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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里的有些动作和姿势,妹夫也是对他做过的,比如这种把他一只腿夹在肩膀上,另一只腿圈到腰上,站着的姿势,又比如让他倒立一般躺着,从上往下狠狠欺负他的姿势……那个姿势进入的极深,可能他当时的表情也和画中男子没有什么二致。
这样一想,不但眼睛湿了脸蛋红了,下身那个没出息的地方也挺了起来,更不提底下黏腻的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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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涨涨的,痒痒的,一个怀着孕的男人有这种动情的身体反应本来就是很不堪的事情。西门晴试图忽略那奇怪又熟悉的感觉,可只要看着那书里两人叠股交欢的姿势,放浪享乐的表情,再联想到妹夫在自己身上干的那些下流事儿,那水儿是止都止不住地流出沾湿了他的亵裤。
底下湿着难受,西门晴一手捧书,一手探到下身去,原本只是想把那些水给刮掉,不然黏腻着多不舒服。可手刚越过肚子碰到挺起的东西,一股战栗的快感瞬间从下身传来,酥酥麻麻地电着他的脑子,神智也立刻不清醒了。
25。自我抚慰
就摸一摸好了,忍了那么久,摸几下也不会怎么样的。西门晴已然被刺激的情欲征服,他欲火滔天,心里想要的紧,竟不顾羞耻当真光天化日之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
那处不是很大,即使坚挺着也不知道比不比得上妹夫那根的一半,干干净净的颜色,还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没什么出息。西门晴手嫩,轻轻套着这根不知廉耻的东西,也只是觉得有些舒服,一点都赶不上妹夫那粗糙的大掌在自己的肉棒上摸来摸去,只要套弄个几十下,他就能没用地享受到 极致的乐趣。
书上的人儿比他可幸运多了,那个面容清秀可人的男孩子,正被另外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用嘴伺候着,把他不堪入目的东西含入嘴中,一定十分的紧热。下一张图却更为无耻,男孩子被托起了圆翘的白臀,分开那股间,被吸允舔舐着股缝中羞羞答答的私处。
墨萧以前也极爱用唇舌欺负他,烫热的嘴包裹他的肉根之时,那种快感是直冲下体,胀痛非常,脑中激荡一片,就想着挺腰出精。可当墨萧舔弄他的花穴和后穴的时候,那种缠绵悱恻的快乐竟是比被允了前边还要销魂蚀骨,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花穴,只要被墨萧一碰,就会使劲地流水,墨萧便会下流地把他流出来的脏水全喝了,喝光了还不算,墨萧还会用硬挺的舌头往他花穴里探,似乎是想要引出他更多的淫水似的,如何也吃不够。而他的后穴,虽然没有花穴如此淫浪喜好出水,可被舌头舔进来的时候,也会用力地把墨萧的舌头夹住,真是不知道是为了让他退出去好,还是指望着让他舔得再深一些。
被嫩手摩擦的小棍子已经颤颤巍巍地流出了眼泪,可就是达不到极致之处,西门晴心中烦躁,干脆对它置之不理,转而触碰那泛滥成灾的地方去。
阳光斜斜地洒在他身上,空谷幽兰的山谷里人四处听得到鸟语花香,仿佛有许多人正在观看这个挺着肚子,双眼湿润,满脸春意的男人如何淫荡地亵玩自己的身子。
肚子挺着,手摸起来有点不太方便,西门晴此时早就不知道廉耻了,他自从离开南宫家后,已然克制了自己太长的时间,每次有了欲望也只是迫着自己快去睡觉,只因不敢做这种糟糕的事情。
可这画本着实刺激,把他潜藏在内心,试图隐忍的欲望全给挤压了出来。也再也没有什么矜持,只想学妹夫一样好好地搞一搞自己,让自己再次重现体会那种被弄的快乐。
他嫌隔着肚子摸的不舒服,将两腿大大打开,各搁一只在椅子两边,如果有人进了这个后院,能第一眼便看见他挺翘的泛红的肉根,和包裹着肉根的,淫荡又媚惑的女性才有的花穴。那地方在手指的逗弄下正泊泊流水,全都汇到了后穴,被后穴饥渴地吸了进去。这已经成为了后穴自我满足的本能了,它像是知道只要自己够湿润,便能勾着妹夫插入自己,狠狠地娈干自己,把自己娈地叫都叫不出来最好。
西门晴已然无心看书了,眼前都是妹夫玩弄自己的景象。那个冤家,根本就是生来欺负他的。他最爱用手指戳到花穴里,也不戳深,只是在穴口浅浅抽插,那儿似乎有个地方极敏感,被多插几下,即使是手指都能不要脸地喷出更多的液体喂食饥渴的骚穴。
他学着妹夫的手法,也在花穴里钻钻捣捣,这边戳戳,那边按按,可就是找不到那个让他爽快的地方。西门晴都记得要哭出来了,为何妹夫只要一碰他便能让他喷水,自己怎么弄都没有效果呢。
幸好一个不行,还有另外一个可以承欢的地方。西门晴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往后穴探去,那边已然吃够了花穴流下的淫水,湿嗒嗒,热乎乎地欢迎着手指进来。
没有挨肏的日子,想来那骚浪成性的菊穴是饿坏了,刚闻到肉香,就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不放了。
比起花穴,那儿自然更滚烫更紧致,西门晴觉得自己动手指都困难,但肠道的深处像是在发骚发痒,只想着让他戳进去深点,好给自己止了痒意。
西门晴硬着头皮,想象着这不算自己的手指,而是墨萧的手指,不必如此羞耻地不敢插进去,反正这身子早被妹夫玩弄的不成样子了,现在至少用手指插一插后穴又能算得了什么。
手指终于全部没入后穴,西门晴这才开始大口喘着,慢慢抽插了起来。一开始紧紧的肠壁也只是柔柔地包裹着他,可那地方越来越食髓知味不说,还蠕动着想要让手指快点肏,最好擦到里面的每一寸,不然就是比方才还要瘙痒不堪。
西门晴没主意,只能噗嗤噗嗤地大张着腿,自己插自己的骚穴。
“啊……”他突然一声浪叫,似乎是被自己点到了不该点又万分渴望的地方。那里只要轻轻地撞一下,整个腹部都像抽起来一般快感连连,让他连嘴都管不住,只能浪哼出声来。
既然成功了一次,手指便也熟门熟路,抽插几下都要蹭过那个糟糕的地方,暖暖的热意从下身传至四肢百汇,那浪荡处的瘙痒似乎也被缓解了一番似的。
“相公……啊……再顶我那儿……求求你……”他哭了出来,好像在娈干自己的人不是这个不着力的纤纤玉指,而是南宫墨箫粗大的宝贝。那宝贝又黑又长,还烫热的过分,长得凶神恶煞的龟头每次都残忍地捻着他可怜又脆弱的小骚心,无论他怎么求饶都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被插射了才会罢休。
西门晴的手动得越来越快,进不到更深的地方他很着急,可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多多地伺候那个敏感的,被一碰就不行的地方。幻想着正是墨萧在干自己,把他两条腿固定在太师椅的两边,腰像是不会停一样往他里头撞,把痒得地方都磨舒服了,直到他受不了,紧紧地抵着那个地方就开始往里射那烫的不得了的子孙精,把自己烫得浑身抽搐,忍不住也跟着一块射出来才好。
“啊……唔……相公把我烫死了……”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被激射的快乐和满足,酸胀的不行的地方一紧,西门晴腰猛地一挺,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前边一直立着的肉芽终于大方地射了出来,量还不少,全射到了他的衣衫上。
绵绵的快意使得西门晴瘫软在了椅子上,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待到快意过去,西门晴恢复了神智整个人都羞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从此不要见人。自己竟然因为看了几眼那种不堪的画册,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骚浪地自己玩弄自己,还把自己给玩弄舒服了。
虽说这山谷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啊不,怎么没有别人,肚子里的宝宝肯定目睹了全过程,正在嘲笑鄙夷自己的淫荡吧?以后……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再想也不能做,不然把肚里的孩子教坏了可如何是好。
西门晴更绝望了,赶紧把射在衣衫上的白浊擦净,万一师傅回来了,他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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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喜得麟儿
“如何,师傅给你看的画册是否深得你心?”那不着调的师傅几日后回来第一件事情便是一脸促狭地问西门晴这种事情。
西门晴自然不愿意搭理他,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了些别的将话题转移了开去。
“好徒儿,莫要害羞了,接下来的日子你还会有更多渴求的,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助兴之物可遇而不可求啊。”柳宜生却不放过他,继续调侃着。
“师傅你……你胡说些什么呢……”还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呢……这究竟是哪里跟哪……
“好了好了,师傅不逗你。估摸着你下个月就得临盆了,所以师傅把外边的事情都打点好了,从现在开始不离开谷里一步,就守着你生呢。你也争气点,有需要了就解决,千万别积压着心情郁结,对孩子尤其不好。”
做师傅的三句话不离那种下流的事情,却好像句句都在理的样子,西门晴不知该如何回答,也只能点头了事。
他的肚子已经不小了,沉沉重重地坠在小腹上,像个大西瓜,孩子很活泼,不时地从里面踢他一脚。感觉到孩子的脉动和心跳,西门晴觉得自己已然做好了迎接他出世的准备。幸运的是,因为师傅的调理,原本刚显怀之时严重的害喜反应和吃不下饭的情况都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在怀孕后期也只是有些浮肿,人丰盈了不少,不舒服的地方倒是没有,反而每天都吃下不少。师傅说这种情况便很有利于生产,他也不懂,只能每件事都按照师傅所说的去做,就想平平安安地把宝宝给诞下。
孩子生得还比较顺利,西门晴有一日正坐在后院晒太阳呢,腹部忽然异常疼痛,连带胯骨涨得不得了,腰像是被碾了一半酸,他满头大汗,下体有规律地收缩起来,还流出了大量的液体。
他一惊慌,大叫师傅。柳宜生一看便知道他是要生产了,二话不说把他抱回床上,打了盆热水,烫了剪子和别的工具,着手帮他接生了起来。
双性人产子的困难程度比一般女子大上许多,他们的生产通道太过狭小,孩子想要从里通过出世,必然会给母体带来极大的痛苦。即使柳宜生之前给西门晴精心调理了那么长时间,西门晴还是生得不轻松,他只觉得下体要爆炸一般的难受,整个人全汗湿透了完全用不上力气。
“你用力,有师傅在呢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柳宜生也满头汗,他这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接生,自己经历过这种要人命的痛苦,更能对声声惨叫的徒弟感同身受。可他的情况也不能拿作借鉴,当时还有两个混蛋帮他接生呢,现在他要帮徒弟接生,压力非常大。他将西门晴的腿掰开固定在两边,看他羊水已然排得差不多了,现在要做的只是不断鼓励徒弟加把劲把孩子生出来。
“呜呜……师傅……好疼……我不要生……不要生了……”西门晴从来没忍受过这种滔天的痛苦,这甚至比第一次被破身还不知道要痛苦多少倍。他一个劲地流泪叫唤,孩子却像跟他作对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就是赖在他身子里不肯出来。他的肚子一阵阵地抽痛,绞痛,像是吃坏了肚子那样,腹中极力翻搅抽搐,刚以为要不痛了,那令人无法承受的痛感却又继续摧残和折磨他所有的意志。
“说什么胡话呢,不要生之前便别和你那男人苟且啊。现在给为师出息点,有哭叫的力气孩子都出来了!”柳宜生刺激他几个穴道帮助他生产,又出言激励于他。
西门晴说的也只是义气话,人已经躺在床上了,羊水都流了一床了,难道还是他想不生就能不生的?此时他忽然有些恨孩子的父亲了,若不是他一开始强占了自己让自己受孕,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需要受妇人的产子之苦?就算他们后来两情相悦,他有了两人的孩子,在自己承受如此痛苦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他根本是连自己怀了他的骨肉的事情都一无所知吧……
这样也好,孩子就是他自己的,才不要让那个负心的,离开他那么久甚至没动过要寻找他的男人知道呢!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搂着自己的妹妹过着幸福的日子,妹妹可能也给他生了孩子了吧?西门晴第一次如此妒恨西门盈,这种怨念无形中给了他一些力量。小腹一阵阵痛,他咬着牙,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收缩着下体的肌肉。
“快出来了,再用些力,我已经看到头发了。”柳宜生觉得希望在即,孩子的头发先被看到说明是头部先出来,如果腿