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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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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欣慰的是梅兰和婷婷的关系比我离开之前好了许多。但单亲家庭总是缺少了一种阴阳的调和而显得有些苍白。我能洞察出梅兰的心思,她很想找个男人,再组建一个家庭,这样既有利于女儿的成长,也使自己心灵上有个依靠。但这只是她的理想,生活中总会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我觉得我与她的这种关系已近渐渐的成为了一种负担和拖累。可我还离不开梅兰,生活上也好,生理上也好,仕途上更是。她仿佛成为了我的救命稻草,让我不至于随波逐流。

以前与梅兰交往本是随心所欲的,可现在我却世俗了起来,我买了一条项链给梅兰。我发现自己是在刻意的讨好她。我处心积虑的制造我与梅兰之间的浪漫气氛为的竟是她能在我仕途升迁的路上助我一臂之力。

在酒店的房间里,在云雨之后的床上我温柔的帮梅兰戴上了我送给她的项链。梅兰突然反身紧紧的抱住了我,激动的说道:张爽,我们结婚吧!

对于梅兰突然提出来的要求我有些惊讶,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理智很理性的女人,可只要她还是女人她就会被爱情冲昏头脑。而我对于梅兰真正的激情岁月在逐渐的消失。我们彼此间的爱情并不是同步的,这也许和年龄的差距有关,但正是这种差距也往往容易造成悲剧性的结局。

我沉默了,望着梅兰风韵犹存的脸,我犹豫了。我真的爱她吗?

也许我并不应该怀疑梅兰的用心。她对我是真心的,可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来?这是一种交易还是一种要挟?调回厅里工作是向她开出的交换条件吗?我不敢问她,也不敢轻易的答应她。

死寂一般的沉默中,梅兰慢慢的松开她紧抱着我的双手。神情黯淡的说:你看梅姐,一把年纪了还提出这么天真的要求。

我不忍心伤害她,安慰道:梅姐,你给我些时间考虑吧。

梅兰黯然的笑道:也好,我应该尊重你的意见。

梅兰这句话似乎已近表明了她的心迹,前面的话只不过是掩饰之词。她的确是想和我结婚。我不敢再问梅兰怎样才能调回厅里工作的事,这里有了一个让人心情沉重的前提。我也可以把这次梅兰向我提出结婚的要求当成是她对我的试探,如果我拒绝和她结婚,那么这就成为大家分手的理由。想到分手我又有些舍不得几年来和梅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发现我变了,梅兰提出结婚的要求竟然会让我的心情沉重起来。

我曾听说,有些人为了能够分到单位的房子而假结婚。虽然我与梅兰之间没那么现实,可实在的好处却是摆在眼前的。一来我可以通过她的关系调回厅里工作,二来梅兰离婚时是得到过前夫给她的一笔钱的,这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三来她做了这么些年的处级领导干部,多多少少的好处还是有一点的。她甚至在向我暗示:为了我她可以再去厚着脸皮向高智成讨个厅长做。可以这么说,我要是和她结婚至少可以一下子拥有少奋斗二十年的经济财富和政治资源。

离婚后梅兰就一直很低调。她内心深处一直缺乏着安全感,于是她在银行存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作为另一层面上的心理依靠。她在与我交往中不知不觉的把这个信息透露给我,那是出于对我的信任。女人其实是一种藏不住秘密的动物,只要她真心喜欢你,她就会什么都告诉你。这笔钱无疑成了梅兰一份厚厚的嫁妆。

与梅兰吻别后她先行离开了酒店。我沮丧的躺在床上,脑子里想了很多与梅兰结婚的可行性假设。首先我的父母会同意吗?我的同事朋友会怎么看?梅兰已近不大可能再生孩子了,就算要生也很危险。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索性不再想下去了。

后天又要赶回县里上班了,好不容易感受到了省城的繁华,梅兰的温柔。想到又要回到那个冷冷清清的县城上班,心里面又烦了起来。与其在县城还不如在镇里面和宛儿厮混。我发现这个想法是下半身想出来的,不由得淫笑了一声。

拜官场码头1

我爬起来又给老大打了个电话,有了上次那个电话做伏笔,这次电话里老大的口气倒也融洽了许多。我约他今晚出来吃饭,他爽快的答应了。

久未联系,现在唐突的找老大吃饭,他也猜得出我是有事求他。

我想,能回厅里工作,梅兰是条线,老大也是条线,这些关系你放着不用时间久了也就物是人非了,所以得赶紧行动。我不知道梅兰有没有帮我在朱厅那里活动活动,可时机不等人,我得自己先下手为强。

老大比以前发福了,不过性格也比以前收敛了很多。这也难怪,以前他在我们当中是孩子王,他可以狂,现在呢,他只是市局的一个小吏,虽然同僚看在他父亲的面上还会对他挺客气,可大家心里都装着一本帐。一些人会假装热心在他面前向他的父亲问好,顺便问问他老人家的境况,其实是在试探。

按年龄,朱厅还有七年退休。可实际能在厅长这个实权位置上干的年限并不长,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边的一纸命令就把他调到政协或者人大去了。所以朱厅心里也很急,必须自己还在位置上的时候尽快把儿子扶上副处以上的职位。这样才比较保险,至于以后他儿子努不努力上不上进,那得看他儿子自己的造化,要是不长进,最起码还有个副处垫背,也不至于太窝囊。

不过老大的人还算义气。在饭桌上我话刚说了个开头他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可他也向我倒苦水。

他苦笑着说:兄弟,你的事我尽量帮,兄弟一场,不帮你还帮谁,不过你可知道这衙门越高日子就越难过啊!能来上面工作的人谁没点本事?可官位就那么多,自然就会你争我夺勾心斗角的。就算你上来了,你得拼命表现,不然就像这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你想想多少基层的同志削尖了脑袋想往机关里钻。你要是不努力不表现,领导就会对你有看法,就会把你踢下基层,换自己的心腹上来。哪个领导不喜欢用心腹啊,又听话又会孝敬。你大哥我的日子也难混啊,父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退二线,到时候我还不得乖乖的给人踢下来到基层?工作四年才混了个副科,学历又不高,现在还得去党校补个文凭,麻烦啊!

我安慰道:老大,以你父亲的能耐,你弄个副处当当应该没什么问题,关键是机遇啊!你把我调上来了,老大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跑跑腿啊。

“你小子够机灵,是块做官的料啊。”

“那还不是要靠老大你的提携。噢,对了,你父亲在家吗?我从县里带了点土特产孝敬孝敬你家老爷子,老大你有空也常下去走走,下面的夜生活其实也很丰富。”

从酒楼出来,我以为老大应该有私家车,可他竟然没有。老大没有像李公子那样张扬。这是两种人的两种心态在行为方式上的差异。

李公子的父亲早已没戏了,所以李公子也乐得逍遥,挥霍起了他父亲的老本。老大还想往上爬,自然行事低调,这也是做官必备素质之一。他自己要是没悟出来,也肯定有人教他。

我们坐上的士向市郊的大院驶去。老大已经没有和父亲住在一起,他住在市局的宿舍。这次他是专程陪我去拜见他的父亲,这算是给足了我的面子。那时候官场上没什么后台的人是要拜码头的。而拜码头是要有人带的,这一点很重要,局面打不打得开全看这第一拜了。如果拜错了码头或者拜得不好那你在领导眼里的形象就算是坏了。被领导看死,对于想做官的人来说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拜官场码头2

去领导家坐,是一种内心的折磨。短短的几十分钟,感觉却十分漫长。而与领导的交谈总会让自己觉得像个结巴。说话之前总是想了又想,话说出以后总是悔了又悔,好像你的智商永远都是甘拜领导下风。

我好不容易才把想回厅里工作的事婉转的告诉了朱厅,而他也似乎玩起了太极。一会儿说厅里已近没有进人指标了,一会儿又说借调还是有希望的。

我并不想过多的回忆和朱厅谈话的具体内容。忍不住回想起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朱厅的冷漠让我觉得朱家的门有些高不可攀。同时也觉得自己太幼稚了。很天真的以为有老大的带领朱厅就会对我另眼相看。儿子的引荐似乎远没有情人的引荐有效果。当然老大是否真心帮我也是个未知数。看来我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梅兰身上了。

梅兰叫我敬朱厅的酒我也敬了,叫我带土特产去朱厅家坐,我就真的带去了。可最终的目的却没有达到,这使我突然明白在整个调我回厅里工作的操作,梅兰才是关键人物。这里面的玄机既浅显又复杂。浅显的是我意识到我在厅长眼里的分量还远不值得他帮我。复杂的是我不明白梅兰叫我敬朱厅的酒,叫我去送土特产,我就能回厅里工作的。这是不是太容易了点?她究竟能起到什么样的关键作用?

走出朱厅的家门,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官场码头第一拜就遭遇挫折,我的内心很不平静。不过朱厅对我的印象还不算太坏,说话还留有了余地。这是一种暗示吗?他开出的条件是什么?是钱还是可以用来交换的利益?可这些我都没有。我只有梅兰,她仿佛成为了我送给朱厅的礼物。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悲也很可耻。朱厅调戏梅兰的那一幕又回想在脑海里,甚至还有少年时在溶洞里****的那一幕幕,我有种想吐的感觉。我居然与那么多男人分享过梅兰,那是多么的肮脏啊!我不停的问自己我是不是在嫌弃梅兰?不会的,她是我心里的女神,她是我一个人的,我绝不允许别人和我分享她,绝不!

心里怀着这种想法,我便急切的想见到梅兰,可梅兰并不在大院的家。我打了她的传呼,她没有回复,我打了她家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听。她仿佛永远的消失在这片令人压抑的夜空中。

想着下午的时候还在酒店房间的床上和她缠绵,可晚上她却仿佛消失在我的世界里。这让我感到恐惧和彷徨。心中阵阵的不安让我产生了无数个设想。她是因为我没有爽快的答应和她结婚而生我的气吗?或者是在和刚一样的男人约会?

内心的空虚急需要有人来弥补,于是我赌气打了斯斯的传呼,也没有回复。这是怎么了?全世界都没人理我了?我感到了无限的孤独。看啊,人是多么脆弱的动物。

我毫无目的的向梅海走去。在那里我看见了正在散步的商仪,这时她已身为副厅。她独自一人站在湖边,神情忧郁,好像在想什么心思。这也许是个和她套近乎的好机会。于是升官的欲望和献媚的动机立刻怂恿着我向她打招呼。

她笑着对我说:是张爽啊,化成灰我都认得你。毕业了吧,在哪儿上班啊?

我低三下四的说:在县里的分局上班。

“不错嘛,现在找工作挺难的,有个铁饭碗很不错啦。”

“好是好,就是离家远了点。”

“年轻人总得在基层锻炼锻炼。”

“那是,不过能来厅里再接受厅长您的再教育就更好了。”

“你小子是我教育最失败的学生,你要是回来,还不是存心丢我的脸啊!”

我赔笑着说:“哪儿的话,您最失败的学生都考上重点大学了,我要是回来那是为您争光来了。”

商仪不再和我说笑了,因为有人走近了。她可能觉得她现在的身份和我说笑话有些不大合适,于是我知趣的走开了。走近的人是几位处长和她们的夫人,我认出了其中一对是关处和他的老婆(关颖的妈),他们对商仪的热情犹如那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处长和他们的夫人们众星捧月般的围着商仪聊天。关处的老婆似乎早已遗忘她曾对商仪的妒忌和挑衅。她那洋溢着春天般笑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内疚。这虚伪人心做成的假面具,永远都在骗人骗自己。可当事人却还在虚假的陶醉。商仪似乎也没有怪罪关处老婆的意思,她完全陶醉在人们的恭维声中。多么融洽的上下属关系啊,在一颦一笑中就泯了恩仇。似乎官场中不再有暗中算计,勾心斗角了。多好啊!

与斯斯纵情1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父亲的数落母亲的唠叨让我心烦。现在他们总是把多余的不满发泄在我的身上。为我找工作的事让父亲深刻的感受到了世态的炎凉。从他的言语中我能体会得到他对自己挣扎在官场大半辈子的失落。这种失落感随着他年龄的增大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眼看着本是一起出道打拼官场的同僚大多高升,他的郁闷情绪也就越来越厉害。我想现在该我来对他说无欲则刚这句话了。

父亲总结自己官场不得志的教训是因为思想太固执,恃才放旷。他总是以为自己的文章写得好,有真才实学。领导就应该重用他,可那些文章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谁写还不一样?你自以为非常好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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