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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豪爽的声音。
周强那句林书记言重了之后,就算站在门外,楚平也能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很尴尬,甚至能感觉到林通幽脸上的肌肉在抽搐。
进去还是不进去?
楚平犹豫了一会,不就一个市委副书记吗,要不是生了个好人家,能这么快爬上来,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老婆还不是被我搞了。
有这个念头时,楚平心里有一丝对丁丁的愧疚。不知道为啥,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是于敏的话,让楚平对周强有了成见。
其实自己和周强并没有太多的冲突,几次见面周强虽然冷漠了一点,但总体来说还算过的去。
去吧,好歹他是市委副书记,是自己的领导,好歹也算是熟人,即使他不来南州当市委副书记,自己和丁丁这样,迟早也得和他打上交道,甚至还会交锋。
怕什么呢,连人家老婆都搞了,见个面也没啥的。
“周书记…”终于下定了决定,楚平轻轻的敲门叫了一声周书记。
“请进!”周强正看着林通幽不太顺眼,楚平敲门时他也没问是谁,就叫了一声请进。
周强单身一人来到南州,南州市委还没来得及给他配秘书什么的,住这招待所也只是权衡之举,生活上的事情暂时由于市委办副主任、接待处处长,也是招待所所长柳眉负责。
“周书记,是南湖县楚平楚书记。”柳眉一直在周强的房间里,听到有人敲门时,就出来看,见是楚平连忙朝里和周强汇报。
“楚平?”周强楞了一下,但也就是楞了一下,在林通幽的眼皮底下从本来大马金刀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等楚平进来了伸出手,微微笑着说:“楚平,你再不来,我还准备给你打电话。”
周强脸上的笑,和他伸出手,以及他说的话,让楚平楞了一下,但他随即反应过来了,笑着说:“我知道周书记肯定很忙,所以就没来凑热闹了。”
周强的态度和楚平的话,让柳眉和林通幽更是愣在了当场,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两人看着周强和楚平笑眯眯的握手,琢磨着两人的关系,毫无置疑,这两人以前是熟人。
楚平在南湖强势,南州市大多数干部是清楚的,楚平和周宪国关系不一般,和谭千秋关系而已不错,大家也都清楚,但是没想到江南周家有没的冷面王子周副书记见了楚平,居然是起身笑脸相迎。
难道楚平这小子真的和省委领导有关系。
林通幽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心里有些嫉妒,刚才自己热脸贴在周强的冷屁股上,一点反应也没有,倒让自己冷得差点牙都掉了。
“周书记,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和楚书记慢慢聊。”林通幽知道自己该撤了,趁着周强给楚平让座的时候,连忙和周强说,“到年关了,县里一大把事情。”
“好的,再见。”周强又恢复了冷冷的语气,甚至连不送这话都没有。
“楚书记,请喝茶。”柳眉连忙给楚平倒了一杯茶,递给楚平后,轻轻的退出了周强的房间,并将房门关山,挂上了请勿打搅的牌子。
两个男人在房间里开怀的聊着,楚平心里琢磨着冷面周强为啥对自己这么客气和热情,难道真的是因为杜欣的关系?
“今年让杜欣来南州过年。”送楚平出来时,周强笑着和楚平说,“我也让丁丁来南州过年,我们四人好好聚聚。”
想着周强这话,楚平心里暗笑。
第三十八章 感悟
转眼就过年了,楚平在家里过了除夕后,大年初一到县里值了一天的班,当天晚上就赶往华州。
“楚平,你在哪里呢?”楚平的车还刚到华州南郊入城口,丁丁的电话就打来了,丁丁知道他订了年初一晚上去特区的航班,但昨天华州下了大学,今天又是冰冻天气,华州机场的航班一班都没起飞,楚平准备坐火车去特区。
“刚到华州,还在胶南路入口呢。”楚平正奇怪丁丁怎么给他打电话,两人并没约好要见面的,“你在哪里?”
“我没在哪里。”丁丁这样说,那说明她在那老房子里。
“你没去南州?”楚平心想,周强没叫动丁丁,“怎么一个人在那里,不陪丁书记?”
楚平没说你怎么不去南州陪周强。
“一个人不行啊。”丁丁这语气很幽怨,比千年怨妇的怨恨还深,“你也不陪我。”
“我。”楚平无语,听她失落的情。绪,不知道她怎么了,想了想说,“别一个人在那里,新年了总得和家人在一起。”
“家里没人,和家人在一起干什么。”。丁丁继续幽怨的说。
“丁书记这么忙?”楚平也奇怪,省。委书记就算最忙,也要过年啊,丁书记就她这么一个女儿,难不成到过年了还不一家团聚。
“他去京城了。”丁丁淡淡的说,“他有他的事情。”
“你妈呢?”楚平不知道丁书记去京城干什么,但听丁。丁的口气,估计只怕和工作或者职务上的东西有关系,不然也不会大年初一就眼巴巴的跑到京城去,好歹人家中央领导也要过年。
“也跟着去了。”
“你家呢?”楚平说的那个家,是指丁丁和周强那个家。
“你…”丁丁突然发火朝楚平骂了一句,“楚平,你太过分。了,明知故问,我不理你了!”
说完丁丁就挂了电话,将楚平晾在了那里。
小林将车慢慢的开着,见楚平拿着电话不坑声。了,这才踩了一下油门,加快一些速度。
“去东山路。”车子。走出好几公里后,楚平想了想,和小林说。
小林没答应也没说啥,继续向前开着,等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这才将车慢慢的减速,然后打转方向盘,调转车头,朝东山路方向驶去。
“你去给我订一张晚上去特区或者广州的火车票。”下车前,楚平想了想和小林说。
“时间?”随着楚平的官越升越大,小林的话却是越说越少,这一点楚平很满意。
“你看着办吧。”楚平没回头说,人往山上走去。
走了一圈,看看身后和周边并没什么人,楚平这才继续往山上走去,沿着山道到小东山上往下瞭望了一会,抽了根香烟,这才起身往下走,经过那老房子时,楚平犹豫了好一会,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
掏出钥匙飞快的打开门。
“呜呜呜,呜呜呜,我还以为你真的也不要我了呢。”楚平刚开门进去,丁丁就从沙发上呜咽着扑了上来,吊在他脖子上不肯下来。
楚平苦笑着,这话从和说起呢。
“乖乖,怎么了?”楚平好不容易将她哄停了苦,将她放在了沙发上,温柔看着丁丁。
“我想离婚!”丁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坐直身子和楚平说,眼睛直视着楚平。
“离婚?!”楚平倒从来没想过这问题,所以丁丁咋一提起,让他楞了好一会。
“是的,我要离婚,我在也不和那人过了。”丁丁恨恨的站起,但楚平心想,你根本就没和他过过日子。
“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楚平没想太多,他现在只是想知道丁丁真正想离婚的想法。
“你觉得我和他这样有意思嘛?”不知道为啥,丁丁今天突然对楚平薄克起来,说话语气也不对,楚平估计她和周强之间肯定吵架了,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事情发生了。
“没意思。”楚平也如是的说,“可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再也不想见到周家的人了。”丁丁哭泣着说,“呜呜呜,能隔三差五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楚平听到了丁丁说的那句隔三差五,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怎么发表意见。
“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也不会逼你娶我。”丁丁突然很坚毅的说,“我一定要离婚,再也不嫁人了,我有你一个男人就够了!”
“丁丁…”楚平想让丁丁冷静一些。
“你听我说,是我对不起你。”丁丁感情的积压终于爆发了,“呜呜呜,是我对不起你,所以老天就罚我做你一辈子,一辈子的情人,情人,呜呜呜,呜呜呜…”
楚平连忙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用手像母亲哄婴儿入睡一样,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
“我也配不上你。”丁丁继续说,“我不配…”
“丁丁,乖,别哭了。”楚平紧紧的搂着她,“别哭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丁丁用激烈的亲吻回答了楚平。
楚平看了一眼电视机屏幕里两人的影子,终于也用舌头和唇去迎接她,虽然室外是零下几度,冷得让人发抖,但房间里空调开得温度高高的,两条光光白皙的身体纠缠着,不觉得冷,只觉得热。
抚摸着白皙细腻的肌肤,看着想晕过去了的丁丁,楚平连忙想将她挪动一下,没想到一阵折腾后,两人居然将沙发打倒。
丁丁的头和身子躺在地毯上,屁股垫在沙发垫子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搭在沙发上,完全一副荡妇的样子,让人看了血脉膨胀。
“别动我,我要死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丁丁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楚平好不容易才将她抱到地毯上,将沙发扶正,再将她抱到沙发上,找来一床毯子盖在她身上。
自己点了跟香烟,深深的吸几口,淡淡的吐出烟圈,不知为什么,楚平却想起了远在南州市委值班的周强。
今天来华州前,楚平还给周强打了电话。
南湖县领导值班,楚平今年特意排在了年初一,主要是想和周强错开,没想到一早打电话到市委值班室时,接电话的居然是周强。
两人早上寒暄了几句,相互道了新年好后才汇报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周强也才一本正经的交代要注意的相关事项。
挂了电话,楚平心里还奇怪,市委值班表上不是明明写着今天是周宪国值班,怎么又换成了周强了。
“他说一个人在南州,反正也没事不如值班。”楚平给周宪国电话拜年时,周宪国笑着说,“人家有雷锋精神,我可不能妨碍人家做雷锋嘛。”
根据南州市委市政府的规定,在年前小年夜后,到新年年初七这十多天里,各县区必须分别向市委、市政府汇报每日情况。
特别是大年二十八到新年初四这几天,都必须每天早中晚汇报三次,楚平他们这些县委书记和县长们,叫这个规矩为早请安、中汇报,晚道安。
傍晚下班前,楚平还给周强汇报,说南湖情况正常。
“那好好回去陪爸妈。”周强当时这样说。
“年前回去了。”楚平笑着说,“现在要赶着去特区,晚上八点的火车,本来订了机票,下雪飞机起不了飞。”
“那去特区玩的开心,代我向杜欣问好。”楚平很明显听出周强语气有些黯然。
没想到自己去特区还没去,却在华州和周强老婆私会了,不知道周强知道这事情后,会是什么反应,他那张冷漠英俊的脸,是不是会有些扭曲。
想到这里,楚平笑了笑。
笑过了之后,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变态,连忙摸了摸脸,看着还在卷缩在沙发上轻轻喘息的丁丁,起身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喂她喝了几口,突然想起什么就直接问:“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丁书记大年初一就去京城了?”
“还不是那白眼狼周家。”丁丁缓过气来,绯红着脸看着楚平健壮的胸膛,咬牙切齿的说。
“和周家有关?”楚平心想难道是周副书记和丁书记争权。
“那人一家和外人联合起来。”丁丁看到楚平下身垂软的小楚平,害羞的别过脸去,但继续恶狠狠的说,“搞我爹,想将我爹搞走。”
原来是这样的事情,楚平倒不知道怎么说了,对于这种高层争斗,自己还真是一点内幕也不知道。
突然想起于敏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琢磨着丁丁说的那外人,难道是钱省长?
按说,能和周副书记联合起来的人,或者说能和周副书记相提并论的人,能和丁书记做对手的人,钱省长肯定是首选。
要真是这么,那对自己可没好处。
“很严重嘛?”楚平过了好一会这才问。
“你说呢,不严重我爹年都不过了,赶到京城去?”丁丁嘟嘟嘴说,“人家也要过年的啊,不到迫不得已,要在这种时候去打搅人家?”
“也是。”楚平喃喃的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话语,他突然和丁丁说,“对不起,可惜我帮不上忙。”
本来一边梨花带雨,一边满脸绯红的丁丁,听楚平这样说,突然扑哧笑了起来,抬手点了点楚平的额头说:“你已经帮了我。”
楚平无奈的笑了笑,如果这就叫帮,那也有些太那个了。
“怎么会弄成那样?”楚平觉得奇怪,听于敏说,当初丁丁嫁给周强,也有点政治联姻的意味,当时丁家需要周家的支持,周家需要丁家的扶持。
“不知道。”丁丁脸刷的就红了,其实她心里还是隐约的知道这事情和她也有些关系。
她和周强结婚这么多年,关系一直很冷淡,除非万不得已,丁丁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