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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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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不会便宜了来路不明的傻小子。久而久之,沧山开始绝望,几度欲借仙术绑了梅姑娘远走高飞,却都被敖子茜制服。一来二去,二人结下了梁子,同为神仙且仙阶较高的敖子茜一气之下逼梅姑娘服下孟婆汤,就比将沧山忘了个精光。
  这段感情本就算死了,世间有那么多有情人终成不了父母,爱情常换常新才是时尚,便如敖子啸那般活得滋润,方可延年益寿。沧山本也如此作想,便决心将梅姑娘忘了,云游四海去。
  可是待他云游四海归来,却听说梅姑娘即将脱籍嫁人,对方还是纨绔子弟。这种打击对于沧山来说,简直就是侮辱。他跑去找敖子茜理论,却照旧被打了出来。几番交涉对阵之后,依旧无果。
  如今,婚期将近,走投无路的沧山将希望寄托在因红薯结缘的林语绵头上。病急乱投医这种事还是时有发生的,况且林语绵拥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决心和毅力。
  听了这段往事,她陡然想起,梅姑娘最近确实有嫁人的打算,几次打照面都见她以泪洗面。可是,现今的梅姑娘将沧山忘了,又何来情谊?以泪洗面不过是不想结束自己在“妆怡苑”奢华的生活罢了。
  林语绵回去调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确定沧山的话有90%的正确率,且他对梅姑娘也算深情。但是,当务之急,便是要梅姑娘想起与沧山的爱情,有了感情基础,私奔也好双飞也罢才有可能。
  在睡不着觉的时候,她便捏了敖子啸的手臂,拐弯抹角地问:“你说,有什么办法能失忆?”
  敖子啸微睁双目,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同问道:“你要忘了何人?”
  林语绵心下想着真是明知故问,若说她要失忆,也定是受不了敖子啸的折磨。但是,此时此刻,她只是在讨论孟婆汤的药效而已。所以,难得平静地忽略他那问话,继而追问:“孟婆汤这种东西,你见过的吧?服食后便可断情绝爱之说是真的吗?”
  “你要作甚?”敖子啸狭长的眼睛忽然睁开,圆目里抖擞着凉飕飕的寒光。他抓住林语绵的肩膀,把她自锦被里提出来,嚷道:“那种东西,你离它远点!”
  林语绵靠着墙壁,被寒凉的风吹了又吹,还要忍着面前这张冰冻的脸,一时受凉,将喷嚏直直地泼到了敖子啸的脸上。
  他甩一把贴在面上的细菌,一时怒不能言。
  林语绵吸吸鼻子,将袖口拖长,在他凌乱了表情的脸上擦了擦,不好意思地苦笑道:“不会生病的,你不是神仙嘛!”
  敖子啸凄凉地任她蹂躏着自己的脸,无不头疼地搅起眉心,愕然道:“你到底要作甚?”
  “不做甚,只是想向你打听个事!毕竟,我认识的神仙里,属你级别高,一定见多识广!”林语绵顶着恶心,阿谀奉承地拍了马屁。
  虽然她依旧不喜欢敖子啸,但是最近除了要搂着她睡觉外他也没啥非分之想。再加之这家伙近来心情甚好,对林语绵有求必应。便当做抱枕被他抱着也不是天大的事,正好借机将他利用一下。所以,她总是扇人家一巴掌再给颗枣,无不活络的在敖子啸身上搜刮着有用情报。
  “那要是有人喝了孟婆汤后悔了,怎么办?”林语绵擦干净敖子啸的脸,把他按回被子,体贴入微地掖了掖被角。继而倒在他的身侧,侧着头目光炯炯地等待回答。
  敖子啸虽是一肚子疑问,但见她如此平易近人,也就耐着性子解释起来:“孟婆汤虽则玄乎,不过由忘川河河水加了几味药熬制而成,若多喝一碗,自会以毒攻毒。”
  林语绵在被子里点点头,挤了个笑容转了身,盘算着明日见了沧山叫他去地府顺些孟婆汤回来。
  想着想着,困意油然而生,继而忽闪着哈欠,正要睡去。身后那个一旦被利用完就只有面对后脑勺的家伙甚为凄凉地苦笑着往前蹭了蹭,贴上林语绵的后背,将头搁在她的肩头,呼着暖气嘟囔:“你不是有什么阴谋吧!我看你这几日来来去去心事重重的。”
  “我的阴谋你还能不知?”林语绵懒得理他,自顾自地闭了眼,将左脸洗刷而过的呼吸尽数屏蔽。老古人说得不错,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忘情可以疗伤,亦可以习惯一个人无穷无尽的性~骚扰。如今,便是贴得严实合缝,也不会脸红心跳心烦意乱了。
  “不若,捉了水将,咱们便回宫成婚吧。”耳边低沉的嗓音敲打着林语绵正欲栽进梦境的意识。她微微一顿,恐怖地瞪圆了眼睛。
  这难道就是让世人神魂颠倒的求婚?可是,这让人肉紧的猛话在她听来却如梦话般虚无。
  她沉闷了半秒,扭头撞上敖子啸的鼻尖,大眼瞪小眼地剜着他,调侃道:“梦话睡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那个地府很难闯

    自从摊上了沧山和梅馨的爱情纠葛,林语绵就变得分外热情。日夜操劳,终日以牵线搭桥为生之奥义,苦口婆心地替痴情汉沧山传达着各种相思之情。虽然梅姑娘至今还未忆起沧山的存在,但听林语绵唠叨的时间长了,难免有些好奇,不禁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有这么一段愁肠百转的爱情经历。
  在沧山听从林语绵的指示跑到地府求取孟婆汤的这段时日,为了不让梅姑娘嫁人,林语绵甚至想出了把她即将下嫁的未婚夫打成残疾的阴招。
  辗转打听到这徐公子因碍于未过门妻子的颜面,虽则收敛了些花花肠子,但骨子里蠢蠢欲动的纨绔血液却怎么压都压不住。终究,还是在城东的一家名为“醉春楼”的小妓~院,掩了身份偷腥去了。
  林语绵为人热心且无甚心机,在“妆怡苑”受教这段时间,也结实了不少左邻右舍的舞妓歌妓之类,自然对闲话家常时谈到徐公子的八卦都格外留心。恰巧他在“醉春楼”的相好梦梦姑娘又和林语绵有过些交情,在确定其奢靡的夜生活后,一时怒上心头,向厨房借了个麻袋便冲到了“醉春楼”报复。
  是日凌晨,徐公子酒足饭饱意犹未尽自偏门溜出来后,林语绵便第一时间主动积极地将麻袋扣在了他的头上。本就是泄愤的绝佳策略,麻袋一扣这徐公子便变得里外不是人,被林语绵骑在身上一顿拳打脚踢。幸亏多日挂树的训练,她的身子骨强悍了不少,臂力腕力甚佳,直直打得七尺男儿哭爹爹叫奶奶。
  一顿报复结束后,徐公子已经晕得不省人事。林语绵自他身上直起身,晃晃酸痛的脖子大腿,又补充了两脚,才悻悻地离开夜深人静的小巷摸着月色往“妆怡苑”回走。
  七拐八拐地游荡了一会儿,却不见熟悉的街景。她苦涩地靠了墙,望着寂寥孤寂还有点阴森的长街扼腕长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那半斤八两的识路本领。
  微凉的夜色掀开单薄的裙角,吹得她摇摇欲坠,只好紧紧地抱着蓬勃的鸡皮疙瘩缩在墙根,身临奇境地体验卖火柴的小女孩那般无助的绝望。此情此景,竟不觉让她想起了穿越前最后一刻。那时,她亦如现今这般,躲在房檐下,凄惨地吸溜着鼻涕。
  想不到,这种感慨还能重复两次。她抽动衣角,抹了把鼻涕。仰脸之际,星空澄亮。这个地界儿,空气污染是无从说起的。天上的神仙,恐怕亦不会受到二氧化碳的折磨,各个精神饱满逍遥自在的很。
  她撑着脸,将忽闪着眼皮的星儿包进双眸。敖子啸说过,夜神生得孤单寂寞,日日与星辰为伴,久而久之被摧残得无欲无求。如今仰头望天,林语绵才恍悟,夜神定是患上了抑郁症,夜夜忍受着病痛的折磨。若是她如此虔诚地将夜空望上两望,也算对夜神的敬畏,亦或者身在天上的他能够感知地上炯炯的目光,寻得些解脱。
  借着对夜神的同情,林语绵倚墙自语:“他日遇见你,就教你画画吧,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用星星编些优美的画,以供自娱自乐。有事可做,便不会觉得寂寞了。”
  夜风抖抖,如笑容般轻妙。似回应般,一条颀长的影子从天而降,月光罩住了来者的脸,阴影中,一双眸子不甚分明。
  林语绵张大嘴,刚想感叹可是掌握了与神仙沟通的神法,竟不自觉唤来了夜神。可是刚要站起来打算扑过去一窥夜神真容时,她才自幻想中解脱。那微微伸开的手臂,完全就是请君入瓮的姿势。这番不要脸的动作,天上地下恐怕只有一人。
  她垂下头,叹息一句:“我还以为是夜神呢?”
  “你见他作甚?”敖子啸自夜风中走来,不急不缓地揽上了林语绵的腰。
  她歪头瞟着安静的侧脸,却不知接什么话。她不过在迷路时胡思乱想而已,说出来岂不是徒增笑话。
  所以,她摇摇头,冷淡地问:“你可是来接我的?”
  “你也知道回去?”敖子啸紧紧攀在腰间的手,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她那冰凉的脸颊,目光深深浅浅交错不清。
  林语绵不太情愿地瞧着脚面,嘟囔着:“我倒是不想回去,可是除了那儿,还能去哪儿?”
  本是无足轻重的抱怨,却迎来漫长的沉默。
  敖子啸不接话,一张脸在月光中明灭无光。眼角停滞的浅笑亦散入风中,悄无声息。
  他侧身摆正林语绵的身体,扣着她的头直直地对视起来。
  林语绵被那过分直白的眼神瞧得如便秘般苦痛,搅着五官错愕道:“你盯着我干嘛?”
  “好奇!”他淡淡地回了一句,眼神依旧不依不饶。
  林语绵眨眨眼,顺势问:“好奇什么?”
  “你因何不迷恋我?”
  此话一出,林语绵的脸瞬间百花齐放,姹紫嫣红。她扯着嘲笑,冷淡又无情地反问:“我为啥要迷恋你?除却那张还算养眼的脸,你有何优点?我倒是稀奇,这般不要脸的自信从何而起!”
  敖子啸落在她肩头的手明显紧了紧,指尖蔓延的力道正在扩大他的不悦。
  林语绵瞬间意识到,自己说话有失分寸,遂果断展眉道歉:“不过,你近日表现甚好,我无比感动,请以后无条件保持下去。”
  敖子啸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敷衍之意,眼神翻起一阵涟漪,似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搏斗。
  林语绵生怕惹出不必要的伤神之祸,转而挤眉弄眼地拖拉着几乎僵掉的气氛:“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子茜恐怕要担心了。”
  风兀自徘徊,路过二人身侧时还不忘偷窥一眼,谨小慎微地躲开。
  敖子啸轻轻阖上双目,恐是压下心底沸腾的怒火,只咬着苍凉的字词,复问道:“普天之下只有你……始终对我置若罔闻……”
  “我错了,以后闻就是了!”林语绵捕风捉影地体味到身侧越来越冷的空气,仿佛被一圈看不见的漩涡悄然拖进无底深渊。自来了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她便是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神说神话的傍身之技。若不是残存着暴打了徐公子的热情,她断不会触到敖子啸大神的逆鳞。这家伙,生气时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甚为恐怖。
  她咬咬下唇,一颗脑袋明明嫌恶却还是做小鸟依人状贴上了敖子啸那起伏的胸口。实际上,她只是不敢与他对视罢了。再看下去,她那心口不一的伪装便要被看透了。
  “不过,越是特立独行,越发欲罢不能。”敖子啸扔下一句没头没尾颇为玄乎的话拽了林语绵腾空而去。
  她靠在他的怀里,百思不得其解。这意思,大约便是一辈子都逃不掉的厄运,听着让人绝望的很。
  顺利飞回了“妆怡苑”,为赔罪外加自保,林语绵咬牙切齿地为敖子啸宽衣解带,尽心尽力地伺候大神殿下在自己的床榻上就寝。这个面无表情的家伙,一双眸子转来转去,却不曾有只言片语。
  林语绵害怕自己被潮湿的眼神看久了长出蘑菇,只好违心地钻进他的怀里,捏着冷汗假寐。
  不过,除了眼神淋漓,敖子啸的手脚倒是老实的紧。后半夜一过,他便起身离了厢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踪迹。
  林语绵竖着耳朵听着房门外的动静,待危险份子走掉后,才敢长出一口大气,盯着房梁反复蹂躏着那句恶心人的话。他不是又策划着什么阴谋吧,到时候杀得她措手不及。敖子啸生得阴险狡诈,整人于无形。便是现在,林语绵都觉得自己被一根无形的线操纵着,重复着身不由己的生活。
  她想来想去,滚来滚去,终究还是被瞌睡虫带走,渐渐迷失了意识。
  翌日,敖子茜准时叫门,牵着她往树林里操练。基本功完结后,便甩下一套设计好的动作要她自行消化,一个人扔下一朵祥云匆匆走了。
  林语绵捏着“飞天舞”的王牌道具红色的缎带,望空中一眼,无限羡慕。曾几何时,孙悟空是她的偶像。
  为早日走出苦海,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吊着缎带练习着舞蹈,几番上下,已是一身大汗。在树上纳凉兼课外休息时,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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