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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决的说道:“不行,你干了一个月,不干了,我怎么办,还得重新张罗这些事情,没几个钱,太麻烦,再说了,这也是规矩,我也不能破坏这个规矩啊。”
我不甘心的说道:“那我三个月一交怎么样啊,我资金确实困难啊。”
她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说道:“那这样吧,小伙子,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一个月给你降200的租金,但必须付清一年的,其他的你也就别说了,愿意租就租,不愿意租就拉倒,为这点钱,我没必要陪着你挨这个冻,你自己考虑吧。”
我还是不愿意一下子把房租给她,接着说道:“按你说的价格,我一次给你半年的,这该行了吧。”
她不高兴的冲着我说道:“好了,你再考虑一下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我电话,我还有点事情要办。”说完转身就走。
甭看现在是过年了,这里的房子还是不怎么好租,正好让我逮住了一个,我怎么能轻易的放弃呢,我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于是就说道:“那好吧,一年就一年,但今天我没带钱,先给你个押金吧,等正月初五我来交钱,你看怎么样?”
看来她也确实是有钱,对租不租这个房子显得太无所谓,脸上始终带着不耐烦,听到我这样说,然后她有不耐烦的说道:“行,行啊。”
我从兜里抽出了800块钱递给了她说道:“先给你这些吧,年后我把剩余的钱给你带来,你就不要再答应别人了,好吧。”
她伸手把钱接了过去,数都没数就放到了裤兜里说道:“行,过完年模拟再跟我联系吧,到时候带上你的身份证,别忘了。”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我喊住她说道:“你是不是给我打个条啊?”
她转过身来,还是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这么麻烦啊?我没带纸笔。”
我赶紧的从包里拿出了记事本和笔递了过去,说道:“我们初次打交道,还是做的周到些好啊。”
其实她就是给我打了条以后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又没有看她的房产证,也没有了解她的其他的事情,只不过这样做,自己心里感到塌实一点罢了。
她很快的画了几笔,就把本子递给了我,转身走了。
第一卷第二十九章赵倩的病(上)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突然的慌了起来,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的时候,当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而且觉得很可行,但真的去做,做到一定的程度,暂时要休息一下了,这个时候会有一种失落感,同时也对自己做的事情的对与错产生了一点迷茫,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占卜的原因吧,想来就是为了让这些不实际的东西给自己一个思想上的安慰。
稍呆了片刻,我也骑上自行车往回走去。
回到家里,一切依旧是空当当的,在北京就我自己一个人,与我相近的人,大哥,二哥现在在家里跟家人团聚,我也不好去打搅,郝燕也已经与父母在一起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她的经历告诉了她的父母,所以也不好去打搅她,现在无事可做了,才真切的感觉到孤单。
我忘了是那位哲人说的,人的首要条件是生存,其次是交流,然后才是性。我现在衣食无忧,只欠缺的是被社会的认同,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孤单而无聊,就象公园里下午4。5点的狼一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不知道该去干点什么,人在无聊的时候想法是最多的,这里没有了亲人,或者说是没有现在与我一起打发时间的亲人,我想起了家里最亲的人,老光棍。
我早就想给老光棍打个电话,可是我们那里到现在还没有装上这个东西,写信吧,又不善于表达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更是因为懒,眼看要过年了,整整的一年了,我想他,我知道他一定也会想我的,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是那么的爱喝酒,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给他写封信,现在只能给他写封信了,但我爬在床上,提起笔来,却不知道该写点什么。与他在一起的一幕幕闪现在我的眼前,他那刚毅的脸庞,还有他那使我不自禁的学了的玩世不恭的性格被他拳打脚踢的在月光下练拳,我突然的发现,那四年里,除了他,我再也回忆不起其他。
我从小没有了父亲,所以不知道父爱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我在最寂寞的时候想到的却是他,以至于母亲的脸庞在我这里都变的淡了,就好象是一缕的青烟,袅袅的,无从抓住,也无从提起。
他给予我的是应该是最为无私的帮助。想到这里我的眼里突然的朦胧起来,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对他的思念,对他的关爱,可是我现在又不能回家,我回家怎么说啊?他会问:“小然,你老婆呢?”我能说我把她放走了吗!我回去只能让他操心。
在揉了三十多张纸之后,我终于写了薄薄的一张纸,把我这一年的经历写了出来,当然只是说好的方面,同时也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让他在方便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写好后,我反复的看了几遍,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到邮局发了个特快,估计两天就能到吧,我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除夕的时候。就是不知道在哪个小山窝里还有没有邮递员愿意在除夕哪天去!但自己的心愿了了,也就不考虑那么多了。
从邮局里出来,想想也没什么可去的地方,去书店吧,好长时间都没有去那里了,过年了大家都有地方可去,而我却孤零零的一个人,只有自己给自己找点乐趣了,只有多拿几本书,打发这几天的时间。
书店里的买书的人已经是很多了,在书店里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大概她今天歇班吧,我如是的想道。
走到了收款处,几个相识的女孩子跟我笑着打了个招呼说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了?”
我冲着他们笑了笑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啊,我被赵倩给踹了,不好意思来见你们啊,什么时候再在你们中间找个漂亮的,我就每天还来这里。”
几个女孩子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要不赵倩病了呢,原来是这样啊。”
我愕然的问道:“什么,她病了,怎么了?”
一个岁数稍大的不知道是该叫她阿姨还是叫姐姐的严肃的说道:“都好几天了,不知道什么病,应该是很厉害吧。”
我焦急的问道:“在那个医院住着啊?”
几个一同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我没有再搭理她们几个转身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赵倩打电话。
电话响了良久,才听到一个雍懒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说道:“喂……念然啊。”
我赶紧的答腔道:“赵倩吗,你怎么了。”
她无力的笑了笑说道:“感冒,老是发烧,浑身没什么力气。”
我焦急的问道:“你在那啊?我想过去看看你。”
她回答道:“在XXX医院,内科,过来吧,好长时间不见你了,怪想你的。”说完咯咯的笑了两声,我听到旁边有一个女的声音在问她说道:“谁啊,这么开心。”接着赵倩就把电话挂了。
我努力的骑上车子向医院赶,在医院的门口,我看到有许多卖鲜花的,随便的买了一束,向她所说的病房那里走去了。
医院里空气浑浊,到处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想就是没病的人在这里也会憋出病来的。
在大厅里看了一下布局图,在上面找寻到了内科病区,在6楼,我扒拉开围在那里的翘首张望的人,一口气跑上了六楼,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双手捧着花向住院区走了过去。
我并不知道她具体住在那个病房,只好隔着窗户一个一个病房往里面看,里面住的有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美的丑的,但不管是什么人躺在那里,都围着几个关切的人。我想起了我以前住院的情形,虽然我当时不清醒,但看这里陪床的人的表情,也能想象出郝燕当时的表情,我不自觉的笑了。
终于在一个高级病房里找到了赵倩,我从窗户里看到,赵倩的脸色苍白了不少,在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看上去有30多岁的女人,正在与她说着什么。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推开了门。
赵倩一看是我,咋咋呼呼的喊道:“死东西,我病了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来看看我。”
哪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佯怒的说道:“怎么说话呢。”
赵倩笑着冲着她吐了吐舌头。
我冲着已经站起来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走到床前,把鲜花放到了她的床前对着赵倩说道:“我这不是来了吗?这几天忙,所以没去你们那儿,今天一去,就听你的同事说你病了,我这不赶紧就跑来了啊,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站在床的另一边的女人说道:“没什么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是赵倩的姐姐吧。”
那女人笑了起来,一笑,脸就显得更加的妩媚了。
赵倩也笑了起来说道:“这是我妈妈。”
我有点尴尬,虽然看出了赵倩妈妈的高兴,但还是为自己的眼光感到羞耻。
赵倩的妈妈笑了两声说道:“坐吧,坐吧,别老是站着,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喝水吗?”说完就到处找杯子。
我坐了下来忙推脱的说道:“阿姨,您别忙活了,我不喝水。”
她提起暖壶说道:“那你们先歇一会,我去打壶水去。”
我忙站起来,说道:“阿姨,你坐着吧,我去。”
她说道:“你坐吧,我在这里坐的气闷,出去走走,不喝水,吃水果吧,在哪放着呢,自己拿啊。”说完提着水壶走了出去。
我走到她妈妈刚才坐的地方,拿了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赵倩看她的妈妈走远了,又开始放肆了说道:“大灰狼,又瞄准那家的小白兔了啊,最近都不到我们书店去了。”
我把削好的苹果用刀子削下了一块,送到她的嘴前说道:“有你了,我还能去找谁啊。”
赵倩苍白的脸上竟然飘起了一点红晕。轻启樱桃小口,把我递过去的苹果咬了下去。
第一卷第三十章赵倩的病(中)
一个医生带着一群实习的学生进来了。那个医生走到了赵倩的床前,实习生们呈扇型的围了过来,就好象在看大街上的耍猴的一样。
看来这个医生是赵倩的主治医生,他翻开病理,看了几眼,然后微笑着问赵倩:“小丫头,感觉好点了吗?”声音让人听起来很是舒坦。
赵倩费力的半坐了起来,冲着医生点了点头说道:“好多了,谢谢你大夫。”
医生还是保持着那种迷人的微笑说道:“我们还要给你做个检查,可能要疼点,别再掉眼泪啊。”其他的几个实习生也跟着轻轻的笑了。
赵倩笑了笑没有说话,但脸上流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看来她是在这里出了名的了,大概是怕打针或者是抵触什么吧。
几个实习的学生过来了,撩起了赵倩的被子,帮她把的裤子褪了下来,里面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我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转过了头。
我等了许久,猛然的听到了一声尖利的哭声:“妈妈啊。”
赶紧的回过头来,看到赵倩的身体上蒙了一块白色的布,在她的胯部开了一个大口子,一个实习生正拿着碘酒在上面擦拭着。
我笑着对赵倩说道:“还没怎么着呢,就哭上了啊。”
她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羞涩,只是恐惧。她的手使劲的握住了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她浑身都在颤抖,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出言安慰道:“傻丫头,别怕,没什么,没什么的。”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话安慰赵倩。
一个实习的学生在主治医生的指导下,生涩的给赵倩的胯部打着麻药。虽然是在打麻药,但惧怕疼痛的赵倩还是小声的哭了起来。双手使劲的拽着我,好象怕我突然从这里消失似的。
我看着毛手毛脚的实习生,有点生气了,你医生怎么能拿着正在痛苦的病人做实验啊,想出言阻止,但在这里医生就是权威,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不停的安慰正在掉泪的赵倩。从桌子上拿起了面巾给她擦拭她脸上流下来的泪水。
麻药终于打好了,医生指挥着另外几个实习生走上前来,一个实习生,拿着一个很大的针管,另一个拿着锥子状的针头,其他的几个伸着长长的脖子看着这里。
医生站在赵倩的身边对着那几个实习生说道:“在这里,看清楚了,是这个位置,扎到肉里之后要用力,用力,知道吗。”
哪个拿着锥子状针管的实习生点了点头,走了上来,拿了个棉球有把刚才医生指点的部位擦了一下,然后开始往赵倩的身体上扎了下去。
赵倩这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两道晶莹的泪珠还挂在苍白的脸蛋上,当实习生的针头接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身子猛然的一颤,哭声又出来了。
她的这一哭,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