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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就但是那腿筋的抽搐,就不是一般人能装得出来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她不是表演的这么惟妙惟肖,恐怕也骗不过郭守云地眼睛去。
“你喝点什么?”懵然不知上了女人恶当的郭守云,站在酒柜前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我,我不用了。”莎娜丽娃沙哑着嗓子,虚弱无力地说道。
这要装就必须装彻底,莎娜丽娃的做作绝非是毫无目地的,她一方面要用这种饱受摧残的假象来为郭守云消气,以化解当初那一拳所带来的仇隙,另一方面呢,她也要通过这一场表演,在郭守云的脑子里留下一个充满激情和狂野的印记。作为一个受过专门的女人,莎娜丽娃深知要想让郭守云这样的男人迷恋自己,仅仅依靠出众的面容和身材是不够的,至于说卖弄风骚、耍嗲玩娇则更是不成,要想让这种随手一招就能找来大把女人的男人迷恋自己,那就必须依靠风情、别的女人不具备抑或是琢磨不透的风情。就像今天这样,莎娜丽娃坚信,只要自己的做作不引起郭守云的怀疑,那么今天这一幕欢好的场景,就会永远印在这个男人的脑子里,而以后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下,她就
弄一点伎俩,顺顺当当的勾起这个男人的回忆,从而己的情欲。
必须承认,莎娜丽娃挖空心思,甚至不惜忍受肉体折磨所想出来的计策成功了,她如愿以偿的挤到了郭守云的身边,并在继尼基塔与拉丽萨之后,成为郭守云身边第三个手握实权的女人,她以其毒辣的手段、灵通的心机、睚眦必报的性情,一手操控着郭氏背后的所有黑色力量。这个肤白赛雪、媚态万端的女人,将在几年之后以谋杀、故意伤害、敲诈勒索、诈骗、组织操控黑社会集团犯罪、贩毒、走私军火等六十三项罪名,被国际刑警组织连续六年列入红色通缉令名单;二十九个国家对其缺席审判,判处监禁年限合计超过六百年;以“黑市夫人”的名号,成为俄罗斯黑手党当之无愧的“女教父”,黑手党党徒对她唯一的评论就是:“‘夫人’在西伯利亚咳嗽一声,纽约保险业的股票就能飚到涨停。”
“给你,”端着两杯香槟走回到沙发前,郭守云将一个杯子抵到莎娜丽娃的手里,而后坐到她的身边,抚摸着一条白皙诱人的大腿,朝女人大腿根的部位看了一眼。在那稚嫩的地方,虽然仍旧有着几丝血迹,但是已经凝合了,看样子不会有什么大碍。
“怎么样,疼的还厉害吗?”把玩着女人的纤足,郭守云随口问道。
“好多了,”莎娜丽娃抿了一口香槟,继续用那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说道。
“不用找个医生看一下?”郭守云问道。
“不用了先生,我想休息两天应该就可以自己愈合了。”莎娜丽娃说道。
“嗯,那就好,”说起来郭守云还真不是个东西,他似乎天生就缺少那种怜香惜玉的柔情,听身边女人这么说,他甚至连再客气两句的心情都欠奉。
“对啦,”摸索着女人光滑细腻的足背,郭守云转口说道,“刚才我记得你说什么来着,你说是你有一个办法,可以既不用牵涉到我,又可以把远东帮的财源截掉,噢,你是这么说的吧?”
“是的先生,”听郭守云提到这个问题,莎娜丽娃的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不过她说话的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还记得你说是需要把那些亚洲人引荐给你,还需要什么军队的支持,”郭守云说道,他知道莎娜丽娃所说的那些“亚洲人”指的是谁,在目前的哈巴罗夫斯克,能够用得上亚洲人,似乎就是那些等着同公司合作的亚洲黑帮了。
“嗯,”莎娜丽娃点点头说道,“先生,在我看来,你既然不想同帮会这种黑暗面上的存在扯上关系,那么再由守成先生掌握着那些同亚洲人联络的权力似乎就没有必要了,而这些人现在之所以对咱们这么感兴趣,恐怕也不只是为了做点走私的生意,他们的眼睛应该就是盯在军火上的。所以我考虑着,如果先生信任我的话,不妨就把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办,我会作出一份令先生满意的成绩。”
郭守云皱了皱眉头,老实说,像莎娜丽娃所需要的这两种支持,他原本就是要给的,不过话说回来了,他给归他给,这女人开口自己要,这令郭守云感觉非常不舒服。
“你先说说你的打算吧,”沉默片刻,郭守云说道。
“好的先生,”莎娜丽娃心跳的很厉害,她不知道郭守云会对她这个提议表示什么态度,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胆大到了极点,那他肯定会表示赞成,反之,那她这一个耳光估计就要挨定了。
犹豫了一下,莎娜丽娃咬咬牙,最终说出了她所构思出来的这个计划。
莎娜丽娃无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她的冒险再一次获得了成功,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身边这个男人就是个胆大包天、唯恐天下不乱的雄式人物,他做事不会问什么过程,只会考虑结果,也就是常说的不择手段。
听莎娜丽娃讲完了她的计划,郭守云思索了片刻,他感觉这个计划一旦实行起来,那肯定是要在远东掀起喧天大浪的,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够给根基牢固的远东帮以致命打击,如果能够把善后工作做好,这也的确算得上是一条妙计。
“嗯,你去准备吧,”简单的思索之后,郭守云说道,“明天我会亲自知会守成和库瓦尔金一声,让他们配合你,不过有一点你给我记好了,你得这个想法非同小可,所以把手脚给我洗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漏子。”
“是,先生,我保证把一切都考虑的面面俱到,”莎娜丽娃大喜,她慌不迭的点头说道。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七十三章 烦心事
西诺假日宾馆的一夜,让莎娜丽娃真正在郭氏所操控中站稳了脚跟,就在同郭守云发生暧昧关系的第二天,在有阿穆尔州帮会各地头目所参加的会议上,当着在场三十五名帮会头目的面,莎娜丽娃为前一阶段所犯下的错误自行领罚,结结实实的三大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她后背上。这女人也真是够强悍的,尽管被这三鞭子抽打的流了一头冷汗,当她脸上却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看她那表情,就好像那三鞭的处罚不是落在她的身上一样。
对于莎娜丽娃的表现,郭守云显然是相当的满意,在处罚结束之后,他便当众宣布,自今而后,帮会内的一切事务将由莎娜丽娃全权打理,他不会再亲自出面过问。在这一番交代中,郭守云隐隐透出一个意思,那就是让在座的这些“悍匪”们老老实实的听话,不然的话,谁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老实说,这些个帮会的大小头目们或许原来敢不把莎娜丽娃放在眼里,但现在他们是绝对不敢了,他们也看得出来,莎娜丽娃这个女人同郭守云之间的关系真的不简单,现在郭守云在远东虽然还算不上是只手遮天,但要对付他们这些个上不了台面的黑道中人,那却是简单的很。
也许有人会对阿穆尔州黑手党党徒们同郭守云之间的关系表示怀疑,毕竟这些人都是黑道上的亡命之徒,如果他们能够这么容易就被有着官方背景的人镇住,那俄罗斯黑手党又岂能在国际上称王称霸、嚣横一时,甚至还把触角伸到了美欧诸国。
其实关于这一点说开了也很容易理解。如今的苏联虽然已经走到了江河日下地地步,但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它的一系列法规法令还是相当健全的,而在苏维埃的体制下,国家的司法审查程序同后来地俄罗斯乃至西方国家完全不同。苏联实行的司法审查程序为“有罪推定”。即任何一名嫌疑犯在被捕之后,都首先被假定为有罪。而后,司法机关再从“有罪”这个基础上,通过问供、取证等手段,一步步将嫌疑犯身上地嫌疑洗清抑或是最终判定其有罪。在这种司法审查程序的作用下,无论是小偷小摸的惯犯,还是黑帮大佬。只要失去了政府官员的庇护,那就等于是完蛋了。就像郭守成操控下的这些帮会头目,他们不管在地下有多大的势力,只要没有了高官地庇护,那即便是一个小小的警察局长,都可以动手把他们关进大狱。在非人道地酷刑折磨之下,他们是认罪也死不认罪也死。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如何敢对郭守云这种可以把远东军政官员玩弄于手心的实权人物怀有异心?而在后来的俄罗斯以及西方国家,因为司法审查程序是实行的“无罪推定”,因此,每一位犯罪嫌疑人在被捕之后都首先被视为无罪的,警察也好、特工也罢,不能对他们用刑,只能一点点地去搜集证据,以判定他们有罪。毫无疑问,在这种看似民主的司法审查程序之下,真正势力庞大的黑手党就有了存活下来地空间,无论犯了多大的案子,哪怕是把总统给刺杀了,只要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让警方拿到真凭实据,那黑手党的头头脑脑们就永远不用担心什么。试想,在那种情况下,郭守云即便是掌握了军政两手资源,他要再试图完全操控黑帮,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郭守云的幸运之处,就在于他来的太是时候了,此时的苏联将亡未亡,黑手党势力将兴未兴,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抽冷子蹦出来,一手掐着地方政府;一手握着远东军区;这一脚还勾着莫斯科庞大的关系网络,要像伸出另一脚来踹翻远东的黑道,实在是太容易了。是以,在这种情况下,区区一群阿穆尔州黑手党的乌合之众,又岂能不对他俯首称臣?
郭守云并没有在“教父们的聚会”中停留多久,在将帮会的事情简单交代清楚之后,他又胡乱说了一些诸如“希望大家今后精诚团结”、“帮会未来的发展不可限量”之类的废话,便有些急不可耐的离开了。对他来说,现在同这些黑份子打交道实在过于冒险,他可是一个“正当”的商人,同一群黑手党头子混在一起容易落人口实,对他这段时间的发展实在不利。更何况他今天的确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那些各州云集而来的官员、代表他必须一一接见,十六师的伊万诺夫、苏西霍
将军,他也要专程去打个招呼,与此同时呢,他还要储备库,莎娜丽娃的下一步计划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就涉及到储备库,他必须事先同库瓦尔金上校做些协调。。。。。。哎,这些事情摞到一起,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麻烦事,而他所能利用的时间,也就不过是今天一天而已,等明天一早,他还要赶赴哈巴罗夫斯克,远东商业银行正式开办的时间已经迫在眉睫,这件事现在完全由守成和里尔克操办,至于说具体的进展如何,他还一点都不摸门呢。
这一说到守成,郭守云又是烦心事一大堆,在他的事业中,如果说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那毫无疑问,就要算是守成这个弟弟了,至于说里尔克,这个犹太老头虽然说也可以信任,但他毕竟是外人,同守成这个亲弟弟比起来,两者之间的亲疏远近自是一目了然。
在郭守云的心目中,自己这个弟弟是个很本分的人,他的亲缘观念很强,长幼尊卑也分得很清楚,因此呢,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马首是瞻、言听计从。不过这段时间里,守成在两件事上的表现,让郭守云多少感觉有些不诧异。这第一件事同莎娜丽娃有关,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行,一向都对自己生活问题不愿多嘴的守成,竟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排斥,他从两天前的那一次通话中,就毫不掩饰的表明了他对莎娜丽娃的不满,郭守云隐隐听出来,自己这个弟弟似乎同莎娜丽娃有一种水火不容的架势。弟弟的这一表现,令郭守云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想不明白,要说守成同莎娜丽娃之间可是基本没有什么交集的,他们两个几乎就没有见过几次面,这分嫌隙从何而来?因此呢,郭守云急着赶回远东,也是想要安抚一下自己这唯一的弟弟,最好能够化解他同莎娜丽娃之间的仇隙,毕竟那女人现在同自己有了亲密的关系,说起来也算是守成的大嫂了,这叔嫂之间整天闹得跟仇人似的。。。。郭守云想着就有些头大。
至于说这第二件事情,那就是守成同菲尔娜之间的关系问题了。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性情如何,郭守云是再清楚不过了,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纪的社会里,守成那就是绝对的百分百好男人,多金、内敛、不好女色、性格沉稳、温顺等等,一个女人希望在自己男人身上看到的优点,他几乎都有了。不过话说回来了,郭守云却非常清楚,越是这样的好男人越容易受到女人的戏弄,越是容易在感情上受到创伤,因此,这一直以来,他都密切关注着每一个试图接近守成的女人,他可不希望自己这个弟弟有朝一日被某个女人打击的意志消沉了。
就这么着,当菲尔娜同守成走近的时候,郭守云虽然远在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