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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冷哼道:“小骚货,这么会勾人,那后面的小洞是不是已经骚得张开眼,想着被百骑千压,千肏万干的?”
南宫琛被他说得浑身都臊得发烫,那后穴倒真是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前头挺得枪棒一般长硕坚硬,却是以身体的反应呼应了南宫玮的话。
南宫玮手里还握着那双玉鱼,另一只手把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喝令道:“叉开腿,把屁眼露出来!”
南宫琛自与他两情相悦以来,日夜厮磨一处,那南宫玮却很少说什么甜蜜话语,在这床笫之上更是粗言秽语愈演愈烈。南宫琛本不习惯他这些淫秽难听的话,但可气的是他的身体却偏偏对此反应强烈。所以他往往羞红着脸,却还是乖巧地摆出大哥要的姿势来,那身子被他言语刺激得狠了,甚至被他呼吸扫过也能快活得哆嗦流泪,敏感之极。眼下这话还算好的,南宫琛听话地双膝分开而跪,南宫玮的手指立即摸进那深深的沟壑里,抠着那果真欲求不满喘息不已的小穴便一阵猛塞,插得南宫琛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腰背酥油般软化无力,他便气喘着扑在了南宫玮肩上,一面“啊啊嗯嗯”地淫叫,一面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大哥“慢点”。
南宫玮当然不会听信他那不太对心的嘴巴,手指一根根地伸展进去,另一只手捏着那双玉鱼也抵近穴口,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就着手指扒开的小洞一下也塞了进去。南宫琛正被他手指按揉得舒爽透顶,浑身的汗也冒出来了,后穴里冷不防却钻进来一个冰冷坚硬又滑溜的尖圆状东西,顿时被吓得惊叫一声差点跳了起来。南宫玮手掌紧紧掰着他的臀瓣,手臂又箍着他的腰身,才将他这一弹跳的冲动压了下去,手里拿着那弯形的玉鱼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往里送进去,口中又道:“这么小的东西,就将你爽成这样?你在我身上自己动时,也没见你屁股抬这么高这么快过。”
南宫琛只觉屁眼被那东西一点点地深入侵占着,冰冰凉凉的并不被自己体内火热的温度弄热,以至于那东西带来的感觉愈来愈清晰。他惊喘地费力扭动屁股想摆脱它,一面竭力否认南宫玮的话道:“不是。”只是这话才说出来,那形同蟹钳的鱼尾不经意地夹住他肉穴内壁的嫩肉,却把他又激得浑身闪电窜过似的一个惊颤,便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前面龟头更吐出许多蜜液,滴在南宫玮欺在他腿间的一条大腿上,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口是心非。
☆、part148 刑罚疼爱(H)
南宫玮假作生气地故意在那嵌进玉鱼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还说不是,爽得水都流出来了,”
这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妙,原本只进去了一半的鱼身倏地全给送进南宫琛的后穴,那弯在外头似有些碍手碍脚的另一只鱼也同时压着他会阴猛地一滑,在南宫琛全身肌肉剧烈颤动中没那么巧妙地紧紧卡住他整个会阴部位,一双尾鳍则若有所示地轻点着他玉茎根部。南宫玮正低头看着他阴茎的反应,瞧见那情形,立时福至心灵,嘿嘿淫笑着探手抓住他翘起老高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揪着二弟两枚圆鼓鼓的小球往那鱼尾中间拨去。
南宫琛这回不但是扑在他身上,连双腿也没有力气再跪直了,整个地软下来伏在了他怀里,连哭也哭不出声地只发出单调的“呃啊”之声,胸膛起伏得厉害,那下体几乎有些痉挛。
原来他后穴嫩肉被那分开的鱼尾夹着,虽并不疼痛,被南宫玮那一巴掌下来,鱼尾鱼身连同半个鱼头,那些粗细鳞纹连弯曲的角度都全不一样的物件一股脑儿掇进肠子,鱼尾还掐着肉壁,本就已够他消受得了,留在外头的玉鱼又牢牢地卡在他极其敏感的会阴部上。那前后同时腾起的阴沉快感与被强行碾压带来的钝痛交错在一起,令他一时仿佛又回到那被大哥肆意欺凌,既疼痛又快活的初次交欢时。他不由有些恐惧,只是身子酸软,手脚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大哥把弄着自己阴茎和阴囊,甚至被他将两只阴囊都塞进留在外头的钳子状鱼尾里去。
他好容易才有了点力气,一面哑声哀告道:“大哥,不要!”一面笨拙地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取出那作孽的玉鱼。他经验到底浅薄,并不知道比起正常样子的角先生,像这类不太“规矩”的物品才更可怕。此刻是知道了,却实在有些晚。南宫玮只凭他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那绵软的触感,就知道他是爽得无法形容,更不要他来破坏,便一手一只地将他的两只手都捉住,往两边拉开,自己俯身将他压下去,下体蹭动,带得那正箍着他两枚卵袋的玉器不停上下摩擦。
那后穴里的玉鱼自然也在小幅度地抽插,把南宫琛搞得直是哭闹不休,然而因着后穴与会阴处被按压磨蹭带来阵阵快感,他的哭闹中便时不时地夹杂上呻吟和露馅似的笑声,倒让南宫玮更起劲了。
南宫玮在他身上动着,却衣衫未脱,阳具不入,只如推磨一般地顶着他两腿间被迫含弄着的玉器,一样将南宫琛干得又哭又笑,向他讨饶不休。他便低头瞧着二弟酡红的双颊与氤氲了水汽的透红肌肤,喘着气道:“怎么样,小琛,这东西小虽小,其实比大哥的肉棒更厉害,是不是?”
南宫琛股间硬邦邦的如同戴着刑具一般,虽是从来没有的新奇快感,他却还是抗拒得很,汗泪交流地喘息摇头,嘶哑着嗓子道:“不、不要它……我要大哥……大哥的肉棒……又舒服,又温柔,还……还能进到小琛最里面,顶得小琛死去活来……”
南宫玮那么说话,其实也没有要他把自己和这些器具相比较的意思。然而听他口中吐气如兰,这般热烈地赞颂着自己那物,就是本来没那意思,也不由被他捧得有些飘飘欲仙了,便绵密细致地亲吻着他的颈侧胸膛,问道:“真的?”
南宫琛拼命点头,哭着求他进来,用他那“又大又热又硬”的鸡巴狠狠捅自己的屁眼。
南宫琛情到深处,便总是这样口无遮拦,那也是南宫玮教会他的,他学会之后,无师自通地便知道用什么样的字眼最能刺激到双方的情欲,那用词越是粗俗淫荡,大哥便越是兴奋,他自己也越是爽利。
此刻的南宫玮本来就已是一桶被预热了的火药,再给他点燃这条淫词秽语的引信,口中虽还强自说着“那架子上有的是粗长坚硬的物什,不都能顶到你最里面?”那手却是自行伸下去扯开衣衫裤子,露出通红粗胀的一根巨屌,仍是坏心眼地往南宫琛箍着玉器的会阴部顶了两下,才又将手从他臀部底下穿过,捞起他的两条腿,也不取出那条玉鱼,而是就着被那玉鱼肏得微微张开的穴眼,以那伞一般怒张的龟头奋力一顶,顶得南宫琛脖颈都抻直了地往上一仰,“啊”地惊呼一声,只听后穴里“噗嗤”连响,他却是连龟头带茎身一鼓作气尽捣入其中,美美地干起那兀自戴着“刑具”的诱人肉穴来。
南宫琛连番央他进来时可没曾想他竟会这样干自己,此刻紧窄的穴眼里同时嵌着那条玉鱼与大哥的粗硕肉棒,他固然是得偿所愿,所得却实在有些超出他的要求范围,令他屁眼里赫然有了一丝丝生疼。他不由扭动屁股穴眼吞吐地想要摆脱那冰冷的玉器钳制,哪知换来的却是大哥更加横暴的戳刺。
南宫玮抱着他的两条腿把他整个身体压得几乎对折起来,巨大的阴茎便紧贴着那小小的玉鱼不遗余力地在他体内开疆拓土,被他吞咽咂吮了两下只有更兴奋的,在他身上一面冲刺,一面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道:“小琛,二弟!你的穴好紧,夹得大哥都要软了!大哥要在你里面洒满精液,你喜不喜欢,想不想要?”
南宫琛被他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摧残得简直要哭,后穴里不但有他的阴茎,那被他壮硕阴茎挤得直在肉壁上拐来压去的玉鱼也跳得格外欢实,更不用说外头还被它的另一端扣着会阴和卵袋。他感觉既在受刑,又在承受着大哥独一无二的百般宠爱,那“刑罚”与“欢爱”原来就是他们结合的开端,此时再次融合在一起,令他也不知这快乐中的些微痛苦,是否就是自己与大哥最完美的爱恋。
☆、part149 恋恋不舍(H)
他哽咽着耸腰提臀,好让南宫玮能更轻松地深入腹地,艰难地从被搡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中凑出几个字:“喜……欢……小琛……最喜欢……被大哥……干得满肠子……精液……啊!”
南宫玮干到了尽头,按着他的大腿根阴茎一跳一跳地在射精。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那一股股热流冲刷进肚腹的快感,一会儿,又惊醒过来,羞怯地睁开眼睛偷偷去触碰南宫玮的目光。
南宫玮正看着他,一眨不眨的,他刚才那般放肆,此时不由羞得左闪右避,不知把脸往哪儿搁去。那后穴被这羞耻心一刺激,猛地紧缩起来,绞得南宫玮刚放空了的精囊又一阵鼓噪,情不自禁地半硬起来。那南宫琛本来没有射精,岂知被自己这连串害羞不已的小动作刺激到身体,只被他以半硬不软的阴茎随意捣弄两下,便“呜”地一声喷薄出来,射在南宫玮衣襟上,弄湿了一大片。
南宫玮笑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绯红的脸蛋,道:“小荡货,干了你这么多次,还这么怕羞?”
南宫琛扭脸半埋在被褥间不答话,南宫玮却又道:“这也好,你又羞又想要的样子最好看了,我喜欢得很。”他说着,缓缓抽身出来,明显便觉得拔离之际南宫琛那后穴满是恋恋不舍的挽留之态,遂捏着他两边粉嘟嘟的臀瓣揉搓不已,邪笑道,“既是舍不得,何不坐起来自己干?”
南宫琛“唔嗯”连声,又不甘只被他捉弄,回嘴道:“并没有舍不得。”
“既没有,那我这也只有偃旗息鼓,去干些正事了。”南宫玮抽出他体外,拿内衣擦了擦湿漉漉的阴茎,果真便系上腰带要走了。
南宫琛先就被他抛下过一次,那趣味正浓时被晾在那里没法满足的难受劲儿实在令他印象深刻,此刻虽是泄过一次,但情欲仍旧旺盛得很,加上那弯曲的玉鱼仍旧一头压着他的会阴一头深入他的后穴,两相刺激,更令他无法自拔了,因此急忙哀叫一声:“大哥──”一挺腰将两条长腿打开去夹南宫玮的腰。
南宫玮整理着衣衫,头也不抬地道:“什么?”
南宫琛两脚交叉试图将他重新拉回自己身上,南宫玮那下盘功夫却是极其稳健,纹风不动地继续捋着自己揉皱的衣襟。南宫琛拉不动他,又只好屈膝提臀,自己以大开的胯间去就他,臀肉挨着他腿间轻轻磨蹭,喘息道:“大哥,我、我还要你。”
南宫玮的目光本来在那被他精液弄脏了的衣襟上,此时顺着他两条光裸的长腿随意一瞟,瞧见的就是他原本隐蔽而幽邃的旖旎春光。他索性也就不装模作样了,尽管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二弟腿间的私密地带看个痛快。
但见那略有些垂头丧气的阴茎半软地耷拉在一边,曲卷的阴毛被打湿了,乱糟糟地伏在那嫩红的肉上显得格外淫靡;他那儿本来就已够勾动人的欲火,何况如今还压着一条玉琢的鱼儿,温润的玉质与那胯间沟壑肌肤相互映衬,相得益彰;那皮肉轻缓地动弹,玉鱼只管强横地趴在那儿扣住他的敏感点,并不动弹,一经对照更是显得他肉体鲜活滑嫩,玉鱼冷硬无情。
南宫玮本来没有这过于贪图眼福的兴趣,历来只喜欢压在二弟身上尽情肏干,或是调笑捉弄。此时欣赏着二弟大胆放浪的邀约姿态,他便意外地发觉这“看”能带来的快感竟并不亚于在南宫琛体内获得的一场小小的高潮。
他看得够了,胯下孽根登时又胀得老大,他却若无其事地把手反到背后,握着南宫琛的脚要掰开,道:“你要我,我便要要你么?”
南宫琛努力做出这般羞耻的动作给他尽情观赏,已经穷尽了所有的勇气,没曾想已这样明白地邀请还被拒绝,那双眼里不由就冒出既委屈又难过的泪花儿。他脾性是服软了,唯独那双脚却兀自绞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咬着唇权衡了一会儿,小声道:“大哥……大哥真的不要我?”
他声调软软的,并带着一点强忍的哭音,听起来倒比直接的抽泣更令人心动。南宫玮却也没有坚决地甩开他,毕竟眼皮子底下就是二弟一丝不挂的光润身躯,就是不想上,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再听到他那难过的腔调,触到他试探的怯生生的目光,那胯下之物赫然跳动两下,竟有些迫不及待。
“哼……你不是并没有舍不得我么,这却是在做什么?”
南宫玮并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欲望,他的这份坚忍令他总能成为最后的赢家。果然,南宫琛听了露出一点懊悔的神色,嗫嚅地道:“我、我错了,大哥,我其实……其实舍不得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