法,可问题在于,现在从时间上来说,已经相当紧迫了,”把玩着那张粘湿的面膜,叶列娜面无表情的说道,“军方的态势你应该清楚,他们已经等不下去了,如果不趁着他们采取切实行动的之前,将他们的联合趋势彻底打散,那咱们全都没有好日子过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而是尽可能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先生那边的事情不用你去考虑。嗯,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冒险了,只要把这次的事情办妥了,那下一步,莫斯科就是咱们的了,而你呢,你等了十几年的机会,也就算是真正的到来了。”
第八三四章 复杂的东京
郭守云一行人秘密抵达东京,在俄罗斯联邦政界内,被贬称为所谓的“窜访”,而这一贬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完全正确的,毕竟郭大先生虽然声称要参加远东共和国的新一届总统竞选,可是现如今这选举还没有正式开始呢,而他本人呢,也仍旧是一个名义上的商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出面访问日本这么一个与俄罗斯不存在正式外交关系的国家,是根本说不过去的。不过话说回来,类似这样的贬斥,也只能在小范围内流传,但凡是一个有头脑的人,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与郭氏作对,因为那样做除了能给自己招来祸事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效果。
而相对于俄罗斯方面的反应来说,东京却有了另一番动静,毫无疑问,郭守云此次东来,算不上是什么外交场合下的正式访问,毕竟他在政治上没有任何身份,同时呢,这次赴日之前也没有同东京方面打招呼,如果换作一个知名的政客,是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可即便如此,当得知他要前来日本的消息之后,东京的政坛上仍旧出现了一番轰动,用某些人的话来说,那就是他们此前数年间所作出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在送出了若干的橄榄枝之后,远东那只浑身是宝的白鸽,最终还是要飞到东京来
就这样,在郭守云正式抵京之前的几天时间里,就如何接待这位贵客的问题,东京的各派系政客们闹出了好一番争斗。明白日本政治概况的人都知道,作为一个历史复杂的国家,日本国内政治素来就能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派系争斗、家族恩怨这两大要素纠葛在一起。而在派系争斗与家族恩怨中,日本政治显然受家族的影响更大一些,诸如小泉家族、安培家族、麻生家族以及鸠山家族,他们就是被称为日本政坛四大世家的历史悠久且政要辈出的大家族。
面对郭守云对东京地访问。各方势力做出了一系列的角逐,因为谁都看出来一个问题,那就是与远东搞好关系,就意味着一个巨大的政治资历将会被收入囊中,远东在国际政治环境内的重要性连华盛顿的异常重视,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日本呢?毫无疑问,这样的争斗是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结果的,最终呢,直到郭守云抵达东京之后,那些派系林立的政客们。也没有确定出一个明确的方案来。幸好这次郭守云来东京没有什么明确地官方身份,不然的话,这一事件恐怕就要成为笑话了。
而对于郭守云来说呢,在此次前往东京之前,他也对日本那边的情况做了一个全面的了解,按照情报系统给他提供的相关汇报,他这次去日本之会对象,将直接影响到若干问题的后续发展。
郭守云详细参考了情报系统为自己提供的资料。老实说,他之前也知道日本的政治很复杂,但是却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