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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笑笑说道:“这个……还是别说了。”
王俊杰把那杳纸往桌子上一拍,怒道:“你是个娘们啊……”
周重谨慎的说道:“是这样的,今天赵红卫跟我谈,让我不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出于无奈,我只好答应了。”
“不让你交给我?为什么?”王俊杰有点纳闷的问道。
周重面有难色的说道:“我……算了,您以后就明白了。”
王俊杰不耐的说道:“有话你就说,吞吞吐吐的,算个球啊。”
周重道:“我是怕说了,您也不相信。是这样的,他实际上是丁念然放在您身边的棋子。到这边来,拢总投资五百万,而您投进去的,要比他多的多,他们是想以小搏您这条大鱼的。”其实这话漏洞颇多,赵红卫要是我的人,何必再劝阻他呢,直接的把小张那儿搞定就可以了。只是现在的王俊杰头脑有点发热,来不及分辫这些真伪,怒道:“我操他奶奶。”说着就要出去找赵红卫算帐。
周重忙劝道:“王总,您别着急,也别只相信我一个人说的。这毕竟不是小事儿,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并没有坐实。我听小月说,今天晚上,他要和丁念然的助理关灵约见,可能要谈他们的计划,您可以先探听一下,再做决定。”
这王俊杰虽混蛋,但不是傻子,转念一思,确是这么回事儿,如果还没搞清楚,就跟赵红卫掰了,那受损失是自己。他脸色一寒,脑子里开始揣摩。他并不相信周重,一直都不相信,而对赵红卫,则是利用加臭味相投,即是这样,算起来,还是要和赵红卫近一些,而且,他赵红卫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里也有他的股份,就算他和丁念然相近,也不至于拿自己的钱开玩笑吧。
周重并不给他多留思考的空间,接着说道:“赵红卫在丁念然公司里占了10%的股份。”说着又拿出了一份财务报表递了过去,接着道:“这上面记载的很清楚,我原先给你的那份表不太真实,是他们做过手脚的,这份是小月上月与总公司交帐的时候,偷偷复印了一份,这个应该是真实的。”
王俊杰冷漠的看了一眼他又递过来的东西说道:“我好象只让你找那孙子的罪证了,你给我这么多干嘛?”
周重无奈的笑笑道:“其实我比您还想把那孙子干掉呢。我那个女朋友,一直都拿我当那孙子的替代品,我也是个人,是一个大老爷们,我他妈的……”说到这里,周重带了点歇斯底里,瞬间又变成了沮丧的哭泣。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王俊杰看他的模样,笑了,周重的颜色,不象在作假,如果真是出于情仇,那到也可以相信一下。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因为这里的疑点依旧很多,如果是这样,那那个叫小月的女人肯定不会出卖丁念然的,周重手里自也不会再有这个所谓的真财务报表了。于是说道:“那这个表,你是怎么得来的呢?”
周重沉默了半天,叹息一声说道:“丁念然不是被抓了吗,小月怕有人在公司里做手脚,就复印了一份。但他并不太懂会计,所以拿来让我看看有什么瑕疵,我就复印了一份。王总,我还是那句话,你先调查一下,然后再相信我不迟,不过,我想您应该早做打算,如果这个赵红卫真是丁念然的人,那他们肯定会着手对付您的。”
王俊杰不屑的笑道:“对付我?在监狱里对付我啊……”
周重摇摇头道:“您可能还不太清楚,现在区里那个胡书记的夫人在他那儿主持事儿呢,这个胡书记好象跟你家老爷子并不和睦,如果……”
王俊杰摆摆手,眉头促了起来,说道:“你说说,他怎么对付我?”
周重依旧是谨慎的站在那儿,说道:“具体怎么对付,我不太清楚,但我想赵红卫一定知道您很多事情,如果他和关灵沟通以后,那就说不准了。不过我觉得他们的策略也不过三种,第一是下策,扔掉那五百万,把公司故意整垮,这样您的损失就大的多了。中策,我觉得应该是利用赵红卫来刺探您这边的情况,然后根据情况,做出针对咱们公司的方针来,慢慢的吞噬公司。上策,应该是通过得来的情况,治您于死地。”
王俊杰沉默,如果真象周重说的那样,那他可就亏大方了,看来无沦是真是假,以后都应该约束一下这个赵红卫,地产公司那边,另派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过去主持,自己的事,也少让他搀和。再仔细想想,还真觉得这个赵红卫可疑,以前,经常无故的打听自己的一些私事。他之所以要与赵红卫合作,就是想把自己漂白,这也是父亲的忠告,父亲去日无多,再象原先那样混,终究会混出个麻烦来。他好象无意识的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周重笑笑说道:“这些还是等到您确定了他的人性再说吧。”
王俊杰冷漠的说道:“他们在哪儿见面?”
周重道:“好象是在一个叫XXX饭店的地方。”
周重说完,王俊杰拿起电话来,拨了出去,吩咐一声。坐在椅子上又开始骂起娘来。周重见此情形,心里暗自得意,看来王俊杰是相信了自己离间。但面子上依旧保持着一种谨慎,尊着说道:“王总,要是没事儿,我就先出去了。”
王俊杰道:“你留在这儿。要真象你说的那样,我要他的命,他妈的,跟我玩,他还不够资格。”
周重带了点不安的说道:“王总,这又何必呢,知道他这个人,防着点就行了。”
王俊杰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下一摔骂道:“没那么便宜。”
周重思索一下,道:“王总,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他姓丁的既然走了这步棋,我们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杀他个片甲不留。”
王俊杰盯着他道:“有话说,有屁放,总整这半截子的,我不爱听。”
周重笑道:“其实现在的主动权还在咱们这儿,这个赵红卫,并没得到那胡书记老婆的认可,所以,现在他处于单干状态,咱们对他动手,不会有人帮他。而且,这个人可以说是众叛亲离,唯一的,就是那个骚媚子,她的靠山也是丁念然。所以,现在让他不小心杀了人,或者犯了什么事儿,以您的实力,让他伏法,应该不难。这样一来,一可以把这个产业全部的划到您名下,再就可以剪断丁念然插在你身边的眼线。这是安内的措施。再就是攘外,我送给您的那份明细表中,有他逃税的记录,还有一份是他关系网的搭建图。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知道规避什么,迎合什么了。不过我觉得,攘外必先安内,只有安了内,才能全心的对付外边。”
第三卷大浪淘沙第四十二章
王俊杰听完,婚里一动,按周重这小子一说的,自已平白的把个地产公司拉到手里,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不满的是这小子一没说明对付丁念然的办法。按说他应该把矛头对准姓丁的啊,为什么他却要强调对赵红卫的手段呢?难不成,他是丁念然的人?想到这里,心不由的一寒,目光也锐利起来。
周重被这眼神看的一激灵,接着说道:”其实咱们的目的是把丁念然至于死地,然后再把他的产业全接过来。”
王俊杰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
“把他至于死地不难只要离间他与胡书记的关系就可以了,别人不会帮他的。而离间他与胡书记的关系,其实很简单。”周重说到这儿想卖个关子,可一看王俊杰的眼神,又赶紧的说道:“他与胡书记的老婆有奸情。”
王俊杰一听来了精神,惊讶的说道:”什么?”
周重道:这是真的。我还在他哪儿的时候,就见过。其实这个事情,跟着他的人都知道,他一个穷小子一到北京来,凭什么巴结上胡书记啊,还不是胡书记的老婆在旁边吹枕头风吗。所以,我觉得王总只要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就可以了。”
王俊杰突然问道:”你亲眼见了吗?”
周重点点头道:“见到过,这个丁念然人挺烂的。就在他办公室,那天我忘了是什么事儿了,去找他,挺急的,没敲门,就近去了,一进门,我傻了,也就是从那次开始,他记恨我了。”
王俊杰听到这,已经把刚才的疑虑全抛开了,舔了舔嘴唇,脸上显现出了一种淫荡的表情,道:他们都干什么了?”
周重领会了他的精神,详细的虚构开来,只把个王俊杰听的,某个地方有了俊杰的感觉。正在周重滔滔不绝的讲述中,他的手机又响起来,听实了赵红卫的罪行,这王俊杰脸色一变,成了一种酱紫色,咬着牙说道;”赵红卫,这可怨不得我了。”
周重心头一喜,但表情依旧显得是那么平静的说道;”怎么了,王总。”
王俊杰呆了片刻笑了,是那种阴沉的笑道:“周重,你说吧,咱们怎么处置他?”
周重惶恐的说道:”王总,这种事儿,我没经历过,但我觉得不能留仁慈心,斩草不锄根,后息无穷啊。”其实这样的主意与一般人那是玩笑,谁轻易敢置人于死地啊,但给王俊杰,那就不一样了,他心胸不广,另还有几个亡命徒的朋友,当然这几个朋友不是老疤他们,而是新近交的几个,这也算是我的幸运,要是以前他有这几个朋友,那我的命也就悬乎了。说起来,他的这几个朋友多多少少还跟周重有点牵挂。其中一个,是他的老乡,是他冒了我的名,找老疤,让他赏这几个人口饭吃,然后又告诉他们,王俊杰的爱好和势力,指导他们巴结上来的。
王俊杰点点头,也觉得这事儿还不宜让这个自己把握不准的人搀和,有他的这个主意就行,道一声:“你先去吧,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然后就开始安排自己的人手。
只过得一天,就传出赵红卫与人争小姐而大打出手,被人打死了,而打人者逃了个没有影踪。这正是杨春生哪天晚上离开原因。可怜赵红卫一世精明,竟落了如此下场。
多亏这地方是北京,街上有巡夜的巡警,在老光棍倒下不久,就有一辆警车停在了他身边,把他送到了医院其实他的问题并不大,只是急火攻心,一时痰迷心窍,不多时也就醒了过来,但年迈与多年的酗酒,这急火攻心到无所谓了,其他的毛病却填了上来,酒精肝,中度硬化,腹水,肾也有问题。老光棍记住了房东姐姐的电话,把这个告诉医生。房东姐姐他们正焦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呢,接到电话,一票人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当听到老人的病情之时,本来的放松,又紧张了起来。
霍老爷子寻不光棍,又加上本就有了酒意,终究是不愿意歇息,催促着二哥开车,整个北京城的转悠,当接到富贵老板报的信息,老爷子与二哥在五点左右也赶到了饭店。
老光棍睁着双眼,愁顿依旧,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根本就不去搭理他们几人的关心,似乎佛爷入静般,人也在这一瞬间变的矮小了起来,萎缩的真如一个经不起风雨的老人了。
霍老爷子一跌跌拌拌的跑进门,盯着不理世事变化的老光棍,突然跪在了病床前,哭了起来。
二哥从为见过老爷子一如此,只想搀扶,却被老爷子一记耳光,煽到了旁边。二哥用手捂脸,颇有点尴尬。其他众人也是惊异但不知就里,遂不敢多言。
老光棍听到身边的哭声,觉得不似昨日与自己推皮球之人,回身望去,身子一竟一震,硬要坐起身来,嘴唇颤抖。老眼里又擎出泪花,喃喃的说道:”你是猴儿……?”说着双手去搀。
霍老爷子身子一食度的站起来,毕竞是七旬老人了,酒加上激动,腿有点发软,勉强站直了,擦了一把老泪,一个立正,敬礼道:”报告班长,是我。”
老光棍嘴裂的不知是哭是笑的点头道:”真是你啊,你过的还好吗?”
霍老爷子站在他的跟前,点了点头,道:“我还以为您没了呢。”
这是当年的疼,老光棍多少年来,都是耿耿于怀此事儿,可见到他的这一刻,竞再提不起任何的埋怨之心,惨淡的笑笑说道:坐吧。对了,猴儿,你在北京,可知道老排长的下落吗?”
老爷子一点点头道:”没了二十来年了。”
老光棍本还存留侥幸心理,一听没了二十来年了。既觉无望,叹息一声,竟又掉起了眼泪。
老爷子知他二人关系瓷实,以为他在感怀于阴阳相隔,也就随在身边蹉跎。
二哥恢复过精神来对富贵说道“谢谢你们帮我到他。”
富贵老板笑笑适:“这是三弟老家唯一的亲人。”
二哥听来,苦笑,世事竟安排的如此巧合。接着问道:“三弟怎么没过来啊?”
富贵老板愁容满面,如此这般的,把刚听来的信息说了一遍,只说的二哥眉头皱了起来,暗自寻思自己在河北的关系,由于专业的关系,河北那边竞找不到可以联系上的关系。心知老爷子在那边有一定的势力,可这话不能由自己说,还是等父亲的老班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