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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别说了,明天你去和七重天的老总说说,把舞厅包下来吧,开张的钱都有我出。”
第101章 最后一面
党贝元给巴刀投资了200万元,把七重天拿了回来,党贝元还与他举办了开张仪式,巴刀要党贝元担任懂事长,党贝元坚决否定了。
一切办妥之后,党贝元谢过了田小数的父亲,然后去付别墅的最后一笔钱,接着他去别墅看看。别墅非常漂亮,有三层楼高,方圆五十米内,有三棵银杏树,几棵桃树和一些月季花,在前门还有池塘,里面有金鲤鱼在游动。陪同小姐给他做了许多介绍。其中有个小姐说:“可惜,车库是空的。”
党贝元说:“那就买一部车吧。”
有个小姐忽然站到党贝元面前说:“先生,你好,我是第一汽车集团的销售员,我们的桑塔那汽车已经上市,在目前的国产汽车来说,是一流的哦,先生,这是材料。”
党贝元没有接,问:“多少钱一部?”
“20万左右,是非常好的。”
“那就把别墅的车库填满吧。”
小姐高兴坏了:“三部那!”
“好,就三部。”
党贝元办完了一切手续,交代好了事情,抓了一把土包在手帕里,就走了。
党贝元包了一部小车,他迫切地想去复旦校园看看,可是到了校园门口,他就停下了,他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他看了会校门口进进出出的学生,就叫司机开走了。
小车停在无形武术馆的门口,无形武术馆已经今非惜比,其门口上的招牌就金光闪闪的,上海无形武术馆几个大字刚劲有力,似乎有王曦子的笔韵,在字的右下脚有一排小字:创始人党贝元。
武术馆有了外墙,从外墙看进去,里面有操场,体育馆和7层楼高的办公大楼。党贝元很想进去,可是最终也止步了,他回到车里,驾驶员对他说:“里面很好的,你进去看看,听说那个创始人党贝元先生很厉害的。可惜他不在。”
党贝元问:“馆长是谁呢?”
“听说是上官豹,他的武功也非常厉害。”
党贝元说:“走吧,去机场。”
驾驶员刚要发动汽车,突然,有人从窗口拦住了他们。
他问:“是党贝元先生吗?”
党贝元一看,是个长的非常白净的25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真是眉清目秀,透着女人的气息,要不是他喉咙上的喉结,还真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呢。
党贝元说:“我是,有什么事?”
他说:“我是董川大师的弟子,他请你去。”
党贝元忙说:“是吗,他在哪里?”
“在山西。”
“好,你上来,我们现在就去。”
驾驶员激动的不得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今天的运气这么好,拉的客人是党贝元,他一个劲的说:“党先生,你的钱我一分也不要,我去买照相机,你无论如何赏光,给我多拍一些照,要我俩合影的,我还要买东西,你给签字,谢你啊,这是我一辈子的运气,求求你啊。求你啊。”
党贝元说:“我是假的。”
“假的也没关系。”
“你真是,那你快点。”
被驾驶员搞掉了近一个小时,他们来到了机场,有一架10点钟的去山西的航班,他们买了两张票,小伙子自我介绍说,叫静空,已经修行15年了。一路上,他们什么话也没有交流。
党贝元也想见见董川大师,自上次比赛董川对党贝元下了狗盗之手后,党贝元一直在想这件事的原因,可是,党贝元一点也不恨他,反而觉得,董川大师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想找他聊聊,交流一下心得,可是,他给山西五台山打电话后对方说连印印大师都不知了去向。
今天终于请他了,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很高兴。
两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山西机场,静空叫了出租车,他们上了车。
小车开得飞快,在盘山路上竟然也把时速开到了每小时120码。静空一句话也没有,党贝元静静地等待结果。
小车开到盘山的顶上停了下来,静空给了驾驶员钱,驾驶员就走了;党贝元往远处一看,都是高山峻林,他们站在悬崖边上。
静空指着远处的一座山说:“看到那座山吗?我的师傅就在那里。”
党贝元看了看说:“你想杀死我吗?”
他双手合十,说:“阿弥托福,死死生生,只是肉体的循还。你何必害怕。”
“我并不害怕,但我想,这不该是佛家所为。”
“你觉得自己没有功力到达董川大师那里,就以为我要杀你?那你怎么没有想到我要把你带过去呢?可见,你还是常人的想法。”
党贝元无语,发现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就象一堆垃圾,静空多么安静,眉清目秀。党贝元看不懂自己是什么了。
静空说:“我师傅这一生没有犯过任何错误,就在你的身上犯了错误,印印大师也痛苦万分,他们将不得超度。”
静空说:“闭上你的眼睛吧。”
党贝元想,就是今天结束了他的一生,他会欣喜地而去,他闭上了眼睛。
党贝元的脚被提了起来,耳边有一阵轻风,一会,他的双脚就着地了。静空说:“睁开眼睛吧。”
党贝元睁开眼睛一看,里面灯光辉煌,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山洞,洞里有各种各样的钟乳石,非常奇秀。
令党贝元非常惊讶的是:在他的面前,有三个人盘腿坐在莲花上,中间是金黄的印印大师,左边是白色的董川大师,右边一个黑色的,竟然是他自己。
党贝元想走上去看个仔细,董川大师说:“站在那里。”
董川又说:“你来啦,谢谢你,说明你原谅了我。”
党贝元突然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这也是他身平第一次,他哭了,他说:“大师,是我的错,你不必这样,这样要害死我的。”
董川说:“党贝元,是我们的错,印印大师因为内疚而圆寂了,他一直想见你,没来得及,不过,今天他的灵魂会安静了,边上的是你,是我请人雕你的塑像,把你雕黑了,你不要难过。”
“不会,大师,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不明白就是明白,明白就是不明白,你要一路走好。”
“大师,”党贝元哭着说:“我非常伤感,其实也很痛苦,我不知道怎样来面对人类社会。”
“释迦牟尼祖师自己都无法从文字里给予表达……你上前来吧。”
党贝元刚上前两步,就听脚底“轰隆”一声,他掉了下去,他掉在了水里,他没法呼吸,只能屏住气,他拼命地划水,寻找上岸,尽管,他脑子里闪过,今天就结束了,到了死亡的边沿,可是,生命的本能还是要求生的。
他划了好一会儿,才见到水上的亮光,他往上一穿,抓住了堤岸。他爬上堤岸,看看周围,都是山脉,脚下是一潭溪水。他好象听到一些什么声音,原来50米远的地方,静空在山洞口和他挥手,党贝元也向他挥手,静空走进了山洞,还回身向他挥手,最后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洞里了。
山洞口突然一阵“轰隆隆”的闷雷一般的巨响,山洞口塌陷了,整个山体都滑下一个角,把山洞全部的盖住了。
党贝元在惊讶中明白了董川大师的苦心,党贝元痛苦地狂叫起来,那声音叫得地动山摇……
第102章 林竹弟相见叶飘飘
党贝元已经坐在去往贵阳的飞机上了,他迷迷糊糊地从打盹中醒来,想起白天的那些事,晃若梦中一般,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见过董川大师。党贝元有了些伤感,党贝元总认为自己非常聪明,能做许多事,可是,在人生的这条道上,他觉得自己连小学生都不如,每一个人,几乎都是他的老师。小到卖鸡的摊主,大到印印大师。尽管党贝元是学哲学的,可是在这些活生生的人面前,他几乎无法透析他们的灵魂。
在贵阳机场,只有杜生汉来接他,林竹弟并没有来,党贝元并不惊讶,这一天早晚会来的,只是时间问题。党贝元走出机场,拍了拍杜生汉的肩说:“辛苦你了。”
杜生汉笑得很开心,他说:“师傅辛苦了。”
他给党贝元提了背包,然后,拦了一部出租车,他们上了车。
小车开了,杜生汉说:“林竹弟已经搬出我们的宾馆了,住到贵阳最好的五星级宾馆去了,许雯雯他们也一起搬走了,我打电话要她来接你,她说明天就要比赛了,就不来了。”
党贝元“哦”了一声,抽起烟来。
杜生汉问:“师傅,去那里?”
“去仲县长那里。同时,你打电话告诉仲乡长,要他一起到县政府。”
党贝元把手机递给他,他拿了手机问:“不去看林竹弟的比赛了?”
“任务已经完成,走吧。”
其实,林竹弟的小车就跟在他的后面,他看党贝元远去了,她流着眼泪,回宾馆了。
那天膀晚,党贝元没有回到住处,林竹弟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好久,党贝元还是没有回来,她焦急了起来,她就要开门出去找,刚一开门,田小数带着个30来岁的年轻人进来了,那年轻人的鼻子很高,很有艺术家的气势,那年轻人很有礼貌地要和她握手,她不习惯,把手放在后面。
田小数笑笑说:“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贵阳市的文化局局长,何大乔先生。”
局长?林竹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大的官啊。
林竹弟有个天生的爱好,喜欢给当官的排位,所以,她在中学毕业的时候,就能非常清楚地知道官位的大小,林竹弟知道他们的村长是小的不能再小了,乡长还只是个小小官,而他至今接触到的最大的官就是乡长了。
今天,一个文化局长站在她的面前,又那么年轻,她心慌得象小兔子乱跳。他可是一个真正的市级官呢。林竹弟都不敢正眼看他。
何大乔局长看她羞涩的样子,哈哈大笑说:“要胆大一点么,你可是我们贵阳市的骄傲啊,要赛出点好成绩来。”
田小数说:“她上了台就不怕了。”
何局长说:“是这样的,为了你有一个好成绩,我们文化局给你和他们包了五星级宾馆,另外,我们派了几个人协助你。”
林竹弟忽然想起了党贝元,她刚要开口,何局长说:“他们就都不要再跟着你了,你的那两个朋友,等比赛好了后再说。”
田小数说:“对,是这样。”
林竹弟想想也对,人家那么大的官,党贝元来到一起是有点不方便,她就点头同意了。
林竹弟也拥有了几个服务员,一开始她不习惯,可是5个小时后,她觉得自己的走路的姿势都改变了,边上随时有叫唤的人,感觉真不错;而这些,都是田小数安排的。
一天下来,林竹弟和叶飘飘、许雯雯他们都混的很熟了,林竹弟和许雯雯都感觉到她们将是这场比赛中的主角,许雯雯试探地说,要林竹弟——如果她有可能第一名的话——让出这个位子,林竹弟一口答应了,许雯雯光听了就很顺耳。
林竹弟很奇怪叶飘飘胸前的纪念章,那上面的画像分明是党贝元吗,会不会一个人呢?或是相象的人呢?
这一天晚上,她在叶飘飘的房间里,许雯雯也在,她盯着叶飘飘的胸前的纪念章,开了几次口,都咽了回去。
叶飘飘发现了,指指自己的胸前说:“你认识他?”
林竹弟慌忙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不认识,不过,很好看的呢。”
叶飘飘流泪了。林竹弟慌了,说:“对不起了。”
许雯雯说:“你说到她的痛处啦,那纪念章是一个叫党贝元的,是一个天才,是我们的偶像。”
“党贝元?”林竹弟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党贝元吗?”
叶飘飘激动地站了起来:“是呀,你的口气好象知道他?”
“不不不,不知道。”
叶飘飘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许雯雯对林竹弟说:“叶飘飘和党贝元从小是一起长大的,他们从小学同学一直到大学。党贝元的学习成绩是一流的,他的武术也非常好,他还开了武术馆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出事了,他跑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
林竹弟的心砰砰跳,他从来不知道党贝元原来那么厉害,大学生啊,又是复旦大学的,她在读书的时候听说过的,就是他们平坝县,没有一个能上复旦大学的。她既感到高兴,又非常的痛苦,就是说,党贝元以前就有相好了,而且就在她的眼前,那么,她算什么呢?他是不是骗子呢?他都没有说过。
她小声地问:“那么,你们结,结婚了吗?”
叶飘飘摇了摇头,往床上一靠,说:“我们应该比结婚要深刻的多。”
许雯雯在沙发上修自己的指甲,说:“好酸。”
林竹弟又小声地问:“他跑去哪里了呢?怎么不和你联系呢?”
“不知道,也许他怕连累我。”
“如果他在外面有相好呢?”
“只要心是我的。”
林竹弟悄然地站了起来,说:“你们睡吧,我也去休息了。”
许雯雯说:“好吧,养足精神,我们比个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